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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诡秘:话痨探险者与高冷预言秦怀远陈知府免费小说完结_最新完本小说推荐预知诡秘:话痨探险者与高冷预言(秦怀远陈知府)

濳洲的帝江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秦怀远陈知府是《预知诡秘:话痨探险者与高冷预言》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濳洲的帝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民国津城,诡事频发。秦怀远,留洋归来的探险者,话痨市井,实则暗查父辈谜案。程霜华,冷面预言之女,能见血光,却折寿吐血。码头浮尸现血符,纸人拦路,冤魂索命。他不信鬼神,偏遇真邪;她避世独行,难逃宿命。二人因案结缘,共探鬼市机关、曹府秘祭、观星台异象。龙纹玉聚,轮回身世揭晓,天罚将至。他愿舍命破局,她以预知改命,终换津城一线曙光。

主角:秦怀远,陈知府   更新:2025-11-13 00: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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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煤油灯芯闪了两下,熄了。

屋里只剩一点灰白光从窗纸透进来。

秦怀远坐在桌前,手边摊开的笔记本上画着七具纸人的位置,罗盘放在正中央,指针还歪在西北角不动。

他没合过眼。

昨夜回来后,反复对照《津门风水异录》里的“引魂道”图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阵法本该是死局,可第七颗星偏出坎宫,像是有人故意改过路线。

更奇怪的是,罗盘从那时起就再没恢复正常。

他正要伸手再试一次,院门外响起三声敲击。

咚、咚、咚。

不急不缓,节奏规整,像是官差通报的那种敲法。

不是江湖暗号,也不是寻常访客。

他立刻合上本子,把罗盘塞进牛皮包,顺手将铜钱串往袖口里一藏。

起身时拍了拍中山装上的灰,走到门前拉开门。

“吃了吗您内?”

门外站着陈知府。

孔雀补子官服一丝不乱,腰间双龙玉佩挂着流苏,手里捧着个黄铜相框。

他没穿雨靴,鞋面却不见泥水,显然是早有准备才来。

“秦先生起得真早。”

陈知府笑了笑,不等邀请便迈步进门。

秦怀远侧身让他进屋,顺手关门。

椅子吱呀一声被拉开,陈知府坐下,把相框放在桌上,正面朝外。

照片泛黄,边角卷曲,拍的是黎明时分的码头。

雾气浮在水面,铁桩旁漂着一具尸体,仰面朝天,额头贴着一张朱砂符咒。

符纹扭曲,像虫子爬过的痕迹。

死者双手交叠在胸前,攥着一段打成北斗形状的麻绳。

“今早捞上来的第七个。”

陈知府手指轻轻抚过玉佩流苏,“七具,都是这个样子。

无外伤,无挣扎痕迹,身上也没证件。

只有这张符。”

秦怀远低头看照片,眉头微皱。

这符形,和昨夜纸人脸上渗出的血纹太像了。

三分相似,走势一致,尤其是右下角那一钩回笔,几乎一模一样。

他不动声色,右手慢慢滑进牛皮包,摸到罗盘边缘。

指尖轻推启动钮,磁针开始转动。

刚转半圈,突然剧烈抖动,继而猛地一偏,死死指向西南方向。

正是西巷鬼市的位置。

他迅速收回手,把罗盘按在包底。

“这玩意儿老毛病了。”

他扯了扯嘴角,“见阴气就抽风,您别当真。”

陈知府没接话,只轻轻敲了敲茶盏杯沿。

他没带茶具,这动作像是习惯性的。

“本官信你。”

他说,“也信这罗盘。”

秦怀远抬眼看他。

“所以,请秦先生今晚子时,随船巡视码头。”

“官府查案,什么时候请民间人士一起了?”

秦怀远问。

“这不是普通案子。”

陈知府声音不高,“七具浮尸,百姓己经传开了,说是有‘血符召魂’。

再不管,码头工人要罢工,洋行货都运不进来。”

他顿了顿,“你是民俗探险的行家,又留过洋,懂这些奇门异术。

本官请你,是为公事。”

秦怀远摸了摸鼻子。

他知道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拒了,就是不配合官府;去了,等于被盯死。

但鬼市的事还没理清,血符又冒出来,两者明显有关联。

而且昨晚那女人说“明日此时,带玉来”,时间也对得上。

他不能不去。

“您这差事,管饭不?”

他咧嘴一笑。

陈知府也笑了,“自然。”

说完,他站起身,整理官服下摆,“望秦先生勿忘昨日所见。”

这句话说得轻,却像块石头砸进水里。

他知道秦怀远去过鬼市。

秦怀远没动,送他到院门口。

陈知府上了轿,轿夫抬起就走,连背影都没多留一秒。

门关上,他立刻转身回屋。

煤油灯重新点亮,他从包里取出《津门风水异录》,翻到残篇第十三页。

把照片摆在旁边,用毛笔蘸墨,在纸上临摹血符纹路。

一笔一划比对。

记载只有两句:“引魂残篇,借水行煞,惑人心智。”

后面没了。

他合上书,冷笑一声。

又是这套。

装神弄鬼,吓唬老实人。

当年父亲死的那天晚上,也是这种符出现在宅院墙上。

他把书推到一边,开始检查装备。

罗盘放胸前口袋,火折子别在腰带,毛笔插进左袖,笔尖朝外。

中山装右裤脚的裂口用新布条缠好,灰迹还在,懒得拍。

刚收拾完,手指碰到牛皮包夹层。

里面有张纸。

他拿出来,展开。

纸是普通的草纸,折叠整齐,墨迹未干。

上面写着一行字:“莫信官衣,血符非死符,乃召符。”

没有署名。

他盯着看了很久,把纸条凑近灯焰。

火苗窜起,纸边卷黑,字迹烧成灰烬,飘落在地。

他没扫,也没捡。

子时快到了。

他背上牛皮包,铜钱串在腕上轻轻响了一下。

推开门,走进晨光里。

街上己经开始有人走动。

卖早点的推车吱呀作响,挑水的汉子哼着小调。

他穿过两条街,拐进一条窄巷,首奔码头方向。

离约定地点还有半条街,他停下。

前方停着一艘巡逻艇,漆成深灰色,甲板上有两个持枪巡警。

陈知府站在船头,官服在风里微微鼓动,手里仍拿着那个黄铜相框。

秦怀远走上前。

“您来了。”

陈知府说。

“准时。”

秦怀远点头。

“上船吧。”

他踏上跳板,木板发出轻微响动。

一只巡警伸手想扶,被他避开。

站定后,他看向河面。

雾还没散,水面平静,铁桩林立。

远处码头吊车静止不动,像蹲伏的巨兽。

陈知府递来一个手电筒。

“今晚,我们沿着浮尸发现的路线走一遍。”

秦怀远接过,拧亮。

光束扫过水面,照到第三根铁桩时,他忽然停住。

桩底缠着一段麻绳。

和照片里的一样,打成了北斗形状。

他眯起眼。

绳结湿透了,颜色发黑,但能看清 knot 的走向。

七道弯,对应七星。

最后一结收口处,系着一小片红布。

他正要细看,手电筒突然闪了一下。

光灭了。

他拍了拍外壳,再按开关。

没反应。

船头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吹得旗子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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