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我把你当闺蜜你却想当我妈后续》内容精“快乐小baby”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林婉晴江柔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我把你当闺蜜你却想当我妈后续》内容概括:凌晨七点的神经外科办公消毒水的味道里混着速溶咖啡的焦林婉晴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脑部三维重建指尖在鼠标上悬停——五岁患儿安安的脑干海绵状血管瘤像颗埋在银丝里的血距离控制眼球运动的滑车神经只有0.8毫“晴又熬了通宵?” 一只手把热咖啡推到她肘杯壁的温度透过白大褂渗进暖得恰到好江柔拉开对面的椅子坐白大褂第二颗纽扣松了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条纹衬衫——那是林婉晴去年送她...
主角:林婉晴,江柔 更新:2025-10-21 22:24:14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凌晨七点的神经外科办公室,消毒水的味道里混着速溶咖啡的焦香。
林婉晴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脑部三维重建图,
指尖在鼠标上悬停——五岁患儿安安的脑干海绵状血管瘤像颗埋在银丝里的血珠,
距离控制眼球运动的滑车神经只有0.8毫米。“晴晴,又熬了通宵?
” 一只手把热咖啡推到她肘边,杯壁的温度透过白大褂渗进来,暖得恰到好处。
江柔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白大褂第二颗纽扣松了线,
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条纹衬衫——那是林婉晴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嗯,谢谢小柔。
我觉得安安的手术方案,超声刀风险太高了。”林婉晴放大图像,
红色的肿瘤边缘与神经束缠绕的地方,在屏幕上泛着刺眼的光,“双极电凝虽然慢,
但止血更精准。”江柔啜了口咖啡,杯沿印着淡淡的口红印——是林婉晴闲置的那支豆沙色,
上次科室聚餐时硬塞给她的。江柔不认可的摇了摇头:“可超声刀能缩短手术时间,
安安体重只有十二公斤,长时间麻醉风险更大。”她拿出笔记本,上面贴着密密麻麻的便签,
“你看,这是我查的三十例同类手术,用超声刀的术后感染率比电凝低17%。
”林婉晴看着她笔尖划过的重点,突然笑了。五年前两人刚入职时,江柔连缝合针都拿不稳,
是她把自己的手术笔记借出去,
上面标满了“此处需停顿0.5秒”“止血钳角度30度最佳”的细节。
如今这个总跟在她身后的小丫头,已经能在术前讨论时和她据理力争了。“行,听你的。
”林婉晴合上电脑,咖啡的热气模糊了镜片,“不过术中必须备两套止血方案,
你盯着监护仪,只要血压波动超过5mmHg,立刻换电凝。”“放心。”江柔的笔记本上,
“备用方案”四个字被圈了红,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对了,我妈昨天透析很顺利,
护士说肾源匹配有进展了,多亏你妈打了招呼。”提到母亲,林婉晴的指尖顿了顿。
院长林慧的办公室就在走廊尽头,此刻大概正对着早会纪要皱眉——从小到大,
母亲的“打招呼”总带着无形的压力,科里私下总有人说“林婉晴能主刀,还不是靠她妈”。
“跟我妈没关系,是阿姨运气好。”林婉晴避开这个话题,从抽屉里拿出个保温桶,
“我妈让阿姨尝尝她做的山药粥,说透析后吃这个养胃。”江柔接过保温桶时,
手指在桶沿轻轻碰了一下,像怕烫似的缩了缩。林婉晴没看见,她转身去洗咖啡杯时,
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锁屏通知栏里跳出条信息:“东西准备好了?
”发件人备注是“张主任”。 上午的术前查房,安安正趴在床上画画,
蜡笔在纸上涂出大片的红色。“医生姐姐,我的脑子里是不是有颗草莓?”小家伙仰起头,
额头上还贴着昨天江柔给她的星星贴纸。“不是草莓,是颗小樱桃。”江柔蹲下来,
帮她把歪掉的贴纸扶好,“我们今天要把它摘下来,摘完你就能去幼儿园啦。
”安安的妈妈突然抓住林婉晴的手,掌心全是冷汗:“林医生,
我听说……这个手术风险很大?昨天有个护士说,
你们科的江医生好像更有经验……”林婉晴的心沉了一下。
科里的护士私下议论她和江柔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人说江柔“理论扎实,就是缺个机会”,
言外之意无非是她林婉晴占了“院长女儿”的光。
“安安的手术方案是我和江医生一起设计的,我们会配合好。”林婉晴的声音很稳,
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江柔,对方正低头整理病历,耳尖却红了。查房结束后,
江柔突然拉住林婉晴的胳膊,往楼梯间走。“晴晴,对不起,
可能是我昨天跟护士聊天时说错话了……”她的声音带着急意,
“我就是说你对脑干手术更熟,没别的意思……”“小柔,这跟你没关系。”林婉晴打断她,
楼梯间的窗户正对着行政楼,副院长林建国的车刚停在楼下,
“是我自己的问题——只要我妈还是院长,这种话题就不会断。
”江柔眼神几乎不可查地暗了暗,沉默了片刻,突然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塞进她手里:“这个给你。” 是枚银色的手术刀模型,比钥匙扣大不了多少,
刀柄上刻着“精进”两个字。“我昨天路过古玩市场看到的,摊主说这是老医生用来镇台的。
”江柔的眼睛亮晶晶的,“晴晴,你的技术比谁都好,别听那些闲话。
”林婉晴捏着冰凉的金属模型,突然想起五年前第一次上手术台,
自己紧张得差点摔了止血钳,是江柔在器械盘那头轻轻敲了敲她的手背,用口型说“别怕”。
那时的手术灯很亮,江柔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此刻窗外的阳光,暖得让人安心。
她没注意到,江柔转身离开时,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她直接按灭了屏幕,
快步走向行政楼的方向——林建国的信息又来了:“办好了吗?
”手术室的灯在下午两点准时亮起。林婉晴穿上手术服,
江柔心事重重地帮她系好背后的带子,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脊椎,像在确认什么。
“准备好了?”林婉晴抬头,透过镜片看向显微镜,视野里的神经束像浸在水里的银丝,
清晰得能数清纤维的纹路。“嗯。”江柔的声音从器械盘那头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止血方案A,超声刀待命。
”监护仪的滴答声在安静的手术室里格外清晰,林婉晴的手术刀落下时,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安安的凝血功能似乎比术前报告里的要差,切开的瞬间,
出血比预想中多了一点。“血压?”她问。“105/65,正常。”江柔的声音很稳。
林婉晴深吸一口气,把那点不安压下去。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她想。毕竟,
江柔是她最信任的战友,
是那个会在她累的时候默默泡好咖啡、会在她被质疑的时候站出来维护她的人。
手术刀在显微镜下稳步推进,距离血管瘤只剩最后一层薄膜。林婉晴的额角渗出汗水,
江柔递来的纱布擦过她的脸颊,带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距离滑车神经还有3毫米。
”江柔报出数据。林婉晴的指尖顿了顿。根据术前三维重建,这个位置应该只剩1毫米才对。
她刚要开口询问,突然听见监护仪发出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安安的血压开始断崖式下跌。
“怎么回事?”林婉晴猛地抬头,冷汗直飚。江柔的脸在手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白,
手里的止血钳“哐当”一声掉在器械盘上:“我……我不知道,
可能是超声刀刺激到血管了……” 鲜红的血液突然从术野涌出,像冲破堤坝的洪水。
林婉晴的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她一把推开显微镜,伸手去拿备用的双极电凝,
却发现器械盘上的电凝笔不见了——本该放在固定位置的器械,不知被谁挪到了最底层。
“电凝呢?”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江柔手忙脚乱地翻找,
碰到了旁边的缝合包,针和线撒了一地。
“我……我刚才还看见在这里……”林婉晴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凉了下去。
她想起安安妈妈的话,想起科里的闲言碎语,
想起江柔发红的耳尖和那句没头没尾的“对不起”。就在这时,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江柔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一角——是张折叠的纸,
边缘隐约能看到“凝血功能报告”的字样,上面的数据似乎比她看过的那份要高很多。
血液还在不断涌出,监护仪的警报声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林婉晴突然抓住江柔的手腕,
手术手套的橡胶味混着对方掌心的冷汗,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江柔,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直直射向她,“你到底做了什么?
江柔的手腕被攥得发白,眼里的慌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下去,只剩下空洞的惊惶。
“我……我没做什么……”她试图抽回手,指甲却在林婉晴的手套上划出几道白痕,
“是仪器出问题了,真的……”手术灯的光突然晃了一下,像是接触不良。
林婉晴盯着她口袋里露出的报告角,那上面的字迹她认得——是江柔特有的斜体,
去年两人合写论文时,她还笑说“你的字像被风吹歪的草”。此刻那些“草”却像毒蛇,
缠得她心口发紧。“把报告拿出来。”林婉晴的声音没带一丝温度,
手里的止血钳不知何时已经握紧,金属的寒意透过手套渗进来。江柔的嘴唇哆嗦着,
手在口袋里僵了半天,才掏出那张被揉得发皱的纸。上面的凝血数值被改得面目全非,
原本正常的“12.5秒”被涂改成“8.3秒”,
旁边还潦草地写着“符合超声刀指征”——这意味着,
她故意隐瞒了患儿凝血功能异常的真相,逼着手术朝风险更高的方向走。“为什么?
”林婉晴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某个支撑自己很久的东西,正在一寸寸碎裂。
她想起江柔第一次独立缝合时,紧张得把线都绕成了团,
是自己握着她的手一点点教;想起去年流感肆虐,江柔发烧到39度,
是自己替她值了三个夜班;想起两人在值班室分享一桶泡面,说“等以后成了王牌搭档,
要让神经外科的灯为我们亮到天亮”……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变调,
安安的心率跌到了50次/分。林婉晴猛地松开江柔,转身扑回手术台,
双手在血泊里精准找到出血点,
用最原始的压迫止血法按住——此刻任何仪器都比不上掌心的温度可靠。“输血!
立刻申请紧急配型!”她吼向巡回护士,声音劈了个叉。余光里,江柔还僵在原地,
那张报告飘落在地,被消毒水浸湿了边角。
“我……我只是想证明我能行……”江柔突然蹲下去,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们总说我是你的影子,说我永远只能给你递器械……我想让院长看看,没有你,
我也能做好主刀……”“所以你就要拿一个孩子的命赌?”林婉晴的声音冷得像冰,“江柔,
我们是医生,不是赌徒!” 血终于慢慢止住了。林婉晴看着监护仪上逐渐回升的曲线,
后背的汗浸透了手术服,贴在皮肤上又凉又黏。她摘下染血的手套,
指尖第一次不敢去碰江柔递来的纱布——那双曾经帮她挑出缝合线里细小棉絮的手,
怎么会变得这么沉。手术结束时,天已经擦黑。安安被送进ICU,
保温箱的玻璃上凝着水珠,像谁没忍住的眼泪。林婉晴站在走廊尽头,
看着江柔被院办的人带走,她的白大褂下摆还沾着安安的血,
一步一回头地望着手术室的方向,眼里的悔恨像漫过脚踝的潮水。
口袋里的手术刀模型硌着腰侧,是江柔送的那枚“精进”。林婉晴摸了摸冰凉的金属,
突然想起两人刚入职时,在顶楼天台对着星星发誓:“要做永远不辜负白大褂的人。
”夜风掀起她的衣角,远处的霓虹灯映在玻璃上,碎成一片模糊的光。原来有些誓言会生锈,
有些战友会走失,就像手术台上突然偏航的器械,再锋利,也可能划向最不该伤的地方。
她慢慢握紧模型,金属的棱角嵌进掌心——疼,但清醒。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要亲手剥离掉虚假的温暖,才能看清,真正的“精进”,从来不是赢过谁,
而是守住那个不能退让的底线。ICU的灯亮得很安静,林婉晴站了很久,
直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母亲发来的信息:“我在办公室等你。
” 她抬头望向行政楼的方向,那里的灯也亮着,像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该来的,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