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 葬妆(陈默陈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葬妆最新章节列表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葬妆》,由网络作家“三星洞的兔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陈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葬妆》的男女主角是陈默,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说,由新锐作家“三星洞的兔子”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4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1:21:5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葬妆
主角:陈默 更新:2025-10-30 04:43:48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好的,我已经仔细阅读了您的文本,并删除了中间重复的部分,
同时对一些衔接处进行了微调,以保持故事的流畅和通顺。
以下是修改后的版本:1 夜守殡仪馆陈默讨厌殡仪馆的味道。
那是消毒水、香烛和某种说不清的腐朽气息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总能让他想起十年前父母去世的那个雨夜。可现在,他不得不继承祖业,
成为这个破旧殡仪馆的第四代守夜人。“记住三条规矩。”爷爷陈青松拄着拐杖,
浑浊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严肃,“第一,子时过后,不准碰任何胭脂水粉;第二,
不准捡拾逝者的遗物;第三,也是最要紧的——绝对不准在子时对镜梳妆。
”陈默心不在焉地点头。他刚从省城回来,
满脑子还是都市的霓虹和女友小雅分手时决绝的背影。若不是爷爷突发中风,
他绝不会回到这个阴森的老宅。“我知道你不情愿。”爷爷叹了口气,
脸上的皱纹在烛光下更深了,“但这是咱们陈家的命。从你曾祖开始,
咱们家就守着这个殡仪馆,也守着...下面的东西。”“下面的东西?”陈默挑眉。
爷爷却不再多说,只是颤巍巍地指向墙角那个被红布盖着的等身镜:“尤其是那面镜子,
千万别动。”那晚,陈默第一次独自守夜。殡仪馆坐落在镇子最西头,
背后是一片荒废的坟山。据说民国时期这里是个戏园子,一场大火烧死了上百人,
后来才改建成了殡仪馆。爷爷总说,那些冤魂从未离开。凌晨两点,陈默被一阵哭声惊醒。
不是逝者家属的哀嚎,而是个女人在唱戏,声音凄婉,如泣如诉。他握紧手电筒,循声找去。
声音来自停尸间旁的化妆室——那是爷爷明令禁止他夜间进入的地方。“谁在那儿?
”陈默推开门,手电光在黑暗中扫过。化妆室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排排化妆用品整齐地陈列在镜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胭脂香,
闻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花香。突然,他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
是个精致的雕花木盒,颜色暗红,像是浸过血。鬼使神差地,陈默捡起了木盒。
盒盖上刻着并蒂莲的图案,做工精美,不似凡品。他想起爷爷的警告,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块胭脂,色泽鲜红如血,香气扑鼻。就在这时,
他听见镜子里传来一声轻笑。陈默猛地抬头,在镜中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他身后,
穿着戏服,水袖长垂。“谁?!”他迅速转身,身后却空无一物。再回头看镜子,
那个人影消失了。只有他自己的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苍白。陈默慌忙合上胭脂盒,
冲出化妆室。他没注意到,盒底刻着一行小字:“婉娘妆奁”。那晚之后,
陈默总觉得自己被人盯着。尤其是经过镜子时,眼角余光总能瞥见个穿红戏服的女人,
可每次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没有。一周后的深夜,陈默正在值班室打盹,
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谁啊?”他睡眼惺忪地问。门外传来个女人的声音:“师傅,
能帮我化个妆吗?明天就要下葬了。”陈默皱眉。按理说,这个点不该有化妆的活儿。
但他还是开了门。门外站着个身穿白色寿衣的年轻女子,脸色苍白,但容貌姣好。她低着头,
声音细若游丝:“我想化得好看些。”陈默觉得她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也许是白天来过殡仪馆的家属吧。“进来吧。”他侧身让开路。女子飘然走进化妆室,
坐在镜前。陈默打开化妆箱,开始为她上妆。她的皮肤冰冷,触感像是摸到了玉石。
陈默心里发毛,手上的动作却不自主地熟练起来,仿佛做过千百遍。“用这个吧。
”女子递来一个胭脂盒——正是他前几天捡到的那个。陈默想要拒绝,
手却不听使唤地接了过来。他蘸取胭脂,轻轻抹在女子脸颊上。那一瞬间,
镜中的女子对他笑了笑。不是客气的微笑,而是一种诡计得逞的狞笑。陈默手一抖,
胭脂盒掉在地上。再抬头时,镜前已空无一人。只有那块胭脂,在地上滚了几圈,
停在他脚边。第二天清晨,陈青松拄着拐杖来到殡仪馆。一进门,
他就皱起眉头:“你动了她东西?”陈默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爷爷径直走向化妆室,
捡起地上的胭脂盒,脸色顿时惨白:“完了...婉娘要醒了...”“婉娘是谁?
”陈默忍不住问。陈青松长叹一声,掀开了墙角那面镜子的红布。镜中,
一个穿着血红戏服的女人正对着他们微笑。她的脸上,涂着鲜艳的胭脂。
“咱们陈家守了四代的秘密,今天该告诉你了。”爷爷的声音颤抖,“那不是什么胭脂,
是婉娘的血。她在找替身,好重返人间。”陈默盯着镜中的女人,
终于明白为什么觉得她眼熟了。那是三十年前镇上最有名的花旦,
据说在殡仪馆原址的戏园子里吊死的那位。而她的遗像,就挂在殡仪馆的走廊上。
2 血色胭脂盒陈青松颤抖着点燃三炷香,插在镜前的香炉里。香烟缭绕中,
镜中婉娘的身影渐渐模糊。“三十年前,我还是个愣头青。”爷爷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那时殡仪馆还是老戏园子的模样,婉娘是台柱子,一曲《牡丹亭》唱红了半边天。
”陈默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一个字。“她爱上了个富家公子,可那人只是玩玩而已。
当婉娘怀了身孕,那公子早已另娶他人。”陈青松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穿着戏服,用胭脂在镜子上写下血书,然后在化妆间上吊自尽。
”“那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你曾祖是戏园子的老板,觉得愧对她,
便偷偷保留了她的胭脂盒。谁知婉娘死后怨气不散,接连有几个守夜人离奇死亡。
你曾祖请来高人,才知婉娘的魂魄附在了胭脂盒和这面镜子上。”陈默想起那个雕花木盒,
胃里一阵翻腾。“高人用秘法将婉娘封印,但需要陈家人世代看守,以防封印减弱。
”陈青松指着镜子,“这面镜子是镇物,而那胭脂盒是钥匙。一旦盒子被打开,镜子被移动,
封印就会松动。”陈默冷汗直流:“那我现在...”“你已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爷爷苦笑,“婉娘会先缠上你,然后寻找合适的替身。等到月圆之夜,她就能借体重生。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化妆室突然传来一声脆响。两人冲进去,只见那胭脂盒掉在地上,
盒盖大开,里面的胭脂不翼而飞。镜子上,用胭脂写着一行血字:“还我命来”。
陈默想要擦掉那些字,却被爷爷拦住:“别碰!这是血咒,碰了就会成为她的下一个目标。
”那天晚上,陈默彻夜难眠。一闭眼,就看见婉娘穿着血红的戏服,在镜前梳妆。
她一下一下地梳着长发,嘴里哼着诡异的曲调。“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是《牡丹亭》的唱词。凌晨三点,陈默被手机铃声惊醒。
是小雅打来的。“陈默,我做噩梦了。”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梦见个穿戏服的女人,
说要借我的身子还阳。”陈默心头一紧:“只是个梦而已。”“不,太真实了。
”小雅抽泣着,“她说...说你是她的新郎...”电话突然中断,只剩下忙音。
陈默回拨过去,却始终无法接通。第二天一早,他赶到小雅家,却发现人去楼空。邻居说,
小雅昨天就搬走了,走的时候神神道道的,说什么“要出嫁了”。陈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婉娘不仅缠上了他,还要对小雅下手。他回到殡仪馆,翻箱倒柜地寻找爷爷提到的封印记载。
终于,在阁楼的一个旧木箱里,他找到了一本发黄的笔记。
笔记的扉页上写着:“陈氏守夜录”。里面详细记录了婉娘的死因和封印过程。原来,
婉娘死时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一尸两命,怨气极重。高人用她的胭脂盒作为媒介,
将魂魄封印在镜中,需要陈家人世代用阳气镇压。笔记的最后一页,
用朱笔写着警告:“若封印破,婉娘现,必以陈氏血脉为媒,借处女之身还阳。
”陈默浑身冰凉。小雅正是农历七月出生的处女,而今晚就是月圆之夜。他必须阻止这一切。
傍晚时分,陈青松拖着病体来到殡仪馆。他带来了一包法器:桃木剑、黑狗血、朱砂线。
“今晚是月圆之夜,婉娘一定会现身。”爷爷的脸色凝重,“我们要重新封印她,
否则小雅性命不保。”“怎么封印?”“需要一个人做诱饵,引她出来。”陈青松看着陈默,
“你是陈家人,她最想要的就是你的身子。”陈默咽了口唾沫:“然后呢?
”“然后我用黑狗血泼她,再用桃木剑刺穿镜子。但这样做很危险,
你可能会...”“会死?”“比死更可怕。”爷爷的声音低沉,“可能会魂飞魄散,
永世不得超生。”陈默沉默了。他想起小雅甜美的笑容,想起两人曾经的誓言。“我做。
”他坚定地说。子时将至,月圆如盘。陈默独自坐在化妆室里,
面前是那面被红布盖着的镜子。爷爷藏在门后,手握桃木剑,随时准备出手。“记住,
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答应,不要回头。”爷爷最后叮嘱道。时钟指向十一点半,
化妆室的温度骤然下降。陈默打了个寒颤,看见镜子的红布无风自动。
一个女人的身影在红布后渐渐清晰。“郎君...”婉娘的声音从镜中传来,甜美而诡异,
“来为我画眉吧。”陈默咬紧牙关,不为所动。
“郎君好狠的心...”婉娘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日山盟海誓,今日形同陌路。
”镜中的身影开始扭动,像是在跳舞。水袖翻飞,姿态曼妙,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你看我美吗?”红布突然滑落,镜中的婉娘露出真容。她脸色惨白,双眼流血,
脖子上还套着上吊用的白绫。但她的妆容精致,胭脂鲜艳,像是即将登台的名角。
陈默强忍恐惧,死死盯着她。婉娘笑了,嘴角咧到耳根:“既然郎君不愿动手,
那妾身自己来罢。”她伸出手,竟从镜中探出,抓向桌上的胭脂盒。“就是现在!
”陈青松从门后冲出,将黑狗血泼向镜面。镜中传来凄厉的惨叫,婉娘的身影开始扭曲。
陈青松举起桃木剑,狠狠刺向镜子。就在剑尖即将触到镜面的瞬间,镜中的婉娘突然消失。
桃木剑刺了个空,镜子完好无损。“不好!”陈青松脸色大变,“她不在镜子里!
”化妆室的门砰地关上,将爷孙俩锁在里面。灯灭了,只有月光透过窗户,
在地上投下惨白的光斑。角落里,那个胭脂盒自动打开,婉娘的身影从盒中缓缓升起。
她看着惊愕的两人,嫣然一笑:“多谢郎君相助,妾身...自由了。
”3 镜中人影婉娘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戏服上的金线闪着诡异的光。
她的脸在胭脂的衬托下美艳不可方物,但那双眼睛却空洞无神,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三十年了...”她轻叹一声,声音在空荡的化妆室里回荡,“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陈青松将陈默护在身后,手中的桃木剑微微颤抖:“婉娘,尘归尘,土归土,
何必执着于阳间?”婉娘掩口轻笑,姿态依然保持着名旦的风范:“陈老爷子,
您忘了我是怎么死的吗?那个负心汉骗了我的身子,毁了我的前程,
连我腹中的胎儿都不放过。这仇不报,我怎能安心往生?
”陈默鼓起勇气开口:“害你的人是那个富家公子,与小雅何干?”“何干?
”婉娘的笑容瞬间消失,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神色,“我要借她的身子还阳,
去找那个负心汉报仇!他转世投胎,如今就在这个镇上!”陈默心头一震。他终于明白,
婉娘不仅要还阳,还要复仇。“至于你,陈郎...”婉娘又恢复了娇媚的神态,
“你曾祖答应过我,会让陈家子孙娶我为妻。如今,该你履行诺言了。
”陈青松怒斥:“荒唐!我父亲何时答应过这种事?”婉娘一甩水袖,
化妆室里的温度又降了几分:“若不是他承诺为我寻个良配,我怎会甘心被封印三十年?
如今期限已到,该是你们陈家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她伸出手,指向陈默:“今夜子时,
与我完婚。否则,那小姑娘性命不保。”话音刚落,婉娘的身影便化作一缕青烟,
钻回胭脂盒中。化妆室的门自动打开,月光照了进来。陈默扶起瘫坐在地的爷爷,
发现老人的脸色灰败,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她说的是真的吗?”陈默问道。
陈青松长叹一声:“你曾祖确实答应过,要为她寻个合适的替身,助她往生。
但从未说过要娶她为妻啊!”“那现在怎么办?”“找到小雅,阻止婉娘借体还阳。
”爷爷挣扎着站起来,“我知道她在哪儿。
”爷孙俩驱车来到镇子东头的荒废戏园——那里是婉娘生前最后演出的地方,
也是她上吊自尽的地点。戏园破败不堪,舞台上积满了灰尘。但奇怪的是,
化妆间却一尘不染,仿佛有人经常打扫。“就是这里。”陈青松指着角落里的一个梳妆台,
“婉娘就是在这里上吊的。”陈默走近梳妆台,发现上面放着一面古镜,
和殡仪馆里的那面一模一样。镜前摆着胭脂水粉,都是民国时期的款式。突然,
镜中浮现出小雅的身影。她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眼中满是惊恐。“小雅!
”陈默惊呼。镜中的小雅拼命摇头,像是要警告他什么。“她在镜子里。”陈默转向爷爷,
“我们得救她出来。”陈青松却脸色凝重:“这不是普通的镜子,这是阴阳镜。
活人进去就出不来了。”“那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爷爷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
“用陈家人的血,打开镜中的通道。”陈默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用我的血。
”陈青松割破孙子的手指,将血滴在镜面上。血液在镜面上扩散,形成一个诡异的符文。
镜面开始波动,像水面一样泛起涟漪。陈默看见镜中的小雅拼命挣扎,眼中满是泪水。
“我进去救她。”陈默下定决心。“不行!”爷爷拉住他,“太危险了!”“是我连累了她,
我必须救她出来。”陈默挣脱爷爷的手,毅然踏入镜中。穿过镜面的瞬间,
陈默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他站稳脚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诡异的戏园中。
这里和现实的戏园一模一样,但一切都蒙着一层血色。舞台上,婉娘正在唱戏,
台下坐满了面无表情的观众。小雅被绑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穿着大红的嫁衣。“郎君来了。
”婉娘停下唱词,笑盈盈地看向陈默,“吉时已到,该拜堂了。”陈默冲向舞台:“放开她!
”婉娘一甩水袖,陈默便被无形的力量弹开:“郎君好生无情。既然不愿娶我,
为何要打开胭脂盒?既然不愿娶我,为何要深夜为我梳妆?”陈默这才明白,
自己的一时好奇,竟成了婉娘口中的“婚约”。“那是误会!”他试图解释。“误会?
”婉娘冷笑,“在阴间,这就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曾祖是戏园老板,
如同我父;你为我梳妆,便是认了这门亲事。”她走向小雅,
抚摸着她的脸颊:“既然郎君不愿,那我只好借这位妹妹的身子,自己去报仇了。
”小雅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陈默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就在这时,
他听见爷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默儿,用这个!”一面小镜子从镜面通道中飞了进来,
落在陈默手中。是殡仪馆的那面镜子。“用镜子照她!”爷爷的声音很微弱,
像是在极力维持通道的开启。陈默举起镜子,对准婉娘。镜中映出的不是婉娘的身影,
而是一个吊在房梁上的女尸,舌头外伸,双眼突出。婉娘发出凄厉的惨叫,
用手挡住脸:“拿开!快拿开!”陈默趁机冲上舞台,解开小雅的束缚。“我们走!
”他拉着小雅冲向镜面通道。就在他们即将踏入通道的瞬间,婉娘突然出现在通道前,
挡住了去路。她的脸变得狰狞可怖,戏服无风自动:“想走?没那么容易!
”整个镜中世界开始崩塌,舞台开裂,观众化作骷髅。婉娘伸出鬼爪,抓向小雅。
陈默将小雅推向通道,自己却来不及逃脱,被婉娘抓住了手腕。“既然不能做夫妻,
那就做一对同命鸳鸯吧!”婉娘狞笑着,将陈默拉向深渊。在最后关头,
陈默将手中的镜子狠狠砸向婉娘。镜面碎裂的瞬间,婉娘发出一声惨叫,松开了手。
陈默趁机跳进通道,在它关闭的前一秒逃了出来。他重重摔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小雅扑进他怀里,泣不成声。陈青松瘫坐在一旁,脸色苍白如纸:“暂时安全了,
但婉娘不会善罢甘休。”陈默看向那面破碎的镜子,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
这场噩梦还远未结束。4 祖辈的秘密回到殡仪馆,三人都精疲力尽。
陈青松的情况尤其糟糕,他的呼吸微弱,额头烫得吓人。“爷爷,您没事吧?
”陈默担心地问。老人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个油布包:“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油布包里是一本更古老的笔记,纸张泛黄发脆,墨迹也已褪色。
扉页上写着:“陈氏家训”。“这是我们陈家的族谱,也是守夜人的传承。
”陈青松的声音虚弱但严肃,“从你曾祖开始,我们就在看守一个秘密。
”陈默小心翼翼地翻开族谱,里面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原来,陈家的先祖并非普通人,
而是茅山道士的后裔。百年前,陈家先祖奉命镇压一个为祸人间的妖物,双方两败俱伤。
妖物被封印,但陈家也受到了诅咒:世代男子都必须成为守夜人,看守封印,
否则就会暴毙而亡。“婉娘...就是那个妖物?”陈默难以置信。“不,
婉娘是另一个故事。”陈青松苦笑,“但她无意中成了解开封印的钥匙。”族谱记载,
三十年前婉娘上吊自尽时,她的怨气意外激活了被封印的妖物。陈默的曾祖不得已,
只好将婉娘的魂魄也封印起来,用她的怨气来压制妖物。“以毒攻毒?”陈默恍然大悟。
“没错。但现在婉娘的封印松动,地下的那个东西也开始苏醒了。”陈默感到一阵头痛。
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那现在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是彻底消灭婉娘,
加固地下封印。”陈青松咳嗽着,“但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什么代价?
”陈青松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孙子一眼:“明天带我去祖坟,一切自有分晓。”那晚,
陈默辗转难眠。他起身来到化妆室,看着那面破碎的镜子,心中五味杂陈。镜子的碎片中,
他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郎君也在为妾身烦恼吗?”婉娘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陈默猛地转身,却不见人影。
“妾身就在这里。”声音来自镜子的碎片。陈默低头,
看见一块较大的碎片中映出婉娘的身影。她不再是那副狰狞模样,
而是恢复了生前的娇美容颜。“你到底想怎样?”陈默问道。“报仇。
”婉娘的眼神变得凌厉,“那个负心汉转世成了镇长的儿子,我要他血债血偿。
”陈默想起镇长儿子王磊,那是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在镇上名声很坏。“他确实该死,
但不该由你来杀。”“为什么?”婉娘冷笑,“就因为他现在是活人,而我是鬼魂?
天道不公,我自行其是!”陈默无言以对。从某种角度说,婉娘确实有报仇的理由。
“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放过那个小姑娘。”婉娘抛出诱饵,“否则,我还会找上她。
”陈默陷入两难。一方面,他不想小雅再受伤害;另一方面,他不能助纣为虐。
“给我点时间考虑。”他最终说道。婉娘笑了,笑容中带着计谋得逞的得意:“明晚子时,
我等你答复。”第二天清晨,陈默带着爷爷来到陈家祖坟。那是一片位于山腰的墓地,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的无字碑。“这就是封印之地。”陈青松指着无字碑,
“下面埋着那个妖物。”陈默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即使站在坟前,
他也能感觉到地下传来的邪恶气息。陈青松在坟前摆上香烛,开始诵念咒语。随着他的诵念,
无字碑开始微微震动,碑面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默儿,跪下。”爷爷突然说道。
陈默依言跪下。“今日我以陈家第三十七代守夜人的身份,将守夜人之位传于你。
”陈青松的声音庄严肃穆,“从今往后,你将继承陈家的使命,看守封印,守护人间。
”陈默感到一股热流从头顶灌入,瞬间流遍全身。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陌生的记忆——咒语、符箓、阵法...“这是陈家的传承,
也是诅咒。”完成传承后,陈青松显得更加虚弱,“现在,你正式成为守夜人了。
”陈默扶起爷爷,发现老人的手冰冷如铁。“爷爷,您...”“我的时间不多了。
”陈青松平静地说,“守夜人传承之时,就是上一任寿终之日。这是诅咒的一部分。
”陈默如遭雷击。他终于明白爷爷说的“代价”是什么了。“不要难过,这是陈家的宿命。
”陈青松微笑着,“现在,听我说完最后的话。”老人指向无字碑:“封印已经松动,
必须在月食之夜前重新加固。方法是......用婉娘的魂魄作为祭品。
”陈默愣住了:“什么?”“婉娘的怨气是激活封印的钥匙,也是加固封印的最佳材料。
”陈青松的眼神复杂,“但要消灭她的魂魄,需要她最信任的人动手。”“我?”“没错。
”爷爷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视你为夫君,只有你能接近她的魂魄本源。
”陈默的心沉到谷底。他不仅要消灭婉娘,还要利用她对你的信任。
“没有...其他办法吗?”陈青松摇摇头,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无力地垂下,呼吸停止了。
陈默跪在爷爷的尸体前,泪水模糊了视线。一夜之间,他失去了最后一个亲人,
还接下了如此残酷的使命。傍晚时分,陈默安葬了爷爷。墓碑就立在无字碑旁,
象征着守夜人世代相承的使命。回到殡仪馆,他看见小雅等在那里。
她的眼中满是担忧:“你没事吧?”陈默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我梦见她了。
”小雅的声音颤抖,“她说...如果你不帮她,她就带我走。”陈默握紧拳头,
心中天人交战。一边是爷爷的遗命,一边是小雅的安危;一边是人间大义,一边是私情恩怨。
最终,他做出了决定。“告诉婉娘,我答应帮她。
”小雅惊讶地看着他:“你真的...”“但我有个条件。”陈默的眼神坚定,
“我要亲自见那个负心汉的转世。”他要亲眼看看,这个人是否真的该死。也要看看,
婉娘的复仇,是否真的情有可原。更深层的,
他要找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完成爷爷的遗命,又不辜负婉娘的信任。这个办法很危险,
但值得一试。月圆之夜,他将与鬼为盟,行险一搏。5 最后的葬妆月圆之夜,
殡仪馆的气氛格外凝重。陈默在化妆室准备了法坛,正中摆放着那面破碎的镜子。
镜子的碎片被重新拼凑,用朱砂线固定,形成一个诡异的图案。小雅站在一旁,
不安地搓着手:“她真的会来吗?”“会的。”陈默看着镜中的倒影,“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子时将至,阴风乍起。化妆室的温度骤然下降,烛火摇曳不定。镜面开始波动,
婉娘的身影缓缓浮现。今晚的她格外美艳,妆容精致,戏服崭新,
像是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演出。“郎君考虑得如何?”她笑盈盈地问。
陈默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可以帮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
”“报仇之后,你必须放下执念,重入轮回。”婉娘的笑容凝固了:“凭什么?
”“凭我可以让你魂飞魄散。”陈默举起一面铜镜,“这是茅山镇魂镜,
足以让你永世不得超生。”婉娘的脸色变了:“你...你是茅山传人?
”“陈家人一直都是。”陈默向前一步,“我爷爷昨晚去世了,现在我是新的守夜人。
”婉娘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陈默放下铜镜:“现在,
带我去见那个负心汉。”婉娘一甩水袖,镜面泛起涟漪:“跟我来。”陈默踏入镜中,
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豪华的卧室。一个年轻男子正在熟睡,正是镇长儿子王磊。“就是他。
”婉娘的声音中充满恨意,“三十年前,他叫赵文昌,骗我失身,又弃我而去。我死后,
他连坟都不给我立一个。”陈默看着熟睡的王磊,心中五味杂陈。这个人确实该死,
但...“动手吧。”婉娘催促道,“杀了他,我就履行诺言。
”陈默却摇了摇头:“我不能杀他。”“为什么?”婉娘怒道,“你反悔了?”“不,
我只是找到了更好的办法。”陈默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箓,“这是往生符,
可以让你看到他的前世今生。”符箓燃起绿色的火焰,映照出王磊的前世。画面中,
赵文昌在婉娘死后良心发现,出家为僧,青灯古佛了却残生。这一世,他虽然品行不端,
但罪不至死。“看,他已经受过惩罚了。”陈默说道,“这一世,他也会有他的报应。
”婉娘怔怔地看着画面,泪水滑落:“就这样...就这样算了?”“不是算了,是放下。
”陈默轻声说,“执着于仇恨,只会让你永远困在痛苦中。”婉娘瘫坐在地,泣不成声。
三十年的怨恨,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就在这时,整个镜中世界突然剧烈震动。“不好!
”婉娘脸色大变,“地下的那个东西醒了!”陈默感到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从地底升起。
无字碑的封印,因为婉娘怨气的消散而松动了。“必须立刻加固封印!”陈默拉起婉娘,
“帮我!”两人回到现实世界,只见殡仪馆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黑气从中涌出。
小雅吓得脸色发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该怎么做?”婉娘问道。
“用你的魂魄作为祭品,重新激活封印。”陈默举起铜镜,“但你会魂飞魄散。”婉娘笑了,
笑容中带着释然:“这条命,三十年前就该结束了。能化解这段恩怨,值得。
”她整了整戏服,对陈默深深一揖:“郎君,为我画最后一次妆吧。”陈默拿起胭脂盒,
手微微颤抖。这一次,他不是被迫,而是自愿为这个苦命的女子梳妆。
画眉、施粉、点唇...每一个步骤都格外认真。婉娘闭目享受,仿佛真的要出嫁的新娘。
妆成,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笑了:“很美,谢谢。”然后,她转身走向裂缝,
身影开始发光:“陈默,来世若有机会,希望能与你真心相恋一场。”陈默念动咒语,
铜镜射出一道金光,照在婉娘身上。她的身影在金光中渐渐消散,化作点点星光,
落入裂缝之中。黑气被星光压制,裂缝开始闭合。就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
一道黑气突然窜出,直扑小雅!“小心!”陈默飞身挡在小雅面前,黑气击中他的胸口。
他感到一阵剧痛,低头看去,胸口的皮肤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符文。
“这是...妖物的印记。”他苦笑着,“它选中了我作为下一个宿主。”小雅扶住他,
泪如雨下:“不会的,一定有办法解除的!”陈默摇摇头,
看向已经恢复平静的地面:“守夜人的使命,就是与这些邪物共存。这是我的宿命。
”他拉起小雅的手:“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帮我一起完成这个使命吗?
”小雅坚定地点头:“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你。”一个月后,殡仪馆重新开业。
陈默成了新的守夜人,小雅则负责打理日常事务。每到深夜,
陈默都能感觉到胸口的符文在发烫,那是妖物在试图影响他的心神。
但他总能守住灵台的清明,因为有小雅在身边。有时,在午夜梦回时,
他似乎能听见婉娘在唱《牡丹亭》。声音不再凄厉,而是平和安详。“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陈默知道,
她终于放下了。而他与妖物的斗争,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他不再孤单。
6 守夜人的印记陈默胸口的符文如同活物,在皮肤下微微搏动。每当月圆之夜,
那印记就灼热难当,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刺扎。更可怕的是,
他开始能听见地下那个东西的低语——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响在脑海里。
“它在试图控制我。”陈默对小雅说,声音因长期失眠而沙哑。小雅轻轻触摸那个符文,
指尖感受到不自然的温热:“一定有办法化解的。”陈默摇头:“守夜录记载,
一旦被妖物标记,就只有两个结局:要么驯服它,要么被它吞噬。”一个月后的深夜,
陈默在整理爷爷的遗物时,发现了一封藏在族谱夹层中的信。信纸已经泛黄,
墨迹却依然清晰:“致未来的守夜人:若你读到这封信,说明封印已破,妖物已醒。
陈家世代守护的,并非寻常邪祟,而是上古凶兽‘穷奇’的一缕分魂。它以人之恶念为食,
尤喜背信弃义之徒。三十年前,我以婉娘之怨气镇压穷奇,实属无奈。今既破封,
唯有一法可彻底消灭:集齐三样圣物——龙泉剑、照妖镜、往生烛,
于中元节在封印之地举行净灵大典。然穷奇狡诈,必百般阻挠。它将以你最深的恐惧为食,
以你最亲的人为饵。切记,守住本心,勿被其惑。陈青山 绝笔”陈默握紧信纸,
心中既震撼又沉重。穷奇——上古四凶之一,难怪有如此威能。“我们需要找到这三样圣物。
”他对小雅说。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开始四处打听圣物的下落。
龙泉剑据说藏于城郊的道观,照妖镜在一位隐居的老匠人手中,
而往生烛更是只存在于传说中。就在他们准备出发寻找圣物时,殡仪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个穿着中山装的老者,须发皆白,眼神却锐利如鹰。他径直找到陈默,
开门见山:“陈守夜人,老夫张远山,守夜人联盟长老。”“守夜人联盟?”陈默愕然。
“看来陈青山什么都没告诉你。”张远山叹了口气,“守夜人并非只有陈家一脉。自古以来,
各大玄门世家皆有子弟担任守夜人,看守各地的封印。”他亮出手腕,
上面有一个与陈默相似的印记,只是形状略有不同:“我张家看守的是饕餮分魂,
三年前破封,我侥幸将其重新封印。”陈默如遇知音,连忙将穷奇破封之事告知。
张远山脸色凝重:“穷奇是四凶中最狡诈者,它标记你,必有所图。”当晚,
张远山在殡仪馆住下,为陈默详细讲解守夜人的历史与职责。原来,上古时期四凶为祸人间,
被大能者分魂封印。守夜人世代看守封印,防止四凶合一,重现人间。“穷奇最善窥探人心,
它会找到你内心最脆弱的部分。”张远山警告道,“近日可有什么异常?
”陈默想起近日总在梦中见到已故的父母,但他们面容扭曲,状若癫狂。
“它在利用你的思念。”张远山断言,“必须尽快找到圣物,否则你迟早被它控制。
”第二天,三人启程前往城郊道观。道观破败不堪,主持是个瞎眼老道,听说他们的来意后,
摇头叹息:“龙泉剑上月被盗了。”“被盗?”陈默难以置信。
老道指向后殿:“你们自己去看吧。”后殿的剑架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张字条:“欲取剑,
先破镜。”陈默心中一沉:“是穷奇!它知道我们在找圣物。”张远山检查剑架,
面色凝重:“不止如此,它已经能影响现实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
”下一站是照妖镜的持有者——老匠人住在深山之中,据说能打造各种法器。山路崎岖,
三人走了整整一天才找到那间茅屋。老匠人正在打磨一面铜镜,见他们到来,
头也不抬:“照妖镜不借外人。”“前辈,事关苍生...”陈默恳求道。老匠人抬起头,
陈默这才发现他的双眼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苍生与我何干?三十年前,
我因打造镇妖法器,被妖物所害,双目失明。那时,守夜人在哪里?
”张远山上前一步:“阁下可是欧阳冶子大师?”老匠人一怔:“你认得我?
”“锻造世家欧阳一脉,三十年前满门被灭,唯你一人幸存。”张远山沉声道,
“害你全家的,正是穷奇。”欧阳冶子手中的工具哐当落地:“你...你说什么?
”“穷奇最喜背信弃义之徒。当年委托你打造镇妖法器的,实为穷奇信徒,
目的是找出对抗穷奇的方法。”欧阳冶子瘫坐在地,
老泪纵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颤巍巍地取出一面古朴的铜镜:“拿去吧,
这镜子本就是为了对付穷奇而造。”照妖镜入手冰凉,镜面却映不出人影。
陈默感到胸口的符文一阵刺痛,穷奇在抗拒这面镜子。就在他们准备告辞时,
欧阳冶子突然说:“往生烛在冥店‘黄泉路’中,但那里是阴阳交界,活人难入。
”离开茅屋,天色已晚。三人决定先回殡仪馆,明日再寻往生烛。是夜,陈默再次梦见父母。
这次,他们不再狰狞,而是和生前一样慈祥。“默儿,放弃吧。”母亲温柔地说,
“做个普通人,平安度过一生。”父亲点头:“守夜人的使命太重,你承担不起。
”陈默几乎要点头答应,胸口的剧痛却让他清醒过来:“不,你们不是我的父母!
”梦境破碎,他惊醒过来,发现小雅焦急地守在床边。“你做噩梦了。
”她擦去他额头的冷汗。陈默握住她的手:“穷奇在试图动摇我的决心。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往生烛。”第二天,他们根据欧阳冶子的指点,
找到了那家名为“黄泉路”的冥店。店铺藏在一条死胡同里,招牌破旧,门窗紧闭。
张远山掐指一算:“今日是中元节,阴阳界限最薄弱之时,或可一试。”他取出一张符箓,
贴在门上,念动咒语。门缓缓开启,里面却不是店铺,而是一条雾气弥漫的小路。“跟紧我。
”张远山率先踏入,“在阴阳路上走散,就永远回不来了。”雾气中隐约可见各种鬼影,
有哭泣的妇人,有无头的兵士,还有嬉笑的孩童。小雅紧紧抓着陈默的手,
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点烛光。走近一看,是间小小的店铺,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