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 靳砚苏晚(她为前任背叛我,我让她一无所有)全本阅读_靳砚苏晚最新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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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十一月的洛阳的《她为前任背叛我,我让她一无所有》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为前任背叛我,我让她一无所有》的男女主角是苏晚,靳砚,陆沉,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家庭小说,由新锐作家“十一月的洛阳”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23:03:3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为前任背叛我,我让她一无所有
主角:靳砚,苏晚 更新:2025-10-25 01: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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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那晚,苏晚没回家。我看着她前任发来的床照轻笑:“玩得开心吗?
”她摔了手机尖叫:“靳砚你监视我?”三个月后,陆沉的公司破产公告贴满全城。
他跪在雨里求我放过,我踩着他手指轻笑:“碰我老婆的时候,没想过这个?
”苏晚缩在贫民窟的出租屋里发抖。我隔着监控吻她苍白的脸:“这才刚开始呢,宝贝。
”第一章靳砚推开家门的时候,屋里一片死寂。玄关感应灯应声而亮,
冷白的光线切割着空旷的客厅。空气里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
不是苏晚常用的那款冷冽山泉调,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点脂粉气的甜香。他脚步顿住,
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像一头精准的猎犬捕捉到了猎物的异样气息。太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到自己腕表秒针的滴答声。“苏晚?”他的声音不高,在寂静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没有回应。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撞出一点微弱的回响。
他脱下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动作流畅,没有一丝多余。
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只喝了一半的水杯,杯沿印着浅浅的口红印。
沙发靠垫有一个微微的凹陷,像是有人不久前还坐在那里。他走到餐厅。
长条形的实木餐桌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个倒扣的骨瓷餐盘,旁边搁着一双银筷。
那是他早上出门前,习惯性为苏晚准备的早餐位置。盘子干干净净,筷子也摆放得整整齐齐,
显然,没人动过。靳砚的指尖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划过,眼神沉静得像深潭,看不出情绪。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七分。他点开通讯录,
找到“苏晚”的名字,拨了过去。听筒里传来单调而漫长的“嘟——嘟——”声,
每一声都敲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响了十几声,直到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潭深水般的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沉了下去,
快得让人抓不住。他手指滑动,又拨了一个号码。这次接通得很快。“靳总?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周扬清晰干练的声音。“查一下太太今天晚上的行程。
”靳砚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波澜,“重点,同学会的地点,结束时间,
以及…她最后出现的位置。”“明白,靳总。十分钟内给您回复。
”周扬没有任何多余的疑问,立刻应下。靳砚挂了电话,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
却照不进一丝暖意。他静静地站着,像一尊冰冷的雕塑,
只有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玻璃上轻轻敲击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哒、哒”声。
那点陌生的甜腻香气,似乎还顽固地萦绕在鼻端。九分钟五十七秒后,靳砚的手机屏幕亮起,
是周扬发来的加密信息。信息很简短:太太同学会地点:云顶酒店顶层“星河”宴会厅。
晚八点开始。晚十点十五分,太太与一名男子经初步比对,
疑似其大学时期前男友陆沉一同离开宴会厅。十点三十分,
两人进入云顶酒店1808号套房。至今未出。
信息末尾附着一张有些模糊的监控截图。画面里,
苏晚穿着一件他从未见过的、后背镂空的酒红色连衣裙,身姿摇曳,
正被一个穿着深色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半搂着腰,走向酒店走廊深处。
男人的侧脸对着镜头,嘴角噙着一丝志得意满的笑意。
靳砚的目光在那张截图上停留了足足十秒。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下颌线绷得极紧。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腔微微起伏,然后,
极其缓慢地吐了出来。他收起手机,转身走向书房。脚步依旧沉稳,只是每一步落下,
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踩碎了这满室的死寂。书房厚重的红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合拢。
第二章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里,漏进几缕惨白的光线,像冰冷的刀片,切割着书房的昏暗。
靳砚靠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姿势有些僵硬。他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久到窗外城市的喧嚣从沉寂到苏醒,又渐渐变得嘈杂。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像一座小小的、扭曲的坟茔,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呛人的烟草味,
几乎盖过了昨夜那丝若有似无的甜腻。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亮着,
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近乎凝固的冰冷。屏幕上,
是云顶酒店1808号套房门口的实时监控画面。画面静止,那扇紧闭的房门,
像一个巨大的嘲讽。天,彻底亮了。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声响,
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脆又带着点虚浮的“哒、哒”声,由远及近。靳砚没有动,甚至没有抬眼。
他依旧盯着那扇冰冷的、纹丝不动的房门监控画面,仿佛那才是他唯一关心的东西。
脚步声在书房门口停住了。门被推开一条缝。苏晚站在门口。
她身上还是昨晚那件刺眼的酒红色连衣裙,只是此刻皱巴巴的,像揉碎的花瓣。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
脸上带着浓妆也无法完全掩盖的疲惫和一种……心虚的潮红。她手里拎着那双细高跟,
赤着脚,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书房深处那个沉默的身影。“靳…靳砚?”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昨晚在书房睡的?”靳砚终于动了。
他极其缓慢地转动转椅,面向门口。动作间,骨骼发出轻微的“咔”声。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皱巴巴的裙子,凌乱的头发,
还有颈侧那处被刻意用头发遮掩、却依然露出一点暧昧红痕的皮肤。那目光太沉,太冷,
苏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摆。“玩得开心吗?”靳砚开口了,
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喜怒,却像冰锥一样刺人。苏晚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变得煞白。
她猛地抬起头,撞进靳砚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你…你什么意思?”她强作镇定,
声音却抖得更厉害了,“就是同学会,喝多了点,在…在酒店开了个房休息而已。”“休息?
”靳砚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那弧度冰冷而锋利,没有丝毫笑意。
他拿起放在书桌上的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然后,手腕一扬。
手机在空中划过一个短促的弧线,“啪”地一声,精准地摔落在苏晚脚边的地毯上,
屏幕朝上。屏幕上,赫然是一张照片。光线昏暗,角度暧昧。苏晚闭着眼,脸颊酡红,
头发散乱地铺在雪白的枕头上,睡得毫无防备。而她的颈窝里,
埋着一张男人的脸——陆沉那张带着餍足和得意笑容的脸,清晰无比。他的嘴唇,
正印在苏晚裸露的肩头。“轰”的一声,苏晚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一步,
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瞳孔因为极致的惊恐和羞耻而剧烈收缩。“你…你监视我?!
”她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撕裂空气,
带着一种被彻底扒光、无处遁形的崩溃和愤怒,“靳砚!你变态!你凭什么拍这种照片?!
凭什么监视我?!”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弯下腰,抓起地上的手机,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墙壁砸去!“砰——!”手机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
零件四散飞溅,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碎片溅到苏晚光裸的脚背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靳砚,
里面充满了恐惧、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绝望。
靳砚静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演,看着她砸碎手机,看着她脚背上渗出的血珠。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他甚至微微歪了歪头,
像是在欣赏一出荒诞的闹剧。直到苏晚的喘息声稍微平复,只剩下压抑的抽噎,
他才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一步步朝门口走来。
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紧绷的神经上。
他在苏晚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影笼罩下来,将她完全吞噬。“凭什么?
”靳砚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冰冷地钻进苏晚的耳朵里,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就凭你是我靳砚的妻子。”他微微俯身,
凑近苏晚惨白、布满泪痕的脸,近得能感受到她因为恐惧而紊乱的呼吸。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直直刺入她慌乱的眼眸深处。“苏晚,”他叫她的名字,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却带着地狱般的寒意,“游戏,才刚刚开始。”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她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他径直绕过她僵硬的身体,走向客厅,
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动作从容地穿上,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袖口和领带。
“你…你要去哪?”苏晚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着问。靳砚系好最后一颗袖扣,
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拉开门,清晨带着凉意的风灌了进来。
“去公司。”他头也没回,声音平淡无波,“处理一些…垃圾。”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外初升的朝阳,
也隔绝了门内苏晚瞬间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身影。那碎裂的手机屏幕,在惨白的光线下,
闪烁着诡异而冰冷的光。
第三章“沉星资本”的logo在CBD核心区一栋摩天大楼的顶层熠熠生辉,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令人目眩的城市全景。这里是陆沉引以为傲的商业王国起点。此刻,
陆沉坐在他那间视野绝佳的办公室里,心情如同窗外的阳光一样灿烂。
他穿着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指尖夹着一支上好的雪茄,
袅袅青烟模糊了他脸上志得意满的笑容。昨晚的滋味,回味无穷。苏晚,
那个曾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后来却嫁给了靳砚那个“工作机器”的女人,
原来骨子里还是那么…放得开。想到靳砚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冷脸,
陆沉嘴角的弧度就忍不住扩大。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的废物,凭什么在商场上压他一头?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进。”陆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的助理,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陆总,有点情况。”“说。”陆沉吐出一口烟圈,
姿态放松。“我们刚收到消息,‘恒通科技’那边…突然变卦了。”助理的声音有些紧绷,
“他们单方面通知,终止和我们关于‘智云’项目的独家合作协议。”“什么?!
”陆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坐直了身体,雪茄灰簌簌地掉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谈得好好的?王董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具体原因还不清楚,
”助理推了推眼镜,“但对方态度非常强硬,违约金…他们愿意照付。”“妈的!
”陆沉低骂一声,脸色阴沉下来。恒通科技是他们“智云”项目最重要的下游合作方,
这个项目前期投入巨大,就指着恒通这个大客户回血和打开市场。现在突然被釜底抽薪,
损失的不只是钱,更是整个项目的推进节奏和市场信心!“查!给我立刻去查!
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陆沉烦躁地挥了挥手,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心头。
助理刚退出去,陆沉的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个关系很铁的银行信贷部经理。“喂,
老张,什么事?”陆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歉意和为难:“陆老弟,对不住啊!
你上周递过来的那笔项目周转贷款…批不下来了!”“什么?!”陆沉的声音陡然拔高,
几乎破音,“老张!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抵押物充足,项目前景你也看好!
怎么突然就……”“唉,老弟,真不是我不帮你!”老张的声音压得很低,透着无奈,
“上面…上面突然下了死命令,收紧对你们沉星资本的所有信贷审批!一点余地都没有!
我…我也没办法啊!”“上面?哪个上面?”陆沉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这…这我真不能说。老弟,你…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这力度…太狠了!”老张匆匆说完,像是怕惹上麻烦,赶紧挂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传来,像是一记记重锤砸在陆沉心上。他握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色铁青。恒通科技突然毁约,
银行信贷被全面叫停…这绝不是巧合!一个名字,带着冰冷的寒意,
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靳砚!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连敲门都省了。
进来的是公司的财务总监,一个平时极其稳重的老财务,此刻却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陆…陆总!不好了!”财务总监的声音都在抖,“我们…我们刚收到税务稽查的正式通知!
他们…他们下午就要进驻公司!进行…进行‘全面稽查’!”“全面稽查?!
”陆沉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沉星资本这几年为了快速扩张,
在财务上确实用了些“非常手段”,虽然都做了“技术处理”,
但真要碰上铁了心要查、而且有备而来的稽查组……“还有!”财务总监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们几个主要供应商,刚刚同时发函催款!要求我们立刻结清所有逾期账款!
否则…否则就停止供货,并诉诸法律!”催款!断供!稽查!三把刀,
同时悬在了沉星资本的头顶!每一把都足以致命!陆沉颓然跌坐回宽大的老板椅里,
昂贵的真皮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脸上的志得意满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巨大阴影笼罩的恐惧。办公室里的空调开得很足,
他却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紧紧包裹。落地窗外阳光灿烂,
他却仿佛看到了大厦将倾的阴影。靳砚!一定是靳砚!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精准地掐断他所有的命脉?
陆沉猛地抓起桌上的座机,手指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拨通了苏晚的号码。
他要问清楚!那个该死的靳砚,他到底想干什么?!第四章靳砚推开家门时,
扑面而来的不是往日的宁静或饭菜香气,而是一种压抑的、近乎凝固的死寂。
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角落里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苏晚蜷缩在沙发最深的阴影里,像一只受惊过度、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猫。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皱巴巴的酒红色裙子,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睛红肿,
失神地盯着面前地毯上某处虚无的点。听到开门声,她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
惊恐地抬起头看向门口。当看清是靳砚时,
她眼中的恐惧瞬间被一种强烈的、混合着愤怒和绝望的情绪取代。“你满意了?!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喊过后的破音,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赤着脚冲到靳砚面前,
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靳砚!你到底对陆沉做了什么?!他的公司要完了!你知不知道?
!”她挥舞着手臂,情绪激动,几乎要扑上来撕扯靳砚的衣服。靳砚只是微微侧身,
轻易地避开了她毫无章法的动作。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看着苏晚歇斯底里的样子,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做了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苏晚的问题,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我只是让一些该发生的事情,
提前发生了而已。”“你放屁!”苏晚尖声叫道,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是你!
一定是你搞的鬼!银行断贷!客户毁约!税务稽查!都是你!你这个疯子!你毁了他!
你毁了他的一切!”“我毁了他?”靳砚的嘴角终于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刺骨的嘲讽,“苏晚,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毁掉他的,
难道不是他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账目?不是他为了扩张不择手段签下的那些风险合同?
还有……”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苏晚下意识地后退,
脊背撞在了冰冷的玄关柜上。“还有,”靳砚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
“他那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手?”“你!”苏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愤欲绝,
扬起手就想扇过去。靳砚的动作更快。他轻而易举地扣住了苏晚纤细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放开我!你这个魔鬼!”苏晚挣扎着,
眼泪汹涌。靳砚非但没有放开,反而猛地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拉得一个趔趄,
几乎撞进他怀里。他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捏住了苏晚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感情的眼睛。“魔鬼?”他低笑一声,
气息拂过苏晚的脸颊,却让她如坠冰窟,“苏晚,当你躺在陆沉身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你丈夫会是什么感受?”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一寸寸扫过她苍白的脸,红肿的眼,
最后停留在她颈侧那处已经淡去、却依然留有痕迹的红印上。
“我……”苏晚被他看得浑身发冷,所有的愤怒和指责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心虚。“嘘——”靳砚的拇指用力按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话。
他的眼神冰冷而专注,像是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却已彻底脏污的藏品。“从今天起,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金属般的命令感,“你的活动范围,
只有这个房子。你的手机,电脑,所有能联系外界的东西,全部没收。
”苏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你要囚禁我?!靳砚!你这是犯法!”“犯法?
”靳砚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嘴角的弧度加深,眼神却更加森寒,
“比起你对我做的事,这算什么?”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
转而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全新的、没有任何品牌标志的纯黑色手机,
塞进苏晚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里。“这个,只能打给我,也只能接我的电话。
”他语气平淡地宣布,“家里的座机,我会断掉外线。网络,只保留基础浏览,
所有社交和通讯端口,全部屏蔽。”他微微俯身,凑近苏晚的耳边,
冰冷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恶魔的低语:“你只需要待在这里,
苏晚。好好看着,看着你心心念念的旧情人,是怎么一点一点,被我碾进泥里的。”“然后,
再好好想想,”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你该怎么…赎罪。
”说完,他松开了钳制着苏晚的手,仿佛丢开一件垃圾。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向书房,
背影挺拔而冷漠。“靳砚!你不能这样!你放我出去!”苏晚崩溃地哭喊着,
扑过去想抓住他。书房厚重的红木门在她面前“砰”地一声关上,震得门框都微微发颤,
也彻底隔绝了她的哭喊和绝望。苏晚无力地滑坐在地,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黑色的、如同枷锁般的手机,失声痛哭。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
将她彻底淹没。这间她曾经觉得奢华舒适的家,此刻变成了一个华丽而冰冷的囚笼。
而囚笼之外,一场针对陆沉的毁灭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五章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在城市上空,沉甸甸的,仿佛随时要砸下来。
冰冷的雨丝开始飘落,起初是细密的,很快就连成了线,最后变成了瓢泼大雨,
无情地冲刷着钢筋水泥的丛林。沉星资本所在的写字楼下,此刻却异常“热闹”。
几辆印着税务稽查字样的公务车和闪烁着红蓝警灯的警车粗暴地停在门口,
刺眼的灯光在雨幕中切割出令人心慌的轨迹。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和警察面色冷峻,
抱着成箱的文件和封存的电脑主机,步履匆匆地进出。警戒线已经拉起,
隔绝了外面越聚越多的围观人群和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沉星资本涉嫌严重财务造假、偷逃巨额税款!”“法人陆沉或面临刑事指控!
”“多家合作方宣布终止合作,供应商集体追债!”“沉星资本股价开盘即崩盘,触发熔断!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滚动播放着触目惊心的财经快讯标题。
记者们亢奋的声音透过雨幕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扎在楼下那个失魂落魄的男人身上。陆沉就站在写字楼对面的人行道上,没有打伞。
昂贵的西装被冰冷的雨水彻底浇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此刻微微佝偻的狼狈身形。
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雨水顺着他惨白的脸不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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