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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煞后,我成了河伯的新娘》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四一种,讲述了《撞煞后,我成了河伯的新娘》是一本其他小说,主角分别是一种,赵四,河伯,由网络作家“笔落成树林”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2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22:25: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撞煞后,我成了河伯的新娘
主角:赵四,一种 更新:2025-11-07 00:5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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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有条河,每年都要献祭一个处女。今年抽中了我。被沉河那晚,水底的东西缠上我了。
它说我是它等了三百年的新娘。第二天,我活着回到了村里。而所有碰过我的男人,
身上都开始长鳞片。他们跪下来求我救命。可当初,正是他们亲手把我绑上了祭坛。
一我们村有条河,每年都要淹死几个外乡人。河水是墨绿色的,深不见底,
绕着村子弯弯曲曲地走,像一条不怀好意的毒蛇。老人们都叫它“阴溪”,说是通着地府。
每年夏天,不管多旱的天,这河里的水从不减少一分,总是那么幽幽地、凉凉地流着,
带着一股子洗不掉的腥气。不是我们村里的血,是那些外乡人的。他们不信邪,非要来游泳,
或者摸鱼,下去了,就再没上来过。连尸首都找不着。村里自古就传下规矩,每年端午,
必须给河伯献上一个没破身的闺女,保一年风调雨顺,人畜平安。说是献祭,
其实就是挑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用红绸子裹了,绑在扎了红绸的木排上,趁着子时推入河心。
那木排晃晃悠悠,载着哭得没了人声的姑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被什么东西拖下去,
连个水花都不剩。今年,那写着名字的阄,在我手心里攥出了汗,最后还是被村长一把掰开。
“林秀。”他念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一点起伏。我娘当场就软在了地上,
嚎了一声就被我爹死死捂住了嘴。我爹的脸灰败得像灶膛里扒出来的灰,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满屋子的人,平时和和气气的叔伯婶娘,此刻都避着我的眼神。
只有王屠户家的傻儿子,咧着嘴冲我笑,口水滴答。抽中我,不是意外。
我家是村里唯一的外姓,几十年前逃荒来的,根基浅。我爹娘老实,挣下的家业薄。
最重要的是,我长得像我那早死的奶奶,村里老人说,她当年就是十里八乡最扎眼的姑娘,
而我,青出于蓝。祭河前三天,我被关进了村尾那间放杂物的土坯房,
门口守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本家嫂子。每天只送一顿饭,清水似的米汤,照得见人影。
娘偷偷来看过我一次,塞给我一个她贴身的银镯子,哭得几乎断气:“秀儿,
我苦命的儿啊……”爹蹲在门外阴影里,抱着头,一夜之间白了半边头发。我没哭。
眼泪早在这三天里流干了,只剩下喉咙里火烧火燎的干涩,和一股子沉在心底的、冰冷的恨。
祭河那天,端午。阴溪的水位好像比往年都高,墨绿的水面泛着腻光,死气沉沉。
岸边插满了香烛,烟雾缭绕,熏得人眼睛发涩。全村的人都来了,
穿着他们最好或许是最干净的衣服,沉默地看着。
村长穿着那件只有重大仪式才穿的褪色蓝布长衫,站在临时搭起的祭台上,
念着每年都一样的、含混不清的祭文。风吹动他花白的胡子,声音苍老得像破风箱。
我被剥得只剩下一身贴肉的白色亵衣,两个本家嫂子架着,拖到祭台前。
冰凉的河水气息混着香烛味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们用崭新的、刺眼的红绸布,
从我的肩膀开始缠,一圈,又一圈,缠得紧紧的,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胸脯被束缚着,
腰肢被勾勒出来,像个精心打包的礼物。我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目光,黏腻的,贪婪的,
又带着恐惧的,在我身上逡巡。王屠户看得最是明目张胆,咧着一口黄牙,呼吸粗重。
然后是李木匠,他帮我家打过柜子,曾经拍着我爹的肩膀说老林你好福气,
有个这么水灵的闺女。此刻,他的眼神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还有赵四,村里的二流子,
曾经半夜摸到我家窗根底下,被我用烧火棍打了出去。他们的目光像冰冷的蛇,
爬过我被红绸包裹的每一寸肌肤。我被抬上了那个用新伐的柳木扎成的木排。柳木触体生凉。
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在木排的架子上,勒进了肉里,疼得我眼前发黑。
“秀儿……我的秀儿啊……”娘撕心裂肺的哭喊被风声扯得断断续续。爹被人死死按着,
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木排被七八个精壮的男人合力抬起,喊着号子,
“一、二、三——走!”他们的手臂肌肉贲张,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肃穆,
脚步沉重地走向河边。扑通。木排被抛入水中。冰冷的河水瞬间浸透了我单薄的亵衣,
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猛地一激灵。水流推着木排,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岸边。
起初很慢,然后越来越快,向着河心那片最深的、墨绿色的水域漂去。岸上的人群开始骚动,
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他们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朝着河心磕头,嘴里念念有词,祈求河伯息怒,
保佑村庄。那声音汇合在一起,嗡嗡的,像一群令人作呕的苍蝇。我仰面躺在木排上,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颗星子也无。河水舔舐着我的肌肤,寒冷像无数根细针扎进骨头缝里。
手腕脚踝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水声在耳边哗哗作响,盖过了一切。
恨意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我看着那些在岸边跪拜的黑压压的人影,
看着我家那低矮的土坯房在视野里越来越小,看着这片生我养我却又要吃我的土地。
我张了张嘴,河水灌了进来,呛得我一阵咳嗽。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那片天空,
对着这条吃人的河,对着岸上那些麻木的刽子手,
嘶声诅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河水没过了我的脸颊,
淹没了我的口鼻。窒息感如同巨石压顶,肺叶火烧火燎地疼。我拼命挣扎,但绳索捆得太紧。
意识开始模糊,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最后的感觉,是木排被什么东西从下面猛地一拽,
急速下沉。冰冷刺骨的河水包裹着我,像一块巨大的寒冰,把我往无尽的深渊里拖去。
我要死了。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湮灭的瞬间,一双手臂,带着一种非人的、彻骨的冰凉,
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那触感,滑腻,坚韧,不像人的皮肤,
倒像是……覆盖着致密鳞片的东西。一个低沉得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声音,
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的叹息,
僵死的大脑:“终于等到你了……吾妻……”“三百年了……”那声音带着一种古老的韵味,
直接在我脑海深处回荡,冰冷,却奇异地抚平了溺水的痛苦。缠绕在我腰间的滑腻手臂收紧,
鳞片刮擦着我湿透的亵衣,带来一种诡异的触感。我还没死?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一股强大的力量便裹挟着我,向下,向更深处沉去。速度极快,河水在我耳边呼啸,
却奇异地不再灌入我的口鼻。黑暗变得浓稠,视线里只有无尽的墨绿,
偶尔有冰冷的、闪着磷光的水草拂过我的身体,像试探的手指。那拥抱着我的存在,
存在感强得惊人。它的体温低得不像活物,贴着我后背的胸膛宽阔而坚硬,隔着薄薄的湿衣,
传递来一种沉滞的、属于深水的力量。我看不清它的模样,只能感觉到那环住我的手臂,
以及……偶尔拂过我颈侧的发丝,冰凉如水藻。恐惧并没有消失,
而是转化成了一种更深沉的、茫然的战栗。我不是在坠向死亡,
而是在被带往一个未知的、水底的巢穴。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永恒。
下沉停止了。我被放置在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床榻”的地方。触感冰凉光滑,
像是巨大的玉石,上面铺着某种极其细腻滑凉的丝织物,摸上去像是最上等的绸缎,
却带着河底特有的腥甜气息。周围似乎是一个宽阔的洞穴,有微弱的、不知来源的幽光,
勉强勾勒出嶙峋的洞壁轮廓,上面附着着些发出淡淡蓝光的苔藓。水流在这里变得异常平缓,
几乎感觉不到流动。那东西松开了我。我僵硬地躺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手腕脚踝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只留下一圈圈青紫的淤痕和被粗糙麻绳磨破的血口子,在水里泡得发白,隐隐作痛。
它在我身边。即使不看,我也能感觉到那强大的、非人的存在。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古老的占有欲。我艰难地转动眼珠,鼓起毕生的勇气,
看向身侧。幽光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高大,近乎赤裸的上身,皮肤是冷白色的,
泛着类似珍珠贝母的光泽。肌肉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往下,隐没在昏暗的水光里,
似乎……不是双腿,而是一条巨大的、覆盖着暗色鳞片的尾巴轮廓,慵懒地摆动了一下,
搅起细微的水流。它的脸看不真切,隐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瞳孔是竖着的,像深水中的冷血动物,泛着金色的、无机质的光,
正牢牢地锁着我。吾妻……三百年……那两个字和那个时间,像锤子一样砸在我的心上。
它缓缓俯下身,冰冷的呼吸如果那能称之为呼吸的话拂过我的脸颊。
带着水底沉木和特殊冷香的气息。一只手,骨节分明,指甲锐利而略带弯曲,
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触感依旧是冰凉而覆盖着细微鳞片的,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轻柔。
“别怕。”那低沉的声音再次直接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此后,
你属于这里。”它的手指滑过我的下颌,沿着脖颈的曲线,慢慢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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