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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爱声沈知远林砚之最新小说推荐_热门小说排行榜迟来的爱声(沈知远林砚之)

用户32154509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迟来的爱声》是用户32154509创作的一部虐心婚恋,讲述的是沈知远林砚之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小说《迟来的爱声》的主角是林砚之,沈知远,这是一本虐心婚恋,豪门总裁,追妻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用户32154509”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9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19:0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迟来的爱声

主角:沈知远,林砚之   更新:2025-10-26 03: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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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林砚之拖着行李箱走出民政局时,海城的雨正下得绵密。沈知远站在台阶下,

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打湿了一角,他皱眉看着她,语气里带着惯有的不耐:“林砚之,

你非要闹到这一步?”林砚之没回头,伞骨在掌心硌出浅红的印子。结婚三年,

她听了太多次“你非要闹”——她生日时他陪客户,她说“能不能早点回家”,

他说“你非要闹”;她父母生病时她求他搭把手,

他说“你非要闹”;直到他把那个叫苏曼的女人带回家,她平静地递上离婚协议,

他还是这句“你非要闹”。雨幕里,沈知远的车绝尘而去,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裤脚。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婚礼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他撑着伞把她抱进车里,说:“砚之,

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淋一点雨。”那时的誓言,和此刻的雨水一样,凉透了心。

离婚后的林砚之,在老城区租了间带院子的小屋,开了家小小的花艺工作室。

她剪掉了留了多年的长发,每天在花香里醒花、包扎,日子过得缓慢而平静。

偶尔从财经新闻上看到沈知远的消息,他成了最年轻的商界新贵,身边站着笑靥如花的苏曼,

郎才女貌,般配得像杂志封面。她只是平静地换了台,继续修剪手里的玫瑰。

变故发生在半年后。沈知远的公司突发危机,几个重要项目接连出错,而所有的证据,

都指向了苏曼——她利用沈知远的信任,暗中转移资产,勾结竞争对手,把沈氏推向了悬崖。

沈知远第一次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他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坐了整夜,烟灰缸堆满了烟蒂。

恍惚间,他想起无数个深夜,林砚之总是温着一杯牛奶等他回家,

轻声提醒他“少抽烟”;想起她替他整理文件时,

总会细心地把每份合同都核对三遍;想起她看财经新闻时,

偶尔说的几句“这个项目风险太高”,当时他只当是妇人之见,如今想来,句句都是预警。

他疯了一样冲出去,开车往老城区赶。雨又开始下了,和他们离婚那天一样大,

他在巷口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林砚之正踮着脚,给院墙上的牵牛花搭架子,

雨水打湿了她的发梢,她却浑然不觉,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那一刻,

沈知远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砚之。”他声音嘶哑,

站在雨里,像个狼狈的逃兵。林砚之回头,看到他时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淡淡点头:“沈先生。”这声“沈先生”,像一把钝刀,割得他生疼。他想走近,

却被她下意识的后退拦住了脚步。“我……”他想说什么,却发现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

那些迟来的歉意和悔意,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林砚之转过身,

继续摆弄她的花:“沈先生如果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还要忙。”接下来的日子,

沈知远成了老城区的常客。他不再开那辆招摇的跑车,换上了普通的夹克,

每天等在工作室门口,有时是带来她爱吃的糕点,有时是默默帮她搬沉重的花桶,

有时只是站在巷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一站就是一下午。苏曼来找过林砚之,

哭着求她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劝沈知远放过自己。

林砚之只是递给她一杯茶:“我和沈先生已经离婚了,他的事,与我无关。”苏曼走后,

沈知远红着眼眶站在门口,声音发颤:“砚之,谢谢你。”“我不是为你。

”林砚之低头擦着花瓶,“我只是不想我的地方,有不好的气息。

”沈知远的公司最终保住了,但他瘦了整整二十斤,眼底的倨傲被疲惫和落寞取代。

他开始学着做饭,第一次煮的粥糊了锅底,他却小心翼翼地装在保温桶里送来,

像个等待评判的学生。“尝尝?”他眼里带着一丝期待。林砚之没动。他自嘲地笑了笑,

把粥倒进垃圾桶:“是很难吃,我再学。”深秋的一天,林砚之淋了雨,发起高烧。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有人在给她额头敷毛巾,喂她喝水。醒来时,

看到沈知远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是浓重的青黑,手里还攥着她的病历本。她轻轻抽回手,

却惊醒了他。他猛地抬头,眼里的慌乱一闪而过:“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谢谢。

”林砚之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你回去吧。”“我不走。”他固执地坐下,

“医生说你需要人照顾。”“沈知远,”林砚之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你做这些,意义何在?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知道错了,砚之。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哽咽,“我知道我以前混蛋,我忽略你,伤害你,

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可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太晚了。”林砚之打断他,

“沈知远,破镜不能重圆,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想起那个独自守着空房的生日夜,想起父母病床前自己孤立无援的眼泪,

想起他把离婚协议推回来时,那句冰冷的“你别后悔”。那些瞬间,像一根根刺,扎在心底,

拔不掉了。沈知远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这个在商场上从不低头的男人,

此刻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晚了,可我能不能……能不能有一个弥补的机会?

哪怕只是远远看着你,也好。”林砚之没有回答,转过身,看向窗外。

院子里的菊花开得正好,金黄的花瓣在风里轻轻摇曳。日子依旧继续。

沈知远没有再提复合的事,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她去花市进货,他就开车跟着,

帮她扛最重的花束;她的工作室漏水,他冒雨爬上屋顶修补;她母亲来探望,

他提前把屋子打扫干净,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像个尽职尽责的女婿,却在饭后默默离开,

把空间留给她们母女。林砚之的母亲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砚之,

他好像……是真的变了。”林砚之没说话,只是给母亲续了杯茶。她怎么会没看到他的改变?

他不再是那个颐指气使的沈总,会笨拙地学着讨好她的喜好,会在她皱眉时紧张,

会把她的话牢牢记在心上。可心里的那道疤,还是会疼。年底的花艺展上,

林砚之的作品获得了金奖。站在领奖台上,她看到台下的沈知远,手里举着相机,

笑得比她还开心,眼里的光,像极了三年前婚礼那天。展会结束后,

他捧着一大束向日葵走过来,那是她最喜欢的花。“恭喜你。”“谢谢。”她接过花,

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顿了一下。“砚之,”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但我想告诉你,我会一直等下去。

等你愿意回头看我一眼,等你觉得我值得被原谅,多久都可以。”林砚之看着他,

这个曾经让她爱到卑微,又伤她至深的男人,此刻眼里的真诚和执着,让她心头微动。

海风吹过,带来远处潮声。她想起刚结婚时,他们去海边看日出,沈知远抱着她,

在她耳边说:“砚之,你听,潮声都在为我们祝福。”那时的潮声,热烈而汹涌。

而此刻的潮声,带着迟来的温柔,轻轻拍打着心岸。林砚之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向日葵,

慢慢往前走。沈知远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像一幅未完待续的画。或许有些伤口,

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愈合;或许有些爱,需要兜兜转转,才能重新找到方向。但至少此刻,

迟来的潮声已经响起,带着救赎的希望,在岁月里慢慢流淌。第二章花艺展后的第一个周末,

林砚之去城郊的花田选种。刚把车停在田埂边,

就看到不远处停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是沈知远的车。他倚在车门上,

穿着件灰扑扑的工装外套,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瓶矿泉水和面包,

倒像个来郊游的学生。“你怎么来了?”林砚之解开安全带的手顿了顿。

“听花农说你今天来,”沈知远把竹篮递过来,指尖擦过她的手背,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想着你可能没吃饭。”竹篮的提手还带着他的体温,林砚之低头看着里面的面包,

是她以前常买的牌子,全麦的,带着淡淡的麦香。结婚那三年,他总嫌这种面包“没味道”,

每次她买回来,他都皱眉推到一边。“谢谢,我不饿。”她把竹篮推回去,转身往花田里走。

帆布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留下浅浅的脚印,身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着,

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花农是对老夫妻,见了林砚之笑得满脸褶子:“小林又来了?

今年的郁金香种球好得很,你要的‘月光’品种留了最好的一批。”“谢谢您张叔。

”林砚之蹲下身,指尖拂过那些圆滚滚的种球,外面裹着褐色的外皮,像藏着星星的茧。

沈知远没说话,默默找了把小铲子,帮着把种球分装到袋子里。他的动作生涩,

时不时会把种球碰掉,张叔在一旁看得直乐:“沈先生这细皮嫩肉的,哪干过这活?

”沈知远抬头笑了笑,额角的汗顺着下颌线滑下来,滴在泥土里:“以前是我懒,该学的。

”他的目光落在林砚之身上,她正专注地挑拣种球,阳光落在她发顶,镀了层浅金,

侧脸的线条比三年前清瘦了些,却多了种沉静的韧劲儿。他忽然想起,

刚结婚时她也爱摆弄这些花草,阳台被她种满了月季和茉莉。有次他嫌花粉沾了地毯,

没好气地让阿姨全扔了,她躲在房间里哭了半宿,他却以为她在“闹脾气”,摔门去了公司。

那天的阳光也像今天这样暖,她蹲在花田里的样子,和当年在阳台种花时重合在一起,

只是眼里的光,淡了许多。“够了吗?”沈知远把装满种球的袋子提起来,

手臂上的青筋微微鼓起。林砚之点头,起身时膝盖有些发麻,踉跄了一下。

沈知远伸手想去扶,却在半空中停住,眼睁睁看着她扶住旁边的花架站稳。“谢谢。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沾染了什么似的。回去的路上,车里一路沉默。快到工作室时,

林砚之忽然开口:“沈知远,你不用这样的。”“哪样?”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像现在这样,”她看着窗外掠过的梧桐树,“没必要。”“有必要。”他的声音低沉,

“砚之,我不是在做给你看,是我自己想做。以前我欠你的太多,哪怕能补上万分之一,

也好。”车停在巷口,林砚之解开安全带:“种球的钱我转你。”“不用。”他叫住她,

从后座拿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盒子里是枚银质的胸针,造型是朵小小的向日葵,

花瓣上刻着细密的纹路,像被阳光吻过的痕迹。“前几天看到的,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林砚之想起自己大学时,

在饰品店门口盯着一枚同款胸针看了很久,那时她还没认识沈知远,

只是个攥着奖学金想买件礼物奖励自己的穷学生。后来和他在一起,

他送过她堆满梳妆台的珠宝,却没一件抵得上当年那枚二十块的银胸针。“太贵重了。

”她把盒子推回去。“不贵重。”他固执地塞到她手里,“就当……贺你获奖的礼物。

”林砚之捏着那个冰凉的盒子,看着他开车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手里的重量,

沉得像块石头。年底的雪来得猝不及防。林砚之的工作室因为电路老化,半夜着了小火,

虽然及时扑灭,墙角的几排花架还是被烧得焦黑,几盆珍贵的兰花也没能保住。

她蹲在地上收拾残局,手指被碎瓷片划破了,血珠滴在烧焦的花瓣上,红得刺眼。天亮时,

沈知远踩着积雪赶来,看到院子里的狼藉,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怎么回事?伤到没有?

”他抓过她的手,看到伤口时,眉头拧得像打结的绳。“没事。”她想抽回手,

却被他攥得更紧。他从车里翻出医药箱,笨拙地给她消毒包扎,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

她疼得瑟缩了一下,他立刻放轻了动作,眼眶泛红:“对不起,我来晚了。”“不关你的事。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这副样子。他没说话,默默地开始清理院子。

烧焦的花架被他一块块搬出去,碎瓷片扫进垃圾桶,血水混着黑灰溅了他一身,

他却浑然不觉。邻居阿姨路过,啧啧叹气:“小林啊,你前夫对你可真好,比亲爹妈还上心。

”林砚之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刚想解释,沈知远却先开了口:“阿姨,我是她先生。

”她猛地抬头看他,他却避开了她的目光,继续埋头干活。那天下午,

沈知远请了装修队来修电路、换花架,还从自己的花园里移栽了几盆兰花过来,

都是和她烧坏的那些品种相似的。“先看着,等开春了再给你找更好的。”他擦着额头的汗,

语气里带着点讨好。林砚之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忽然说:“沈知远,我们谈谈吧。

”他的动作顿住,喉结滚了滚:“好。”两人坐在修复好的藤椅上,雪还在下,落在院墙上,

簌簌地响。“你到底想怎么样?”林砚之看着他,眼神里有困惑,也有疲惫,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我想复婚。”他说得很直接,

眼里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砚之,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控制不住。每天看着你,

我就想,如果当初我能多懂你一点,多珍惜你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没有如果。”林砚之打断他,声音有些发颤,“沈知远,你知道我最难过的是什么吗?

不是你带苏曼回家,不是你忽略我,是你从来没觉得自己错了。你总觉得我在闹,

觉得我的委屈都是小题大做。”她想起那个暴雨夜,她急性阑尾炎发作,给他打电话,

他说在陪重要客户,让她自己叫救护车。她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

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盏盏晃过,疼得浑身发抖,却比不过心里的冷。后来他第二天早上才来,

手里还拿着文件,说“签完这个就陪你”。“那些日子,我像守着一座空房子,

守着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人。”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等过你,等了很久很久,

可你没来。”沈知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却被她躲开了。“对不起,

砚之,对不起……”他的声音哽咽,那些迟来的愧疚像潮水般将他淹没,“是我混蛋,

是我瞎了眼,我不该那样对你……”“道歉没用的。”她站起身,雪落在她的发上,

像撒了把盐,“沈知远,你走吧。以后,别再来了。”沈知远看着她走进屋子,

门“咔哒”一声关上,像在他心上落了把锁。他站在雪地里,直到双腿冻得麻木,

才慢慢转身离开。巷口的路灯亮了,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拖不动的尾巴。

接下来的一个月,沈知远真的没再来。林砚之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早上开门时,不会再看到门口放着的热豆浆;去花市时,

身后没有那个默默扛花的身影;连院子里的石榴树,都好像因为少了个人浇水,

叶子黄了好几片。她把那枚向日葵胸针收进了抽屉深处,和他送的所有东西放在一起,

像藏起一段见不得光的心事。春节前夕,林砚之去医院给住院的外婆送年夜饭。

刚走出住院部,就看到沈知远靠在墙上,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脸色苍白得像纸。

“你怎么在这?”她皱起眉。“听说外婆住院了,”他咳了两声,声音沙哑,“做了点汤,

不知道合不合口味。”“不用了。”她想绕开他,却被他拉住手腕。他的手滚烫,

烫得她心惊。“我发烧了,”他苦笑了一下,眼神里带着点脆弱,“刚才想进去,

护士说探视时间过了。砚之,就当看在我生病的份上,帮我把汤送进去好不好?

”林砚之看着他通红的眼眶,终究还是接过了保温桶。走进病房前,她回头看了一眼,

他还站在原地,风吹起他的衣角,显得格外单薄。外婆喝着汤,忽然说:“这汤的味道,

像你沈叔叔以前给我做的。”林砚之的外公和沈知远的爷爷是老战友,两家以前是世交,

只是后来沈知远家搬去了国外,才渐渐疏远。“他变了好多。”外婆叹了口气,

“以前多傲气的孩子,现在看你的眼神,像怕被丢了似的。”林砚之没说话,

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搅乱了。大年初二,林砚之去给张叔的花田拜年,刚到门口,

就看到沈知远在帮着卸肥料,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袋子,脚步有些踉跄。

张婶在一旁念叨:“沈先生这年前就来了,说帮我们搭个新花棚,天天干到天黑,

大年三十都没回家。”林砚之站在门口,看着他额角的汗滴在结冰的地上,

瞬间凝成了小冰晶。他好像瘦了更多,工装外套空荡荡的,手腕上的骨头硌得显眼。

“你怎么来了?”他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有些慌乱地拍了拍身上的灰。

“给张叔拜年。”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张叔笑着把她拉进去:“正好,

沈先生刚杀了只自己养的鸡,今天就在这吃饭。”饭桌上,沈知远默默地给她夹菜,

都是她爱吃的,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张婶看出点端倪,笑着打趣:“你们俩啊,

以前在一块的时候,沈先生总嫌小林吃得多,现在倒恨不得把盘子都给她。

”林砚之的脸有些发烫,沈知远却红了眼眶,放下筷子轻声说:“以前是我不懂事。”饭后,

沈知远送她回去。车开得很慢,车窗上结着薄冰,能听到外面零星的鞭炮声。快到巷口时,

他忽然说:“砚之,我要走了。”“去哪?”她的心猛地一沉。“去新加坡分公司,

可能要待很久。”他看着前方,声音很轻,“我想了很久,也许我离开,你能过得更清净些。

”林砚之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这个给你。”他从包里拿出个厚厚的本子,

“我写的……算是忏悔录吧。以前对你不好的地方,我都记下来了,

想着万一有天你愿意原谅我,能知道我有多后悔。”本子的封面是她喜欢的浅蓝色,

翻开第一页,是他们结婚那天的照片,他用红笔在旁边写着:“今天娶了砚之,

她笑起来像向日葵,我要一辈子对她好。”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记录着他忽略她的每个瞬间,最后几页写满了“对不起”,墨迹都晕开了,像浸透了眼泪。

“我在新加坡给你寄了个快递,大概明天到。”他停下车,

“是你以前最喜欢的那家蛋糕店的黑森林,记得签收。”林砚之握着那个本子,指尖冰凉。

他替她解开安全带,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别总熬夜。

”他没有再说“等你”,也没有说“再见”,只是看着她走进巷口,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发动车子离开。后视镜里,那盏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

第二天,快递真的到了,是个很大的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除了黑森林蛋糕,

还有满满一箱的向日葵种子,每个种子袋上都贴着张小纸条,写着不同的话:“春天种下去,

夏天就能开花。”“记得多浇水,别像以前养死那盆多肉。”“如果开花了,拍张照片给我,

哪怕只是发在朋友圈。”最后一张纸条上,写着:“砚之,我在新加坡种了很多向日葵,

等它们开花了,我就回来。如果你还愿意见我,我就带你去看。”林砚之握着那张纸条,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们去海边看日出,他抱着她,说潮声都在为他们祝福。

那时的潮声很吵,吵得她听不清自己的心跳。而此刻,窗外的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

落在那箱种子上,像听到了什么约定似的,轻轻晃出细碎的光。远处的海面上,

应该也有潮声吧,带着迟来的温柔,一点点漫过心岸。她拿出手机,翻到那个熟悉的号码,

犹豫了很久,终于编辑了一条信息:“向日葵种子,我收到了。”发送键按下的瞬间,

她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在心底,在不远的春天,在某个等待被原谅的未来。

也许有些伤口,需要用漫长的时间来缝合;也许有些爱,需要绕很远的路才能重逢。

但至少此刻,潮声已起,而她,愿意等一场春暖花开。第三章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

林砚之的指尖还在发烫。她把手机倒扣在桌上,起身去给窗台上的薄荷浇水,

水珠落在叶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她此刻乱成一团的心绪。手机震动起来时,

她吓了一跳,几乎是慌乱地抓起来——不是沈知远的电话,是花店的老客户李姐,

说要订一束满月宴的花束。“要最热闹的那种,”李姐在电话那头笑,

“就像你当年嫁给沈先生时,满院子的红玫瑰,看得人眼热。”林砚之握着听筒的手紧了紧,

含糊地应着“好”。挂了电话,她走到院子里,

看着墙角那片空着的花池——那里曾种满了沈知远送的红玫瑰,他说“玫瑰配美人”,

却从不知道她其实更喜欢向日葵,喜欢那种朝着阳光生长的倔强。下午去花市挑花材,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搬百合。是沈知远公司以前的司机老周,

他看到林砚之,愣了一下,赶紧放下手里的箱子迎上来:“林小姐。”“周师傅。

”林砚之点头。“您也来买花?”老周搓着手,脸上带着点局促,

“沈总……沈总去新加坡前,让我以后常来看看您,说您一个人搬花辛苦。

”林砚之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麻烦您了。”“不麻烦不麻烦。”老周赶紧摆手,

“其实……我跟了沈总快十年,从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以前他总说您太安静,

不像苏小姐那样会来事,可他钱包里一直放着您的照片,开会时看到了,

嘴角都会偷偷翘一下。”老周叹了口气,又说:“苏曼那事闹出来时,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三天,嘴里就念叨一句话,说‘我把砚之弄丢了’。林小姐,

人年轻的时候总有犯浑的时候,沈总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林砚之没说话,

低头挑着香槟玫瑰,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回去的路上,

老周非要帮她送花到工作室。车子驶过当年她和沈知远常去的那家咖啡馆,

窗台上的风铃还在响,只是里面坐着的人换了又换。“沈总以前总在这儿等您下班,

”老周指着靠窗的位置,“说看您从街角走过来,是一天里最踏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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