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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辞,权臣谋》萧清晏李博文_(云州辞,权臣谋)全集在线阅读

梦境税务官 著

其它小说完结

梦境税务官的《云州辞,权臣谋》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谁说女子不能定乾坤?罪臣之女萧清晏,以男装“沈砚”之名,在男权当道的朝堂杀出一条血路! 大曜景和三年,萧家遭靖王诬陷满门抄斩,萧清晏孤身逃亡,立誓要让仇人血债血偿。她女扮男装考入太学,凭借过人才智碾压世家子弟,被御史大夫看中收为门生,自此平步青云。朝堂之上,她以笔为剑,弹劾奸佞、屡破奇案;暗夜里,她联络旧部、布局复仇,在太傅、将军、太后的三方博弈中周旋自如。 女儿身是她最大的软肋,亦是最锋利的武器。她曾因身份险些暴露身陷险境,也曾因锋芒太露遭人嫉恨;她与正直公子惺惺相惜,却因性别鸿沟咫尺天涯;她手握复仇之刃,却在目睹苍生疾苦后,生出守护家国的初心。 从太学孤子到权倾朝野的侍御史,从复仇执念到心怀天下,萧清晏以女子之身,打破“女子不得入仕”的铁律,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中逆势崛起。当真相大白、冤案昭雪,她站在权力的巅峰,终将选择:是偏安一隅了结恩怨,还是执掌权柄改写王朝命运?

主角:萧清晏,李博文   更新:2025-11-12 21: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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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和三年的冬雪,是踩着刀光来的。

碎玉般的雪片砸在京都朱雀大街的青石板上,瞬间融成冰水,又被呼啸的北风冻成薄冰,踩上去咯吱作响,像极了云州城破那天,母亲绣裙摩擦地面的声音。

萧清晏裹着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毡帽压得极低,遮住了黛色的眉峰与抿成一线的朱唇。

这是她第17次下意识地拢紧衣襟——从云州逃到京都的三个月里,每一次寒风灌进领口,都让她想起那天漫天的火光,想起父亲被铁链拖走时嘶哑的喊声:“清晏,活下去,替萧家洗冤!”

怀里的虎符碎片硌得肋骨生疼,边缘被她的掌心焐得发烫。

那是父亲萧衍,前云州节度使,被冠以“通敌叛国”罪名前,塞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

三个月前,靖王赵珩的亲兵踏破云州城门,母亲为了护她,用身体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长刀,温热的血溅在她的绣裙上,像极了去年上元节父亲送她的朱砂梅,艳得灼眼。

太学的朱漆大门在风雪里透着冷光,门楣上“国子监”三个鎏金大字被积雪覆盖了大半,却依旧难掩威严。

门内传来世家子弟们的说笑声,裹着暖炉的香气飘出来,与门外的寒风形成两个世界。

萧清晏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抬脚要跨进门,却被一个穿杏色锦袍的少年故意撞了个趔趄。

锦靴狠狠踩在她磨穿底的草鞋上,雪水混着泥污渗进袜子,冻得脚趾发麻。

少年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锦袍上的孔雀纹在雪光下闪着贵气,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乡下来的穷酸,也配进太学?”

萧清晏扶住晃动的毡帽,指尖攥得发白,声音被刻意压得粗哑:“学生沈砚,奉监丞令入学。”

“沈砚?”

少年嗤笑一声,伸手就要掀她的毡帽,“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穷酸,敢占着太学的名额。”

指尖刚碰到帽檐,萧清晏猛地抬手,扣住他的腕骨,用的是父亲教的军中擒拿术,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扼住了他的命脉。

少年疼得脸色煞白,嘶声道:“你敢动手?

知道我是谁吗?”

“礼部尚书嫡子李博文,学生自然知晓。”

萧清晏的声音依旧平静,眼底却藏着冰碴,“但国子监是求学之地,不是恃强凌弱之所。”

周围的随从刚要围上来,就听见一声沉喝:“住手。”

国子监司业王夫子拄着拐杖站在廊下,须发皆白,皱纹深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冰锥一样扫过众人。

李博文见到他,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却还是嘴硬:“王夫子,是这穷酸先动手的!”

“是你先挑衅滋事。”

王夫子的声音没有起伏,目光落在萧清晏微微颤抖的肩头上,顿了一瞬,“沈砚,去东厢房末间。

李博文,罚抄《论语》百遍,明日交来。”

李博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萧清晏一眼,带着随从悻悻离去。

萧清晏对着王夫子躬身行礼:“谢王夫子。”

“去吧。”

王夫子摆了摆手,目光在她露出来的几缕青丝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廊下。

东厢房末间的窗户破了个洞,寒风灌进来,卷起地上的灰尘。

房间狭小而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一张缺了角的书桌和一把摇晃的椅子,墙角结着蛛网,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萧清晏没有在意这些,她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抬手摘下毡帽,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披在肩头。

铜镜里映出一张秾丽明艳的脸,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唇不点而朱,只是脸色苍白,眼底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沉郁。

这是她作为萧清晏的最后一点痕迹,从踏入太学的那一刻起,世间再无萧清晏,只有寒门书生沈砚。

她点亮随身带来的小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她从包袱里拿出半块玉佩。

玉佩上的“清晏”二字被砂纸磨去了一半,只剩下模糊的“晏”字,边缘还留着打磨的痕迹。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也是她女儿身的唯一证明。

指尖轻轻抚摸着玉佩上的纹路,萧清晏的眼泪再次落下:“爹,娘,女儿一定会活下去,一定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夜深了,太学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风雪拍打窗户的声音。

萧清晏坐在冰冷的书桌前,拿出带来的书籍,借着微弱的灯光翻看。

她知道,在这里,只有学识才能让她站稳脚跟,只有权力才能让她复仇。

不知过了多久,西厢房传来低低的交谈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地飘过来。

萧清晏警惕地吹灭油灯,悄无声息地贴在墙根。

“……靖王殿下说了,明日论辩,务必让秦将军的儿子出丑,断了他的仕途……”是李博文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

“放心,我己经在他的论辩稿里动了手脚,到时候他定会被御史弹劾……”另一个低沉的声音回应道。

靖王赵珩。

萧清晏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就是这个男人,诬陷父亲“通敌叛国”,抄了萧家满门,让她从云端跌入泥沼。

她没想到,刚到京都,就听到了这个仇人的名字。

原来,太学里的争斗,早己与朝堂紧紧纠缠在一起。

她悄无声息地退回书桌前,重新点亮油灯。

火苗跳跃着,映照着她眼底的寒光。

李博文,靖王,所有与萧家冤案有关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窗外的雪还在下,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京都都覆盖。

但萧清晏知道,这雪终会融化,而她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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