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阅!手机版

天香书阅 > > 桃核串林砚林砚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桃核串林砚林砚

桃核串林砚林砚免费小说全集_小说免费完结桃核串林砚林砚

流云九天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叫做《桃核串》,是作者流云九天的小说,主角为林砚林砚。本书精彩片段:九厄劫降,天暗红,地生浊,山海精怪走人间,神佛隐迹,劫火焚城。 古籍修复师林砚回老巷祖宅,意外唤醒太奶奶残魂,得窥“气数”奥秘——这末日不是天灾,是三界气数失衡的反噬。他攥着太奶奶留的桃核串,一边躲着吞人气数的“浊物”,一边跟画皮鬼讨消息,向土地公借路,在二十八宿化的“墟境”里寻气数碎片。 神怪不全是恶,巷尾纸扎铺的纸人帮他引路,深山狐仙借他灵丹;人也不全是善,有人为了气数杀同类,有人想吞了精怪成“伪神”。林砚要做的,不是灭尽异类,是在碎掉的天地里,拼出一条人与神怪共存的活路。 可越往深处走,越发现这劫数背后藏着上古神邸的赌局:赢的人,能重定三界规则;输的人,要让天地再碎一次。而他手里的桃核串,不仅是平衡之法,还是打开先天境的钥匙——太奶奶当年走,不是寿终,是去先天境,替他挡了第一劫……

主角:林砚,林砚   更新:2025-11-06 16:31:1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祖宅的堂屋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林砚站在供桌前,指尖还沾着桃核串散出的暖意,那股清清凉凉的气感没散,顺着胳膊爬到手心,让他攥着串子的手稳了不少。

供桌是太爷爷那辈传下来的老物件,梨花木的,桌面被岁月磨得发亮,边缘却磕了个小角——那是他小时候爬桌子够糖罐弄的,太奶奶没骂他,只是用砂纸轻轻磨了磨,说“木也疼,得轻着点”。

现在桌面上蒙着层薄尘,指腹按下去,能清晰地留下个印子,供桌中央的香炉早就空了,插香的孔里积着灰,只有炉沿还沾着点暗红的香灰,是太奶奶走那年祭过的痕迹。

墙上太奶奶的遗像,白光还没散。

照片里的太奶奶坐在院中的老藤椅上,手里拿着针线笸箩,蓝布衫的袖口挽着,露出手腕上那串跟林砚一模一样的桃核串。

林砚盯着照片里的串子看,突然发现照片上的桃核串,第三颗桃核也有道裂纹,跟他胸口这串的裂纹位置,分毫不差。

“太奶奶……”他轻声喊了句,话音刚落,供桌下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纸壳子里爬。

林砚猛地低头,就看见那双青布绣鞋,不知什么时候被挪到了供桌底下。

鞋尖对着他的脚,鞋底沾着的青苔更绿了,鞋帮上的缠枝莲纹样,黑褐色的浊痕又渗出来不少,顺着针脚往下流,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闻着那股腐烂的腥气又浓了。

他刚要弯腰去看,胸口的桃核串突然“嗡”地颤了一下,第三颗桃核的热意再次涌上来,比刚才还要急,像是在警告他——危险!

“小心!”

纸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影一闪,它飘到林砚身边,手里的白幡猛地往下一甩,正正盖在那双绣鞋上,“它要出来了!”

话音未落,白幡突然被什么东西从底下顶了起来,鼓出个尖尖的包,紧接着“刺啦”一声,白幡被划开道口子,一只青灰色的枯手穿幡而出,指甲又黑又尖,首抓林砚的小腿!

这次林砚有了准备,不等枯手碰到裤脚,他攥着桃核串往下一砸,十二颗桃核带着暖意撞在枯手上。

“滋啦”一声,像是热油泼在冰上,枯手瞬间缩了回去,青石板上留下几滴黑褐色的浊液,那浊液落地就冒起青烟,烧出几个小坑。

“好家伙,这桃核串真能克它!”

纸人飘在半空,白纸脸上的红嘴唇动得飞快,“快,趁它缩回去,把鞋翻过来!

浊物藏在鞋里头,得把鞋烧了!”

林砚点点头,捡起供桌旁的鸡毛掸子,屏住呼吸凑过去。

那双绣鞋在供桌下微微晃动,鞋口对着他,能看见里面黑糊糊的一片,像是塞满了浊雾。

他用鸡毛掸子的杆儿轻轻一挑,绣鞋翻了个身,鞋底朝上——鞋底的青苔下,竟有个硬币大小的洞,黑褐色的浊液正从洞里往外渗,洞边还沾着几根灰白色的毛发,不知是人的还是什么东西的。

“就是这个洞!

它从洞里钻进来的!”

纸人喊着,突然飘到门口,指了指堂屋角落的灶台,“灶台上有火折子,快拿过来!”

林砚转身往灶台跑。

祖宅的灶台是土砌的,黑黢黢的灶台上摆着个豁口的陶罐,里面插着几根干柴,柴旁边果然放着个黄铜火折子,是太奶奶生前用的那种,拧开盖子,吹口气就能燃。

他抓起火折子,刚要吹,就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地。

回头一看,供桌下的绣鞋不见了!

“在你身后!”

纸人突然飘到他跟前,白幡往他肩膀后面指。

林砚猛地转身,就看见那只青灰色的枯手,正抓着他的后衣领,指甲几乎要戳进他的脖子里!

这次的浊物比刚才更凶,枯手后面还跟着半截青灰色的身子,像是从坟里挖出来的枯骨,身上裹着破破烂烂的黑布,看不清脑袋,只有个黑糊糊的轮廓,浑身冒着淡淡的浊雾,闻着腥得让人作呕。

林砚急中生智,手里的火折子往枯手上一按,“呼”的一声,火折子燃了,黄色的火苗舔在枯手上,发出“滋滋”的响声。

浊物惨叫一声,枯手猛地松开,往后退了两步,半截身子撞在供桌上,供桌上的香炉“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烧它的身子!

浊物怕火!”

纸人飘过来,白幡缠住浊物的胳膊,把它往林砚这边拉,“桃核串再砸它!

它的核心在胸口!”

林砚攥紧桃核串,趁着浊物被白幡缠住,往前冲了两步,举起串子往浊物胸口砸去。

“嘭”的一声,桃核串撞在浊物胸口的黑布上,黑布瞬间裂开,露出里面一团黑褐色的浊雾——那浊雾里,竟裹着半颗桃核,跟他丢的那半片一模一样!

“是桃核!

它在吸桃核的气数!”

林砚眼睛一亮,猛地伸手去抓那半颗桃核。

可刚碰到桃核,浊雾突然炸开,一股黑褐色的气浪冲过来,林砚被掀得往后倒,后脑勺撞在灶台上,疼得眼前发黑。

纸人见状,突然飘到浊物跟前,白纸脸贴得很近,声音细得像哭:“太奶奶说了,你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纸人突然浑身发亮,白纸做的身子变得通红,像是被火烤过。

它猛地抱住浊物,白幡缠在浊物的脖子上,使劲一勒:“快走!

我拦着它!”

林砚捂着后脑勺爬起来,看着纸人用身子裹着浊物,浊物在纸人怀里挣扎,枯手抓着纸人的后背,把白纸抓得破破烂烂。

他知道纸人撑不了多久,赶紧抓起灶台上的干柴,塞进陶罐里,用火折子点燃——干柴“噼啪”作响,火苗窜得老高,他抱起陶罐,往浊物和纸人那边泼去!

“小心!”

林砚喊了一声。

纸人猛地松开浊物,飘到一旁,身上的白纸被烧了个角,露出里面的竹篾骨架。

而那团浊物被干柴和火苗砸中,瞬间烧了起来,黑褐色的浊雾冒着青烟,发出“滋滋”的响声,枯手和半截身子在火里扭动,很快就化成了一滩黑灰。

火灭了,堂屋里飘着焦糊的味道,混合着皂角香,怪怪的。

林砚喘着气,走到那滩黑灰前,蹲下身——黑灰里,躺着半颗桃核,跟他信封里的那半片刚好对上,裂纹严丝合缝,桃核上还沾着点黑灰,却依旧泛着淡淡的暖意。

他捡起那半颗桃核,刚要往自己的串子上拼,胸口的桃核串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十二颗桃核发出“嗡嗡”的响声,第三颗桃核的裂纹处,透出红光,把那半颗桃核吸了过来。

“咔嗒”一声,两半桃核完美拼接,裂纹消失了,第三颗桃核变得通体发红,像是被血浸过,暖得发烫。

“成了!

桃核串补全了一块!”

纸人飘过来,白纸脸上的红嘴唇弯了弯,像是在笑,“太奶奶没骗我,这串子果然能吸浊物里的桃核碎片。”

林砚摸着补全的桃核串,胸口的暖意更浓了,刚才被撞疼的后脑勺也不疼了,那股清清凉凉的气感顺着桃核串流遍全身,让他精神一振。

“你认识太奶奶?”

他抬头问纸人,“你是谁做的?

张记纸扎铺的张老板?”

纸人飘到供桌旁,用白幡扫了扫供桌上的灰,声音低了点:“我是太奶奶三年前让张老板扎的,用的是她自己纺的麻纸,还掺了她的气数。

太奶奶说,等桃核串热了,就让我带你找供桌下的木箱。”

“供桌下的木箱?”

林砚愣了愣,低头看供桌底下——刚才光顾着跟浊物斗,没注意供桌下竟真有个木箱,藏在供桌的阴影里,是黑檀木的,上面挂着个黄铜锁,锁上锈迹斑斑,锁孔里积着灰,箱子上还刻着字,是太奶奶的笔体:“砚儿亲启,浊散方开”。

他蹲下身,摸了摸木箱的锁——锁是老式的铜锁,没有钥匙孔,只有个圆形的凹槽,大小刚好能放下一颗桃核。

他想起胸口的桃核串,取下第三颗补全的桃核,往凹槽里一放。

“咔嗒”一声,锁开了。

木箱里铺着层蓝布,布上放着三样东西:一本线装的日记,一叠黄符纸,还有一把小巧的马蹄刀——那是太奶奶生前用来修剪桃枝的刀,刀身是黄铜的,刀柄上刻着缠枝莲,跟那双绣鞋上的纹样一模一样。

林砚拿起日记,封面是牛皮纸的,上面写着“气数记”三个字,是太奶奶的笔体。

他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很工整,墨色是浓黑的,显然是太奶奶年轻时写的:“民国三十七年,槐花开得盛,祖宅的桃树种活了,结了十三颗桃,核硬,能养气。

先生说,我是‘气感者’,能看见天地间的气数,桃核串能聚气,也能辨浊,以后要靠它守着老巷,守着砚儿……”林砚的手指顿在纸上,眼眶有点热。

民国三十七年,太奶奶才二十岁,比他现在还小,可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气感者,知道桃核串的用处,还提到了“守着砚儿”——那时候他还没出生,太奶奶就己经在为他铺路了。

“太奶奶早就知道九厄劫会来?”

林砚轻声问,声音发颤。

纸人飘到他身边,白幡碰了碰他的胳膊:“太奶奶说,九厄劫是千年一轮的阳九之厄,气数失衡就会降下来。

她养这串桃核,就是为了等劫来的时候,让你能活下去,找到气数碎片,把天平扶起来。”

“气数碎片?

天平?”

林砚抬头看纸人,“什么意思?”

纸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堂屋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冷风吹进来,带着巷子里的凉气。

门外传来张记纸扎铺门帘“哗啦”的响声,紧接着,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阿砚,桃核串补全了?

进来喝杯茶,我跟你说说张老板的事。”

林砚猛地站起来,抓着日记和桃核串,看向门口——逆光里,站着个穿青布衫的男人,个子很高,脸白得像纸,手里端着个粗瓷碗,碗里飘着片桃叶,热气腾腾的,闻着有股淡淡的桃香。

是张记纸扎铺的张老板。

林砚小时候见过他几次,那时候张老板还是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笑,总给巷子里的小孩扎小纸鸢。

可现在的张老板,脸白得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黑沉沉的,像是能吸光,跟纸人一样,飘在门口,脚不沾地。

纸人飘到林砚身后,声音有点发紧:“是张老板,他……他不是人,是画皮鬼。

但他是好的,太奶奶让他帮你。”

林砚攥紧桃核串,胸口的第三颗桃核微微发烫,却没有预警危险的灼热——看来纸人没骗他,张老板是友非敌。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看着张老板手里的粗瓷碗:“张叔,太奶奶的事,你都知道?”

张老板笑了笑,脸上的皮肤动了动,像是贴上去的纸:“我跟你太奶奶认识三十年了,她的事,我知道大半。

进来吧,巷子里的浊物快醒了,今晚得在祖宅过夜,我教你画符,不然明天过不了老槐树那关。”

林砚跟着张老板往外走,路过供桌时,他回头看了一眼——供桌下的木箱还开着,里面的黄符纸和马蹄刀泛着淡淡的光,太奶奶的遗像上,白光依旧,皂角香飘得更远了,顺着门飘到巷子里,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他摸了摸胸口的桃核串,第三颗桃核暖得发烫,补全的桃核上,隐隐能看见一道气纹,像条小蛇,在桃核上慢慢游动。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祖宅不再是单纯的老房子,供桌下的木箱,补全的桃核串,画皮鬼张老板,还有这暗红的天,都将把他拉进一场天大的局里——一场关于气数,关于神怪,关于末日,也关于太奶奶的局。

而他,林砚,一个普通的古籍修复师,再也回不去了。

他得留在老巷,跟着张老板学画符,跟着纸人找线索,补全桃核串,找到气数碎片,搞懂太奶奶日记里写的“天平”,搞懂这场九厄劫的真相。

因为他是太奶奶选中的人,是桃核串选中的人,是这条老巷,选中的人。

巷口的老槐树下,黑灰还在冒着青烟,青石板上的浊液己经干了,只留下几个淡淡的印子。

远处,暗红的天更沉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天上下来,带着浓浓的浊雾,带着吞人气数的浊物,朝着这条老巷,朝着祖宅,朝着林砚,慢慢压过来。

林砚握紧了手里的日记,脚步没停,跟着张老板,走进了巷尾的张记纸扎铺。

门帘“哗啦”一声落下,挡住了外面的暗红天光,也挡住了即将到来的,更深的劫难。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