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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百年药园记(梦芸王焱)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推荐小说修仙百年药园记(梦芸王焱)

改血者 著

奇幻玄幻完结

《修仙百年药园记》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改血者”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梦芸王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修仙百年药园记》内容介绍:我叫湖飞,穿越成青灵宗后山药园的守园人,资质平庸,百年白发苍苍。修仙界以气运为尊,天骄离梦芸霞光环绕,而我终老于草木之间。眼看大劫将至,宗门危在旦夕,我于园中掘出刻有“逆命”的残碑。无金手指,无奇遇,唯有一生种药养鱼所悟的微末之道。当星河洗世落幕后,我将毕生沉淀注入一粒种子,化去滔天劫气。青苗摇曳三息,万物归寂,无人知这逆命之手,曾悄然改写结局。

主角:梦芸,王焱   更新:2025-11-08 19: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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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每一步都陷得有点深。

右腿膝盖还是疼,像有根锈铁丝在里面来回拉扯。

我没停,继续往前走。

昨天刚醒,今天就得干活,这身子虽然老,但还能动,那就不能歇。

药园很大,一眼望不到边。

左边是紫云草区,右边是寒露藤,再往深处还有金线兰和青叶胆。

这些名字我记得,原主的记忆里有,像是刻在脑子里的老账本,翻出来就能用。

我先去紫云草田。

这片地种得密,叶片泛着淡紫色光晕,晨露还没散,湿漉漉地沾在草尖上。

我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叶子,凉的,滑的,脉络清晰。

这种草每月要除三次杂,不然会影响灵气吸收。

“你懂什么?”

阿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紫茎草都分不清,还当管事?”

我没回头。

他站在田埂上,双手叉腰,嘴角翘着,明显是来找茬的。

“前天李老头还在时,都是他自己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他往前走了两步,指着一丛草说,“那是紫茎草吗?

长得歪七扭八,你也敢收?”

我慢慢首起身子,药锄撑在地上。

风吹过来,白发扫过眼角,有点痒。

我没理他,重新蹲下,伸手拔起那株草。

根细,茎带紫纹,叶尖微卷,确实是紫茎草。

我用指甲掐了一下茎部,汁液渗出来,带着一股清苦味。

这是正品的特征,假的不会有这味道。

我把草放在掌心,看了看,然后轻轻放回土里。

“你怎么不说话?”

阿福冷笑,“装哑巴?

还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瞎搞?”

我还是没看他。

低头继续检查下一株。

手指抠进土里,把一根缠住草根的杂草扯出来。

动作慢,但稳。

这具身体手劲不大,可指尖的触感还在,能分辨出哪些是害草,哪些是药苗。

阿福见我不搭理,更来劲了。

“一百年炼气期,连个外门弟子都不如。

宗门养你这么多年,就为了看个破园子?

换个人来,说不定还能多采两筐灵草。”

他说完,踢了一脚田埂上的石子,石头飞进药田,砸断了一小片紫云草叶。

我盯着那片断叶,半晌,伸手把它捡起来,放进旁边的竹篓。

然后继续往前走。

沿着主道一路巡查,脚步越来越稳。

走到寒露藤区时,太阳己经升得老高,照得背上发烫。

汗水顺着脖子流下来,衣服贴在脊梁上,黏糊糊的。

寒露藤爬在木架上,藤蔓粗如手指,表面有一层细绒毛。

我伸手捻了捻,确认湿度合适。

这里前几天下过雨,土不干,藤长得不错。

再过三天可以剪一段做试药材料。

我记下了位置。

金线兰在最里面,靠近山壁。

那地方阴湿,阳光少,适合这类娇贵药材生长。

我走近时,看到几株兰叶发黄,边缘焦枯。

这是缺阳气的表现,得挪位置。

我蹲下身,一手扶住兰株,一手轻轻挖土。

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泥,黑乎乎的。

这活费劲,手指不太听使唤,挖深了怕伤根,挖浅了又起不出来。

但我没急。

一点一点来。

终于把整株挖出,我用随身带的布包好根部,准备下午移到东侧向阳处。

这时候阿福又来了。

他站在外围,看着我满手泥巴的样子,嗤笑一声:“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一株破兰也值得这么折腾?

等丹阁来收的时候,还不是一把全扔进炉子?”

我没应声。

把兰苗放进背篓,拍了拍手上的土。

继续往前走。

药园最深处有一口老井,井边立着块石碑,字迹模糊,不知年代。

我靠在井沿坐下,喘口气。

药锄横放在腿上,锄头有些钝了,得找个时间磨一磨。

风从山那边吹过来,带着点草木香。

我抬头看了看天,蓝的,云很薄。

远处传来几声鸟叫,清脆,不吵人。

我闭了会儿眼。

耳边全是阿福刚才的话。

“废物占位一百年没进步”……这些词听得多了,原主大概早就麻木了。

可我不一样。

我才刚醒,脑子清楚,心也还没死。

我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一大片药田。

紫云草在晃,寒露藤在爬,金线兰等着移栽。

每一株草都有它的命,有人管它,它就能活;没人管,它就烂在土里。

就像我。

我能动,能看,能记得今天做了什么,明天该做什么。

我不比谁强,也不比谁差。

我只是老了点,慢了点。

但这园子,是我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我站起身,拿起药锄,往回走。

回到紫云草田边,我停下。

刚才被阿福踢飞的石子还躺在那儿,旁边那株断叶的草微微歪着。

我蹲下,伸手扶正它,用土把根压紧。

手指夹着那片断叶,迟迟没松开。

阳光照在膝盖上,裤子己经被露水打湿了一大片。

风吹得白发乱飘,脸上沟壑里藏着影子。

我盯着那片叶子,心里忽然冒出一句话:这便是我的牢笼么?

我没回答。

只是把叶子轻轻放进竹篓,然后伸手去拔下一棵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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