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 女友嘲我蚊子包,我掀翻整个大院(赵阳李雪)免费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女友嘲我蚊子包,我掀翻整个大院赵阳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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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嘲我蚊子包,我掀翻整个大院》内容精彩,“爱晒太阳的我”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赵阳李雪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女友嘲我蚊子包,我掀翻整个大院》内容概括:李雪,赵阳,王浩是作者爱晒太阳的我小说《女友嘲我蚊子包,我掀翻整个大院》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363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6:59:1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女友嘲我蚊子包,我掀翻整个大院..
主角:赵阳,李雪 更新:2025-10-29 08:5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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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哎哟,赵阳,你能不能别这么丢人?一个蚊子包而已,你至于哼唧一路吗?”夏夜,
家属大院的榕树下,未婚妻李雪满脸嫌恶地甩开我的手。
我胳膊上被毒蚊子叮出个核桃大的包,又痒又疼,火烧火燎的。“这蚊子太毒了,有点疼。
”我苦笑着解释。“疼疼疼,一个大男人天天喊疼,你烦不烦?”李雪的声音尖锐起来,
引得周围纳凉的邻居纷纷侧目。旁边卡座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青年翘着二郎腿,
嘴里叼着烟,嗤笑一声:“小雪,你这未婚夫也太娇气了吧?一个蚊子包,
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哈哈哈!”这人是王浩,他爹是厂里的王副厂长,
也是大院里最有权势的人。王浩的话像点燃了火药桶,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就是啊小雪,
你这眼光可得再练练。”“赵阳这身子骨,也太弱不禁风了。”李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非但没有维护我,反而觉得我让她在王浩面前丢了脸,狠狠瞪了我一眼:“听见没?
大家都笑话你!你能不能给我长点脸?”我看着她,心一点点沉下去。王浩吐了个烟圈,
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我胳膊上的红包:“哟,还真不小。
要不要哥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他脸上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和侮辱,
眼神却一直瞟着李雪。李雪非但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娇嗔地推了王浩一下:“浩哥,
你别逗他了,他这人开不起玩笑。”那语气,那姿态,仿佛她才是王浩的女朋友。
我的血一下子冲上了头顶。订婚三年,我为她家鞍前马后,她弟弟上大学的学费是我出的,
她爸住院的钱是我垫的,她妈的生日金镯子是我买的。我以为人心是肉长的,
捂久了总能捂热。可现在,就因为一个蚊子包,我在她眼里,连个屁都不如。
我看着眼前这对眉来眼去的男女,看着周围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
胸口那股被压抑了三年的火,终于压不住了。我没说话,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哎,赵阳,
你干什么去?给我回来!”李雪在后面尖叫。王浩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别管他,
娘们唧唧的,闹脾气呢。小雪,来,坐哥这儿,哥陪你喝一杯。”我脚步没停,径直回了家。
那是我和李雪的婚房,她还没搬进来。屋子不大,但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我没有开灯,
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然后从脖子上摘下一把小小的,已经有些发黑的铜钥匙。我走到床底,
拖出一个沉重的木箱子。这是我爸去世前留给我的,他只说,如果有一天,
我被人欺负到活不下去了,就打开它。这三年来,无论李雪和她家人怎么作践我,
我都没想过要打开它。我总觉得,男人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今天,我不想忍了。“爸,
儿子不孝,可能要违背你的意愿了。”我喃喃自语,将钥匙插进了锁孔。“咔哒”一声,
箱子开了。没有金银珠宝,没有房产地契。里面只有一本本厚厚的,
用牛皮纸包着封面的账本。我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第一页,
一行凌厉的字迹映入眼帘:“庚辰年七月初三,王建国王副厂长伙同采购科刘光明,
以次充好,购入劣质轴承三百箱,差价七万六,王六刘四。”我浑身一震,继续往下翻。
“庚辰年九月十五,质检科张红,收受‘宏发机械’回扣三万,
将一批不合格的阀门定为合格品,投入生产线。”“辛巳年二月初八,
王建国借设备升级名义,虚报预算二十万,与财务科李四海平分。”……一笔笔,一条条,
时间,地点,人物,金额,记得清清楚楚,触目惊心!这些账本,记录了整个红星机械厂,
从上到下,一张盘根错节的贪腐大网!而网的中心,赫然就是王浩的爹,王副厂长!
我爸在厂里干了一辈子,只是个不起眼的技术员,我从不知道,
他竟然偷偷记下了这么多东西。这哪里是账本,这分明是一颗足以炸毁整个家属大院的炸弹!
我看着窗外大榕树下那群还在欢声笑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你们不是喜欢笑吗?
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我拿起手机,翻出一个号码,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张叔,
睡了吗?我爸留了点东西,我想请您过目。”短信发完,我拿起另一本账本,翻到其中一页。
上面写着:采购科,刘光明。就是刚才笑得最大声,说我“弱不禁风”的那个刘叔。好,
就从你开始。2第二天一早,红星机械厂的天,就变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开进了厂区,停在了办公楼下。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纪检制服,
表情严肃的人,径直冲向了采购科。半小时后,采购科科长刘光明,戴着手铐,
面如死灰地被押了出来。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家属大院。“听说了吗?
老刘被带走了!”“怎么回事啊?昨天还好好的,在榕树底下跟我们吹牛呢!
”“据说是贪污!纪委的人直接来的,从他办公室搜出来好几根金条!”“我的天!
他哪来那么多钱?”大院里炸开了锅,人心惶惶。谁都没想到,第一个出事的,
竟然是王副厂长面前的红人刘光明。我端着一碗稀饭,蹲在家门口,慢悠悠地喝着,
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脸上毫无波澜。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李雪打来的。我没接,
直接挂断。很快,她又打了过来,我不厌其烦地继续挂。第三遍,我接了,还没等我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尖叫:“赵阳!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有事?
”我的声音很平淡。“你……你听说了吗?刘叔被抓了!
”李雪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惊慌。“听说了,贪污嘛,活该。
”“你……”李雪噎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冷漠,“大院里都乱套了!这事也太突然了!
对了,王浩今晚在‘金碧辉煌’请客,说是压压惊,你……你就别去了,免得大家尴尬。
”我差点笑出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着跟王浩厮混,
还在用这种施舍般的语气跟我说话。“好。”我只说了一个字,就挂了电话。放下手机,
我看着碗里最后一口稀饭,眼神渐渐变冷。压惊?恐怕,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惊吓,
还在后头。我回到屋里,从箱子里拿出另一本账本,翻到其中一页。质检科,张红。
就是昨天那个说我“眼光不行”的张婶。账本上清楚地记载着,张红在三年前,
收了五万块钱,放过了一批有严重安全隐患的钢材。而那批钢材,
被用在了厂里新建的职工宿舍楼上。我拿出另一部没有卡的老人机,编辑了一条匿名短信,
详细描述了这件事的时间、供应商、以及具体的钢材批号,分别发给了市建委和安监局。
做完这一切,我删掉短信,取出电池,将手机重新扔回了箱底。下午,更大的风暴来了。
三辆印着“安全监察”字样的车开进了厂区,后面还跟着电视台的采访车。
他们直奔新建的职工宿舍楼,拉起警戒线,开始用专业仪器对墙体进行检测。很快,
检测结果出来了。部分承重墙的钢筋强度,严重不达标!这栋楼,是豆腐渣工程!消息一出,
全厂震动!这栋楼里住了近百户职工,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质检科科长张红,
当场就被警方带走。她被带走时,整个人都瘫了,一路哭喊着:“不是我!
是王厂长让我这么干的!是他让我签字的!”她的喊声,像一颗深水炸弹,在人群中炸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了办公楼三楼,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家属大院里,彻底乱了。
张红的老公跟她当场就在院子里打了起来,骂她贪心不足蛇吞象,要把全家都害死。
王副厂长家门口,围满了住在新宿舍楼的职工,群情激奋,要求给个说法。
我站在自家窗户后面,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手机再次疯狂地响了起来,还是李雪。我接通了,
这次,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颤抖:“赵阳!是不是你?这一切是不是你干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她:“你不是在‘金碧辉煌’陪王浩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你别管我!我问你话呢!刘叔和张婶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我搞鬼?”我笑了,
“他们自己手脚不干净,被人举报了,关我什么事?难道你觉得,我有这么大的本事?
”李雪沉默了,似乎也在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啊,赵阳就是一个窝囊废,
一个连蚊子包都喊疼的软蛋,他怎么可能有这种通天的手段?“赵阳,你听我说,
现在大院里很危险,你千万别出门,也别乱说话……”她的语气软了下来,
甚至带上了一丝关切。我心中冷笑,这是怕我被查出来,连累到她吧。“知道了。
”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准备挂电话。就在这时,手机“叮”地一声,进来一条彩信。
我点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发信人是李雪。照片上,是我胳膊上那个红肿的蚊子包。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开个价吧。”3看到那张照片和那行字,
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李雪,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她竟然能从一个不相干的蚊子包,
联想到是我在背后操纵一切。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她以为我做这一切,是为了钱。
电话还没挂,我能听到李雪在那头紧张的呼吸声。她在等我开价,等我露出贪婪的嘴脸。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平静地说道。“赵阳!你别给我装蒜!”李雪的耐心耗尽了,
声音又变得尖利,“你以为我傻吗?前一天晚上我们刚因为蚊子包吵架,
第二天刘叔和张婶就接连出事!哪有这么巧的事?你手里到底有什么?”“我手里有什么,
你没资格知道。”“你!”李雪气得说不出话,“好,赵阳,你行!你不是想要钱吗?
你等着!”说完,她啪地一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看着窗外乱哄哄的院子,
眼神没有丝毫波动。钱?如果我想要钱,凭着我爸留下的这些账本,
我早就可以敲诈得盆满钵满了。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钱。我回到屋里,继续翻看那些账本。
我爸的字迹很工整,每一笔记录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在记录那些肮脏交易的旁边,
偶尔还会有些他的批注。“王建国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非良善之辈。
”“厂子是大家的,不是他一个人的提款机。可惜,人微言轻。”“若有朝一日,
天理昭彰……”看着这些字,我仿佛能看到那个不善言辞,整天埋头在图纸里的父亲,
是怀着怎样一种悲愤和无奈,写下这些东西。他不是不想反抗,只是他知道,
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撼动不了王建国这张经营多年的大网。他只能默默地记录下一切,
等待一个时机。而现在,时机到了。我要做的,就是完成他未竟的遗愿,让这群蛀虫,
得到应有的报应。我的目光,落在了账本上的第三个名字上。财务科,李四海。
看到这个名字,我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李四海,是李雪的亲叔叔。账本上记载,三年前,
王建国虚报设备款二十万,就是李四海帮他做的假账,事后,李四海分了五万。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李雪哀求的脸。如果李四海也出事,李家就彻底完了。但随即,
我又想起了昨晚,她和王浩一起嘲笑我时的嘴脸。想起了这三年来,
她和她家人对我的种种轻视和索取。心,瞬间又硬如钢铁。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这次,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喂,是赵阳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傲慢的,
属于年轻人的声音。是王浩。“有事?”“呵,小子,挺能装啊。”王浩冷笑一声,
“我不管你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马上给我停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不客气?
你想怎么不客气?”我饶有兴致地问。“你信不信,我一句话,
就能让你在咱们市里混不下去?让你连份扫大街的工作都找不到!”王浩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好怕啊。”我用一种毫无诚意的语气说。“你!”王浩被我的态度激怒了,“赵阳,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李雪都跟我说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五十万?一百万?
只要你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并且保证永远闭嘴,钱不是问题!”一百万?我笑了。
在他们眼里,我爸几十年的心血,无数工人的血汗,就值一百万?“王浩,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听好了,我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爸,
王建国,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足足十几秒,
王浩才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咆哮起来:“赵阳!你他妈疯了!你找死!”“我等着。
”我挂断电话,将那张记录着李四海罪证的牛皮纸,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折好,放进口袋。
然后,我换了身衣服,走出了家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家属大院里却比任何时候都“热闹”。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的人,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不安。我穿过人群,没有人注意到我。在他们眼里,
我依然是那个不起眼的,甚至有些窝囊的赵阳。我来到了大院门口的邮筒旁,
将那封没有写寄信人地址的信,投了进去。收信人地址,写的是:红星机械厂,
纪律检查委员会。做完这一切,我转身,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路灯下的李雪。她化了精致的妆,
穿着一条名贵的裙子,手里拎着一个看不出牌子的包,正焦急地打着电话。看到我,
她眼睛一亮,立刻挂断电话,快步向我走来。“赵阳!”她跑到我面前,
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里。“这里面有五十万!是……是浩哥给你的!
你快把东西交出来!”她的声音都在发抖。我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又看看她。“你觉得,
五十万,够吗?”李雪脸色一白:“你……你什么意思?你还想怎么样?”“不够。
”我摇摇头,把卡扔回给她,“远远不够。”我绕过她,准备离开。“赵阳!
”她从背后死死抱住我,哭了起来,“我求求你了!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你放过我们吧!
你再这样下去,整个大院就都毁了!”“毁了?”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从你们把我当猴一样耍,一起嘲笑我的时候,这里,在我心里就已经毁了。
”我用力挣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中。4李雪的五十万,我没要。王浩的威胁,
我没当回事。第三颗炸弹,如期引爆。这次,甚至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
厂纪委的人就找到了财务科的李四海,也就是李雪的亲叔叔。人证物证俱在,
李四海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当场就承认了自己伙同王建国做假账,私吞公款的事实。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他还主动交代了另外几件他经手的,王建国以权谋私的破事。
李四海被带走的消息,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李家的心理防线。
我回到家没多久,门就被擂得山响。“赵阳!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开门!
”门外传来李雪她妈,也就是我未来丈母娘张桂芬的撒泼声。“你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
我们家小雪跟你订婚,真是瞎了眼!你快开门!”我没理会,径直走到厨房,
给自己下了一碗面。这三年来,张桂芬没少给我脸色看,嫌我赚钱少,嫌我家境普通,
要不是看我老实听话,估计早就让李雪跟我吹了。现在她弟弟出事,她第一个想到的,
就是来找我撒气。门外的叫骂声越来越难听,还夹杂着李雪的哭声和她爸李建军的叹气声。
周围的邻居都被惊动了,纷纷打开门看热闹。“赵阳!你有本事做,没本事开门吗?
你害了我弟弟,你不得好死!”张桂芬开始拍门,门板被拍得砰砰作响。我吃完最后一口面,
擦了擦嘴,慢悠悠地走过去,拉开了门。门口,李雪一家三口,狼狈地站在那里。
张桂芬披头散发,双眼通红,一看到我,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想挠我的脸。“你这个畜生!
我跟你拼了!”我侧身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倒。李建军赶紧拉住她,
一脸愁容地看着我:“小阳,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你张阿姨也是急糊涂了。
”李雪站在最后面,哭得梨花带雨,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恐惧。“好好说?
”我冷笑一声,看着张桂芬,“你刚才骂我什么?白眼狼?丧尽天良?我怎么就白眼狼了?
你弟弟贪污犯法,是纪委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就是你!就是你举报的!
”张桂芬指着我的鼻子尖叫,“除了你这个小畜生,没人知道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哦?
”我眉毛一挑,“这么说,你也知道你弟弟不干净?那你怎么不早点去举报他?
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我……”张桂芬被我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脸涨成了猪肝色。
“小阳,你叔叔他……他也是一时糊涂。”李建军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你看,
你和小雪马上就要结婚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件事,能不能……能不能想办法挽回一下?
”“一家人?”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被王浩当众羞辱,
李雪帮着他一起笑话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是一家人?你们拿着我给的钱,
去贴补王浩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人?”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
狠狠抽在他们脸上。李建军的脸瞬间白了,张桂芬也停止了撒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李雪更是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知道?”李建军颤声问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看着他,“你女儿拿着我给她的彩礼钱,
给王浩买了一块三万块的表,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李建军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我给你们家花了多少钱,你们心里有数。我没别的要求,把钱还给我,我跟李雪的婚约,
就此作废。”我平静地宣布。“不!我不退婚!”李雪突然尖叫起来,冲到我面前,
死死抓住我的胳ac,“赵阳,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不退婚!”她现在才明白,王浩那艘船,已经靠不住了。我,
才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以为只要不退婚,只要我们还是一家人,我就会放过她爸,
放过她叔叔。“原谅你?”我看着她哭花的脸,心中没有一丝怜悯,“李雪,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可悲。”我用力甩开她的手。“钱,一分都不能少。三天之内,
我要看到钱。否则……”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三人,“后果自负。”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们,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了张桂芬绝望的哭嚎声。我知道,
李家拿不出那笔钱。这些年他们从我这里拿走的,加上我给的彩礼,林林总总有二十多万。
他们早就挥霍一空了。而我,也没指望他们能还钱。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绝望。
第二天,王副厂长被停职调查的消息,正式在厂里公布。整个红星厂,彻底变天了。
王建国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关系网,在我的账本面前,不堪一击。从刘光明开始,一个接一个,
被连根拔起。不到三天时间,厂里中层干部,倒了三分之一。家属大院里,风声鹤唳,
人人自危。那些曾经在王建国面前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王浩也彻底蔫了。他爸倒了,他这个“太子爷”也就成了笑话。
以前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的那些狐朋狗友,现在看到他都绕道走。据说,他去求过很多人,
但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帮他。而我,依然每天按时上下班,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是,
大院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有敬畏,有恐惧,有探究。
再也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三天期限到了,李家果然没能拿出钱。那天晚上,
李雪又来找我。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憔ें悴地站在我家门口,眼睛肿得像桃子。
“赵阳,我们家真的没钱。你能不能……再宽限几天?”“不能。”我冷冷地拒绝。
“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她咬着嘴唇,眼泪又流了下来,“我爸已经被停职了,
我叔叔还在里面关着,我们家已经够惨了!”“惨?”我看着她,“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赵阳!”她终于崩溃了,跪倒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我求求你了!
你放过我爸吧!账本上是不是有我爸的名字?你把他那一页撕了好不好?我给你当牛做马,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低头看着跪在地上,毫无尊严的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晚上,
她站在王浩身边,满脸娇羞的模样。真是讽刺。我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牛皮纸。李雪的眼睛瞬间亮了,死死地盯着那张纸。我当着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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