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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让京城血流成河(顾晏辞沈知鸢)全本完结小说_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一幅画,让京城血流成河(顾晏辞沈知鸢)

铁嘴金不换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网文大咖“铁嘴金不换”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一幅画,让京城血流成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宫斗宅斗,顾晏辞沈知鸢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沈知鸢,顾晏辞是著名作者铁嘴金不换成名小说作品《一幅画,让京城血流成河》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沈知鸢,顾晏辞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一幅画,让京城血流成河”

主角:顾晏辞,沈知鸢   更新:2025-10-31 22: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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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赐死的圣旨,砸碎了沈府满堂的锦绣安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将军沈策,

勾结外敌,贻误战机,着即刻押解回京,钦此。”太监尖细的嗓音,像一根淬了毒的针,

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沈夫人当场就软了下去,人事不省。沈老爷,堂堂户部侍郎,

此刻抖得像风中残叶,连一句“臣接旨”都说不出来。满堂的哭嚎和混乱中,只有沈知鸢,

沈家最不起眼的二小姐,静静地跪在那里。她没有哭,甚至没有一丝表情。1沈府完了。

这是京城所有人的共识。镇北将军沈策是沈家的顶梁柱,如今这根柱子倒了,

还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等待沈家的,将是抄家灭族。沈老爷一夜白头,四处奔走求告,

却处处碰壁。过去那些称兄道弟的同僚,如今见了他就绕道走,仿佛他是什么瘟神。

沈夫人在床上躺了三天,水米不进,只知道流泪。整个沈家都笼罩在一种绝望的死气里。

沈知鸢把自己关进了画室。丫鬟几次在门外哽咽着劝:“小姐,您好歹吃点东西吧。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平日里只知画画的二小姐,是吓傻了。无人知晓,

画室之内,沈知鸢站在一张巨大的画案前,神情专注到了极点。她手腕悬空,笔走龙蛇。

纸上不是清雅的花鸟,也不是秀丽的仕女。是山川,是河流,是壁立千仞的关隘,

是奔腾不息的军马。她画的是北境防线图。比兵部存档的任何一张舆图都要精准,都要详尽。

因为这张图,是她哥哥沈策,在过去五年里,用无数封家书,一点一点“说”给她听的。

每一处山脉的走向,每一条河流的深浅,甚至哪一片林子适合埋伏,哪一处山谷会有落石。

哥哥以为只是在跟妹妹分享边塞风光。却不知,他这位妹妹,将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绘在了纸上。墨迹未干,她又取来一方小印,蘸了朱砂。轻轻地,盖在了画卷的右下角。

那不是她的名章。而是一枚闲章,上面只刻了两个字。“危楼”。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这是她和哥哥儿时的戏言。如今,却成了她递出的第一张牌。做完这一切,她走到窗边,

推开了紧闭的窗户。外面是沉沉的暮色,一如沈家此刻的命运。她叫来自己最心腹的丫鬟,

将画卷交到她手里。“送到靖王府。”丫鬟的脸瞬间煞白。“小姐!

靖王……靖王他主管天下兵马,哥哥的事,十有八九就是他……”靖王顾晏辞,

当朝最不能惹的人物。手段狠厉,心深似海,皇帝的亲弟弟,手握重兵,权倾朝野。

将这幅可能被解读为“通敌证据”的画送给他,无异于自投罗网。

沈知鸢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就说,有人献上一幅江山舆图,请王爷品鉴。

”“不要说是我,不要提沈家半个字。”她看着丫鬟惊惧的眼睛,一字一句。“去吧,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丫鬟走了。沈知鸢站在原地,许久未动。风从窗外灌进来,

吹得她衣衫猎猎作响。她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疼。但她必须忍着。哥哥,等我。

2靖王府。书房里燃着上好的龙涎香,气息沉郁。顾晏辞刚从宫里回来,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的戾气。他扯了扯领口,将一份密折扔在桌上。“一群废物。”密折上,

是弹劾镇北将军沈策的罪状,洋洋洒洒,写得天花乱坠。可他派去核查的人,

传回来的消息却含糊不清。什么叫“似有其事”?他要的是证据,不是模棱两可的猜测。

就在这时,长史从门外进来,呈上一个长长的画轴。“王爷,府门外有人投来一物,

说是……江山舆图。”顾晏辞眼皮都未抬一下。“无聊之辈,扔了。

”京中想借由各种由头攀附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他见得多了。

“等等。”长史正要退下,顾晏辞却忽然开了口。他闻到了一股极淡的墨香。

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松烟墨,而是掺了某种特殊香料的徽墨,清冽而独特。

他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拿过来。”画轴在长桌上缓缓展开。磅礴之气,扑面而来。

顾晏辞的目光倏然一凝。画的确实是北境山川,笔法老道,意境深远,单论画技,

已是大家水准。可他看的不是这个。他的视线,如同鹰隼,一寸寸扫过画卷的每一处细节。

那座山峰的轮廓,分明是燕回山的主峰,可山脊线上,却用淡墨多画了三道褶皱。

那条奔流的大河,看似是饮马河,可河道拐弯处,却用飞白之笔点出了三处浅滩。

还有那片不起眼的树林,画中不多不少,正好三百六十棵树。燕回山三道暗哨。

饮马河三处渡口。三百六十人的骑兵营。这些,全都是兵部舆图上没有的,

是沈策在边境苦心经营五年的绝密布置!顾晏辞的呼吸,微微一滞。这哪里是画。

这分明是一份活的沙盘,一份能左右一场战局的军事情报!画这幅画的人,对北境的了解,

甚至超过了他麾下的所有将领。这画,是在告诉他,沈策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他被人陷害了。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用这种方式,直接向他靖王府递“状纸”?

他的目光,落在了画卷右下角那方小小的朱红印章上。“危楼”。顾晏辞的手指,

轻轻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良久。他抬起头,

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墨色,翻涌着危险的漩涡。“去查。”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这个叫‘危楼’的画师,给本王掘地三尺,找出来。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他的棋盘上,落下这么一颗有趣的棋子。3兰亭雅集。

京城最有名的文人盛会,三月一期,能得一张请柬的,无不是名动京华的才子佳人。

沈知鸢也在。是她母亲硬逼着她来的。沈策的案子被靖王压下,发回重审,

沈家暂时松了一口气。沈夫人便又活了过来,觉得女儿家的名声和前程才是顶顶重要的事。

沈知鸢拗不过,只好来了。她寻了个最偏僻的角落坐下,垂着眼,只当自己是根木头。

她不想引人注目。尤其是,在靖王府的探子可能已经遍布全城的情况下。然而,有些人,

天生就是焦点。当顾晏辞一身玄色锦袍,出现在雅集门口时,整个园林的喧嚣,瞬间静止。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躬身行礼。“参见靖王殿下。”沈知鸢混在人群里,把头埋得更低了。

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像要撞破胸膛。

顾晏辞仿佛没看见这一园子的人,径直走到主位坐下。他环视一周,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能看穿所有人的伪装。沈知鸢感觉那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停顿了一瞬。她握着茶杯的手,

指节泛白。“听闻今日京中才子云集,”顾晏辞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本王恰好有一上联,谁能对出下联,并以此为题作画一幅,本王重重有赏。”他顿了顿,

薄唇轻启。“棋盘三尺,布一局生死天下。”满场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上联里透出的杀伐之气和磅礴格局给镇住了。这是文人雅集,不是将军点兵。

靖王此举,意欲何为?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便有自诩才高的学子开始尝试。

有人对“刀剑七分,定一朝荣辱江山。”有人对“笔墨一张,写一部兴亡春秋。

”……顾晏辞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直到轮到沈知鸢。

她本想装病躲过去,却被主持人点了名。她避无可避,只能站起身。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好奇,有轻蔑,更多的是看好戏。沈家刚出事,谁不知道?

沈知鸢深吸一口气,福了福身。“小女不才,只有下联,画却是画不出的。”众人一片哗然。

靖王亲自出的题,她竟敢推脱?顾晏辞的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来了点兴趣。“哦?

说来听听。”沈知鸢垂着眼,声音清淡。“棋盘三尺,布一局生死天下。”“画地为牢,

等一个未归之人。”话音落下,满场死寂。所有人都品出了这下联里,

那股子凄凉和孤注一掷的意味。这说的不就是她沈家,她那个前途未卜的哥哥吗?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靖王面前,如此直白地喊冤!顾晏辞的眼中,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精光。

他看着底下那个身形纤弱,却脊背挺直的女子。明明怕得要死,却一步不退。有点意思。

他没有发怒,反而笑了笑。“画不出来?”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

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沈知“鸢几乎无法呼吸。“本王替你画。”他在她面前站定,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画一盘残局。”“一颗孤子,被重重围困,看似死局。

”他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说,这颗子,是该弃,

还是该救?”沈知鸢的身体,瞬间僵硬。他在试探她。他已经怀疑她了。她的心跳如擂鼓,

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她抬起头,第一次直视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回王爷,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眼神却很坚定,“棋子,还是棋手,尚未可知。

”顾晏辞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忽然,他笑了。那笑容里,有欣赏,有玩味,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他没再说什么,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飘散在风中。

“把沈小姐的这对子,裱起来,挂进本王书房。”沈知鸢站在原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

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4靖王的“赏识”,

像一块巨石,在京城这潭死水里,激起了千层浪。沈家的门庭,一夜之间,又变得车水马龙。

那些曾经避之不及的同僚,又换上了热情的笑脸,带着厚礼登门拜访。

沈老爷和沈夫人与有荣焉,觉得是女儿的才情打动了靖王,沈家复起有望。

只有沈知鸢自己知道,她不是登上了青云梯。而是走到了悬崖边。顾晏辞没有再找过她,

沈策的案子也再无下文,就那么悬着。不上,不下。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布好了网,只等着猎物自己惊慌失措,露出破绽。

沈知鸢不敢有丝毫异动。她每日依旧待在府里,弹琴,画画,仿佛兰亭雅集的一切,

都只是一场幻梦。但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这日,吏部尚书李家的大夫人,

带着女儿李嫣然,亲自登门拜访。李家是太子一党,也是这次构陷沈策的幕后黑手之一。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沈夫人却热情地将人迎了进来。李夫人拉着沈夫人的手,

嘘寒问暖,姿态亲热得像是亲姐妹。“沈妹妹,你可算熬出头了。知鸢这孩子,真是好福气,

竟得了靖王的青眼。”沈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哪里哪里,是王爷抬爱。

”李嫣然则走到沈知鸢身边,亲昵地挽住她的胳D膊。“知鸢妹妹,听说你画画得极好,

改日可要好好教教我。”沈知鸢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垂下眼。“姐姐过奖了。”寒暄过后,

李夫人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她叹了一口气,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知鸢这孩子,

真是像极了她姐姐知薇。”沈知鸢的身体,猛地一僵。姐姐,沈知薇。是沈家,是她心里,

一道不敢触碰的伤疤。五年前,沈家大小姐沈知薇,惊才绝艳,曾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

她不仅貌美,更难得的是,对时局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当年,沈家为了攀附太子,

将她许给了太子少傅。可就在出嫁前夕,她却离奇地坠湖身亡。所有人都说,是意外。

只有沈知鸢知道,不是。姐姐是被人害死的。因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个足以打败东宫的秘密。沈夫人的脸色也白了。“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李夫人用帕子按了按眼角,假惺惺地说:“我就是觉得可惜。知薇那孩子,多好啊。

若是她还在,看到如今沈家这光景,不知该多欣慰。”她看向沈知鸢,意有所指。“知鸢啊,

你可要吸取教训。女孩子家,才情太盛,未必是好事。”“安安分分地相夫教子,才是正道。

”“不该知道的,不要去打听。不该碰的,更不要去碰。”“否则,

只会落得和你姐姐一样的下场。”赤裸裸的威胁。沈知鸢垂在袖中的手,猛然握紧。

一枚藏在袖袋里的绣花针,狠狠刺入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她抬起头,

脸上挂着一抹天真无害的笑。“多谢伯母教诲,知鸢都记下了。”李夫人满意地笑了。

她以为,她已经拿捏住了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二小姐。她不知道,她今日的这番话,

不是警告。是火上浇油。它点燃了沈知鸢心中,那座名为仇恨的火山。送走李家人后,

沈知鸢回到房间。她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一个深深的血洞,血珠正不断向外涌。

她看着那点殷红,眼神冷得像冰。姐姐。你放心。你的仇,我来报。他们欠我们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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