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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影帝当替身

华仔来了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苏清颜陆景琛的都市小说《我把影帝当替身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华仔来了”所主要讲述的是:陆家晚滨海湾金沙酒店顶层的空中花被陆家整个包了下水晶灯的光将每一位宾客脸上的虚伪笑都照得一清二苏清作为陆家名义上的长正端着一杯香站在角落像一个与这场盛宴格格不入的幽身上的这件月白色露肩长是陆景琛亲手为我挑选“若雪最喜欢这个颜”他当时的声没有一丝温像在对一个没有生命的衣架说“穿上别给我丢”白若陆景琛的白月那个已经...

主角:苏清颜,陆景琛   更新:2025-08-06 09: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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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晚宴。滨海湾金沙酒店顶层的空中花园,被陆家整个包了下来。水晶灯的光芒,

将每一位宾客脸上的虚伪笑容,都照得一清二楚。我,苏清颜,作为陆家名义上的长媳,

正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角落里,像一个与这场盛宴格格不入的幽灵。

身上的这件月白色露肩长裙,是陆景琛亲手为我挑选的。“若雪最喜欢这个颜色。

”他当时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在对一个没有生命的衣架说话,“穿上它,别给我丢人。

”白若雪,陆景琛的白月光,那个已经消失了三年的女人。而我,

只是因为有七分像她的眉眼,才得以嫁入陆家,成为他陆景琛的妻子,

一个合格的、摆在明面上的替身。“景琛,你太太今天真漂亮。”一位商界名流举杯示意。

陆景琛揽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对着外人微笑,

那笑容英俊得足以让任何女人沉沦,却唯独没有一丝暖意抵达眼底。“是吗?”他低下头,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却冰冷如刀,“听到了吗?你今天唯一的价值,

就是‘像她’。”我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刺穿。早已习惯了,却还是会痛。

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手指因为用力而捏得酒杯冰凉。宴会过半,陆景C的爷爷,

陆氏集团的定海神针,拄着龙头拐杖,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了主位。“今天,请各位来,

是想宣布一件事。”老爷子的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景琛和清颜结婚已有一年,

为了陆家的未来,我决定,将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我的长孙媳,苏清颜的名下。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无数道夹杂着嫉妒、震惊、探究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齐刷刷地射向我。我懵了。我下意识地看向陆景琛。他的脸上,那副完美的商业笑容,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冻结。“爷爷……”他想说什么。

“我意已决。”老爷子一敲拐杖,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

律师团队当场拿出了股权转让协议。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份协议,重若千斤。宴会结束后,回到位于乌节路顶层公寓的家。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前一秒还揽着我的陆景琛,下一秒就狠狠地将我甩开。

我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背脊生疼。“苏清颜,你长本事了。”他一步步逼近,

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在我面前演了整整一年的温顺无害,就是为了今天吗?为了陆家的股份?

”“我没有……”我苍白地解释,“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他冷笑一声,

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看他,“你以为我会信?你这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见得多了!”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像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爷爷喜欢你,

不过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凑近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我告诉你,就算你拿到陆家所有的财产,在我眼里,你也永远只是若雪的一个劣质替代品!

”“现在,我命令你。”他松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我脸上,

“明天就去把股份转出来。这里面有一千万,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拿着钱,

滚出我的世界。”银行卡冰冷的棱角,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疼。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爱了整年的男人。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写满了对我的不屑与憎恨。原来,

在他心里,我所有的爱,所有的付出,都只值一千万。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2我和陆景琛的婚姻,始于一场交易。一年前,陆老爷子病危,需要冲喜。

而陆景琛的白月光白若雪,却在此时不告而别,远走他乡。我,

一个刚从电影学院毕业、在娱乐圈跑龙套的小演员,因为一张酷似白若雪的脸,

被陆家的管家找到。“苏小姐,我们先生想见你。”我见到了陆景琛。

在陆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

窗外是新加坡繁华的城市天际线。他转过身。那一刻,我承认,我心动了。

他比财经杂志上还要英俊,气质矜贵又疏离,像一座遥不可及的雪山。“嫁给我。”他开口,

没有求婚,只有命令,“一年后,离婚。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名气,资源,金钱。

只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当时傻傻地问。“永远记住,你只是她的替身。

”我签了那份协议。我天真地以为,一年时间,一块冰也能被捂热。我爱他,我愿意赌。

新婚之夜。他从浴室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却没有看我一眼。他径直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

背对着我。“关灯。”这是他对我的新婚妻子说的第一句话。整个晚上,

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寒气。我们之间,隔着一条楚河汉汉界,

也隔着一个叫白若雪的、我永远也无法战胜的亡魂。婚后的生活,波澜不惊,也死气沉沉。

他会定期回家,但从不与我同房。他会给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但从不问我过得好不好。

他会带我出席必要的商业场合,但在每一个无人的角落,他都会用最刻薄的语言提醒我,

我的位置。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女佣,打理着这个冷冰冰的家,

等待着他偶尔的“临幸”——那只是他把我错认成白若雪的瞬间。有一次,他喝醉了回来。

他抱着我,嘴里喃喃地喊着:“若雪……若雪……别离开我……”他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

和一种绝望的思念,落了下来。那一刻,我贪婪地享受着这份不属于我的温柔。我回应他,

笨拙地,热烈地。但当他撕开我的衣服,看到我肩膀上那颗小小的痣时,他瞬间清醒了。

他像触电一样,猛地将我推开。“你不是她!”他的眼神,从迷离瞬间变得清明,

然后是滔天的愤怒和嫌恶,“你竟敢……模仿她?”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当时的眼神。

那是一种,自己的神圣之物被玷污的暴怒。他冲进浴室,水声哗哗地响了很久。而我,

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戳穿的、可笑的小偷。我病了。高烧,说胡话。

管家请来了家庭医生。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医生说:“先生,太太的身体很虚,

需要好好调养,最好您能多陪陪她。”我满心期待。但我的期待,换来的,

是床头柜上多出来的一张支票,和管家冰冷的话语:“先生说,他最近很忙。这些钱,

让太太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在我发着高烧,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管家接了一个电话后,神色慌张地告诉正在处理公务的陆景琛:“先生,

白小姐……白小姐回来了,她说她在机场,想见您。”我看到陆景琛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抓起外套,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就冲了出去。

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我躺在床上,烧得天旋地转。心,却比南极的冰还要冷。原来,

我连他的一次回头,都不配拥有。3我们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我记得比谁都清楚。

我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我推掉了所有的通告,去学了烹饪。我知道陆景琛有胃病,

不爱吃外面的东西。我想亲手为他做一顿饭。我还动用我所有的积蓄,托朋友从法国,

拍下了一瓶他出生年份的罗曼尼康帝。纪念日那天,我忙碌了一整个下午。从开胃菜到甜点,

每一道,都是我对着食谱,反复练习了无数遍的、他最喜欢的菜。

我还换上了他送我的那条月白色的长裙,化了精致的妆。我把公寓里的灯光调得昏黄而温暖,

桌上摆着蜡烛和玫瑰。我像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普通妻子,满心欢喜,又带着一丝忐忑。

我从傍晚六点,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桌上的菜,热了一遍又一遍。蜡烛,

燃尽了又换上新的。我的心,也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终于,门开了。

我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迎上去,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他身后那个人的瞬间,彻底凝固了。

是白若雪。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柔弱又无辜的笑容。

她挽着陆景琛的手臂,亲密得不留一丝缝隙。她和我,确实有七分像。但她是正品,而我,

只是一个拙劣的赝品。“景琛,这就是你家吗?好漂亮。”白若雪的声音,又软又甜。

陆景琛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他脱下外套,披在白若雪身上,动作自然而宠溺。

“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他说。他们旁若无人地走进客厅,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也无视了那满满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咦,苏小姐也在啊。”白若雪像是才发现我,

她惊讶地捂住嘴,“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她嘴上说着抱歉,眼底却闪烁着胜利者的得意。陆景琛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桌饭菜上。

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的声音,在发抖。“纪念日?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清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

和我谈纪念日?”他指着桌上那道我花了最多心思的“法式焗龙虾”。“若雪对海鲜过敏,

你不知道吗?”他厉声质问。我怎么会知道?我连见她都是第一次。“把这些垃圾,

全部给我扔掉!”他看都没看那些菜一眼,语气里充满了不耐和厌恶,“别让这些味道,

熏到了若雪。”垃圾。我花了一下午的心血,在他眼里,只是垃圾。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夺眶而出。“哭什么?”陆景琛看到我的眼泪,更加烦躁,“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若雪刚回来,身体不好,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些晦气的东西。”他拉着白若雪,就要上楼。

“景琛……”白若雪却突然拉住了他,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善意”的怜悯,

“别这样对苏小姐,她毕竟是你的妻子。而且,她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她走到我面前,

拿起桌上的那瓶罗曼尼康帝。“这瓶酒吧?一定很贵吧?”她对着光,欣赏着酒红色的液体,

“苏小姐真是有心了。不过,景琛的胃不好,不能喝酒。这瓶酒,就由我代劳吧。”说完,

她竟然真的自己打开了那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冲我举了举杯。“谢谢你的礼物,

苏小姐。”她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那一声脆响,像一个耳光,

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这是示威,是挑衅,是属于胜利者的、毫不掩饰的羞辱。

而我的丈夫,陆景琛,就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里,

甚至带着一丝纵容的默许。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我不是女主人,

甚至不是一个替身。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垃圾。44那晚之后,

白若雪就以“身体不适,需要人照顾”为由,名正言顺地住进了我们的家。我的主卧,

被她占据。我的衣帽间,挂满了她的衣服。我亲手布置的一切,都被换成了她喜欢的风格。

而我,被赶到了客房。陆景琛,则每天都陪着她。他带她去山顶看日出,

带她去米其林餐厅吃饭,带她去拍卖会买她喜欢的珠宝。那些,都是我曾经梦寐以求,

却从未得到过的待遇。我像一个透明的影子,看着他们在我面前,

上演着一幕幕情深意笃的戏码。我的心,已经麻木了。直到,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拿到验孕报告的那一刻,我的手都在抖。我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这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孩子。但,他是我和陆景琛唯一的连接,是我在这个冰冷的家里,

唯一的温暖。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他。我抱着一丝微弱的、可笑的希望。也许,

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会对我,有一丝丝的改变。我选在他书房的门口,等他。书房的门,

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我听到了他和白若雪的对话。“景琛,

你真的不打算和苏小姐离婚吗?”是白若雪娇弱的声音,“我这样住在这里,

名不正言不顺的,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我听到陆景琛一声轻笑,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急什么?”他说,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当初娶她,不过是为了应付爷爷。

现在爷爷身体好了,她也就没用了。”我的呼吸,停滞了。

我听到白若雪又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呢?我听说……”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我听到了那句,将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的话。“孩子?”陆景琛的声音,

变得冰冷而不屑,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不过是一个意外。我会处理掉的。

”“若雪,你要记住。”他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的心上来回地割。“我陆景琛的妻子,永远只有你一个。

苏清颜,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替身。一个影子,是不配生下陆家的孩子的。

”轰——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我感觉不到疼,感觉不到冷。只有一种,

从灵魂深处泛出来的、无边无际的麻木。我手里的那张验孕报告,飘然落地。原来,

我和我的孩子,都只是一个需要被“处理掉”的意外。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地,

挪回了我的客房。我的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股温热的、黏腻的液体,从我腿间,

流了下来。我低下头,看到我月白色的裙子上,绽开了一朵刺目的、绝望的红花。

我的孩子……没了。5我在医院里醒来。惨白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身边,空无一人。

医生告诉我,我因为受到剧烈刺激,导致了先兆性流产。孩子,没保住。“陆太太,

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养。”医生公式化地交代着,“我已经通知了陆先生,

他……”“不用了。”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害怕,“别告诉他,我流产了。

”这个孩子,既然他如此不屑,那他的死,就不必脏了他的耳朵。这是我,和我的孩子之间,

唯一的秘密。出院那天,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我去了律师事务所。

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陆老爷子赠予我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全部设立了一个慈善信托基金,用于资助那些有天赋的、贫困的电影学院学生。

我唯一留下的,是我自己做演员赚来的那点微薄的积蓄。然后,我回到了那间顶层公寓。

陆景琛和白若雪都不在。也许,又去哪里上演他们的恩爱戏码了。

这个充满了我的血泪和屈辱的地方,我一秒钟也不想多待。我走进书房,拿起笔,

在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上,签下了我的名字。——离婚协议书。

我把它放在他办公桌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是我留下的婚戒。

那颗巨大的、曾经让无数人羡慕的钻石,此刻在我眼里,像一个冰冷的、沉重的笑话。

我拖着行李箱,没有回头,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困住我一年的金色牢笼。

当我走到公寓楼下,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气时,我拿出手机,给陆景琛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陆景琛,离婚协议我签好了,放在你书桌上。祝你和白小姐,百年好合,永浴爱河。

”“你,自由了。”发送完毕,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然后将那张SIM卡,折断,

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苏清颜,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个流产的、冰冷的夜晚。从今天起,

我只是我。……陆景琛是在第二天才看到那份离婚协议的。他昨晚陪白若雪参加一个晚宴,

喝多了。看到桌上那份文件和戒指时,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无名之火,涌了上来。

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以为,用离婚来威胁,就能让他妥协?

就能让他承认她和那个野种的地位?可笑!他拿起手机,想打电话过去,

把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骂一顿,却发现,他所有的号码,都被拉黑了。他第一次,

尝到了失控的滋味。一种烦躁的情绪,在他心底蔓延。“景琛,怎么了?

”白若雪穿着他的白衬衫,从楼上走下来,睡眼惺忪,带着一种慵懒的性感。“没什么。

”陆景琛收起手机,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失态,“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走了。

”“是苏小姐吗?”白若雪善解人意地问,“也好,她走了,

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陆景琛“嗯”了一声,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一阵空落。

他甩了甩头,把这种可笑的情绪甩出脑海。一个替身而已,走了就走了。这个世界,

想当他陆景琛妻子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他正准备把那份碍眼的离婚协议撕掉。突然,

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他灵魂撕裂的剧痛,从他心脏的位置,猛地炸开!

“呃——”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一软,直直地倒了下去。手里的那份离婚协议,

飘散一地。在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白若雪那张写满了惊慌,

却又带着一丝诡异得意的脸。6陆景琛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醒来。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让人心安的檀香味。这不是医院。“醒了?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陆景琛挣扎着坐起来,看到他的爷爷,陆氏集团的定海神针,

正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一串佛珠。而在爷爷身边,

还站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袍、仙风道骨的老者。“爷爷……我怎么会在这里?”陆景琛的声音,

虚弱无力。“你中了毒。”老爷子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看透世事的深沉。

“中毒?”陆景琛皱眉。“准确地说,是中了‘蛊’。”旁边的灰袍老者开口了,他的声音,

像一口古钟,悠远而沉静,“老夫俗家姓张,是陆家供奉了三代的‘供奉’,

专门处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张供奉伸出两根手指,搭在陆景琛的手腕上。

“你中的,是苗疆失传已久的‘三尸噬魂蛊’。”张供奉缓缓说道,“这种蛊,无色无味,

一旦入体,便会潜伏在人的三尸神之中。初期毫无征兆,一旦发作,便会由内而外,

啃噬你的精、气、神。每一次发作,痛苦都会加倍。七七四十九天后,便是神仙难救。

”陆景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是谁干的?”他咬着牙问。“下蛊之人,手法极其高明。

而且,这蛊,至少在你体内潜伏了一年以上。”张供奉说,“想来,是与你最亲近之人,

在你饮食之中,不知不觉下的。”一年以上……最亲近之人……陆景琛的脑海里,

瞬间闪过两张脸。一张,是苏清颜那张永远温顺隐忍的脸。另一张,

是白若雪那张永远纯洁无辜的脸。会是谁?“还有救吗?”陆景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

也等于没有。”张供奉叹了口气,“此蛊,霸道无比,世间万物,皆不可解。唯有一样东西,

可以克制它。”“是什么?”陆景琛的眼里,燃起一丝希望。“是人。”张供奉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一个拥有‘九阴玄体’的女人。”“‘九阴玄体’,

乃是世间至纯至阴之体,万中无一。其体质,天生便能压制天下一切奇毒蛊虫。

只要此女在你身边,她的气息,便能让‘三尸蛊’陷入沉睡,无法作祟。

若能与她……阴阳交合,便可将蛊毒尽数逼出,彻底根除。”陆景琛的心,猛地一跳。

“去哪里找这样的人?”“不必找。”张供奉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她,

一直就在你身边。”陆景琛的呼吸,都停住了。“张供奉的意思是……”“你的妻子,

苏清颜小姐。”张供奉缓缓说出那个名字,“她,便是那万中无一的‘九阴玄体’。”轰!

陆景琛的大脑,像被一道惊雷劈中,一片空白。苏清颜?那个被他当成替身,被他羞辱,

被他虐待,被他弃如敝履的女人?她……才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这个世界上,

还有比这更荒谬,更讽刺的事情吗?他想起了她留下的那份离婚协议,

想起了那句“你自由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恐慌,像一只无形的大手,

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她人呢?她现在在哪里?

”他几乎是吼着问出来的。老爷子闭上眼睛,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淡淡地说:“她走了。

你把她,弄丢了。”7陆景琛疯了。他动用了陆家所有的力量,

情报网、私家侦探、黑白两道的关系,像一条疯狗一样,在整个新加坡,

搜寻着苏清颜的下落。但他得到的所有回复,都是一样的。“查无此人。”苏清颜,

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注销了所有的银行卡,更换了手机号码,

甚至连社交媒体的账号,都全部清空了。她走得那么决绝,那么彻底,

仿佛要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陆景琛的脾气,

变得越来越暴躁。公司里,高管们战战兢兢,生怕一点小错就引来他的雷霆之怒。家里,

所有的佣人,都因为他莫名其妙的发火,被开除了个遍。只有白若雪,还留在他身边。

“景琛,你到底在找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试图为他抚平紧皱的眉头。“滚!

”陆景琛一把挥开她的手,眼神里的厌恶和不耐,毫不掩饰。

他现在看到这张和苏清颜有七分像的脸,只觉得无比刺眼,无比讽刺。他甚至开始怀疑,蛊,

是不是就是白若雪下的。但他没有证据。而且,他现在更重要的事,是找到苏清颜。

找不到苏清颜,他就得死。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三尸蛊”的第二次发作,如期而至。

那种痛苦,比第一次强烈了十倍。像有亿万只蚂蚁,在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啃噬,

他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他疼得在地上打滚,浑身被冷汗浸透,

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

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抽走。他不能再等了。他拖着虚弱的身体,

亲自去了苏清颜曾经住过的老旧组屋区。那是她嫁给他之前,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地方。

邻居们看到他这个开着豪车、穿着名贵西装的男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一家一家地敲门,

一张一张地递名片,用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谦卑语气,询问着苏清颜的下落。终于,

一位好心的安娣告诉他,苏清颜的母亲,因为癌症,在半年前去世了。去世前,把房子卖了,

钱都留给了苏清颜。线索,又断了。就在陆景琛快要绝望的时候,他手下的私家侦探,

终于传来了一个消息。“陆总,我们查到,苏小姐在三个月前,用现金在东海岸附近,

买下了一间小公寓。地址是……”陆景琛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外套都来不及拿,

疯了一样地冲出公司,飙车赶往那个地址。那是一个很安静的社区,绿化很好。

他找到了那栋公寓。他站在楼下,抬头仰望。三楼的那个窗口,亮着温暖的灯光。他的心,

跳得像擂鼓。他冲上楼,站在那扇门前。他能听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和一个男人温和的笑声。他抬起手,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苏清颜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手里提着一袋垃圾。她的脸上,没有化妆,素面朝天,

却比他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都要动人。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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