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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妹妹抢了我的婚约

天高地厚的朽木响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重生后妹妹抢了我的婚约男女主角冰冷堡垒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天高地厚的朽木响河”所主要讲述的是:死亡的气像一锅熬糊了陈年腐肉又泼进了下水浓烈得令人窒死死糊在我的口鼻之每一次徒劳的喘都只是将这令人作呕的绝望更深地灌入肺冰冷的剧痛从四肢百骸炸不是利刃切割的锐而是被硬生生撕扯、碾磨的钝深入骨视野被染成一片粘稠的猩我自己的温热地喷溅在脸模糊了视耳边是令人牙酸的啃噬混杂着野兽般的低近在咫我用尽最后一丝力艰难地转动着几乎碎裂的眼...

主角:冰冷,堡垒   更新:2025-08-17 17:2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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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气味,像一锅熬糊了陈年腐肉又泼进了下水道,浓烈得令人窒息,

死死糊在我的口鼻之上。每一次徒劳的喘息,都只是将这令人作呕的绝望更深地灌入肺腑。

冰冷的剧痛从四肢百骸炸开,不是利刃切割的锐利,而是被硬生生撕扯、碾磨的钝痛,

深入骨髓。视野被染成一片粘稠的猩红,血,我自己的血,温热地喷溅在脸上,模糊了视线。

耳边是令人牙酸的啃噬声,混杂着野兽般的低吼,近在咫尺。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艰难地转动着几乎碎裂的眼球。视野边缘,一只沾满黑褐色污垢、指甲崩裂的手,

正死死抓着我左边的小腿,疯狂地撕扯下一大块皮肉。那张扭曲腐烂的脸,

依稀能辨出熟悉的轮廓——赵强。那个在前世,我曾耗尽异能,

连续两天两夜将他从死亡线上硬生生拉回来的战士。他空洞的眼窝此刻正“看”着我,

下颌骨机械地开合,咀嚼着属于我的血肉。一股更深的寒意,瞬间冻结了我仅存的意识。

就在这时,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了猩红的视野。那是远处一辆废弃军用吉普车残骸上,

破裂的探照灯反射的最后一点月光。惨白的光斑,不偏不倚地照亮了不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

叶欣。我的亲妹妹。她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色羽绒服,在一片污秽血腥的废墟中,

干净得像个误入地狱的天使。她站在几块断裂的水泥板垒起的矮坡上,

双手插在暖融融的口袋里,微微歪着头,脸上没有任何惊恐或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天真的、纯粹的……好奇。仿佛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

这血肉横飞的亲姐姐的死亡,不过是一场值得驻足观看的奇观。她的嘴角,

甚至向上弯起一个细微的、冰冷的弧度。然后,她抬起一只手,白皙的手指在惨白的月光下,

对着我这个方向,轻轻地、随意地,挥了挥。像在告别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嗬……” 喉咙里涌上的不是尖叫,是破碎的呜咽和涌出的血沫。

比丧尸撕咬更剧烈的痛苦,瞬间攫住了心脏。背叛的毒牙,在这一刻,

终于深深扎进了灵魂最深处,注入致命的寒冰。意识,在无边的恨意与冰冷中,

彻底沉入永恒的黑暗……“灵儿,欣欣,来。”奶奶的声音,温和而苍老,

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像一阵穿堂而过的微风,

瞬间吹散了意识深渊里那浓稠如血、令人窒息的黑暗与剧痛。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四肢百骸残留的撕裂感如此真实,

喉咙里仿佛还堵着那口腥甜的血沫。冰冷的汗珠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衫。

眼前是熟悉到令人心颤的景象。老宅堂屋。午后慵懒的阳光,透过糊着旧报纸的木格窗棂,

斜斜地照射进来,在磨得光滑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浮动着老木头、陈年香灰和阳光烘烤出的微尘气息,温暖而干燥。

奶奶端坐在那张擦拭得锃亮的八仙桌旁,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靛蓝棉布褂子,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挽在脑后。她脸上深刻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沉淀的慈祥,

眼神却比记忆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洞悉一切的清澈。她面前那张深棕色的老桌面上,

静静躺着两个物件。左边,是一只古拙的木镯。木质温润,呈现出一种久经摩挲的深褐色,

表面木纹流畅自然,如同凝固的岁月溪流,没有任何繁复的雕饰,

只在边缘处镶嵌着一圈极细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银丝,隐隐流动着微弱的光泽。

它散发着一种温和、内敛的气息,像深埋地下的老树根,带着泥土与生命的芬芳。右边,

则是一只水头极好的羊脂白玉镯。玉质细腻莹润,光洁无瑕,在阳光映照下,

通体流转着一种温润柔和的、仿佛内里蕴藏着月华的光晕。它静静地躺在深色桌面上,

纯净无瑕,像一捧凝固的雪,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毫无生气。前世!奶奶遗物!镯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狂喜如同冰与火交织的洪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血液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传来,才让我确信这不是濒死前的幻梦。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决定命运的原点!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几乎要挣脱束缚。

我强迫自己垂下眼睫,死死盯着青砖地面上一道细微的裂缝,

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战栗和滔天的恨意。不能看叶欣,一眼都不能!

那怕泄露一丝一毫的情绪,都可能让这唯一的翻盘机会化为泡影。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长成煎熬。“哇!好漂亮的白玉镯子!

” 叶欣那清脆悦耳、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喜与贪婪的声音,像一把淬毒的冰锥,

猛地刺破了这凝滞的空气。我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急切,如同扑食的鹰隼,猛地越过我的视线范围,

精准无比地抓向桌面右边那只流光溢彩的羊脂白玉镯!“这个我要了!

” 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拔高,

带着前世我从未真正听出的、那种根植于骨子里的理所当然,“奶奶!我就要这个!

它跟我今天的裙子最配了!而且玉养人,空间异能听着就厉害,以后肯定能做大事!

当救世主多风光啊,姐姐你说是不是?

” 她炫耀般地将那只玉镯飞快地套上自己纤细的手腕,温润的玉色衬得她腕骨愈发白皙,

得意洋洋地晃动着,玉镯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晕。那光芒,像极了前世我被撕碎时,

她脸上冰冷的笑意。我缓缓抬起眼,脸上努力调动起前世今生最艰难也最逼真的平静,

甚至……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点认命的黯然。“嗯,欣欣戴着真好看。

” 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干涩,带着点被“抢了心头好”的失落,

又努力挤出一点作为姐姐的包容,“空间异能确实很厉害。

” 厉害到让她在前世成了无数势力眼中待宰的肥羊,最终也成了刺向我的利刃。我的目光,

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手腕上那耀眼的玉色移开,落回桌面,

带着几分“无奈”地看向那只静静躺着的、朴实无华的木镯。“那我……就要这个吧。

” 我伸出手,动作缓慢而稳定,指尖触碰到那温润的木料。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枯木逢春般的暖流,极其微弱,

却异常清晰地顺着指尖流入了我的身体,瞬间抚平了灵魂深处因重生而激荡的惊涛骇浪。

奶奶浑浊却异常清明的目光,一直静静地落在我身上。在我指尖触碰到木镯的刹那,

她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里,似乎有某种极其复杂的光芒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那光芒里,有释然,有难以言喻的沉重,甚至……有一丝极淡的悲悯?她微微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午后温暖的阳光里。

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好……都好。是你们自己的缘法,

也是它们的归宿。好好收着吧。”我紧紧握住那只木镯,温润的木质紧贴着掌心,

像握住了风暴中唯一的锚点。那微弱却坚韧的暖流,如同细小的根须,

悄然扎进我冰冷的血脉,无声地宣告着新生的契约。走出老宅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叶欣像一只刚得了新奇宝贝的雀鸟,叽叽喳喳地围在我身边,

手腕上的玉镯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一道道炫目的光弧。“姐!你看你看!

”她炫耀地把手举到我眼前,玉镯在阳光下剔透得几乎能看见内里的流云,“太美了!

我就知道这个最配我!空间异能啊!想想以后……”她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憧憬,

“等‘那个’来了,我就能装下好多好多东西!食物!水!漂亮的衣服!所有人都得求着我!

我叶欣,注定要当救世主的!到时候,姐你跟着我,我罩着你!”她拍着胸脯,

语气笃定又天真得残忍。我低头看着自己腕上的木镯,它沉静地伏在皮肤上,

像一段沉睡的古老树根,毫不起眼。我轻轻摩挲着它温润的木质表面,

感受着那细微的暖流如同脉搏般在指尖下跳动,

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疲惫和一丝“认命”的浅笑:“嗯,好。那就……靠欣欣了。

” 声音平淡,听不出任何波澜,仿佛真的接受了“配角”的命运。“那当然!

”叶欣下巴微扬,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姐,你那个木头疙瘩……唉,算了,奶奶留下的,

也是个念想。”她语气里的轻慢和不以为然毫不掩饰。我点点头,不再言语,

只是将木镯在腕上扣得更紧了一些,那微弱的暖意仿佛在回应。回到市区租住的狭小单间,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世界的喧嚣。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才放任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不是恐惧,是压抑到极致的狂澜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缝隙。我抬起手腕,

木镯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朴素。前世,在医疗异能觉醒之初,我也曾懵懂无知。

直到一次意外割伤手指,鲜血渗入木镯,一股奇异的暖流才被激发,

伤口在几个呼吸间便愈合如初。那是生命的馈赠,是奶奶藏在最不起眼处的守护。

而现在……我走到厨房,拿起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在左手食指指腹划开一道深长的口子。

锐痛传来,鲜血立刻涌出。我屏住呼吸,将流血的指尖,紧紧按在木镯之上。

温热的血珠迅速被那深褐色的木质吸收,如同水滴渗入干涸的土壤。紧接着,

一股远比之前清晰、温暖澎湃十倍不止的暖流,骤然从木镯深处汹涌而出!

它如同苏醒的河流,奔腾着冲入我的指尖,顺着血管经络急速蔓延至整条手臂,

继而席卷全身!指尖传来剧烈的麻痒感。我移开手指,低头看去。那道深长的伤口,

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收拢!血止住了,翻开的皮肉边缘迅速贴合,

新鲜的皮肤组织如同最精密的织机在飞速编织。不过短短十几秒,

指腹上只剩下一道淡淡的、几乎难以辨认的粉红色细痕!成功了!医疗异能!

比前世更早、更清晰地觉醒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狂喜猛地冲上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呜咽出声。不是为这异能本身,

而是为了这失而复得、重新握在手中的一线生机。奶奶……这温润的木镯里,

究竟藏着多少无声的守护?我擦掉眼角不争气的湿润,眼神瞬间变得如淬火的寒冰。

异能觉醒只是第一步。前世叶欣的空间异能让她风光无限,却也让她成了众矢之的,

最终拖着我一起坠入深渊。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走那条路。风光?救世主的名头?

都是催命的毒药。我要活下去,独自一人,安稳地活到末日结束!

目标前所未有的清晰: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堡垒,囤积足够的物资,像冬眠的动物一样,

蛰伏到这场浩劫的尽头。时间,是我现在最奢侈也最紧缺的资源。

距离官方第一次发布“不明原因高传染性狂躁症”的紧急通告,还有不到三个月。前世,

正是那则通告撕开了太平盛世的假象,恐慌开始如瘟疫般蔓延。我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冷光映亮我冷静得近乎冷酷的脸。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调出所有银行账户、基金、股票软件的界面。前世我是个普通的医疗器械公司销售,

收入尚可,但消费也从不克制,存款有限。

冷的数字在屏幕上跳动:活期存款、定期理财、股票市值……总计六十七万三千五百二十一。

杯水车薪。对于一个计划中的末日堡垒和数年的生存物资来说,这点钱连地基都打不牢。

目光扫过屏幕上那几个绿色的股票代码,其中一只生物医药股尤为显眼。

前世记忆碎片般闪过——就在通告发布前一个月,

这家公司因一则“重大研发突破”的利好消息,股价在短短十天内暴涨了近百分之两百!

无数散户疯狂追高,然后……在末日真正降临时,所有虚拟财富化为乌有。

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在脑海中成型。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瞬,

随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落下。清仓!所有股票,无论盈亏,全部挂单卖出!

全部定期理财产品,提前赎回!哪怕承受不小的违约损失!屏幕上,

代表卖出的红色箭头不断闪现,交易成功的提示音单调地响着,像倒计时的秒针。

资金如同细小的溪流,正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汇聚到一个即将干涸的池子里。但这还远远不够。

我的视线投向房间角落那个落了层薄灰的吉他盒。里面是一把定制的手工单板吉他,

音色温暖醇厚,是工作后送给自己的第一份昂贵礼物,承载着许多疲惫夜晚的慰藉。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琴盒表面,一丝不舍如同细小的藤蔓缠绕上来。但下一秒,

就被更强大的生存意志碾得粉碎。没有犹豫。我拿起手机,

点开本地几个乐器发烧友论坛和二手交易平台,注册新账号,拍照,编辑信息:“急出,

顶级手工单板,近乎全新,价格可议,仅限同城面交。”信息发出,如同石沉大海。

我强迫自己不去盯着手机,继续规划。

少佩戴的轻奢珠宝、甚至那台为了拍Vlog买的微单相机……所有能快速变现的非必需品,

全部被列入清单,拍照,挂上二手平台。价格标注得极具诱惑力,远低于市场价,只求速出。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和繁杂的操作中飞速流逝。手机屏幕终于亮起,是二手平台的消息提示音。

“吉他,诚心要,能刀吗?”刀:砍价“包,1万2,今天能交易吗?地点你定。

”“相机套机,价格还能低点?学生党预算有限……”我飞快地回复着,语气冷静干脆,

砍价的空间被压缩到最小,交易地点都选在离家不远但人流量大的地铁站口或商场,

确保快速安全。每一次交易,都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当那把陪伴我多年的吉他,

被一个戴着眼镜、满眼欣喜的年轻男生小心地抱走,

一个衣着精致的女人反复检查后扫码付款……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账户里跳动的数字缓慢增长,

心中没有失落,只有冰冷的计数:又多了一箱压缩饼干,又多了一套净水滤芯。为了钱,

我甚至重新拾起了那份早已厌倦的医疗器械销售工作。但目标截然不同。

我不再费心拓展新客户,而是利用一切人脉和公司内部信息,

精准地扑向那些现金流充裕、付款周期短的老客户。每一次拜访,每一通电话,

都带着孤注一掷的急迫感。我的业绩在部门里逆势飙升,

经理的赞许和同事探究的目光都被我自动屏蔽。

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突然“开窍”、拼命捞钱的销售,

却看不到我眼中倒映的、步步紧逼的尸山血海。同时,寻找安全屋的行动也紧锣密鼓地展开。

我的要求近乎苛刻:远离市中心人口密集区,但交通又不能太闭塞;建筑本身必须异常坚固,

、混凝土或砖石结构;拥有独立且稳定的水源地下水井或靠近洁净水源;周边地势开阔,

便于观察预警;最重要的,产权清晰,能快速交易过户。每天深夜,

拖着被掏空的身体回到狭小的出租屋,我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困兽,

双眼布满血丝地扎在房产网站和卫星地图上。鼠标滚轮滑动,

屏幕的光映亮我疲惫却异常执拗的脸。

弃的工厂仓库、偏僻山区的旧护林站、甚至早年修建的人防工事……一个个地点被筛选出来,

又被迅速否决。不是位置太暴露,就是结构太脆弱,或者产权纠纷复杂得令人绝望。

时间一天天过去,账户里的数字在缓慢而艰难地爬升,但安全屋的影子依旧渺茫。

焦虑如同冰冷的藤蔓,在每一个失眠的深夜悄然收紧,几乎让人窒息。

直到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我蜷缩在电脑椅上,手指机械地滑动着鼠标,

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房产网站上的信息已经被我翻烂了。

就在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即将淹没头顶时,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信息,

像幽灵般跳入眼帘。急售!北郊青龙山,原市农科院废弃种子冷库。独立地块,

约300平单层混凝土结构,附带废弃深水井一口。产权清晰,价格面议。非诚勿扰。

联系人:王工。农科院废弃冷库?青龙山北麓?心脏猛地一跳!

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被瞬间激活!青龙山!那里因为地质构造特殊,

末世初期通讯尚未完全中断时,零星的消息曾提到过,青龙山北麓的某个区域,

似乎因为某种原因,丧尸的活跃度异常的低!像是一片被诅咒之地中的小小“静默区”!

虽然原因不明,持续多久也不清楚,但哪怕只是暂时的喘息之地,在末日都是无价之宝!

我几乎是扑到键盘上,手指颤抖着调出卫星地图,放大、再放大!青龙山北麓!地图上,

一片浓密的墨绿森林边缘,一个灰色的、不起眼的小方块被标记出来。位置!背靠陡峭山崖,

只有一条年久失修的狭窄盘山路可以勉强进出,前方视野相对开阔,是荒废的试验田!

完美符合隐蔽与预警的需求!废弃的种子冷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它本身就是为长期、稳定储存而设计的!墙体必然加厚,保温隔热性能超强,

结构坚固!附带深水井!解决了最致命的水源问题!

一股电流般的狂喜瞬间冲垮了连日来的疲惫和绝望!就是它!冥冥之中,仿佛奶奶在天之灵,

为我指引了方向!没有丝毫犹豫。我抓起手机,顾不上已是深夜,

直接拨通了那个标注着“王工”的电话。听筒里传来长久的忙音,

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听时,一个带着浓重睡意和明显不耐烦的中年男声响起:“喂?谁啊?

大半夜的!”“王工您好!非常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我的语速又快又急,

带着不容置疑的诚意和迫切,“我在网上看到您发布的青龙山北麓那个废弃冷库的信息!

我非常感兴趣!诚意购买!价格可以商量!明天,不,今天上午!

今天上午我能立刻去看房吗?全款现金支付!”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显然被我这连珠炮似的急切给震住了。随即,那声音里的睡意和不耐烦迅速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精明的试探:“哦?那个地方啊……可是很偏的,路也不好走,

小姑娘你确定?而且……价格可不便宜。”“我确定!” 我斩钉截铁,

“位置偏、路难走都不是问题!只要产权清晰,建筑主体没问题,价格我们可以当面谈!

我带着定金!”也许是“全款现金”和“带着定金”这几个字眼起了作用,

王工的态度明显松动:“行吧……看你这么诚心。上午九点,山脚那个废弃的加油站碰头。

只等你半小时,过时不候。”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我握着发烫的手机,

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窗外,暴雨敲打着玻璃,像末日的序曲。而我眼中,

却燃起了重生以来第一簇真正充满希望的火焰。第二天清晨,暴雨初歇,天空阴霾未散。

动用的现金——厚厚几沓捆扎好的钞票塞在不起眼的旧背包里——驱车赶往那个荒凉的北郊。

王工是个五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老农般朴实却又藏着商贩精明的男人。

他开着一辆破旧的皮卡,早已等在约定地点。看到我独自一人开着辆普通家轿出现,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小姑娘,就你自己?那地方,路可不好开。

” 他叼着烟,语气带着点怀疑。“麻烦王工带路。” 我平静地回答,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将沉甸甸的背包放在脚边。王工瞥了一眼那鼓鼓囊囊的背包,没再说什么,发动了皮卡。

接下来的路,只能用“折磨”来形容。狭窄的盘山路年久失修,坑洼遍布,

雨后更是泥泞不堪,像一条扭曲的黄色烂肠子缠绕在山间。

皮卡颠簸得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好几次车轮陷在泥坑里,需要我下车帮忙推。

每一次剧烈的颠簸,都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这唯一的希望之路彻底断绝。

足足颠簸了近两个小时,翻过一个陡坡,眼前豁然开朗。一片相对平坦的山坳出现在眼前。

四周是浓密的次生林,如同天然的屏障。一座灰扑扑的、低矮敦实的混凝土建筑,

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山坳深处。墙壁厚实得惊人,目测超过半米,

表面布满风雨侵蚀的痕迹和暗绿色的苔藓。几扇狭小的、位置很高、镶嵌着粗大钢筋的窗户,

像警惕的眼睛。建筑一侧,矗立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架水塔,

旁边能看到一口用水泥封砌的井口。就是这里!我强压下心中的激动,跟着王工走近。

巨大的、厚重的铁门紧闭着,上面挂着一把锈蚀的大锁。王工费劲地掏出钥匙打开,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铁门被推开一道缝隙。

一股混杂着陈年灰尘、冰冷潮气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异常昏暗,

只有门口透进的光线照亮一小片区域。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积着厚厚的灰。

空间比预想的还要大,挑高很高,显得空旷而压抑。墙壁是裸露的、厚重的混凝土,

冰冷坚硬。角落里散落着一些锈蚀的金属架子和早已废弃的、布满蛛网的大型制冷设备残骸。

空气异常寒冷,如同置身冰窖。“喏,就这了。当年建的时候可是下了血本,墙厚,

冬暖夏凉……呃,主要是夏凉。”王工搓着手,哈出一口白气,试图介绍点优点,

“深水井在屋后,水泵是早坏了,但井水应该还有。地方是够大够结实,就是太偏了,

水电早断了,也没人愿意来收拾这烂摊子。要不是家里急用钱……”“王工,”我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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