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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月薪十万

可乐加烟法力无边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老公月薪十万讲述主角李文博周明的爱恨纠作者“可乐加烟法力无边”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老我升职了!”丈夫周明把一个烫金的盒子推到我面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月这个”他伸出三根手我没去看那盒目光死死钉在他身他瘦眼窝深可精神却异常亢身上那股陌生混杂着檀香和陈旧纸张的味像一根刺扎进我的鼻这不是我的丈至不是一个月前的那个1周明冲进家门的时我正在厨房炖骨汤的香气被他带进来的冷风冲得一他身上穿着一件剪裁精良的黑色羊绒...

主角:李文博,周明   更新:2025-10-25 19:3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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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升职了!”丈夫周明把一个烫金的盒子推到我面前,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月薪,这个数。”他伸出三根手指。我没去看那盒子,目光死死钉在他身上。他瘦了,

眼窝深陷,可精神却异常亢奋。身上那股陌生的,混杂着檀香和陈旧纸张的味道,

像一根刺扎进我的鼻腔。这不是我的丈夫。至少,不是一个月前的那个他。

1周明冲进家门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炖汤。骨汤的香气被他带进来的冷风冲得一散。

他身上穿着一件剪裁精良的黑色羊绒大衣,不是他常穿的任何一件。那件大衣,

我只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橱窗里见过,吊牌上的数字,是他过去半年的工资。“小书,

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他献宝似的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餐桌上,LOGO是C家。

我擦了擦手,没有动。我的目光落在他解开的领口。那里,有一丝不属于他的口红印。很淡,

像是被人用手帕匆忙擦过,却留下了欲盖弥彰的痕跡。“怎么了?不喜欢?

”周明顺着我的视线低头,脸色一僵,随即用手搓了搓领口。“开会时不小心蹭到的,

一个女同事,毛毛躁躁的。”他的解释太快了,快得像早就排练过。我心里一沉。结婚三年,

周明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是一家小设计公司的职员,勤勤恳懇,却也庸庸碌碌。

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挤一个小时的地铁上班。我们最大的梦想,就是攒够首付,

在这个城市买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可现在,他穿着上万的大衣,给我买奢侈品包,

还告诉我他蹭到了女同事的口红。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周明,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声音发紧。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

取而代লাইনে是一种被冒犯的烦躁。“林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打拼,

升职加薪了,你不为我高兴,反而审问我?”“升职?你们公司上个月还在裁员,

怎么会突然给你升职?”“那是以前!公司拉到了一笔大投资,现在不差钱!

我被调到了一个新成立的核心部门,直接对大老板负责!”他说得理直气壮,眼神却躲闪着。

核心部门?一个连项目奖金都发不出来的小公司,哪来的核心部门?“月薪三万,

年底还有分红。”他像是为了增加说服力,又加了一句。三万。这个数字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他以前的工资,只有八千。“什么工作,能给你涨这么多?”我追问,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说了你也不懂,是……客户关系维护,

专门对接那些顶级VIP客户。”周明含糊其辞,开始不耐烦地扯着领带。“我累了,

不想再谈工作上的事。汤好了没?我饿了。”他把大衣脱下来,随意扔在沙发上,

径直走向了洗手间。我看着那件黑色的大衣,像一条巨大的虫,盘踞在我家的沙发上,

散发着不祥的气息。晚餐他吃得心不在焉,不停地看手机。我默默地喝着汤,食不知味。

夜里,他很早就睡了,呼吸沉重,像是累到了极点。我却毫无睡意。我悄悄起身,

拿起沙发上那件大衣。一股浓郁的,说不出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任何一种香水,

倒像是什么东西燃烧后,混合了花露和灰尘的气味。我在大衣的内侧口袋里摸索着。

没有钱包,没有名片。只有一张折叠起来的A4纸。我展开那张纸,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

看清了上面的字。那不是什么工作文件。而是一份……人物小传。

年龄:26岁生卒:1998 - 2024职业:小提琴手性格:阳光,

开朗,爱笑,喜欢穿白色衬衫,习惯在拉琴前用右手小指轻敲琴身三下。

家庭关系:母亲,张爱华,65岁,退休教师。口头禅:“妈,

等我拿下维也纳金奖,就给您买个带花园的大房子!”纸张的末尾,

用红笔标注着一行小字。核心任务:扮演李文博,陪伴其母张爱华度过“头七”,

抚平创伤。酬劳:十万。我的手开始发抖,那张纸轻飘飘的,却重若千斤。

扮演一个……死人?这就是他说的“核心部门”?这就是他升职加薪的秘密?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扶着马桶,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镜子里,

我的脸惨白如纸。周明口中那股奇怪的味道,那件昂贵的大衣,

那抹暧昧的口红印……所有碎片瞬间拼凑在了一起。那不是檀香,是灵堂里烧的香火味。

那不是女同事的口红,或许是那个叫张爱华的老母亲,在拥抱“儿子”时,不小心印上去的。

他不是去上班。他是去奔丧。去扮演一个刚刚死去的,别人的儿子。我浑身冰冷,

仿佛坠入了冰窟。卧室里传来周明均匀的呼吸声。我走过去,看着他熟睡的脸。

这张我看了三年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我害怕。他到底,在做什么?2第二天早上,

周明醒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眼下挂着淡淡的乌青。

“昨晚睡得好吗?”我状若无意地问,将一杯牛奶推到他面前。“还行,就是梦有点多。

”他揉了揉太阳穴,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我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破绽。

但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除了那份掩饰不住的倦意。也许那张纸只是个巧合?

也许真的是什么培训资料?我心里抱着一丝侥G幸,决定再试探一下。“你那个新部门,

叫什么名字啊?昨天你说得太快,我都没记住。”周明拿面包的手顿了一下。

“……叫‘人文关怀部’。”他很快就答了上来,语气自然。“听起来很高大上,

是做什么的?”“就是……给一些有特殊需求的客户,提供情绪价值,精神慰藉之类的。

”他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含糊地说,“说了你也不懂,跟你们财务工作完全不是一个领域。

”他又用这句话来堵我。我的心一点点冷下去。“是吗?那一定很辛苦吧,”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失望,“我昨天在你大衣口袋里,看到一张纸,写着什么‘李文博’,

还有人物小传……这也是你们的客户资料吗?保密性这么强,还要记下别人的生卒年月?

”空气瞬间凝固了。周明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缓缓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

“你翻我东西了?”他的声音很冷,带着一丝被侵犯的怒气。“我只是帮你挂衣服的时候,

不小心掉出来的。”我撒了谎,心脏砰砰直跳。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

半晌,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林书,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

”“那是我们部门内部培训的案例,角色扮演,懂吗?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理解客户心理。

你以为是什么?”他的解释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那张纸上触目惊心的“生卒”二字,和那十万块的酬劳,

我几乎就要信了。“原来是这样。”我低下头,小声说,“我还以为……”“以为什么?

以为我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冷笑一声,将吃了一半的面包扔在盘子里。

“我这么拼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倒好,整天疑神有神,跟个侦探似的!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书,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

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我们……”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里的威胁,像一把冰锥,

狠狠刺进我心里。他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呆坐在餐桌前,

看着他没吃完的早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信任?那个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衣服,

说着不属于自己的话,身上带着死人气息的男人,要我怎么去信任?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我必须知道真相。我打开电脑,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李文博,小提琴手”这几个字。

屏幕上立刻跳出了几条新闻链接。青年小提琴家李文博意外离世,

一颗新星的陨落痛心!才华横溢的音乐才子,因舞台灯光架倒塌不幸遇难新闻配图上,

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人,他站在舞台中央,微笑着举起小提琴,阳光帅气,

眼神清澈。他就是李文博。新闻的发布日期,是七天前。和周明开始变得奇怪的时间,

完全吻合。我的呼吸一窒。那张纸上的内容,不是虚构的案例,而是真实存在的事实。

周明没有撒谎。他确实在扮演一个角色。一个刚刚死去的,年轻的,才华横溢的音乐家。

他去安慰那个失去儿子的,名叫张爱华的母亲。我的丈夫,靠扮演死人来赚钱。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中炸响。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和恐惧。

这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这根本不是什么“人文关怀”,

这是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交易!我颤抖着手,拨通了周明公司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前台小姑娘,声音甜美。“您好,这里是创想设计。”“你好,我找一下周明。

”“周明?”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查询键盘的敲击声,“不好意思,

我们这里没有叫周明的员工。”“不可能!”我失声喊道,“他是你们公司的设计师,

在这里工作三年了!”“女士,您是不是记错了?我们公司的设计师名单里,

真的没有这个人。”小姑娘的语气很肯定,甚至带着一丝被骚扰的不耐烦。

“那……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拉到大投资,成立了什么‘人文关怀部’?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女士,您是听谁说的啊?

我们公司都快倒闭了,老板上周还在找人接盘呢。还大投资,还新部门,您真会开玩笑。

”“嘟——嘟——”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话筒,怔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没有周明这个人。公司快倒闭了。一切都是假的。从升职加薪,到新部门,到客户关系维护,

全都是他编造的谎言。他不仅换了工作。他甚至,已经从原来的公司“消失”了。

那他每天去的那个地方,究竟是哪里?那个给他发钱,让他去扮演死人的,又是什么组织?

一个巨大的、黑色的谜团,将我牢牢笼罩。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我认识了三年的丈夫,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3我必须找到他。

不是为了质问,而是为了亲眼看一看,他究竟在做什么。我请了一天假,

打车去了周明之前上班的公司。那是一栋破旧的写字楼,楼下的保安大叔认识我。“小林啊,

好久没见你来给周明送饭了。”大叔热情地打招呼。“叔,周明他……是不是已经离职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大叔愣了一下,“离职?没有啊,他上周还跟我说,公司接了个大活儿,

他被派去外地出差了,得一两个月才回来呢。怎么,他没跟你说?”出差?又是一个谎言。

他对身边所有人都撒了谎,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说了,我就是过来看看。

”我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开。心,沉到了谷底。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对所有人隐瞒?

如果只是换了份工作,哪怕是再奇怪的工作,又何必搞得如此神秘,

甚至不惜抹掉自己过去存在的痕迹?这背后,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我没有回家,

而是打车去了市里最贵的富人区,云山公馆。我不知道那个叫张爱华的女人住在哪,

但我有一种直觉,周明会在这里。因为那件昂贵的大衣,那辆他从未提过的豪车接送,

都指向了这个地方。云山公馆守卫森严,我根本进不去。我只能在对面的咖啡馆里,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死死盯着公馆的大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上午到下午,

我的咖啡续了一杯又一杯,心也跟着一点点冷掉。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宾利,

缓缓从公馆里驶出。车牌号很扎眼,是连号的“8888”。车在门口停下,

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色羊绒大衣的男人走了下来。是周明。他没有直接离开,

而是转身,对着车里的人深深鞠了一躬。那个姿势,谦卑到了极点,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是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样子。车窗降下,一只戴着翡翠戒指,保养得极好的手伸了出来,

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苍老而温和的女声传来,隔着一条马路,我听得不甚真切。

“……辛苦了,文博。明天……再来看妈妈。”文博。她叫他文博。周明直起身,

脸上带着阳光开朗的笑容,那笑容和我在新闻照片上看到的李文博,几乎一模一样。“好的,

妈。您回去吧,路上小心。”他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周明那种略带沙哑的男中音,

而是变得清亮、年轻,充满了活力。宾利车缓缓开走。周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他靠在公馆门口的石狮子上,点燃了一根烟。

他以前从不抽烟的。他抽烟的姿势很生疏,但神情却很落寞,像一个演完了一整场戏,

卸下所有伪装的演员。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那就是他的工作。在富有的客户面前,扮演她们死去的亲人,用虚假的温情和陪伴,

换取高昂的报酬。他不是周明,他是李文博,是别人的儿子。他叫那个陌生的女人“妈妈”。

他穿着别人的衣服,模仿着别人的笑容,说着别人的口头禅。那真正的周明呢?我的丈夫,

去哪了?是被这些角色吞噬了吗?我看着他抽完一支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然后,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我们家的地址。他要回家了。那个扮演了一天“李文博”的男人,

要回来继续扮演我的丈夫“周明”了。我浑身发冷,第一次对“家”这个词,感到了恐惧。

我不想回去。我不想面对那个即将戴上另一副面具的,陌生的男人。我结了账,

失魂落魄地走出咖啡馆。手机响了,是周明打来的。我犹豫了很久,才按下了接听键。

“老婆,你在哪呢?我今天项目提前结束,回来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电话那头,

是周明温柔熟悉的声音。可我听着,只觉得毛骨悚然。他已经到家了。

他已经从“李文博”变回了“周明”。切换得如此迅速,如此天衣无缝。

“我……在外面逛街,马上就回去了。”我的声音在发抖。“好,那我等你。开车小心。

”挂了电话,我靠在墙上,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我该怎么办?回去,

然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他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吗?不。我做不到。

我无法忍受我的丈夫,我的枕边人,是一个靠出卖自己,扮演死人来赚钱的“演员”。

我无法忍受他用扮演别人儿子赚来的钱,给我买包,给我做糖醋排骨。那每一分钱,

都沾着谎言和虚伪,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和他谈谈。

不是质问,不是争吵。而是摊牌。如果他不能变回原来的周明,那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了。

4我回到家时,周明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糖醋的酸甜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是他最拿手的味道。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一样,温馨而平凡。可我知道,不一样了。

“回来啦?快去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他回头冲我一笑,笑容温暖。可我看着那张笑脸,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在云山公馆门口,那张疲惫而麻木的脸。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没有动,就站在玄关处,静静地看着他。“怎么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关了火,

朝我走来。“站着干什么?累了?”他想伸手来接我手里的包。我后退了一步,

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林书,你到底怎么了?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周明,我们谈谈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谈什么?不是说了等吃完饭再谈吗?”“不,现在就谈。”我的坚持,

让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解下围裙,扔在沙发上。“好,你说。

”他在餐桌旁坐下,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我们之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我今天,去云山公馆了。”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周明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我看到你了。”我继续说,

“你从一辆宾利车上下来,对着车里的老太太鞠躬。”“她叫你……文博。”最后两个字,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周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被我无情地撕开。

他再也无法用“角色扮演培训”来搪塞我。“我也查了,李文博,一个很有才华的小提琴手,

七天前意外去世了。”“所以,你所谓的新工作,就是去扮演这个刚刚死去的男人,

去安慰他那个沉浸在丧子之痛里的母亲,对吗?”“酬劳十万,对吗?”我每说一句,

他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你……都看到了?”他的声音嘶哑干涩。“是。”“你跟踪我?”他猛地抬头,

眼中迸发出愤怒和屈辱的火花。“我没有跟踪你,我只是想知道我的丈夫到底去了哪里!

”我终于控制不住,声音拔高了八度。“你从公司消失,对所有人撒谎,穿着陌生的衣服,

带着陌生的气味回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让我怎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眼泪汹涌而出,

模糊了我的视线。压抑了一整天的恐惧、困惑、愤怒和心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压抑的哭声,和窗外呼啸的风声。过了很久很久,

周明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无奈。“是,我承认,我是在做这份工作。

”他终于承认了。“为什么?”我哽咽着问,“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林书,

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家吗?想要一个带阳台的,可以种满花的大房子吗?

”“靠我以前那点工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等到我们四十岁,还是五十岁?

”“现在不一样了!只要我做完这一单,我们就有十万!再做几单,首付就够了!

我们很快就能有自己的房子了!”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仿佛那不是一份诡异的工作,而是一条通往幸福的康庄大道。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所以,

为了钱,你就可以去扮演一个死人?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欺骗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

就可以抛弃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尊严?”“尊严?尊严能当饭吃吗?”他激动地站起来,

一拳砸在桌子上。“林书,你太天真了!这个社会,没钱就没有一切!没有钱,

我们连生病都不敢!你忘了吗?去年你爸住院,我们连手术费都凑不齐,

最后还是找亲戚借的!那种看人脸色的日子,我受够了!”他通红的眼睛里,

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我愣住了。我没想到,那件事对他刺激这么大。

“可是……可是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哪种方式?我偷了还是抢了?”他打断我,

“我只是在提供一种服务!一种高端定制的情感服务!那个老太太,

她需要一个‘儿子’来帮她度过最难熬的日子,我满足了她的需求,她付给我报酬,

我们是平等的交易!”“平等?你管那叫平等?”我气得发抖,“你模仿她死去的儿子,

利用她的悲伤和脆弱来赚钱,这根本就是一种情感诈骗!”“诈骗?我给了她安慰!

我让她笑了!你知道吗,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吃东西了,是我,是我一口一口喂她喝下鸡汤!

是我,让她重新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我是在做好事!”他振振有词,

仿佛自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我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只觉得一阵阵地发冷。

他已经完全被那份工作扭曲了心智。他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他甚至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豪。“周明,你变了。”我看着他,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我没变!我只是看清了现实!”“不,你变了。”我摇了摇头,“以前的你,

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前的你,虽然穷,但是正直,善良,有底线。”“而现在,为了钱,

你什么都可以做。”我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所有的激动和狂热。他怔怔地看着我,

眼神复杂。“小书,我……”“我们离婚吧,周明。”我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5“离婚?

”周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愣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他笑了。那笑声里,

充满了荒谬和不敢置信。“林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离婚?

就因为我换了份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工作?”“这不是一份普通的工作。”我看着他,

眼神坚定,“它在吞噬你,周明。你正在变成一个我不认识的怪物。”“怪物?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受伤。“在你眼里,我努力赚钱,

想给你一个更好的未来,就成了怪物?”“我说的不是钱!”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是你这个人!你的人格,你的灵魂!你每天都在扮演别人,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当然记得!我是周明,是你的丈夫!”“是吗?”我冷冷地反问,“那你告诉我,

你今天在那个老太太面前,是周明,还是李文博?”他语塞了。“你叫她‘妈’,

你模仿李文博的语气和她说话,你让她以为她的儿子还活着。那一刻,

你心里想的是我们的家,还是你那十万块的酬劳?”我的话像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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