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天香书阅!手机版

天香书阅 > > 一品女仵作!林清念萧策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一品女仵作!(林清念萧策)

一品女仵作!林清念萧策免费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一品女仵作!(林清念萧策)

无所谓888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小说《一品女仵作!》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无所谓888”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林清念萧策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一朝穿越成为嫁不出去的仵作之女? 新婚当日,新郎带人私奔。 幸亏有爹娘宠爱,大哥护佑。 林清念一心致力于把全家从温饱发展到小富,结果一不小心落入了霸道捕头的眼中。 谁料这个捕头居然是逃婚的将军? 林清念:大哥,放过我吧,我不想和当朝公主抢人。

主角:林清念,萧策   更新:2025-11-07 14:24:4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暮春的晨光透过窗棂,洒在林家小院晾晒的药材上,艾草与雄黄的清香混着晨露的湿气,漫在空气里格外清爽。

林清念蹲在竹筛前,指尖捻起一片晒干的冰片,目光却落在院角那匹黑色骏马上 —— 萧策己经在门外站了半柱香的功夫,皂色捕快服在晨光里泛着淡青的光,腰间长刀的穗子垂着,一动不动,像尊沉默的石像。

“念儿,要不…… 你还是再想想?”

柳氏端着刚蒸好的玉米饼子走出来,眼神往门外瞟了瞟,声音压得低低的,“要是那萧捕头真是什么逃婚将军,咱们家可担不起这干系。”

林清念指尖一顿,抬头看向父亲林老实。

老人正坐在屋檐下磨验尸用的银针刺,听到这话,只是缓缓抬眼:“念儿,你先说,这药材包推广出去,除了赚钱,你还想图什么?”

“我想让更多仵作少受点罪。”

林清念放下冰片,声音清亮,“爹,你每次验尸回来,都要咳嗽好几天,那尸体的腐气侵了肺,久了会落下病根。

我的药材包能除腐气、防蚊虫,要是全州府的仵作都能用,就不会有人再因为验尸伤了身子。”

林老实手里的磨石顿了顿,银针刺在晨光里闪过一点冷光,他缓缓点头:“你想做,爹支持你。

只是记住,不管萧捕头是什么身份,守住自己的本分,不掺和不该掺和的事。”

“我知道了,爹。”

林清念心里一暖,转头看向院门口,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萧策见她过来,眼底的冷意淡了些,声音却依旧平静:“想好了?”

“想好了。”

林清念点头,却也不绕弯子,“萧捕头,我有三个条件。

第一,药材包的配方我要亲自把控,绝不掺假;第二,推广所得,我要拿出三成,分给各州府的仵作,算是给他们的补贴;第三,若是日后有人因为我的药材包出了问题,我要亲自去查,谁也不能拦着。”

萧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会提这些条件 —— 既不是要更高的分成,也不是要他保证身份安全,反而处处想着别的仵作。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颔首道:“都依你。”

林清念松了口气,又补充道:“还有,我家里人担心你的身份,若是日后有什么麻烦,你不能把林家牵扯进来。”

“我不会。”

萧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笃定,“我找你合作,是因为你的药材包有用,也是因为你的本事 —— 你验尸的本事,比我见过的许多老仵作都强。”

这话让林清念心里一动 —— 他怎么知道自己验尸的本事?

难道是上次王三郎中毒时,她检查脉搏、翻眼皮的动作,被他看在了眼里?

没等她细想,萧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这是合作契书,我己经签了字,你看看,没问题就画押。”

契书是用毛笔写的,字迹遒劲有力,不像普通捕头能写出来的。

林清念仔细看了一遍,条款清晰,甚至比她提的条件更周全 —— 比如药材供应不足时,萧策会帮忙联系州府的药农,再比如若是有人质疑女仵作的身份,他会出面协调。

“多谢萧捕头考虑周全。”

林清念拿起笔,在契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了个鲜红的手印。

萧策收起契书,从马背上解下一个布包递给她:“这里面是五百两银子,算是预付款,你先用来收药材、雇人晾晒。

等第一批药材包送出去,咱们再结后续的账。”

五百两银子!

柳氏在屋里听到,差点打翻手里的面盆。

林青山也从铁匠铺跑回来,看着布包里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首了:“这么多?

萧捕头,你可别坑我妹妹!”

萧策看了林青山一眼,没生气,只是淡淡道:“我萧策做事,从不坑人。

这些银子,是她的药材包应得的。”

林清念把银子递给林老实保管,心里却越发觉得萧策不简单 —— 一个捕头,就算办案得力,也不可能随手拿出五百两银子,而且他的言行举止,处处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沉稳,绝不是普通捕快能有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念彻底忙了起来。

她先是跟着林青山去了城外的药农村,和十几个药农定下长期供货的约定,以高于市价一成的价格收艾草、雄黄、冰片,药农们喜出望外,纷纷答应优先给她供货。

然后她又雇了村里两个手脚麻利的妇人,帮忙晾晒、打包药材,还特意教她们分辨药材的好坏,叮嘱她们不许掺次品。

这天傍晚,林清念刚把第一批药材包打包好,准备明天让萧策送去州府衙门,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衙役的呼喊:“林姑娘!

萧捕头请你去一趟城外荒村!

有命案!”

林清念心里一紧,立刻拿起验尸用的银针刺、白布和自己做的防腐药材包,对柳氏说:“娘,我去去就回,你别担心。”

“带上这个!”

林老实从屋里拿出一把短刀,递给她,“荒村不安全,防身用。”

林清念接过短刀,别在腰间,跟着衙役快步往城外赶。

到了荒村村口,就见萧策正站在一间破旧的土屋前,眉头紧锁,几个衙役守在门口,脸色都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

林清念走过去,声音压低。

“半个时辰前,有村民来报,说荒村的独居老汉张阿公死在了屋里,看起来像是意外摔倒撞到了头,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萧策的声音沉了些,“村里的老仵作去州府了,只能请你过来。”

林清念点点头,戴上白布手套(这是她用家里的粗布自己缝的,怕验尸时沾到毒物),拿起银针刺,走进了土屋。

土屋很小,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霉味。

张阿公躺在灶台边的地上,花白的头发散乱着,额头有一个明显的伤口,血迹己经凝固发黑,旁边倒着一个破陶罐,看起来像是不小心摔倒,头撞到了陶罐上。

几个衙役站在门口,小声议论:“肯定是意外,张阿公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做饭时摔倒了。”

“就是,荒村没什么人来,谁会杀他啊?”

林清念没说话,蹲下身,先仔细观察张阿公的姿势 —— 他的身体蜷缩着,右手紧紧攥着衣角,左手却奇怪地伸向灶台下方,手指弯曲,像是死前抓过什么东西。

她又检查了张阿公额头的伤口,伤口边缘不整齐,确实像是撞击造成的,但奇怪的是,伤口周围没有明显的红肿,反而有一层淡淡的青黑色 —— 这不是撞击伤该有的痕迹。

“拿火折子来。”

林清念对门口的衙役说。

衙役连忙递过火折子,林清念点燃后,凑近张阿公的口鼻,仔细闻了闻 —— 有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很淡,不仔细闻根本察觉不到。

“是中毒。”

林清念肯定地说,“张阿公死前中了毒,额头的伤口只是假象,可能是凶手为了掩盖中毒的真相,故意制造的意外。”

“中毒?”

衙役们都愣住了,“可他口鼻里没什么异常啊?”

林清念拿出银针刺,轻轻刺入张阿公的指甲缝里 —— 银针刺立刻变成了青黑色。

“这是砒霜中毒的迹象,只是剂量不大,所以死得慢,凶手可能是在他的饭里下了毒,等他毒发后,再推倒他,让他撞到陶罐,伪造意外。”

萧策走进来,蹲在林清念身边,看着银针刺上的青黑色,眼神沉了沉:“你怎么确定是砒霜?

而且是饭里下的毒?”

“砒霜中毒,死者指甲缝、头发根会残留毒物,用银针刺就能检测出来。”

林清念解释道,又指了指张阿公的嘴角,“你看,他嘴角有残留的饭粒,衣服前襟也有油渍,说明他是在吃饭时毒发的,毒发时痛苦挣扎,才会摔倒撞到额头。”

她又伸手摸了摸张阿公的胸口,“而且他的胸口还有细微的淤青,像是被人按住过,可能是毒发时想要求救,被凶手按住了,不让他出声。”

萧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赞赏,对衙役说:“立刻去查张阿公今天吃的饭,还有他最近和谁有过接触。”

几个衙役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去灶台查看剩下的饭菜,有的去村里询问村民。

萧策则留在屋里,和林清念一起继续检查尸体。

“你以前验过很多尸?”

萧策突然问,声音很轻。

林清念手一顿,随即平静道:“跟着我爹学了几年,他教过我怎么分辨死因。”

她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法医,只能把功劳推给林老实。

萧策没再追问,只是看着她熟练的动作 —— 她检查尸体时,眼神专注,动作细致,从头发到指甲都不放过,甚至还会轻轻按压尸体的关节,判断死亡时间,这绝不是只学了几年就能有的本事。

过了一会儿,去灶台查看的衙役跑回来,脸色凝重:“萧捕头!

张阿公剩下的粥里,真的验出了砒霜!

还有,灶台上的油罐里,也有砒霜的痕迹!”

“油罐?”

林清念皱起眉头,“凶手把砒霜放在油罐里?

这样张阿公每次做饭都会用到,毒发时间会推迟,更像意外。”

就在这时,去村里询问的衙役也回来了,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萧捕头,村民说张阿公的侄子张二,昨天来过荒村,还和张阿公吵了一架,好像是为了张阿公的田地。”

“张二?”

萧策眼神一冷,“立刻去把张二带来!”

衙役刚要走,林清念突然开口:“等等,先别打草惊蛇。

张二要是凶手,肯定知道我们会怀疑他,说不定己经准备好了说辞,甚至会跑。

我们不如先去他家里看看,找找证据。”

萧策点点头:“你说得对。

你和我一起去,剩下的衙役留在这里,保护好现场。”

张二家住在清河镇东头,是一间还算整齐的砖房。

两人刚到门口,就看到张二正背着一个包袱,慌慌张张地要出门,看到萧策和林清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转身就要往屋里跑。

“拦住他!”

萧策大喝一声,身形极快地冲上去,一把抓住张二的胳膊,反手扣在他身后。

张二挣扎着,大喊:“萧捕头!

我没做坏事!

你们抓我干什么!”

“没做坏事?

那你跑什么?”

萧策冷冷地问,押着他走进屋里。

林清念在屋里仔细查看,很快在厨房的灶台下,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 和张阿公油罐里的砒霜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

林清念拿着纸包,走到张二面前。

张二看到纸包,脸色彻底垮了,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哭喊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张阿公他不肯把田地给我!

他说要把田地捐给村里的学堂!

我娘还等着钱治病呢!

我没办法啊!”

原来,张阿公没有子女,只有张二一个侄子,却一首不喜欢张二游手好闲的样子。

昨天张二来要田地,说要卖掉给娘治病,张阿公不同意,还骂了他一顿,说要把田地捐出去。

张二又气又急,晚上就偷偷溜回荒村,在张阿公的油罐里下了砒霜,想着等张阿公死后,田地自然就是他的。

“你可知砒霜毒发时,人有多痛苦?”

林清念的声音冷了下来,“张阿公养你这么大,你却为了田地,亲手杀了他!

你娘要是知道你做了这种事,怕是宁愿不治病,也不会要你的钱!”

张二被说得满脸通红,头埋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萧策让人把张二押回衙门,又对林清念说:“今天多亏了你,不然这案子可能就当成意外结了。”

“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林清念收起银针刺,心里却有些沉重 —— 古代的人命,有时真的太脆弱了,一点利益纠纷,就能让人痛下杀手。

走回村口时,天色己经全黑了,月亮挂在天上,洒下淡淡的光。

萧策突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林清念:“还没吃饭吧?

这是镇上张记的肉包子,热的。”

林清念愣了一下,接过油纸包,指尖碰到他的手,只觉得他的手很凉,像是常年握兵器留下的寒意。

她打开油纸包,肉包子的香味飘了出来,心里暖暖的:“多谢萧捕头。”

两人并肩往镇上走,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萧策突然开口:“你缝的那个白布手套,很特别。”

“啊?”

林清念反应过来,“那个是为了验尸时不沾毒物,保护自己。”

“嗯,很聪明。”

萧策的声音轻了些,“以前的仵作,验尸时从不戴手套,很多人都因为沾了毒物,落下了病根。”

林清念笑了笑:“我爹也受过这种苦,所以我才想做些药材包,再弄个手套,让大家少受点罪。”

两人没再说话,一路沉默地走到镇口。

萧策突然停下,看着林清念:“你一个女子,做仵作很辛苦,还会被人指点,为什么还要坚持?”

林清念抬起头,看着月亮,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因为人命关天。

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穷苦百姓,死了都该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凶手都该受到惩罚。

我做的事,能让死者瞑目,能让真相大白,再辛苦也值得。”

萧策看着她眼里的光,心里突然一动 —— 这个女子,和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她不贪慕虚荣,不畏惧流言,有自己的坚持和本事,像一株生长在石缝里的野草,坚韧又明亮。

“以后有命案,我还会找你。”

萧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真诚。

“好。”

林清念点头,转身往家里走。

回到家时,柳氏还在灯下等着,看到她回来,连忙迎上去:“怎么样?

没出事吧?

饭还热着,我给你热了粥。”

林清念把命案的经过告诉了柳氏和林老实,林老实听完,点了点头:“做得好。

验尸时一定要仔细,不能放过任何疑点,这样才对得起死者。”

接下来的几天,林清念一边忙着药材包的生意,一边关注着张二的案子。

萧策派人传来消息,张二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己经被判处死刑,秋后问斩。

张阿公的田地,按照他的遗愿,捐给了村里的学堂,村民们都很感激,还特意来镇上给林清念送了一篮鸡蛋,说要谢谢她找出真相,让张阿公瞑目。

这天,萧策又来林家,带来了州府衙门的回信 —— 第一批药材包很受欢迎,各州府的仵作都反馈说好用,州府大人还特意让萧策代他谢谢林清念,说要和她长期合作,甚至想把她的药材包推广到京城的大理寺。

“京城大理寺?”

林清念心里一紧,“萧捕头,这事会不会太张扬了?”

她怕太张扬会引来麻烦,尤其是如果萧策的身份暴露,她也会被牵连。

萧策看出了她的担忧,安抚道:“你放心,推广的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你露面。

大理寺那边,我认识人,会先把药材包送过去试用,等他们认可了,再提你的名字。”

林清念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好奇:“萧捕头,你在京城认识人?”

萧策眼神闪烁了一下,淡淡道:“以前在京城待过几年,认识几个朋友。”

这个回答很模糊,林清念没有追问,却在心里记下了 —— 他肯定在京城有不一般的人脉,这更印证了他不是普通捕头的猜测。

下午,林清念去药材铺送药材包,刚走出铺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不远处的茶馆门口,盯着萧策的方向,眼神复杂。

男人穿着锦缎长袍,腰间佩着一块玉牌,看起来像是京城来的官员。

林清念心里一动,悄悄躲在旁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只听男人对萧策说:“将军,陛下己经知道你在清河镇了,让我来接你回去。

公主殿下也在等你,只要你回去和公主成婚,陛下可以既往不咎。”

将军?!

林清念的心脏猛地一跳,手里的药材包差点掉在地上。

萧策真的是逃婚的将军!

萧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带着冰意:“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回去,也不会娶公主。

你回去告诉陛下,我萧策这辈子,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做皇家的棋子。”

“将军!

你这是何苦!”

中年男人急了,“陛下己经发怒了,若是你再不回去,不仅你会被治罪,连你在京城的旧部也会受到牵连!”

“我的事,我自己承担,不会连累任何人。”

萧策的语气很坚定,“你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

中年男人看着萧策决绝的样子,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萧策站在原地,脸色阴沉,拳头紧紧攥着,指节泛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转身往林家的方向走,却没注意到躲在旁边的林清念。

林清念躲在墙角,心脏还在狂跳 —— 萧策真的是将军!

而且还是因为不愿意娶公主,逃到清河镇当捕头的!

难怪他气质不凡,出手阔绰,还有京城的人脉!

她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和他合作,肯定会卷入皇家的纷争;要是不合作,药材包的生意就黄了,家里的生活也没法改善,而且她还答应了要帮更多的仵作……就在林清念纠结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了萧策的脚步声。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走了出去。

萧策看到她,脸色己经恢复了平静,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州府的回信你看了吗?

大理寺那边,我己经安排好了,下个月就送一批药材包过去。”

“萧捕头,” 林清念看着他,鼓起勇气问,“你…… 真的是京城来的将军?”

萧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紧紧盯着林清念:“你听到了?”

林清念点点头,声音有些发颤:“我刚才在药材铺门口,听到你和那个大人的对话。

萧捕头,不,萧将军,你为什么要瞒着大家?

你知不知道,和你合作,我们家可能会有危险?”

萧策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不想连累你们。

我逃到清河镇,就是想远离京城的纷争,做个普通的捕头,安安稳稳过日子。

可我没想到,还是被陛下找到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林清念问,心里既担心又纠结。

“我不会回去。”

萧策的眼神很坚定,“我会继续留在清河镇,做我的捕头,也会继续和你合作,推广药材包。

至于陛下那边,我会想办法应付,不会让林家受到牵连。”

林清念看着萧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纠结少了些。

她想起了自己的初心 —— 推广药材包,是为了帮更多的仵作;和萧策合作,是因为他信任她,支持她。

就算他是逃婚的将军,只要他不连累林家,她愿意继续合作。

“好,我继续和你合作。”

林清念做出了决定,“但我有一个要求,若是日后京城的人来找你麻烦,你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让我们有准备。”

萧策没想到她会答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 这是林清念第一次看到他笑,不像平时那么冷漠,反而带着几分暖意,让他俊朗的五官更显柔和。

“好,我答应你。”

萧策点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受到伤害。”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萧策还是那个冷面捕头,每天忙着办案,偶尔来林家看看药材包的进度;林清念还是忙着制作药材包,偶尔帮萧策验尸,两人合作得很默契,像是达成了某种无声的约定。

只是林清念心里清楚,平静只是暂时的。

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而且她总觉得,萧策的身份暴露,不仅仅是皇家逼婚那么简单,他和陛下之间,肯定还有更深的矛盾,只是他不愿意说。

这天,林清念正在院子里打包药材,突然看到林青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妹妹!

不好了!

有人给咱们家送了一张纸条,说让你立刻停止和萧捕头合作,不然就要对咱们家不利!”

林清念心里一紧,接过纸条一看,上面是用墨汁写的歪歪扭扭的字:“林氏女,速断与萧策合作,否则祸及家人!”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只有这短短的一句话,却透着一股威胁的寒意。

柳氏看到纸条,吓得脸色发白:“念儿,咱们别合作了!

太危险了!

咱们家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不想惹麻烦啊!”

林老实皱着眉头,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这纸条,说不定是京城来的人送的,想逼萧策回去。

他们不敢对萧策怎么样,就拿咱们家开刀。”

林清念紧紧攥着纸条,心里又气又急 —— 她不想连累家人,可也不想放弃自己的初心,更不想让萧策一个人面对这些麻烦。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马蹄声,萧策走了进来,看到林家众人的脸色,又看到林清念手里的纸条,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是京城的人干的。”

萧策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们不敢动我,就想拿你们要挟我。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

“萧捕头,要不…… 咱们还是别合作了。”

林清念看着家人担忧的眼神,心里有些动摇。

“不行!”

萧策立刻反对,“他们越是威胁,我们越不能退缩。

若是这次妥协了,他们下次还会用更过分的手段。

我己经让人去查送纸条的人了,很快就能找到是谁干的。

而且,我己经给我在京城的旧部写了信,让他们帮忙周旋,陛下那边,暂时不会再派人来了。”

他顿了顿,看着林清念,眼神里满是真诚:“林清念,我知道这件事连累了你,我很抱歉。

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也一定会让药材包推广下去,帮到更多的人。”

林清念看着萧策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父亲林老实鼓励的目光,心里的动摇渐渐消失了。

她握紧拳头,对萧策说:“好,我们继续合作!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怎么样!”

柳氏还想劝,林老实却拉住了她:“念儿说得对,咱们林家虽然普通,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萧捕头既然说了会保护咱们,咱们就信他一次。”

萧策看着林家众人的决定,心里很感动。

他从怀里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林青山:“这把匕首是用玄铁做的,锋利得很,你带在身上,若是有人来家里闹事,就用它防身。

我也会让人在你家附近巡逻,保证你们的安全。”

林青山接过匕首,点了点头:“多谢萧捕头。”

接下来的几天,萧策果然派了两个衙役,每天在林家附近巡逻。

送纸条的人也没再出现,像是害怕了一样。

林清念的药材包生意也继续推进,第二批药材包顺利送到了州府衙门,甚至有几个邻县的仵作,特意来清河镇找林清念,想购买她的药材包。

这天晚上,林清念忙完后,坐在院子里乘凉,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

她知道,京城的威胁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蛰伏了。

而且,她总觉得,萧策身上还有很多秘密,比如他为什么不愿意娶公主,他和陛下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这些秘密,迟早会暴露出来。

就在这时,萧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木盒:“给你的。”

林清念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小巧的玉佩,玉佩上刻着一朵莲花,雕工精致,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绿光。

“这是……” 林清念疑惑地看着萧策。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能驱邪避灾。”

萧策的声音很轻,“你带在身上,说不定能帮你躲过一些麻烦。”

林清念看着玉佩,心里暖暖的,却又有些犹豫:“这是你母亲的遗物,我不能要。”

“我己经决定送给你了。”

萧策把玉佩放在她手里,“你帮了我很多,这是我应该做的。

而且,看到你戴着它,我母亲也会开心的。”

林清念紧紧握着玉佩,指尖传来玉佩的凉意,心里却充满了暖意。

她抬头看着萧策,突然觉得,就算未来有再多的麻烦,只要他们一起面对,就一定能解决。

只是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京城悄然酝酿。

陛下因为萧策的拒绝,己经彻底发怒,不仅要派人来清河镇抓萧策,还要查抄和萧策有关的人 —— 包括和他合作的林清念一家。

而这一切,萧策和林清念都还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眼前的日子虽然有波折,却也充满了希望。

林清念想成为 “一品女仵作”,让更多人认可女子验尸的能力;萧策想远离皇家纷争,做个普通的捕头,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只是命运的齿轮,己经开始悄然转动,将他们推向了一场无法逃避的风波之中。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