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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面包配咖啡”的男生生活,《指尖上的余温》作品已完结,主人公:许晚晴许晚晴,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著名作家“面包配咖啡”精心打造的男生生活,爽文,虐文小说《指尖上的余温》,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许晚晴,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27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01:12:2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指尖上的余温
主角:沈亦臻,林未 更新:2025-11-08 04:4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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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华贵的汽车门猛地合上,伴随着骨头碎裂的闷响,
我的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剧痛。我,沈川,名满金都的天才钢琴家,
在“金桂奖”总决赛前,被我挚爱的女友,许晚晴,亲手折断了右手。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可她没有停手。她猩红着眼,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抓起我的左手,再次对准门缝——“砰!
”“啊——!”我终于惨叫出声,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我死死盯着她,
这个我准备在夺冠后就向她求婚的女人,“许晚晴,你疯了?”她却退后一步,泪水涟潺,
那张我爱了三年的清纯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悲壮的“正义”:“阿川,对不起!
裴宴的妈妈得了肺癌晚期,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儿子拿一次冠军。我求了你那么多次,
求你让给他,可你就是不听!我只能这样……你已经有那么多荣誉了,就不能可怜可怜他吗?
”可她明明知道,这个“金桂奖”,是我对病逝祖父的唯一承诺。01金都的秋天,
梧桐叶落得满城金黄。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指尖在膝盖上无声地弹奏着决赛曲目——《先祖之愿》。这是我祖父最爱的一首曲子,
也是我为他而作的。“阿川,在想什么?”身边的许晚晴柔声问,
她今天穿了一件洁白的连衣裙,像一朵不染尘埃的栀子花。我收回思绪,握住她的手,
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在想,等今晚过后,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神神秘秘的。”她笑着嗔怪,眼底却闪着好奇的光。我但笑不语。我想带她回沈家公馆,
告诉她,我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家道中落、需要她时时接济的穷学生沈川。
我是金都航运巨头沈家的唯一继承人,而这场比赛,是我回归家族前,
必须为祖父完成的最后心愿。我甚至已经备好了戒指,那枚用祖母绿宝石打造的,
与她眼眸颜色一般的戒指。车子在金都大剧院门口停下。我正要推门,
许晚晴却抢先一步下了车,绕到我这边,殷勤地为我拉开车门。“阿川,祝你成功。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一汪春水,脸上带着我最熟悉的、纯净无暇的笑容。我心中一暖,
迈步下车。就在我右脚落地,右手扶住车门边缘的瞬间,身后的许晚晴猛地发力,
用尽全身力气将厚重的车门狠狠撞了回来!“砰!”一声闷响,伴随着清脆的骨裂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我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以一个诡异角度扭曲的右手。
剧痛如海啸般席卷而来,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眼前一黑,冷汗涔涔。
“晚晴……”我艰难地开口,声音都在发颤。可她没有回答。她绕到我面前,
那双我曾以为盛满了星辰的眼眸,此刻却燃烧着一种我看不懂的、疯狂的火焰。
她一把抓住我尚且完好的左手,拖到门缝边。“不——!”我惊恐地挣扎,
可断骨的剧痛让我浑身脱力。“砰!”又是一声。这次,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左手指骨一节节碎裂的声音。钻心刺骨的疼痛让我再也支撑不住,
眼前彻底陷入黑暗。昏过去之前,我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悲壮地回响。“阿川,
别怪我……这是你逼我的。”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白色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
还有手上传来的、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发生了什么的剧痛。我的经纪人张哥守在床边,
双眼布满血丝。“张哥……”我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像砂纸。“你醒了!
”张哥连忙递过水,“感觉怎么样?医生说你右手粉碎性骨折,左手五指骨裂,
神经严重受损……阿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和许晚D一同去赛场的吗?
”我喝了口水,闭上眼,车门关闭那两声闷响,又在脑海里炸开。许晚晴……为什么?
就因为裴宴?裴宴是和我一同长大的朋友,也是我音乐路上的对手。他家境普通,
才华也普通,却总有股不服输的劲。而他的母亲,确实在不久前查出了肺癌晚期。
许晚晴曾不止一次地在我耳边提起。“阿川,裴宴好可怜,他妈妈都快不行了。”“阿川,
你就不能在比赛里放放水吗?让他赢一次,也算了了他妈妈的心愿。”“阿川,
你已经拿了那么多冠军,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我当时只觉得她天真善良得有些过头。我告诉她,对一个艺术家而言,
比赛的神圣性不容亵渎。对一个对手而言,放水是最大的侮辱。我以为她懂了。可我没想到,
她所谓的“懂”,就是用这种最极端、最残忍的方式,为裴宴扫清障碍。“是她干的。
”我平静地对张哥说。张哥愣住了,“谁?许晚晴?不可能!
她那么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就是她。”我打断他,胸口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爱了三年的女人,那个在我练琴疲惫时会给我捏肩,
在我偶尔沮丧时会抱着我说“阿川你是最棒的”的女人,那个我以为会与我共度一生的女人,
亲手毁了我的一切。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许晚晴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她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
脸上带着愧疚和一丝如释重负。“阿川,你醒了?我给你炖了骨头汤,你……”“滚。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向她。她僵在原地,眼圈瞬间就红了:“阿川,
我知道你恨我。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办法。裴宴他给我跪下了,
他说他妈妈的时间不多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想看他站在金桂奖的领奖台上……我也是被逼的!
”她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受害者。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荒唐可笑。“所以,
你就用我的手,去成全你的‘逼不得已’?”我一字一顿地问,“许晚晴,
你用我的前途和梦想,去为你那泛滥的同情心买单,你凭什么?
”“我……”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可……可我已经求过你了啊!你不答应,
我能怎么办?”“所以你就废了我?”我气得发笑,胸膛剧烈起伏,牵动了手上的伤口,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见状,连忙想上前扶我,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别碰我,我嫌脏。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阿川,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做这一切,
不也是为了救人吗?医生说裴宴妈妈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能看到儿子夺冠,
是最好的精神慰藉!这难道不是一条人命吗?”她振振有词,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磨殆尽。“那我的祖父呢?我答应过他,
一定要拿下这个冠军,你忘了吗?”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许晚晴的身体晃了晃,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当然记得。我祖父下葬那天,
我在墓前拉着她的手,告诉她这个承诺。那时,她还抱着我,温柔地说:“阿川,你放心,
我陪你一起。”真是天大的讽刺。病房里陷入死寂。突然,电视里传来激昂的音乐声,
是金桂奖颁奖典礼的现场直播。主持人高亢的声音响起:“……现在我宣布,
本届金桂奖钢琴组总决赛的冠军是——裴宴!”镜头给到了舞台中央的裴宴。
他穿着笔挺的燕尾服,激动地捧着奖杯,泪流满面。“……我要感谢我的朋友沈川,
如果不是他因故退赛,这个奖杯,永远也轮不到我。我还要感谢我的女朋友,晚晴……是她,
给了我最大的支持。”他说“女朋友”三个字的时候,目光穿过镜头,仿佛在看着谁。
而我身边的许晚晴,在听到那句“女朋友”时,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和无措。我看着电视里那张虚伪的脸,又看看眼前这张惊惶的脸,
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从来不是什么“逼不得已”,也不是什么“泛滥的同情心”。
一切,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背叛。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不是为这段可笑的感情而哭,我是为那个躺在病床上,双手被毁,
还傻傻以为这只是一场“道德绑架”的自己而哭。02“阿川,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裴宴……我们是清白的!”许晚晴慌乱地摆着手,脸色比墙壁还白。
她急切地想要抓住我的手臂,却又在看到我裹着厚厚纱布的双手时,触电般缩了回去。
那副样子,真是又可悲又可笑。“清白的?”我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
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清白到他当着全金都的面,叫你‘女朋友’?
清白到你们联手,废了我的手?”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剐过她的脸。
她被我看得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不!真的不是!
是裴宴他……他误会了!我只是……我只是同情他,想帮帮他而已!阿川,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相信你把我推下车的‘善良’?
还是相信你关上车门的‘无辜’?”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的心口。
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这时,
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我的主治医生。他拿着一叠报告,脸色凝重。“沈先生,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您右手手骨粉碎性骨折,
三条主神经断裂。左手五指指骨全部骨裂,肌腱严重撕裂。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手术很成功,但……您的手,
以后恐怕很难再进行高强度的钢琴演奏了。”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尽管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判决”真正下达的时候,我还是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不能再弹琴了……这意味着,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我所有的汗水、努力、梦想,
都在那两声“砰”的闷响中,化为了泡影。我答应祖父的承诺,也永远无法完成了。
我感觉一股腥甜涌上喉咙,眼前阵阵发黑。“阿川!”张哥惊呼一声,扶住了我。
许晚晴也冲了过来,哭喊着:“医生!医生你再想想办法!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
多少钱我们都出!求求你,救救他的手!”她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比我还要痛苦。
医生叹了口气:“沈太太,请您冷静一点。这不是钱的问题,是神经损伤不可逆。
能恢复到正常生活水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沈太太……这个称呼像一根针,
狠狠刺痛了我。我猛地推开她,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滚!许晚晴,你给我滚!
”她被我推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阿川……”“别叫我的名字!
我嫌恶心!”我赤红着双眼,指着门口,“带着你的‘同情心’,带着你的‘逼不得已’,
滚出我的世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也许是我的样子太过骇人,
许晚晴吓得浑身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病房。世界终于清静了。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张哥在一旁唉声叹气,不停地打着电话,联系国外的专家,
询问最新的治疗方案。可我知道,一切都是徒劳。我的钢琴生涯,结束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个活死人一样,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张哥想尽办法劝我,
可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许晚晴没有再来过。或许是被我吓到了,
又或许是正沉浸在帮助“男朋友”夺冠的喜悦中。倒是裴宴,在颁奖典礼后的第三天,
提着一个果篮,春风满面地出现在了我的病房。他将果篮放在床头,
一脸假惺惺的关切:“阿川,听说你手受伤了,我特地来看看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他也不尴尬,自顾自地削着苹果,嘴里啧啧有声:“哎,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决赛前出这种事,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你也别太难过,冠军嘛,
我已经替你拿了。等你好了,我请你喝酒。”他把“替你拿了”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充满了炫耀和得意。我终于有了反应。我缓缓转过头,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裴宴。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哎,在呢。”他笑嘻嘻地应道。“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
像极了一条摇着尾巴,等着主人赏赐的狗。”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沈川,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就是想提醒你,
靠女人得来的东西,终究不属于你。小心有一天,她能为了你废了我,也能为了别人,
再废了你。”裴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握着水果刀的手都开始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和晚晴是真心相爱的!是她看不惯你自私自利,才选择了我!”他恼羞成怒地低吼。
“真心相爱?”我嗤笑一声,“那她怎么没告诉你,我准备在决赛后,就向她求婚呢?
”我看着他瞬间呆滞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我不仅准备了戒指,
还准备了一份更大的礼物。”我慢悠悠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准备告诉她,我,沈川,
是金都沈氏航运的唯一继承人。只要她点头,她就是未来沈家的女主人。”“什……什么?
”裴宴手里的苹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你是沈家的人?”“很惊讶吗?”我欣赏着他震惊到扭曲的表情,继续说,
“那个你和许晚晴眼中,除了弹琴一无是处,需要靠她接济才能活下去的穷小子,
其实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你那个小破公司,在金都彻底消失。
”裴宴的嘴唇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恐惧、嫉妒、不甘……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精彩纷呈。“现在,你还觉得,
是许晚晴选择你吗?”我冷笑着,投下最后一颗重磅炸弹,“不过是一只被当了枪使的蠢狗,
还真以为自己叼到了什么宝贝。”“不……不可能……你在骗我!”裴宴失魂落魄地后退,
撞翻了身后的椅子,“晚晴爱的是我!是我的才华!不是你的钱!”他说着,
像是要寻找什么慰藉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病房。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我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我只是觉得累,发自内心的疲惫。一场精心设计的背叛,
两个跳梁小丑。我的人生,就因为这样的人和事,被搅得天翻地覆。我闭上眼,
对守在一旁的张哥说:“张哥,帮我办出院手续吧。”“出院?可你的伤……”“我要回家。
”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不是那个我和许晚晴一起租住的小公寓。而是,
真正的家——沈家公馆。游戏,该结束了。
03当我坐着那辆象征着沈家身份的黑色劳斯莱斯,回到阔别三年的沈家公馆时,
管家福伯早已带着一众仆人等候在门口。“少爷,欢迎回家。”福伯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我点点头,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欧式建筑,心中百感交集。三年前,为了遵守和祖父的约定,
我搬出这里,隐姓埋名,以一个普通音乐学院学生的身份生活。我以为,
当我捧着“金桂奖”的奖杯回来时,会是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却没想到,
是以这样一种狼狈不堪的姿态。我的父亲,沈氏航运的董事长沈宏业,正在书房等我。
他看着我被纱布包裹的双手,那张向来不苟言笑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
“回来了。”他沉声道。“嗯。”“手……还疼吗?”“不疼了。”简单的对话后,
是长久的沉默。我们父子之间,向来如此,不擅长表达情感。最后,
还是他先开了口:“既然回来了,就安心养伤。公司的事,等你好了再说。”“爸,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公司的事,我现在就要接手。”他愣住了,
随即皱起眉头:“胡闹!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我的手废了,但我的脑子没废。
”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却坚决,“祖父的心愿,我完不成了。但沈家的基业,
我不能再扔下不管。”这三年,我假装对家族生意不闻不问,
但父亲寄给我的每一份商业周刊,我都有仔细研究。金都的商业格局,早已烂熟于心。
父亲定定地看了我许久,仿佛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最后,他长叹一口气,妥协了。“也好。
你长大了。”从那天起,我正式以沈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开始接触家族生意。
我受伤的消息并没有被刻意隐瞒,很快就在金都的上流圈子里传开。无数人扼腕叹息,
一个钢琴天才就此陨落。而我和许晚晴、裴宴之间的纠葛,也被好事者添油加醋,
编成了好几个版本,成了名流圈茶余饭后的谈资。有人说我被情所伤,自甘堕落。
有人说我因祸得福,终于肯回家继承亿万家产。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我一概不予理会。
我每天的生活被各种会议、文件和商业应酬填满。我以惊人的速度学习、成长,
用冷酷和果决的手段,处理着公司里里外外的事务。曾经在琴键上跳跃的双手,
如今在合同上签下动辄上亿的订单。我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沈川。
那个会因为一个完美乐句而欣喜半天的少年,
那个会在梧桐树下拉着女友的手畅想未来的青年,仿佛都随着那两声关门声,
死在了那个秋日的午后。而许晚晴,在我出院后,像是疯了一样找我。
她去我们曾经租住的公寓,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她去我常去的琴房,去我们常去的餐厅,
都找不到我的踪影。直到有一天,她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了我的脸。新闻里,
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在一群商界大佬的簇拥下,
从容地回答着记者的提问。屏幕下方的字幕,清晰地打着我的新头衔——沈氏集团执行董事,
沈川。我不知道她看到这条新闻时是什么表情,大概会和当初的裴宴一样精彩。
她终于找到了沈家公馆。那天,我正在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福伯敲门进来,
面色古怪地告诉我:“少爷,许小姐在门外,说要见您。她说……如果您不见她,
她就一直等下去。”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数据,头也没抬。“让她等。”金都的冬天,
来得又早又急。那天,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许晚晴没有带伞,
就那么穿着一件单薄的风衣,固执地站在雕花的铁门外,任由冰冷的雨水将她浇得湿透。
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楚楚可怜。若是从前,我恐怕早已心疼得冲出去,
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可现在,我只是透过书房的落地窗,冷漠地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她以为她是谁?还在上演这种苦情戏码给谁看?会议结束,已经是傍晚。
福伯再次进来:“少爷,许小姐……快撑不住了。”我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
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福伯,”我淡淡地开口,“把门口那只流浪猫,扔远一点,
别让她脏了沈家的地。”福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躬身退下。很快,
我看到两个保镖走了出去,架起几乎要昏倒的许晚晴,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上了一辆车,
然后绝尘而去。我收回目光,继续处理手头的文件。可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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