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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假死当天,我反手清空他海外账户顾沉沈知意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免费小说老公假死当天,我反手清空他海外账户(顾沉沈知意)

只吃小白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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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沉,沈知意   更新:2025-11-01 03:5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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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飞机失事的消息传来时,我正给院角的玫瑰剪枝。电话那头是助理哽咽的声音,

我安静听完,只说了句“知道了”。婆婆哭晕在葬礼上,

小叔子红着眼眶质问我为何不掉眼泪。我低头看着手机里到账的五千万房款,

默默把黑裙穿得更挺括些。顾沉总说我最爱他的钱,如今他“死”了,我总得坐实这罪名。

直到在东南亚某个偏僻海岛,我撞见那个本应在海底沉睡的男人——他搂着当地导游的腰,

笑声海风般畅快。电话来得毫无征兆。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周六清晨的宁静,像一把剪刀,

蛮横地剪断了沈知意指间那根过于横斜的玫瑰枝条。她蹙了下眉,放下银色的修枝剪,

赤脚从露台湿润的草皮走回室内,拿起嗡嗡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动着“周助理”三个字。

接通,贴在耳边,那边是急促的喘息,

然后是强行压抑后的、带着颤的哽咽:“太……太太……顾总……顾总的航班……出事了。

”背景音嘈杂,隐约有英语广播急促地回荡,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沈知意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她身上投下细长的影子。

无伦次地描述着“失联”、“雷达信号消失”、“搜救”……每一个词都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漾开一圈圈涟漪,又迅速归于平静。她安静地听着,直到对方哽咽得说不下去,

才极轻地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知道了。”挂了电话,她走回露台,

拾起地上的修枝剪。那根被意外剪断的玫瑰,饱满的花苞滚落在地,沾染了泥土。

她看了几秒,弯腰捡起来,指尖拂去花瓣上的湿泥,然后轻轻丢进了旁边的废弃物收纳桶。

葬礼在三天后。顾家是显赫之家,顾沉作为长子长孙,他的“身后事”办得极尽哀荣。

黑压压的人群,低回的哀乐,簇拥的白菊。顾母,那位一贯雍容华贵的妇人,

在灵堂上哭得几度昏厥,被女眷们搀扶着,悲恸欲绝。来往的宾客无不红着眼圈,

说着节哀顺变的套词,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灵前那个异常安静的身影。

沈知意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色连衣裙,料子挺括,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她没有哭,

甚至没有太多表情,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精致却缺乏生气的瓷偶。该鞠躬时鞠躬,

该还礼时还礼,一丝不苟,却也一丝不苟地疏离。顾沉的那个弟弟,顾衍,

穿着一身不合身的黑西装,眼圈通红,趁着间隙凑到她身边,

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质问:“嫂子,我哥他……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沈知意缓缓转过头,

看向这个只比她小两岁、眉宇间与顾沉有几分相似却总是带着几分戾气的年轻人。她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像深秋的湖水,凉意浸骨。顾衍在她的注视下,气势莫名矮了半截,

悻悻地别开了脸。难过?沈知意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手机在掌心微微震动,是一条银行到账信息。尾数一串零,整整五千万。

那是卖掉她和顾沉婚后所住那栋别墅的钱。房子挂出去不到四十八小时,全款成交,

快得令人咋舌。顾沉总爱用带着酒气的、半真半假的语调在她耳边说:“沈知意,你嫁给我,

不就是图我的钱吗?”那时她通常会推开他,或者用一个吻堵住他的嘴,从不正面回答。

现在,他“死”了。她总得做点什么,坐实他这个论断才对得起他生前的“明察秋毫”。

葬礼一结束,沈知意就以“需要静一静”为由,拒绝了婆婆让她回顾家老宅同住的提议,

干脆利落地搬进了市中心一套早就准备好的、在她个人名下的小公寓。处理遗产的手续繁琐,

但顾沉似乎早有预料,遗嘱清晰,公证完备,大部分婚前财产归顾家,

而他们婚后共有的部分,以及一笔数额惊人的信托基金,顺利落在了沈知意名下。

她配合着律师和顾家人办完所有程序,态度冷静得近乎冷酷,

引得顾家人在背后没少议论她的“冷血无情”。她不在乎。拿到所有款项的当天,

沈知意开始着手准备。不是沉浸在悲伤里,而是冷静地、有条不紊地规划一场消失。

她注销了常用的手机号,清空了大部分网络痕迹,只保留了一个极少人知道的加密联系方式。

她取出了足够但不引人注目数额的现金,购置了几本不同国籍、经过特殊处理的护照,

预订了数条曲折、难以追踪的飞行路线。目的地,

是东南亚那些不为大众熟知、法律边界相对模糊的偏僻海岛。

她就像一只察觉到风雨将至的鸟,提前为自己备好了无数个安全的巢穴。一个月后,

沈知意已经身在菲律宾群岛深处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小岛。岛叫“帕米拉坎”,

游客罕至,只有零散的背包客和追求极致宁静的旅人会偶然踏足。这里没有五星级酒店,

只有几家家庭经营的简陋民宿,电力供应不稳定,网络时断时续,

时间仿佛在这里放慢了脚步。她住在海边一座吊脚楼里,每天听着潮声入睡,伴着鸟鸣醒来。

白天,她会去浮潜,看色彩斑斓的鱼群和珊瑚;傍晚,就在白色的沙滩上散步,

看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她试图让自己放松,融入这种与世隔绝的慵懒。但心底深处,

总有一根弦绷着。顾沉“死亡”的真相像一枚藏在暗处的针,时不时刺她一下。

飞机失事的地点是在公海,官方给出的说法是遭遇极端天气坠毁,黑匣子尚未找到,

搜救工作已基本停止,结论是“无人生还”。一切都合情合理,像一篇写好的剧本。

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那种不对劲,源于她对顾沉的了解。

他那样一个谨慎到近乎多疑、永远给自己留足后路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甩甩头,

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天下午,天气闷热得反常,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雨。

沈知意戴着一顶宽檐草帽,骑着向民宿老板租来的、漆色斑驳的旧摩托车,

沿着环岛唯一的碎石路慢悠悠地晃着。她想去岛的另一端,据说那里有一片绝佳的潜水点,

水下有沉船的残骸。路面颠簸,热带植物疯长,几乎要遮蔽狭窄的道路。转过一个急弯,

前方隐约传来喧闹的音乐声和人声。那是一片靠近小港湾的空地,

几间用棕榈叶和木头搭成的棚屋聚在一起,像是一个简陋的酒吧兼游客休息点。

彩色的布条在风中飘舞,几艘快艇随意地停靠在简陋的木质码头边。沈知意本打算直接驶过,

目光却无意中被码头旁一群热烈交谈的人吸引。大概是某个一日游的旅行团刚刚靠岸,

游客们正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浮潜经历。人群中,一个背影格外扎眼。男人很高,

穿着当地常见的花哨沙滩裤和白色背心,背对着她的方向。他晒成了均匀的古铜色,

短发利落,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脊背线条,在午后炙热的阳光下,

勾勒出一种该死的、熟悉的轮廓。沈知意的心跳,漏了一拍。摩托车速度慢了下来。然后,

她看到一个个子娇小、皮肤黝黑、穿着彩色筒裙的当地女孩,

笑着端着一杯色彩鲜艳的饮料走到那个男人身边,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男人转过身,

顺手极其自然地搂住了女孩的腰,低下头,听女孩兴奋地比划着说着什么。

就在他侧过脸的那一瞬间,沈知意看清了那张脸。轮廓深邃,鼻梁高挺,

嘴角习惯性地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是顾沉。那个应该躺在数千米深海底,

连尸体都找不到的顾沉。他活着。呼吸着咸湿的海风,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胸膛因为笑声而微微震动。那笑声,沈知意隔着一小段距离都能听到,畅快、肆意,

像卸下了所有重担,是和她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轻松和真实。沈知意的摩托车猛地一歪,

车轮碾过一块凸起的石头,差点把她甩出去。她慌忙用脚撑住地,稳住车身。

巨大的草帽檐遮挡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紧绷的下颌和毫无血色的唇。

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只剩下那刺耳的笑声,和海浪一遍遍拍打礁石的空洞回响。

她像一尊被钉在摩托车上的雕像,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隔着虚假的死亡讯息,

隔着背叛的滔天巨浪,看着那个曾是她丈夫的男人,如何在他精心策划的“新生”里,

拥抱另一个鲜活的生命。五千万的房款,冷静的葬礼,顾衍的质问,

婆婆的眼泪……过去一个月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荒诞的默剧,在她脑中飞速闪回,

最后定格在眼前这幅生动、刺眼的画面上。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

顾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路边这个戴着草帽、骑着破摩托车的陌生女人。

他和那女孩说笑了几句,便搂着她,和那群游客一起,朝着酒吧棚屋走去,

身影很快消失在阴影里。海岛的阳光依旧炽烈,烤得人皮肤发烫。

沈知意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四肢百骸都冰冷僵硬。她慢慢抬起头,

草帽下的眼睛,锐利得像刚刚淬过冰的刀锋,紧紧盯着顾沉消失的那个棚屋入口。然后,

她极其缓慢地、重新发动了摩托车。引擎发出沉闷的呜咽。她没有离开,

而是将车慢慢骑到路边一棵巨大的芭蕉树下,停稳。熄火。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车上,

目光锁定那片阴影,像潜伏在丛林深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假死?跑路?呵。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摩托车引擎的余温尚未散尽,沈知意却觉得周身血液都凉透了。

芭蕉树的阔叶在她头顶投下大片阴影,将炽热的阳光切割得支离破碎,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她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凝固在破旧的摩托车上,

只有那双透过草帽缝隙紧盯着酒吧棚屋的眼睛,锐利、冰冷,燃烧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平静。

时间在热带午后的闷热中缓慢爬行。海风带来咸腥的气息,

混杂着酒吧里隐约飘出的廉价朗姆酒甜腻味道,以及游客们喧哗的笑语。每一秒,

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看着顾沉——那个本应长眠于冰冷海底的丈夫,

此刻正活色生香地扮演着另一个人。他穿着廉价的背心沙滩裤,皮肤晒成了健康的古铜色,

手臂自然地搭在那个肤色黝黑、笑容灿烂的本地女导游腰上。

他和周围那些来自世界各地的背包客举杯畅饮,用流利的英语插科打诨,笑声爽朗,

姿态惬意,完全融入了这种原始、粗糙的度假氛围。这不是她认识的顾沉。她认识的顾沉,

只穿定制西装,喝特定年份的红酒,连微笑的弧度都经过精确计算。

他享受的是顶级的奢华和绝对的控制,而不是这种路边摊式的自由。眼前的男人,

剥去了豪门长子、商界精英的光鲜外壳,

露出了某种更本质、也更陌生的内核——一种卸下所有责任和伪装后,

近乎野蛮的松弛和快乐。一种,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快乐。

沈知意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凿了一下,闷闷的疼。过去三年婚姻里的点点滴滴,

那些看似温存实则疏离的夜晚,那些用金钱和礼物堆砌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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