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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的心》中的人物星移江沉舟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卡里多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心上人的心》内容概括:江沉舟把玉佩系在星移腰间的时满堂宾客瞬间安静那玉佩通体碧水头极是去年西域进贡的珍只此一皇帝赐给了江江沉舟曾举着在桃花树下对我信誓旦旦:“知待你生我亲手为你系”今天是我生辰玉佩的丝绦垂下轻轻晃晃得人眼星移低着露出一截白皙的颈乖顺得像只家养的江沉舟的声音温响在死寂的大厅里:“星移侍奉母亲尽温婉解深得我这块玉赠她...
主角:星移,江沉舟 更新:2025-10-23 07: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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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舟把玉佩系在星移腰间的时候,满堂宾客瞬间安静了。那玉佩通体碧绿,水头极好,
是去年西域进贡的珍品,只此一块。皇帝赐给了江家,江沉舟曾举着它,
在桃花树下对我信誓旦旦:“知萦,待你生辰,我亲手为你系上。”今天是我生辰宴。
玉佩的丝绦垂下来,轻轻晃动,晃得人眼晕。星移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颈子,
乖顺得像只家养的猫。江沉舟的声音温润,响在死寂的大厅里:“星移侍奉母亲尽心,
温婉解意,深得我心。这块玉佩,赠她正合适。”无数道目光,
带着惊愕、怜悯、看好戏的兴味,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我爹,当朝户部尚书林大人,
脸已经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我娘死死攥着帕子,指甲几乎要抠进肉里。我那位好继母,
嘴角压着,眼底却泄出一丝藏不住的快意。江沉舟,我青梅竹马、非君不嫁的心上人。
他在我生辰这天,当着所有有头有脸的宾客,把他许诺给我的定情信物,
系在了我的贴身丫鬟腰上。星移,
我七岁那年从人牙子手里救下、亲手调教、视如半妹的丫鬟。心口像被冰锥狠狠凿了一下,
寒意瞬间蔓延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是麻的。
我甚至能感觉到周围空气里弥漫的无声嘲笑——瞧,林家嫡女,眼巴巴倒贴,
被个下人踩在泥里。江沉舟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随手丢给路边小猫一块点心。
“知萦,你素来大度,不会介意的,对吧?”宾客们屏息,等着看我如何失态,是哭,是闹,
还是羞愤离场?我端起面前的青玉酒盏,杯壁冰凉,贴着滚烫的掌心。琥珀色的酒液晃了晃,
映出我异常平静的脸。没有眼泪,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我对着江沉舟,
缓缓勾起唇角,那弧度不大不小,刚好让他看清。“自然不介意。”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一块石头罢了,沉舟哥哥喜欢,
赏给谁都是她的造化。”江沉舟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我是这个反应。
他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极细微的错愕,快得像幻觉。倒是他身旁的星移,
身体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我爹重重咳了一声,试图打破这难堪的僵局:“好了好了,
开宴吧!别辜负了这好酒好菜!”丝竹声重新响起,席间觥筹交错,议论声低低嗡嗡,
像一群讨厌的苍蝇。我知道,从此刻起,“林家嫡女被丫鬟抢了男人”的笑话,
将成为整个京城最下饭的谈资。我安静地坐着,吃菜,喝酒。酒是上好的梨花白,入口清冽,
滑入喉咙却烧灼得厉害。江沉舟和星移坐在离我不远的主桌旁,
偶尔能瞥见星移小心地为他布菜,侧脸柔美。江沉舟偶尔侧头看她,眼神温和。那眼神,
曾经只属于我。宴席终了,宾客们带着满足的八卦神情陆续告辞。我娘红着眼圈想拉我的手,
被我轻轻避开。“娘,我没事,您和爹先回吧,我……想自己走走。”我爹深深看了我一眼,
终是叹了口气,搀着我娘先上了马车。喧闹彻底散去,偌大的花园里只剩下我和满地的狼藉,
还有远处伺候着收拾残局的零星下人。夜风吹来,带着凉意。一个人影,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回廊的阴影里。月光吝啬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正是星移。
她一步步走近,脚步放得很轻,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住。脸上不再是宴席上那种温顺小意,
而是一种近乎木然的平静。她解下腰间那块刺眼的碧玉佩,双手托着,递到我面前。“小姐,
玉佩在此。”声音不高,平平直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我没接,只是看着她。
她的眼睛很亮,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倒映着我此刻苍白的面容。“他为什么?
”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发涩,但不是哭腔,更像一种疲惫的确认。星移垂下眼睫,
遮住眸中神色:“江公子对老夫人说,奴婢……比小姐更懂得进退,更明白如何让他舒心。
他说小姐您……太过骄傲,锋芒太盛。”呵。骄傲?锋芒?当年是谁说最爱我这般鲜活明烈?
“就这些?”我盯着她。星移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权衡,最终还是抬起头,直视着我,
那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但迅速被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取代:“老夫人有意让江公子与吏部王侍郎的嫡女结亲,
但王小姐心高气傲,恐难容人。老夫人属意奴婢……做个良妾,既能拴住公子的心,
又不会威胁未来的主母。公子……默许了。”原来如此。我林知萦,堂堂户部尚书嫡女,
竟成了他江沉舟攀附更高门第的绊脚石,而我悉心培养的丫鬟,
则成了他“懂事”的过渡品和未来的“贤内助”。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被我死死压了下去。
“好一个深谋远虑的江家!”我冷笑出声,夜风灌进喉咙,呛得我咳了两声。心口的冰冷,
此刻被一种更尖锐、更滚烫的东西取代。我猛地伸手,不是去接那玉佩,
而是一把攥住了星移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骨头硌着我的手心。她身体瞬间绷紧,
像拉满的弓弦,却没有挣扎,只是看着我,眼神深处有细微的波动。“星移,”我凑近她,
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你是我的人。七岁那年,你饿晕在雪地里,
是谁把你拖进暖阁,喂你热粥?你娘病得快死,是谁请的太医,用的百年老参?
你弟弟嗜赌欠下巨债,差点被人打死,是谁替你填的窟窿,把他送去南边书院?
”星移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脸色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托着玉佩的手也有些不稳。
“是我,林知萦!”我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我教你识字,教你管家,
教你察言观色,把你从一个只会发抖的小丫头,
教成如今这副‘温婉解意、深得他心’的模样!不是为了让你用我教你的本事,
来撬我的墙角,踩着我往上爬的!”“小姐……”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破碎的颤音,
眼圈瞬间红了。“别叫我小姐!”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那块碧玉佩脱手而出,“啪”地一声脆响,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裂成几瓣。
那刺耳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惊心。星移看着地上的碎片,浑身僵硬,
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心疼了?”我冷笑,“他赏你的‘心意’,也不过如此,
一摔就碎。”她猛地抬起头,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却倔强地咬着下唇,没有哭出声。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的一切都是小姐给的!”“不敢?”我逼近一步,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冷得像淬毒的刀,“我看你敢得很!敢在我眼皮子底下,
跟他眉来眼去!敢在我生辰这天,戴上那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敢让我林知萦,
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泪珠大颗大颗砸在碎裂的玉佩上。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石板上:“奴婢有罪!奴婢对不起小姐!
小姐要打要杀,奴婢绝无怨言!”看着她匍匐在地的身影,我胸中翻腾的怒火和剧痛,
奇异地沉淀下来,凝成一片坚硬的冰原。我蹲下身,伸出手,却不是扶她,而是用指尖,
冰凉的,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我的眼睛。她的脸上布满泪痕,狼狈不堪,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愧疚,还有一丝……认命?“打你?杀你?”我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
“那太便宜你了,星移。也太便宜他们江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是我花了十年心血打磨出来的刀。”我的指尖轻轻划过她冰凉的脸颊,动作轻柔,
却让她控制不住地战栗,“刀,就该用在刀刃上。既然江沉舟和他娘这么‘赏识’你,
这么需要你来做这个‘懂事’的良妾……”我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那你就好好做。做给他们看。
做他们江家最贴心、最懂事、最得宠的……星姨娘。”星移的眼睛瞬间睁大,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里面翻涌着巨大的震惊和茫然。“我要你,”我的声音更低,更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成为扎在江沉舟和他娘心口上,最听话、也最致命的那根钉子。
把他江府后宅所有的阴私,所有的账目,所有的往来……一点一滴,清清楚楚,
都给我挖出来,送回来。听明白了吗?”夜风吹过,卷起几片落叶,
打着旋儿落在星移跪着的腿边。她脸上的泪痕未干,身体却停止了颤抖,
那双曾经温顺如小鹿的眼睛里,惊惧和茫然像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清明,还有一丝被点燃的、幽暗的火光。她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月光似乎都偏移了几分。然后,她对着我,再次深深叩首,额头重重抵在冰冷的石板上。
“奴婢……遵命。”两个字,再无哽咽,再无犹豫,像两块冰冷的铁石砸在地上。
她没有再自称“星移”,而是用了“奴婢”,这微妙的称呼变化,像一道无形的鸿沟,
彻底划开了过去。我站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向回廊深处。
碎裂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凄冷的幽光。今晚的笑话,明日的谈资?江沉舟,江老夫人,
你们且得意着。好戏,才刚刚开场。日子像裹着糖衣的毒药,表面平静无波,底下暗流汹涌。
江府那边,好消息不断传来。星移“升职”了。从我院里出去的丫鬟,
一跃成了江沉舟房里的“星姨娘”,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京里的风言风语更是变本加厉,
说我林知萦不仅留不住男人,连个丫鬟都管不住,活脱脱一个废物点心。
我爹气得吹胡子瞪眼,摔了好几个茶杯,勒令我闭门思过,暂时别出去丢人现眼。
我娘终日垂泪,继母林氏假惺惺地劝慰,话里话外却总带着刺,说什么“女人啊,
还是要温顺些”、“星移那丫头,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我充耳不闻,
安心在府里“养病”。关起门来,读我的书,画我的画,偶尔弹弹琴。只是书页翻动间,
指尖会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像在等待某种信号。信号来得很快。第一次传递,
是在半月后一个阴沉的午后。春雨淅淅沥沥,空气湿冷得能拧出水。我院里的二等丫鬟春桃,
去城东的“瑞祥斋”给我买新出的桂花糕。回来时,除了点心盒子,
还带回了一小包用普通油纸裹着的、晒得半干的金银花。“小姐,瑞祥斋的掌柜说,
这是南边新到的,清热败火最好,知道您最近……呃,胃口不佳,特意孝敬您的。
”春桃说得小心翼翼。我点点头,示意她放下。等人退出去,我打开油纸包,
里面除了金银花,还夹着一张叠得极小的、薄如蝉翼的素笺。展开,是星移的字。
她识字是我手把手教的,字迹模仿我的娟秀,却少了我的锋锐,多了一丝刻意的温婉圆融。
纸上只有寥寥数语,像最寻常的天气问候:“春雨连绵,老夫人旧疾微恙,公子忧心,
侍奉煎药至夜深。账房周管事送新茶,言及铺面二月盈余,较往年减三成。”字里行间,
滴水不漏。江老夫人“旧疾微恙”?我记得清楚,那老太婆身体硬朗得很,最怕吃药。
江沉舟“忧心”?他巴不得老太婆少管他。侍奉煎药至夜深?这是星移在表功,
也在点明她已能近身伺候江老夫人。账房周管事送新茶,铺面盈余减三成?这才是重点。
江家主要经营绸缎和南北货,二月是年节后,按说生意不会太差。减三成,必有缘由。
我把纸条凑近炭盆,火苗瞬间舔舐了素笺,化作一小撮灰烬。金银花泡水,味道微苦。
这只是一个开始。星移的“情报”如同蛛丝,细密而精准,
源源不断地通过最不起眼的渠道传递回来。有时是夹在给我娘“孝敬”的时新衣料里,
有时是混在庄子上送来的新鲜瓜果中,有时甚至是通过林府一个不起眼的浆洗婆子,
她有个远房侄子在江家马厩当差。信息碎片慢慢汇聚。
江老夫人确实在暗中接触吏部王侍郎的夫人,频繁参加王家举办的赏花宴、诗会。
江沉舟也数次“偶遇”王家嫡女王若兰,那位小姐据说才貌双绝,性子也确实清冷高傲。
江家绸缎庄二月生意下滑,并非偶然。星移探得,是江南新崛起的一家“云锦阁”,
背后似有皇商背景,抢走了不少高端客源。江家措手不及,正焦头烂额。江沉舟私下会友,
多次出入城西一家新开的“雅筑”,表面是文人雅士聚会之所,实则内有乾坤,赌得极大。
星移通过收买江沉舟身边一个贪杯的小厮,得知他最近手风不顺,输了不少,
账都挂在他名下,暂时瞒着家里。最劲爆的一条,是关于江府的内宅阴私。
江老夫人身边一个得力的老嬷嬷,姓钱,管着府里一部分采买。
星移发现她与外面药铺的掌柜勾结,以次充好,虚报高价,中饱私囊多年。这钱嬷嬷,
仗着是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老人,在府里颇有脸面,连江沉舟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我捏着这条消息的纸条,指尖在“钱嬷嬷”三个字上轻轻敲了敲。老蛀虫,
且让你再得意几天。三个月时间,足够星移在江府站稳脚跟。
她“温婉解意”、“不争不抢”、“安分守己”的名声,在江老夫人和江沉舟那里都挂了号。
她成了江老夫人调理身体的“贴心人”,也是江沉舟在烦躁疲惫时,
能安静地听他抱怨几句、为他泡一盏好茶的“解语花”。江沉舟对她,
似乎也真生出了几分“情意”。有次星移传递消息,提到江沉舟醉酒,拉着她的手,
含糊地说:“星儿,还是你好……她太要强,像刺猬……”看到这句时,我正对镜梳妆,
铜镜里映出的脸,平静无波。只是握着玉梳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下。刺猬?
原来我满腔赤诚的爱意,在他眼里,只是扎人的刺。也好。他要温顺的羔羊,
我就给他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时机在初夏悄然来临。江老夫人六十大寿将至。
江家虽因生意和江沉舟的挥霍有些吃紧,但为了脸面和王家这门潜在的姻亲,寿宴必须大办,
还要办得风风光光。星移的最新密报,字迹都比往日急促了几分:“寿宴筹备,库银吃紧。
老夫人私开东跨院小库,动用压箱金银。公子为寿礼,典当书房前朝孤本。
钱嬷嬷与药铺王掌柜,近日往来更密。”东跨院小库!那是江家最后的老底儿。
江沉舟竟敢典当孤本换寿礼?真是打肿脸充胖子。钱嬷嬷和王掌柜?看来是趁着府里忙乱,
想最后捞一票大的。一个清晰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江老夫人寿辰当天,
江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比我的生辰宴热闹十倍不止。王家夫人携女王若兰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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