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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连载
《嫁衣阁》男女主角素云林墨,是小说写手鹰愁涧的王学文所写。精彩内容:著名作家“鹰愁涧的王学文”精心打造的悬疑惊悚小说《嫁衣阁》,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林墨,素云,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891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29: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嫁衣阁
主角:素云,林墨 更新:2025-10-29 04: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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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在铅灰色的云层里滚了整整半个钟头,像是有无数头困兽在云层后嘶吼。
林墨的二手车碾过村口最后一段泥泞路时,雨刷器突然 “咔嗒” 一声卡住,
橡胶条歪歪扭扭地贴在玻璃上,眼前瞬间被密不透风的雨幕糊成一片惨白。他猛地踩下刹车,
轮胎在泥水里划出两道深沟,车头堪堪停在那座爬满爬山虎的青砖门楼前,
距离门柱上凸起的石雕狮子,不过两指宽的距离。“啧。” 林墨烦躁地拍了拍方向盘,
雨丝顺着车窗缝隙钻进来,落在他手腕上的旧手表上 —— 那是父亲留下的遗物,
表盘里还嵌着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是他三岁时和父母在老宅门口的合影。
照片里的门楼还没有这么破败,爬山虎只零星绕着门柱,母亲穿着浅色连衣裙,
笑容里没有后来常年卧病的憔悴。他盯着照片看了半分钟,才推开车门。雨比刚才更急了,
砸在车顶的声音像无数根细针在扎,裤脚刚沾到地面就被泥水浸得沉重。抬头望去,
“林家古宅” 四个字刻在褪色的梨木匾上,漆皮剥落处露出底下深色的木头纹理,
像老人皲裂的皮肤。藤蔓从匾额边缘垂下来,细细的卷须在风雨里晃,
活像干枯的手指在半空抓挠。“七天内必须过户,否则老宅将依法收归国有。
” 律师上周在咖啡馆里说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林墨当时正搅着冷掉的拿铁,
看着玻璃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突然觉得这座只存在于童年记忆里的老宅,
像一块凭空砸过来的石头,
打乱了他刚稳定下来的生活 —— 在城里做设计的工作刚有起色,
和女友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偏僻的村子。
可父母去世得早,奶奶走的时候他才十五岁,除了这座老宅,林家再没留下别的东西。
律师说,这是太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产业,也是林氏家族最后一点念想。推开门的瞬间,
一股混杂着霉味、樟木味和淡淡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林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堂屋正中的酸枝木太师椅蒙着厚厚的灰尘,椅背上搭着的深蓝色绸缎椅套已经褪色成灰蓝色,
边角处还破了个洞,露出里面发黄的棉絮。墙上挂着三幅老照片,
最中间的是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合影 —— 太爷爷穿着民国时期的长衫,
眉眼间和林墨有几分相似,太奶奶则穿着旗袍,领口别着一枚珍珠胸针,
笑容僵硬得像贴上去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外的某个地方,看得林墨后颈发紧。
“吱呀 ——”二楼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踩在朽坏的木地板上,力度很轻,
却在空荡的宅子里格外清晰。林墨攥紧手里的手电筒,金属外壳的凉意透过掌心传过来,
让他稍微安定了些。光束在黑暗中扫过,楼梯扶手上的雕花积着厚厚的蛛网,
网丝上挂着细小的灰尘颗粒,在光线下泛着微光。台阶缝隙里嵌着些暗红色的碎屑,
不是泥土,倒像是干涸多年的血迹,颜色深得发黑。“谁在上面?” 他喊了一声,
声音刚出口就被空旷的屋子吞掉一半,剩下的部分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时已经变了调,
像另一个人在暗处模仿他的声音。窗外的雷声刚好炸响,闪电透过窗棂照进来,
把楼梯口的影子拉得老长,林墨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脚后跟撞到了身后的八仙桌,
桌上的青瓷花瓶晃了晃,发出 “嗡” 的一声闷响。他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是太紧张了 —— 老宅空了这么多年,木头受潮变形,发出点声音很正常。
可奶奶临终前攥着他手腕说的话,却突然清晰地冒出来:“别碰嫁衣阁的东西,墨墨,
千万别碰……” 当时奶奶的手凉得像冰,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眼神里的恐惧,
是他从未见过的。嫁衣阁在哪?他童年时来老宅,只记得奶奶不让他上二楼,
说上面放着太爷爷的宝贝,小孩子碰不得。现在想来,奶奶说的 “宝贝”,
恐怕就是嫁衣阁里的东西。林墨握着电筒的手紧了紧,光束重新对准楼梯。
他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踩一级台阶,就会发出 “吱呀” 的呻吟,仿佛随时会塌掉。
走到二楼走廊时,那股檀香突然变浓了,不是寺庙里清淡的檀香,
而是带着点甜腻的、像是混了什么东西的味道。走廊尽头的房门虚掩着,
门楣上刻着 “嫁衣阁” 三个字,字体是秀丽的楷书,漆皮剥落得厉害,
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头,像是结了痂的伤口。门把手上缠着一根细红绳,已经褪色成浅粉色,
绳结处还挂着个小小的银铃铛,林墨的指尖刚碰到红绳,铃铛就 “叮” 地响了一声,
声音清脆得有些诡异。他想起奶奶的警告,手指悬在半空,
可好奇心像藤蔓一样缠上来 —— 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为什么奶奶会那么害怕?
鬼使神差地,他推开了门。房间比他想象的要大,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红木梳妆台,
台上放着一个黄铜镜架,镜面蒙着厚厚的灰尘,看不清里面的倒影。房间中央的梨木衣架上,
挂着一件大红的嫁衣,是民国时期常见的款式,立领斜襟,盘扣是银质的,
上面刻着细小的缠枝纹。金线绣的凤凰从领口一直蔓延到裙摆,
凤凰的眼睛是用黑色的珍珠做的,在手电筒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最特别的是袖口和裙摆处,
还缝着一圈白色的珍珠流苏,垂下来足有半尺长,随着窗外吹进来的风轻轻晃动,
发出细碎的 “沙沙” 声。奇怪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嫁衣竟没有一点霉斑,
红色依旧鲜艳得刺眼,像是昨天刚缝制好的。林墨走近几步,
闻到嫁衣上也沾着那股甜腻的檀香,而且越靠近,味道越浓。他的目光落在裙摆处,
那里沾着一块深色的污渍,不是灰尘,而是像是被什么东西浸透后留下的痕迹,形状不规则,
边缘有些模糊。他伸手想摸一摸污渍的质地,指尖还没碰到布料,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嗒,嗒,嗒”,像是有人穿着软底的绣鞋,
轻轻踩在地板上。“谁?” 林墨猛地回头,电筒的光束在房间里扫了一圈,
梳妆台、衣柜、墙角的木箱,全都空荡荡的。走廊里没有灯光,只有黑漆漆的一片,
风从楼梯口吹进来,带着雨丝的湿气,让他打了个寒颤。再转回头时,
他突然发现嫁衣的领口处,多了一根乌黑的长发。那根头发很粗,带着点自然的卷曲,
明显不是他的 —— 他是短发,而且发质偏软。林墨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明明记得刚才进门时,领口干干净净,连一丝灰尘都没有。他后退一步,
脚后跟撞到了梳妆台的腿,台上的黄铜镜架 “哐当” 一声倒在地上,
镜面 “咔嚓” 裂开,蛛网般的纹路瞬间蔓延开来。裂纹里,
映出一个穿着嫁衣的女人背影。林墨的头皮瞬间发麻,血液像是突然冻住了。
那个背影站在衣柜前,长发垂到腰际,嫁衣的流苏垂在身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他甚至能看到她腰间系着的红绸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你是谁?” 他的声音发颤,
电筒几乎要握不住。他猛地转身,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只有那件嫁衣还挂在衣架上,
流苏依旧在晃,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可镜面里的倒影不会骗人。林墨蹲下身,
盯着裂开的铜镜,裂纹里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他自己苍白的脸。他伸手摸了摸镜面,
冰凉的触感传来,指尖沾到一点细小的红色粉末,像是胭脂的碎屑。“咚咚咚。
”楼下突然传来敲门声,急促而有力,打破了宅子里的寂静。林墨几乎是逃着冲下楼的,
他甚至没来得及关嫁衣阁的门,只觉得身后总有什么东西跟着,那股甜腻的檀香,
仿佛黏在他的衣服上,甩都甩不掉。门口站着个穿蓑衣的老人,蓑衣上滴着水,
斗笠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手里拎着个竹篮,篮口盖着一块蓝布,
能闻到里面飘出的馒头香味。听到脚步声,老人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很小,
却很亮,像是能看透人心。“你是林家的后生吧?” 老人的声音沙哑,带着点地方口音,
“王律师让我给你送些吃的,说你今天来老宅,村里没地方买东西。”林墨松了口气,
刚才的恐惧还没散去,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他接过竹篮,说了声 “谢谢”,
手指碰到老人的手时,发现她的手凉得像冰,而且小指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指根,
伤口处的皮肤已经结了厚厚的茧,像是很多年前留下的旧伤。“我叫陈阿婆,就住在村东头。
” 老人看着他苍白的脸,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同情,又像是忌惮,
“夜里别去二楼,尤其是走廊尽头的那间房。”林墨的心猛地一跳:“您知道嫁衣阁?
” 他抓住陈阿婆的手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 终于有人知道里面的秘密了。
陈阿婆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林墨攥得很紧。她叹了口气,
目光飘向二楼的方向,眼神里的忌惮更浓了:“民国三十六年,你太爷爷林敬之,
娶了个叫素云的女人。那女人是外乡来的,长得标致,手也巧,嫁衣都是自己缝的。
可新婚夜那天,素云穿着嫁衣在阁楼里上吊了,听说死后眼睛都没闭上,死死盯着门口,
像是在等什么人。”林墨的后背泛起寒意,他想起刚才在铜镜里看到的背影,
难道真的是素云的鬼魂?“后来呢?” 他追问。“后来啊……” 陈阿婆的声音压低了些,
像是怕被什么人听到,“每隔几年,就有人在夜里看到穿嫁衣的影子在宅子里晃。
有一年村里的放牛娃晚上路过,说看到二楼的窗户里有个红影子,正对着镜子梳头,
吓得他连夜发高烧,再也不敢靠近这里。村里的人都说,是素云的魂没散,在找害她的人。
”“害她的人?” 林墨皱眉,“您是说,她不是自杀?”陈阿婆的脸色变了变,
猛地抽回手,往后退了一步:“我就是听老一辈的人说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天快黑了,
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她转身就走,
蓑衣在雨幕里很快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连脚步声都消失得很快,像是在逃避什么。
林墨站在门口,手里的竹篮还带着温度,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
陈阿婆的话里有破绽 —— 她明明知道很多事,却故意隐瞒了关键的部分,
而且她提到素云时,眼神里的恐惧,和奶奶当年一模一样。回到堂屋,林墨把门窗都锁死,
还搬了张椅子抵在门后。他打开竹篮,里面放着四个白面馒头和一小罐咸菜,馒头还是热的,
可他却没什么胃口。他坐在太师椅上,手电筒放在腿上,目光一直盯着楼梯口,
总觉得随时会有什么东西从上面下来。夜里十一点多,雨还没停,雷声却小了些,
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林墨靠在椅背上打了个盹,迷迷糊糊间,
突然听到二楼传来 “叮” 的一声,像是绣花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清脆得在寂静的宅子里格外刺耳。他瞬间清醒过来,电筒的光束立刻对准楼梯。没有声音,
也没有影子,可刚才的 “叮” 声,他听得清清楚楚。他犹豫了几分钟,
还是站起身 —— 他必须去看看,否则这一夜都别想睡了。再次走上二楼,
檀香的味道更浓了,还混着点淡淡的腥气,像是血的味道。嫁衣阁的门还开着,
里面黑沉沉的,像是一张张开的嘴。林墨握紧电筒,一步一步走过去,当光束照进房间时,
他的心脏猛地一沉 ——木架上的嫁衣,不见了。原本挂着嫁衣的地方,
只剩下那根浅粉色的红绳和银铃铛,铃铛还在轻轻晃动,像是刚被人碰过。梳妆台的桌面上,
却多了一张泛黄的信纸,用镇纸压着,镇纸是一块雕着荷花的青石,
上面还沾着点红色的粉末。林墨走过去,拿起信纸。纸张很薄,边缘已经发脆,
上面的字迹是娟秀的小楷,却带着几分颤抖,像是写字的人当时很害怕:“君若负我,
我必索命。” 落款处没有名字,只有一枚残缺的银戒指图案,
戒面上刻着一个 “林” 字,笔画很深,几乎要把纸戳破。
他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 奶奶留给自己的遗物里,有一个红木盒子,
里面正好放着一枚缺了角的银戒指,戒面上的 “林” 字已经模糊不清,
当时他还以为是年代久远磨掉的。林墨几乎是跑着冲下楼的,
他把自己带来的行李箱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那个红木盒子。盒子是奶奶亲手交给她的,
说里面放着林家的 “念想”,让他好好保管。他之前一直没打开过,觉得不过是些旧首饰。
打开盒子的瞬间,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霉味,而是像是新鲜血液的味道。
盒子里铺着暗红色的绒布,那枚缺角的银戒指就放在绒布中央,可现在,
戒指上却沾满了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半凝固了,像是刚从血里捞出来的。
绒布上还印着一个浅浅的手印,是女人的手掌大小,指纹清晰可见。
“吱呀 ——”嫁衣阁的门又响了一声,这次不是风吹的,而是有人轻轻推了一下。
林墨拿着盒子冲过去,只见那件大红嫁衣正飘在半空中,不是挂在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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