天香书阅 > > 合约情人上位后,女总裁跪下求我别走江宴秦知羽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合约情人上位后,女总裁跪下求我别走(江宴秦知羽)
言情小说连载
《合约情人上位后,女总裁跪下求我别走》中的人物江宴秦知羽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不要随便改名”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合约情人上位后,女总裁跪下求我别走》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羽,江宴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大女主,替身,破镜重圆小说《合约情人上位后,女总裁跪下求我别走》,由新晋小说家“不要随便改名”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3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17:11:2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合约情人上位后,女总裁跪下求我别走
主角:江宴,秦知羽 更新:2025-10-24 17:59:49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江家破产那天,京圈的天之骄子江宴,成了一个笑话。为了父亲高昂的治疗费,
我签了一份合约,把自己卖给了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女人——秦知羽。
她把我安排进最基层的岗位,看着我被上司刁难,被同事排挤。她用最冰冷的语气,
对我下达最屈辱的命令。所有人都说,秦知羽这是在报复,报复我曾经对她的无视。
我以为这是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直到我发现,她会避开监控,在我胃疼时放下药。
会在我快要被打倒时,用雷霆手段碾碎所有欺辱我的人。更会在深夜醉酒后,抓着我的衣领,
一遍遍叫着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后来,我才知道。我不是什么替身。那个她刻在心上,
死了好几年的白月光,用的本来就是我的脸。1桌上的合同,A4纸,很白。上面的字,
黑色,很清楚。“乙方,江宴。”“甲方,秦知羽。”三千万。买我一年。我拿起笔,
手没抖。签完字,我把笔帽盖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咔哒”。对面,秦知羽端坐着,没说话。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但一点都不轻佻。反而像某种禁令,
告诉你什么能看,什么不能。她的办公室很大,冷气也足。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恤,
有点挡不住寒意。“签好了。”我把合同推过去。她没看合同,只看我。那眼神,
我形容不出来。不像看情人,也不像看商品。硬要说的话,像一个顶级的修复师,
在看一件破损严重的古董。评估着,从哪里下手,才能把它修回原样。
这个念头让我很不舒服。“从明天开始,去‘启明’上班。”她开口,
声音和这房间的温度一样。“启明科技?”我愣了一下。那是秦氏旗下的子公司,
不算核心产业。“职位呢?”“市场部,实习生。”我笑了。不是嘲笑,
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我,江宴,江氏集团曾经的唯一继承人。沃顿商学院毕业,
二十四岁就主导过两个过亿的项目。现在,要去当个实习生。“知道了。”我点头。“住宿,
我会安排。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江家。”“我爸还在医院。”“我会请最好的护工。
”她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私生活呢?”我又问。“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到。
其他时间,你是自由的。”“明白了。”我站起身,准备走。尊严这东西,一旦决定卖了,
就别再计较添头。“等等。”她叫住我。我回头。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推到我面前。
“换上。”我打开。是一块表,百达翡丽。和我爸送我的那块,一模一样。我那块,
上个月为了筹手术费,卖了。“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点干。“我不喜欢我的东西,
看上去太廉价。”她的目光落在我空荡荡的手腕上,像针一样。我捏紧了拳头。胸口那股气,
堵得生疼。最后,我还是把表拿了出来,戴在手上。表带冰凉,硌得我骨头疼。“还有事吗,
秦总?”她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像打发一个不重要的下属。我走出秦氏大厦。
外面的太阳很烈,照得我眼睛发酸。我江宴这辈子,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知道,
原来夏天也能这么冷。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一条短信。“卡号已入账30,000,
000.00元。”我看着那串零,没觉得高兴。只觉得烫手。三千万。我爸的命保住了。
我的尊严,没了。2启明科技,市场部。我报到的时候,人事经理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热情里带着点……同情?他把我领到一个角落的工位。“江宴,这是你的位子。
以后你就跟着张总监,好好干。”我点点头,“谢谢。”我的直属上司,张建,四十多岁,
地中海,啤酒肚。他从办公室出来,上下打量我。那眼神,像在菜市场挑拣蔫了的白菜。
“你就是江宴?”“是,张总监。”“听说是秦总亲自介绍来的?”他压低了声音,
一脸八卦。我没说话。他自顾自地“哦”了一声,拉长了调子。“行吧,来了就好好干。
我们这儿不养闲人,管你后台是谁。”说完,他扔给我一沓厚厚的文件。
“把这些客户资料整理一下,今天下班前做完。”我翻了翻。至少五百份,很多都是手写的,
字迹潦草。纯粹的体力活,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好的。”我还是那两个字。
张建大概觉得我太顺从,有点无趣,撇撇嘴回了办公室。周围的同事都在偷看我。窃窃私语。
“他就是那个江家的……?”“长得是真不错,可惜了。”“秦总怎么想的,
把他弄到我们这儿来。”“玩玩呗,还能怎么想。”这些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
我戴上耳机,开始干活。电脑是旧的,卡得要死。键盘上油腻腻的,
‘E’键按下去都弹不起来。我有洁癖,不算严重,但这个键盘挑战了我的底线。
我从包里拿出湿巾,把整个工位都擦了一遍。连鼠标线都没放过。这个举动,
又引来一阵低笑。我不在乎。一天下来,我眼睛都快瞎了。总算在下班前,
把所有资料整理成电子档,发给了张建。他没回邮件。下班时间到了,
办公室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张建从办公室出来了。“江宴,
你等一下。”他晃到我身边,一股烟酒味。“文件我看了,格式不对,全部重新做。
”“哪里不对?我都是按照公司的标准模板做的。”“我说不对就不对!
”他突然拔高了音量,“顶嘴?你一个实习生,还敢顶嘴?”我看着他。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种人,我以前见得多了。对上谄媚,对下作威作福。他就是想看我发火,看我失态。
然后他就可以跟别人说,那个江家少爷,也不过如此,一点气都沉不住。我把火气压下去。
“好,我改。”“今天必须改完。”他扔下这句话,哼着小曲走了。整个办公室,
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头顶上惨白的灯光。我重新打开电脑,盯着屏幕。
胃里开始一阵阵抽疼。老毛病了,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我打开手机,想点个外卖。
屏幕上跳出一条新信息。是秦知羽。“下楼。”两个字,命令的口吻。我犹豫了一下。
张建的任务还没完成。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她。“我只等三分钟。”我关掉电脑,
拿起外套。去他的张建。反正我只是个实习生,随时都能被开了。而且,
秦知羽才是我的大老板。真正付钱的那个。我到楼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
很低调。车窗降下来,是秦知羽的侧脸。“上车。”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车里一股淡淡的冷香,很好闻。司机一脚油门,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工作怎么样?
”她问,眼睛看着窗外。“挺好的。”“张建刁难你了?”我有点意外她会知道。“没什么,
正常的职场规则。”她转过头看我,眼神很深。“江宴,在我面前,你不用装得这么体面。
”我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我没有装。”车里陷入沉默。过了一会儿,
她递过来一个纸袋。“吃了。”我打开,里面是温热的三明治和牛奶。
是我以前最常吃的那家店的。胃里的疼痛好像更厉害了。我把袋子放到一边。“不饿。
”“我再说一遍,吃了它。”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没动。车子突然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车厢里,空间显得格外逼仄。她倾身过来。
那股冷香瞬间把我包围。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小。强迫我看着她。“江宴,
你是不是忘了,合同上写了什么?”她离我很近。我能看清她睫毛的影子,
落在她眼下的皮肤上。“乙方必须无条件服从甲方的所有合理要求。包括,按时吃饭。
”我的呼吸乱了。这不是因为屈辱。是因为,她的眼睛。那里面有一闪而过的,
很复杂的东西。像痛苦,又像……怀念。就好像,她以前也这样逼另一个人吃过东西。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自己来。”我挣开她的手,拿过三明治,一口一口地吃。
很慢,像在咀嚼蜡。她就那么看着我。直到我把最后一口咽下去。“这样才乖。”她收回手,
坐直身体,重新变回那个高高在上的秦总。“送我回去吧,我还要加班。”我说。“不用了。
”“什么?”“张建的工作,你不用做了。”她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是我。
启明科技的张建,让他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理由?业务能力不达标。”她挂了电话。
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一个人的职业生涯,就这么结束了。我看着她,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解气吗?好像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寒意。这个女人的权力,
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也比我想象的,更加喜怒无常。“你……”“嘘。
”她把一根手指放到唇边,“记住,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欺负。除了我。
”3秦知羽没把我送回公司,而是直接带回了她的住处。一套顶层公寓,
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跟她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你的房间在那边。”她指了指走廊尽头。“主卧旁边那间。”我没动。“合同上说,
我需要住在你安排的地方。但没说,必须是和你住在一起。”她走过来,站定在我面前。
她比我矮一个头,但气场完全压过我。“江宴,别挑战我的耐心。还是说,你更喜欢睡主卧?
”她的话像带着钩子。我喉咙发紧。“不用了。”我拉着我那个破旧的行李箱,走向客房。
房间很大,比我江家老宅的卧室还大。里面一应俱全,连衣帽间都挂满了新衣服。
所有吊牌都没拆,全是我的尺码。连内裤的牌子,都是我以前习惯穿的那个。
这种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感觉,让我窒息。我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陌生的床上,
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秦知羽那张脸,和她说的话。“你是我的。”后半夜,我有点口渴,
起来找水喝。客厅里很安静,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在闪烁。我路过主卧。门没关严,
留着一条缝。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很轻,像梦话。我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贴近门缝。
“……阿宸……”是一个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秦知羽在叫这个名字。
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和……依恋。
“别走……阿宸……别离开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阿宸。原来,她心里有人。
那我是什么?一个消遣的玩意儿?还是……一个替身?我突然想起她看我的那个眼神,
那个像在修复古董的眼神。想起她让我戴上的那块表。想起她逼我吃下的、我惯吃的三明治。
一切好像都有了答案。我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窟窿。被人当成商品,已经够糟了。
现在发现,自己只是另一个人的赝品。这种感觉,比穷困潦倒更让人绝望。我退回房间,
把自己扔在床上。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出去。秦知羽已经坐在餐厅了。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又变回了那个无坚不摧的女总裁。
好像昨晚那个脆弱的、叫着别人名字的女人,只是我的幻觉。“过来吃早餐。”她说。
桌上摆着两份早餐,中式的。豆浆,油条,小笼包。全是我以前最爱吃的。现在看着,
只觉得讽刺。“我不吃。”我冷冷地说。她抬头,皱了下眉。“又怎么了?”“秦总,
我们谈谈吧。”“谈什么?”“这个游戏,你还要玩多久?”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看到我和你那个‘阿宸’有多像吗?
”我说出那个名字的瞬间,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手里的咖啡杯晃了一下,
褐色的液体洒在桌上。她失态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明显的失态。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慌乱。“你……偷听我说话?”“我只是口渴,
路过而已。”餐厅里陷入死一样的寂静。过了很久,她才重新开口,声音又冷又硬。“江宴,
不该你管的事,别管。”“我的脸,我的习惯,都和那个人一样,是吗?”我追问。
我觉得自己像个疯子。明知道答案会很伤人,却非要亲手把它揭开。“你不是他。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永远也比不上他。”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
插进我心里。我笑了。“好,很好。”我转身就走。“你去哪?”“这个替身,我不当了。
三千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你站住!”她的声音带了尖锐的咆哮。我没停。走到玄关,
正要开门。身后传来风声。她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脸贴着我的背,很烫。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别走……”她的声音也抖得厉害,
“江宴,别走……算我求你……”我僵住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秦知羽,在求我。
为了一个叫“阿宸”的死人,她在求我这个赝品。荒唐。又可悲。“放手。”“我不放。
”她抱得更紧,“合同期一年,你哪都不能去。”“你可以告我违约。
”“我也可以让你父亲,立刻断掉所有治疗。”我身体一震。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威胁我?”“是。”她迎着我的目光,眼睛里有红血丝,还有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
“只要能留下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4和秦知羽彻底摊牌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诡异。
她不再逼我模仿任何人的习惯。早餐桌上,开始出现她爱吃的西式简餐。衣帽间里,
也多了很多不是我风格的衣服。她好像在努力区分我和那个“阿宸”。但同时,
她对我的控制,也变本加厉。我去哪里,见什么人,都要向她报备。晚上超过十点不回家,
她的电话会准时打过来。我们像一对被强行捆绑的怨偶,互相折磨,又谁都挣脱不开。
公司里,张建的位置空了出来。新来的总监姓李,是个笑面虎。他知道我是秦知羽的人,
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背地里,却把最难、最得罪人的活儿都交给我。
一个拖了半年的烂尾项目,合作方是个出了名的无赖。李总监笑眯眯地把资料拍在我桌上。
“小江啊,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肯定能搞定。
”办公室所有人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谁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
前前后后去了七八个项目经理,都被骂得狗血淋头。“好的,李总。”我接了下来。我知道,
我没得选。在别人眼里,我就是靠秦知羽上位的关系户。如果这点事都办不好,
只会让人更看不起。我花了三天时间,把项目资料翻了个底朝天。又熬了两个通宵,
重新做了一份合作方案。周五,我约了对方公司的老总,刘总。地点在他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我等了两个小时,他才姗姗来迟。挺着个大肚子,一脸不耐烦。“你就是启明新来的?
”“是的,刘总,我是江宴。”我递上名片。他没接,直接扔在桌上。“方案呢?拿来看看。
”我把方案递过去。他随便翻了两页,就“啪”地一声合上。“什么玩意儿?
这种东西也敢拿来给我看?你们启明是没人了吗?”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我的脸一阵发烫。“刘总,我觉得这个方案很有诚意,我们可以……”“诚意?
”他冷笑一声,“最大的诚意,就是让你那个后台秦总亲自来跟我谈。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回去告诉秦知羽,想合作,就拿出点该有的姿态。
别派个小白脸来恶心我。”说完,他拿起桌上的咖啡,直接泼在我脸上。
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淌。火辣辣地疼。周围一片哗然。我坐在那里,浑身都在抖。
不是怕,是气的。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最后,我还是忍住了。我不能动手。
动手了,这个项目就彻底完了。我狼狈地回到公司。李总监一看见我,就夸张地叫起来。
“哎呀,小江,这是怎么了?”他眼里全是幸灾乐祸。我没理他,径直走向洗手间。
用冷水冲了半天脸,才把那股黏腻的感觉冲掉。镜子里的人,一脸红肿,
头发上还挂着咖啡渍。真他妈的窝囊。我回到工位,开始写辞职报告。这份工作,
我干不了了。尊严不能当饭吃,但没有尊严,饭也咽不下去。刚写了个开头,手机响了。
是秦知羽。“在哪?”“公司。”“在办公室等我。”她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
公司大堂一阵骚动。秦知羽来了。她带着两个助理,四个保镖,浩浩荡荡地走进市场部。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李总监更是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秦总,
您怎么来了?”秦知羽没看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眼神瞬间冷得像冰。“谁干的?”我没说话。李总监赶紧凑上来,“秦总,误会,都是误会。
小江年轻,出去谈业务,可能跟客户有点小摩擦……”秦知羽突然转头看他。
“是你让他去的?”“我……我是想锻炼锻炼他……”李总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被解雇了。”秦知羽说。李总监愣住了。“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公司。
”秦知羽的助理上前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李总监面如死灰,被人架了出去。
办公室里,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秦知羽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跟我走。
”她拉起我的手,很用力。我被她拉着,穿过所有人的目光,走出了启明科技。上了车,
她才松开我。“去医院。”她对司机说。“我没事,一点皮外伤。”“我说了,去医院。
”她不容置喙。车里,她一直看着我,不说话。那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复杂。有愤怒,
有心疼,还有一丝……后怕。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处理了烫伤,上了药。幸好,问题不大。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谢谢。”我说。这是我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对她说谢谢。
“我说了,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她看着前方,淡淡地说。车子开到一半,
她突然让司机停车。“你在这等我。”她下车,走进旁边一栋写字楼。我认得,
那是刘总的公司。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在车里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她回来了。
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开车。”回到公寓,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第二天,
我是在财经新闻的推送里,看到刘总的消息的。他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被曝光,数额巨大,
已经被相关部门立案调查。公司股价一夜之间跌停,面临破产清算。新闻里说,举报人,
是匿名。但我知道,是谁干的。我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里面那个坐在电脑前,
身影显得有些单薄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她用最狠的方式,为我出了气。
也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我,什么是她的保护。这种保护,带着剧毒。让人窒息,
又无法抗拒。5刘总的事情之后,我在公司的地位变得很微妙。没人敢再刁难我。
但也没人敢亲近我。我像个被贴了“危险品”标签的玻璃瓶,所有人都绕着我走。
秦知羽给我换了个职位,进了战略规划部。工作内容,是她亲自带我。我们见面的时间,
比以前更多了。在公司,她是秦总,我是下属江宴。回到家,她是甲方,我是乙方。
关系混乱得一塌糊涂。她开始教我很多东西。分析财报,评估项目风险,
处理复杂的商业关系。她是个很好的老师,一针见血,毫不留情。“这里的数据逻辑不通,
重做。”“这个方案太理想化,没有考虑执行成本,拿回去改。”“江宴,你以前在江氏,
就是这么做事的?”我被她骂得狗血淋头。但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好像回到了几年前,我爸还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边骂我,一边把毕生所学都教给我。
我开始疯狂地学习,吸收。每天加班到深夜。我好像,又找回了一点曾经的自己。
那个还没被打断脊梁的江宴。一天晚上,我做方案做到很晚。从书房出来的时候,
发现秦知羽还没睡。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酒瓶,和一只空杯子。
她好像喝醉了。脸颊泛红,眼神有些迷离。“还没睡?”我走过去。她抬头看我,
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我。“……江宴。”“嗯。”“过来,陪我喝一杯。”我没拒绝,
在她对面坐下。她给我倒了酒,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你……”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问了,“心情不好?”“今天,是阿宸的忌日。”她轻声说。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
我们之间,永远隔着一个死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声音干涩。她看着酒杯,
眼神飘得很远。“他啊……很优秀,也很温柔。”“跟你一样,喜欢穿白衬衫,喜欢喝牛奶,
也有轻微的洁癖。”每多说一句,我的心就凉一分。原来我身上那些所谓的“特质”,
都只是另一个人的影子。“他很爱我。”她继续说,“他说,等他拿了那个建筑设计的大奖,
就回来娶我。”她的眼圈红了。“可是他没回来。一场车祸,什么都没了。”她仰头,
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你知道吗,江宴。”她看着我,眼睛里水光闪动,
“我有时候看着你,会觉得他回来了。”“但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他从来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那种……带着恨意的眼神。”我的喉咙像被堵住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原来她什么都知道。知道我恨她,知道我怨她。“对不起。”她说。
我愣住了。“我利用你,把你当成他的影子,对不起。”“但是,我控制不住。
”“我太想他了。”她哭了。不是那种嚎啕大哭。就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无声无息,
却显得更加悲伤。那个无所不能的秦知羽,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安慰她?我有什么资格。骂她?看着她那张脸,我又骂不出口。最后,
我只能拿起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下去。酒很烈,烧得我整个食道都在疼。那一晚,
我们喝了很多。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她醉倒在沙发上。
嘴里还在喃喃地叫着“阿宸”。我把她抱起来,送回卧室。她很轻,没什么重量。
我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
“别走……”又是那句话。我叹了口气,在她床边坐下。借着月光,我看着她熟睡的脸。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突然发现,我好像,没那么恨她了。一个活在回忆里,
靠着一个赝品来慰藉自己的女人。其实,也挺可怜的。我坐在那,守了她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离开。我不知道,我这种心态的转变,是好是坏。我只知道,
我和秦知羽之间那根看不见的线,好像缠得更紧了。6自从那晚之后,秦知羽变了。
她不再刻意控制我,也不再提那个叫“阿宸”的人。我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了很多。工作上,
她给了我更多的自主权。一个和欧洲公司合作的新能源项目,她直接任命我为项目负责人。
这个决定,在公司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人不服。
凭什么一个来了不到半年的“关系户”,能负责这么重要的项目。
秦知羽直接在董事会上顶回了所有质疑。“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江宴的能力。这个项目,
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她把自己的声誉和前途,都押在了我身上。我没有退路。
只能拼了命地往前冲。那段时间,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秦知羽也陪着我。我加班,她也加班。我吃外卖,她也跟着我一起吃。有好几次,
我半夜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身上盖着她的外套。而她就坐在我对面,
安静地看文件。办公室的灯光很柔和。那一刻,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好像我们不是什么甲方乙方,而是一对共同创业的伴侣。这个想法让我心惊。我开始害怕。
我怕自己会沉沦在这种虚假的温情里。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我们之间那份不堪的开始。
项目进行得很顺利。我和欧洲那边团队的沟通也很顺畅。最后一次视频会议,
敲定了所有合作细节。只等下周对方的代表飞过来,签正式合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项目组的同事提议,出去庆祝一下。我同意了。那晚,大家都喝了很多。我也喝了。
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心里太乱了。一个同事凑过来,勾着我的肩膀。“江经理,
你真是深藏不露啊。”“什么?”“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你跟秦总,关系不一般。
”他挤眉弄眼,“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我心里一阵恶心。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