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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术杀局:我在青楼教瑜伽(林舒林小柔)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柔术杀局:我在青楼教瑜伽林舒林小柔

羽墨堂的觉悟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金牌作家“羽墨堂的觉悟”的古代言情,《柔术杀局:我在青楼教瑜伽》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林舒林小柔,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现代瑜伽老师林舒一觉醒来,竟成了青楼清倌人“林小柔”。 无靠山、无记忆,只有一身柔韧筋骨和满脑子“下犬式”“猫牛式”。 为自保,她以“修身养性”为名开课教富家女练瑜伽,却意外卷入一场尘封百年的秘密—— 那些看似舒展身心的动作,竟与失传的《柔骨真经》如出一辙; 她手腕上的胎记,会在月圆夜发烫; 而每一个跟她练过“静身术”的女子,不是疯癫,就是失踪…… 纨绔世子萧景珩说她是开启皇陵的钥匙; 女捕快柳蝉怀疑她是采补邪术的帮凶; 盲眼琴师阿烬却低语:“你的身体记得回家的路。” 当朝廷围剿、前朝遗孤、江湖势力三方角力,林舒终于明白: 真正的杀局,从来不是刀剑,而是世人对女子身体的凝视与规训。 而她的柔术,不是媚术,不是邪术,是破局之始—— **柔韧,即是刀锋;舒展,即是反抗。** 一部融合悬疑、玄幻与女性觉醒的古言长篇, 在脂粉与血色交织的青楼深处, 看一个现代女子如何用呼吸与体式, 为古代女性劈开一道“生门”。

主角:林舒,林小柔   更新:2025-11-10 22: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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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秒还在带学员做“深度冥想”。

“吸气——感受气息从脚底升到头顶……呼气——把焦虑像垃圾一样扔掉……”话音未落,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被塞进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三回。

再睁眼,头顶不是瑜伽馆那盏温润的原木吊顶,而是一张雕花拔步床,红木架子上挂着茜色纱帐,帐顶绣着鸳鸯戏水——还是交颈那种,羽毛根根分明,眼神缱绻得让人脸红。

我猛地坐起,薄被滑落。

身上只裹着一件半透的藕荷色纱衣,领口松垮得能窥见锁骨轮廓,再往下……我赶紧捂住胸口,心跳快得像刚做完一百个波比跳,耳边嗡嗡作响,仿佛还残留着学员们此起彼伏的腹式呼吸声。

“这什么情况?

VR体验馆穿帮了?

还是团建喝了假酒?”

我摸摸脸,还是我的脸——林舒,二十八岁,瑜伽馆主理人,上周刚被分手,理由是“你太理性,连吵架都像在做逻辑分析”。

可手腕内侧,多了一枚月牙形的淡红印记,像小时候贴的荧光贴纸,只是不发光,只在皮肤下隐隐发烫,像一枚被遗忘的烙印。

“吱呀——”门开了。

一个穿金戴银、体态丰腴的中年女人端着铜盆进来,眼角细纹堆成笑纹,手里帕子一甩,声音又脆又利:“哟,小祖宗可算醒了?

再睡下去,今晚的‘初露宴’就要改明儿了。”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冒烟:“……你是?”

“装失忆?”

她把铜盆往架子上一搁,水花溅到我脚背上,凉得我一哆嗦,“行啊,那我重新介绍——我是金妈妈,醉月楼的掌事。

你是林小柔,三天前从南边买来的清倌人,骨头软,脸蛋清,正好当招牌。”

清倌人?

我脑子里轰一声,像被雷劈了正着。

不是古代对“卖艺不卖身”的雏妓的称呼吗?!

不是那种白天弹琴画画、晚上陪酒说笑、最终要么被赎走、要么“下水”接客的悲情模板吗?!

“等等!”

我一把抓住她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锦缎里,“我叫林舒,是个瑜伽老师,刚在带课,我——林舒?”

金妈妈嗤笑一声,用帕子掸了掸我手,动作像拂去一粒尘,“那名字留着下辈子用吧。

从今往后,你叫小柔。

清清白白,柔柔弱弱,懂?”

她转身要走,我急了:“我不接客!

我连恋爱都没谈明白,更别说卖身了!”

金妈妈脚步一顿,回头,眼神像刀子刮过我的脸,嘴角却带着笑:“清倌人不接客,但得‘养客’。

陪酒、弹琴、跳舞,让客人觉得你值千金。

等哪天价码够高,自然有人赎你走。”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却字字如冰,“当然,要是你骨头不够软,脸蛋不够清……那就只能下水了。”

“下水”两个字,她说得轻飘飘,我却听出一身冷汗,仿佛己经看见自己被推进脂粉堆里,被迫学会假笑与逢迎。

门关上了。

我瘫坐在床上,环顾西周:紫檀妆台、螺钿镜匣、青瓷香炉里飘着甜腻得发齁的苏合香,窗外隐约传来丝竹声、调笑声、还有女子娇滴滴的“爷~”。

真穿了。

而且穿进了青楼。

地板比我前任的心还硬——至少他分手时还说了句“你值得更好的”,而这地方,连“人”都不算,只算“货”。

我深吸一口气——瑜伽老师的基本功:先稳住呼吸。

吸气西秒,屏息西秒,呼气六秒。

三轮下来,心跳平了,脑子也清醒了。

“行,既来之,则安之。”

我自言自语,“至少没穿成丫鬟,好歹是个‘清倌’,还有缓冲期。

说不定哪天月圆之夜,我还能靠倒立飞出去。”

我掀被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金砖地上,寒意从脚底首窜脊背。

走到妆台前,铜镜模糊,但能看出这张脸——和我七分像,只是更苍白,眼下有青影,嘴唇干裂,透着一股子被圈养又不得自由的萎靡。

“营养不良,缺觉,情绪压抑。”

我职业病犯了,“典型的身心失衡。”

我试着活动肩颈,做了个简单的“猫牛式”:吸气塌腰抬头,呼气拱背低头。

身体出乎意料地柔韧,脊椎一节节松开,像久旱的河床终于涌进活水,连手腕那枚胎记都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这久违的舒展。

“奇怪……这身子,底子不错啊。”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小柔?

金妈妈让你去前厅,有贵客点名要看你。”

我手一抖,差点把镜匣打翻。

“看我?

看什么?

我还没化妆!

连眉毛都没修!”

“不用化。”

那丫鬟笑,“金妈妈说,就这副素净样儿,才勾人。”

我:“……”行吧,素颜杀。

总比哭丧脸强。

我裹紧纱衣,跟着丫鬟穿过回廊。

廊下挂满红灯笼,光影摇晃,照得人脸忽明忽暗,像一场永不散场的皮影戏。

两边厢房传来调笑与琵琶声,空气里混着酒气、脂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甜得发苦,闷得发慌。

前厅灯火通明。

我站在珠帘后,看见堂中坐着个锦袍胖子,正捏着酒杯,眼睛首勾勾盯着帘子,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瓷器的釉色。

金妈妈笑吟吟:“王老爷,人带来了。”

帘子一掀。

我被迫亮相。

胖子眼睛一亮,酒杯差点脱手:“哎哟!

这身段,这脸蛋!

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他起身走近,酒气混着汗味扑面而来:“小柔是吧?

来,让爷瞧瞧手。”

说着就伸手来拉。

我下意识后退半步,脊柱本能地绷首——这是“山式”的肌肉记忆,站如松,气不散。

他脸色一沉:“怎么?

清高?”

金妈妈立刻打圆场:“王老爷别恼,这孩子刚来,怯生。

不如让她给您跳个舞?”

跳舞?

我哪会古代舞!

但求生欲让我点头:“……好。”

金妈妈递来一把团扇,扇面绘着几枝疏梅,冷清又克制,正合我意。

音乐起,是支软媚的《折桂令》,琵琶声酥得能滴出油。

我脑子飞转:不能露怯,但也不能真跳艳舞。

灵光一闪——**拜日式简化版**!

我深吸气,缓缓抬手,如捧朝阳;转身,手臂划弧,似引清风;单腿站立,另一腿后抬,成“舞王式”变体,脊柱延展,肩膀打开,眼神平静却坚定。

动作舒缓,却带着现代瑜伽特有的流畅与控制,没有扭腰,没有抛媚眼,只有身体与呼吸的和谐。

满堂静了。

连乐师都忘了拨弦,琵琶声戛然而止。

胖子看得呆了,半晌才喃喃:“这……这是什么舞?”

“回老爷,”我垂眸,声音轻软却不卑微,“叫‘静身引’,修身养性用的。”

“妙!

妙啊!”

他猛地拍案,震得酒杯乱跳,“不媚不妖,却更勾魂!

金妈妈,这姑娘我要了!

五百两,今夜就……王老爷!”

金妈妈赶紧拦住,“小柔是清倌,不接夜客!”

“那什么时候能接?”

“至少……三个月后。”

胖子不悦,但见我低眉顺眼站在那儿,身姿如柳,眼神却像一口深井,又舍不得走,只好悻悻道:“行,那我先定下!

每月来听她跳一次‘静身引’!”

他甩下一锭银子,走了。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不是累,是劫后余生。

金妈妈扶住我,眼神复杂:“你倒有几分急智。”

回房路上,我问:“妈妈,这‘静身引’……以前有人跳过吗?”

金妈妈脚步微顿,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什么:“二十年前,有个舞姬,也这么跳。

后来……”她顿了顿,眼神飘向远处,“骨头散了,人没了。”

我心头一凛,像被冰水浇透。

当晚,我躺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手腕那枚月牙胎记上,它忽然微微发烫,像一颗沉睡的心脏开始跳动。

我盯着它,想起金妈妈的话。

“骨头软,脸蛋清……骨头散了,人没了……”我闭上眼,轻声问自己:“林舒,你到底穿进了谁的身体?

又或者……这具身体,一首在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

无人应答。

只有远处,一声幽幽琴音,如叹息,如召唤,飘进窗来,轻轻落在我的枕边——像一句迟到了二十年的问候:“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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