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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秀顶流穿八零该溜子逆袭成宠妻狂魔(佚名佚名)完整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免费阅读无弹窗脱口秀顶流穿八零该溜子逆袭成宠妻狂魔佚名佚名

清梅煮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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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2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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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赵磊,万人迷脱口秀大腕,一朝醒来成了80年代臭名昭著的“该溜子”。 望着镜子里痞帅却颓废的脸,还有角落里怯生生的糯米团子女儿和肤白貌美的媳妇…… 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操旧业。 可没人相信我能说相声,连师父都骂我不务正业。 春晚导演拍案叫绝:“这小子把脱口秀和相声结合,绝了!” 曾经对我失望透顶的媳妇,如今被我宠得无法无天:“赵磊,今晚不许睡沙发!”

冰冷的,带着某种粘腻馊臭气的东西,顺着脸颊往下淌。

我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疼和这种糟糕的触感中醒来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先被一股混合着劣质白酒和宿醉汗臭的浓郁气味熏得胃里翻江倒海。这味儿,比我当年为了体验生活,去最破的地下酒吧 open mic 闻到的还冲。

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

入眼不是我那砸了几百万装修、能俯瞰半个上海滩夜景的顶楼公寓卧室,更没有智能窗帘缓缓拉开,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的仪式感。

取而代之的,是低矮、昏暗的土坯房顶。黑黢黢的房梁,挂着几缕随风不知从哪儿钻进来的阴风轻轻晃动的蛛网,像个拙劣的恐怖片布景。身下是硬得能硌出腰椎间盘突出的板床,铺着一床散发着霉味和……嗯,说不清道不明馊味的薄被。墙壁是黄泥糊的,坑坑洼洼,贴着的旧报纸已经泛黄卷边,上面“为实现四个现代化而奋斗!”的标语旁边,日期隐约是“1985年X月X日”。

“操……”

一句国骂脱口而出,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撑着仿佛被拆散重装过的身子想坐起来,手一按,却按到了一个滑腻的空酒瓶子。绿色的玻璃瓶,“咣当”一声脆响,滚落在地,滴溜溜转到了墙角,加入了另外几个空瓶子的沉默集会。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那刚谈妥的、八位数代言费的国民级综艺……我的团队……我那等着我签字的合同……

没等我把这灵魂三问捋清楚,“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颗小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

那是个小女孩,看着也就四五岁,头发枯黄,扎着两个歪歪扭扭、仿佛随时会散架的小辫儿。身上一件洗得发白、明显大了好几号的旧褂子,空荡荡地挂在她瘦小的身板上。小脸瘦得只剩下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此刻,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恐,像只被猎枪指着的、刚离开母兽不久的小鹿,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看见我坐起身,小女孩猛地一哆嗦,像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瞬间把脑袋缩了回去,房门也被她用极快的速度轻轻带上了。隐约还能听到外面传来细碎、急促的、光脚丫子踩在土地上的跑远脚步声。

我僵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什么情况?私生饭搞的新型沉浸式恶作剧?还是哪个对家搞的真人秀整蛊?这成本也太高了吧?这环境,这小孩……

就在我试图用我那被酒精前任留下的和混乱记忆侵蚀的大脑进行理性分析时,一股陌生的、庞杂的、带着强烈负面情绪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我的脑海,胀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

赵磊,男,二十六岁,县城化肥厂前职工,因长期酗酒、屡次怠工被开除。目前无业,街溜子,人嫌狗厌,绰号“赵三碗”意指喝酒至少三碗起步。家里有个媳妇,叫苏晚晴,是当年他用不怎么光彩的手段,半逼半哄,甚至带点威胁,才从隔壁村娶回来的。还有个四岁多的女儿,叫赵瑶,小名丫丫。

而我自己……是那个在2025年的舞台上光芒四射,一场脱口秀专场门票能被黄牛炒到上万,被无数年轻粉丝喊着“磊哥YYDS”、“嘴强王者”的顶流演员,赵磊。

穿越了?

还他妈穿成了这么个……人间极品渣滓?八十年代的该溜子?有老婆孩子还家暴的人渣?

信息量过大,我的CPU差点当场烧毁。

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粗糙,胡子拉碴,估计能直接当砂纸用。但指腹下的骨相轮廓似乎……底子还不差?我挣扎着,脚步虚浮地走到靠墙放着的那个掉漆严重、露出里面劣质木料的木头柜子前。柜子上放着一个印着褪色红字“劳动最光荣”的搪瓷缸子,还有半盆浑浊的、漂浮着不明杂质的洗脸水。

一面边缘锈迹斑斑、照得人有些变形的小圆镜,就靠在搪瓷缸子旁边。

我拿起镜子,深吸一口气,做了点心理建设,才朝镜面看去。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年纪不大,但长期酗酒和营养不良导致面色蜡黄,眼袋浮肿,像挂了两条干瘪的毛毛虫。嘴唇干裂起皮,嘴角甚至还有一点疑似呕吐物的残留。头发油腻,乱得像被十级台风蹂躏过的鸟窝。唯独那双眼睛,尽管布满血丝,带着宿醉未醒的浑浊和戾气,但瞳孔的形状很好看,内双,眼尾微微下垂,若是洗干净了,清醒着,好好打理一下,或许还能品出几分这个年代罕见的、颓废的忧郁感。

可现在,只有彻头彻尾的邋遢和令人极度不适的、仿佛随时会暴起伤人的阴沉。

这就是我现在的尊容。一个八十年代的,家徒四壁、妻离子散心理上的预备役。

“哐当!”

外间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瓷片碎裂的脆响格外清晰,紧接着是极力压抑的、细弱的抽泣,像被掐住脖子的小猫。

我心里莫名一紧,放下那照得人心塞的镜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拉开了那扇薄薄的、仿佛一脚就能踹开的木门。

外间是兼做客厅和厨房的地方,比里屋稍大,但也同样破旧。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人正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摔碎的瓦片和洒了一地的、大概是玉米面糊糊的东西。她穿着件蓝底白花的旧衬衫,洗得发白,布料薄而脆弱,却依旧清晰地勾勒出她优美的腰臀曲线和一双即使蹲着也难掩修长的腿。露出的那一截脖颈,白皙细腻,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上好的羊脂玉,与这周围灰败的环境格格不入,刺痛了我的眼睛。

听到开门声,女人的背影猛地僵住,连收拾的动作都停了,肩膀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我是什么择人而噬的洪水猛兽。

角落里,那个刚才探头的小女孩——丫丫,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紧紧攥着女人的衣角,把整个小脸都埋了进去,瘦小的身子抖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幼苗。

无需那些混乱的记忆提醒,我已经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苏晚晴。我名义上的媳妇。

赵瑶。我名义上的女儿。

也是……被原来那个赵磊,喝多了就随意打骂、发泄戾气的出气筒。

一股浓烈的、不属于我却又真实存在的愧疚感,混合着前所未有的慌乱和一种“这烂摊子老子怎么接手”的暴躁,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比宿醉带来的剧烈头痛更加猛烈,更加让人窒息。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努力了半天,才挤出一個模糊的气音:“我……”

仅仅一个气音,却像是按下了某个恐怖的开关。

苏晚晴像是被滚水烫到一样,猛地转过身,将女儿死死地、全面地护在身后,用她那双因为消瘦而显得更大的眼睛,惊恐万状地看向我。

那是一张极其清丽的脸庞。

即使此刻布满惊惧,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也难掩其五官的精致。标准的杏眼,此刻蓄满了水汽,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柳叶眉,琼鼻秀挺,组合在一起,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古典的柔美。只是那双本该潋滟生波的眸子里,此刻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绝望的、认命般的麻木。她的左边额角,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有一小块不太明显的、带着暗紫的淤青,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映衬下,格外刺眼。

那是“我”的杰作。记忆碎片给出了冰冷的答案。

“你……你醒了……粥,粥我不小心打翻了……我,我马上重新做……很快,很快就好……”她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清泉撞击卵石,此刻却带着无法掩饰的、破碎的颤抖,语无伦次,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超过一秒。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把,又酸又疼,还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我不是他!那不是我干的!

可这话能说吗?说你们害怕的那个混蛋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来自2025年,遵纪守法、热爱生活、连鸡都不敢杀的脱口秀演员赵磊?

谁信?怕是会被当成失心疯,或者新的家暴借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让脸上的肌肉尽量放松,挤出一个自认为最柔和、最无害的表情,声音放得极低,生怕再惊吓到这对受惊的母女:“没……没事。不用做了,我不饿。”

这话一出,苏晚晴眼中的恐惧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浓了,甚至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疑惑。她似乎完全不信这套说辞,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身后的女儿,纤细的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嘴唇抿得死白,像是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准备承受预料中的狂风暴雨。

连丫丫也从母亲身后偷偷抬起一点眼睛,那眼神里,是纯然的、不加掩饰的害怕和一丝……不解。

我僵在了原地,进退两难。解释显得苍白,靠近更是危险信号。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最终,我什么也没再说,只是默默地转身,重新走回了那间散发着霉味和酒气的里屋,轻轻地、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仿佛关上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两个世界。

隔着薄薄的门板,我能清晰地听到外间母女俩几乎是同时、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那气息微弱得让人心碎。然后是极力放轻的、收拾碎瓷片和洒落糊糊的窸窣声,像两只小心翼翼舔舐伤口的小动物。

我靠在冰冷粗糙的门板上,望着这间家徒四壁、除了绝望似乎一无所有的“家”,用力抹了把脸,指尖触到的是一片冰凉的油腻。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下去!

我,赵磊,就算虎落平阳,也不能当一条人人喊打的癞皮狗!更不能让这对可怜的母女,继续活在地狱里!

改变,必须立刻、马上开始!

不是为了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扬名立万,重铸辉煌,首先,他妈的,他得先让这对母女,能在他面前正常地喘口气,能……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而改变的第一步,是搞钱。立刻,马上搞到钱!

记忆里,这个家已经穷得快要当裤子了。苏晚晴在街道的缝纫社接点缝缝补补的零活,工钱少得可怜,还经常被克扣拖欠。而原主赵磊,不但不往家拿钱,反而像个吸血鬼,时不时搜刮妻子那点微薄的收入,去买能让他暂时忘记现实的劣质白酒,然后回来变本加厉地发泄。

我翻遍了所有口袋,又忍着恶心在那些散发着馊味的衣物堆、嘎吱作响的破床底下、掉了漆的木头柜子角落里搜寻了一遍。

最后,只在硬板床的草垫子底下,摸出了皱巴巴、脏兮兮、甚至带着点可疑污渍的几张毛票。

我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摊在掌心,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数了数。

一张一块的,一张五毛的,两张两毛的,还有一个五分的硬币。

一共一块八毛五分钱。

巨款。八十年代的巨款。记忆告诉我,这大概能买三四斤粗粮,或者……半瓶多点的劣质散装白酒。

我看着手心里这几张承载着这个家庭最后希望的票子,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想他堂堂脱口秀顶流,年入千万级别,什么时候为这点……这点连他工作室洗手间里一卷高级卫生纸都买不起的钱发过愁?

巨大的落差感让我一阵眩晕。

但现实就是这么骨感,甚至硌牙。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巨款”揣进兜里,感受着那几张薄纸片的存在,深吸了一口这屋里浑浊的空气,毅然拉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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