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村祭祀后续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找失踪半个月的表哥刘建军，闯进了山坳里的“女人村”。

没人跟我说过，这村子白天静得像坟地，夜里满是挖土的“咚咚”声；更没人说过，

村里的女人不种庄稼不养鸡，却天天往村西的坡上跑——直到我躲在破庙屋檐下避雨时，

亲眼看见村长桂婶领着三个村妇，用铁锹挖开新坟，拽出具刚埋三天的男尸，

桂婶手里还拎着把锈菜刀，要往尸身上砍，我吓得碰倒了墙角的瓦罐，“哐当”一声，

桂婶猛地回头，眼神像淬了毒：“外乡人？敢闯俺们村，活腻歪了？”1 破庙撞挖尸，

桂婶围堵露凶相瓦罐碎在脚边，雨水混着泥溅了我一裤腿。

我攥着表哥刘建军的旧照片照片上表哥穿件蓝工装，胸口别着块老手表，往后退了两步，

强装镇定：“俺找俺表哥刘建军，他半个月前来这村送货，再也没回去，俺就是来问问，

没别的意思。”桂婶放下铁锹，擦了擦手上的泥，领着三个村妇慢慢朝我走。她大概五十岁，

头发梳得油亮，脸上堆着笑，可眼神里没半点暖意：“刘建军？没听过这名字。

俺们村是女人村，外乡男人从来不许进，你私闯进来，还撞见俺们‘迁坟’，这账咋算？

”“迁坟？”我盯着坟坑里露出来的男尸胳膊，上面还缠着块蓝布，

跟表哥常用来包工具的布一模一样，“迁坟用砍菜刀？还专挖男尸？你别骗俺！

”旁边穿红布衫的村妇后来知道叫阿秀急了，

抄起铁锹朝我脚边砸：“你个外乡人咋这么多话？桂婶说迁坟就是迁坟，再胡咧咧，

俺们就把你埋在这！”我赶紧躲开，铁锹砸在地上，溅起的泥点砸在我脸上，又冷又腥。

桂婶抬手拦住阿秀，却往前凑了两步，伸手就来抢我手里的照片：“让俺看看你表哥长啥样，

说不定真是俺们村漏记的。”我赶紧把照片揣进怀里，侧身躲开她的手：“你别碰俺的东西！

俺就问一句，刘建军是不是在这村？要是在，俺带他走；要是不在，俺立马离开，

绝不耽误你们。”“你还敢跟俺耍横？”桂婶脸色沉下来，冲身后三个村妇喊，

“把他抓起来！别让他跑了，外乡人嘴碎，出去乱说话，坏了俺们村的规矩！

”三个村妇立马冲上来，阿秀抓我的胳膊，另一个穿绿布衫的叫阿梅抱我的腰，

还有个年轻点的叫阿青犹豫着没动手，只是站在旁边，眼神里满是慌乱。

我知道硬拼不行，趁阿梅抱我腰的劲儿，往后一靠，用胳膊肘撞在她胸口，阿梅疼得松开手，

我又一把推开阿秀，抄起旁边的断木棍，举在手里：“你们别过来！再过来，俺就不客气了！

”阿秀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骂了句“不知好歹”，又要冲上来，阿青突然拦住她：“桂婶，

他就是来找人的，没坏规矩，要不先问问清楚，再抓也不迟？”“阿青！你胳膊肘往外拐？

”桂婶瞪了阿青一眼，“俺们村的规矩你忘了？外乡男人进来就没好下场，

你想跟他一起受罚？”阿青吓得低下头，不敢再说话。桂婶又朝我走过来，

伸手就抓我的木棍：“把棍子放下！不然俺们就用强的了！”我往后退，退到破庙门口，

突然发现庙门后有个窄缝，能藏人。趁桂婶没注意，我猛地钻进缝里，

把木棍横在缝口：“你们别过来！俺就待在这，要是俺表哥没事，俺立马走；要是他有事，

俺就算拼了命，也得查清楚！”桂婶气得拍了拍庙门：“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这破庙没粮没水，你早晚得出来，到时候看俺们咋收拾你！”说完，她领着阿秀、阿梅走了，

临走前瞪了阿青一眼：“你在这盯着，别让他跑了，要是跑了，你替他受罚！”阿青点点头，

待在庙门口，没靠近，也没走。我靠在庙墙里，喘着粗气，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透过缝往外看，桂婶她们又回到坟坑边，拿起铁锹继续挖，桂婶还说了句啥，声音太小，

我只听见“今晚还得去后山”，心里一沉——表哥十有八九在这村出事了，还跟后山有关，

而阿青，说不定是我唯一能套到线索的人。2 阿青暗助藏线索，桂婶搜庙起争执雨停了，

太阳慢慢出来，晒得破庙墙暖乎乎的。我在缝里待了半个多小时，

听见阿青在门口小声喊：“你出来吧，桂婶她们去村东头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没敢立马出来，隔着缝问：“你为啥帮俺？桂婶不是说你帮外人要受罚吗？

”阿青往四周看了看，蹲下来，声音更低了：“俺不想帮她们干坏事，挖尸的事，

俺也是被迫的。你表哥刘建军，俺见过，半个月前确实来送货，后来被桂婶留在村里，

没让走，现在……现在可能在村后山的‘禁地’。”“禁地？”我心里一紧，

“禁地是啥地方？俺表哥在那干啥？”阿青刚要说话，突然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

赶紧站起来：“不好！桂婶回来了，你赶紧躲回柴房破庙里有个小柴房，俺帮你挡着！

”我赶紧从缝里出来，钻进柴房，柴房里堆着干草，还飘着股淡淡的尸臭味，我心里发毛，

却不敢出声。刚躲好，就听见桂婶的声音：“阿青，人呢？没跑吧？”阿青说：“没跑，

还在庙里头，没出来。”桂婶走进破庙，四处看了看，

目光落在柴房门口：“他是不是躲柴房里了？阿秀，阿梅，把柴房门撬开！

”阿秀和阿梅赶紧找了根铁棍，往柴房门缝里撬，“咔嚓”一声，门栓断了，

桂婶率先走进去，盯着我：“你倒是会躲！现在跟俺走，去村里问话，要是你老实，

俺还能留你条命；要是不老实，俺就把你埋在村西坡！”我攥着干草，

没动：“俺跟你走可以，但你得先告诉俺，俺表哥刘建军在不在禁地？他是不是还活着？

”桂婶脸色变了变，伸手就抓我的衣领：“你还敢问禁地？俺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一把打开她的手：“你别碰俺！你不告诉俺表哥的下落，俺就算死，也不跟你走！

”阿梅见状，冲上来抱我的腿：“你别跟桂婶犟！跟俺们走，说不定还能见到你表哥！

”我使劲踹腿，没踹开，阿秀又来抓我的胳膊，我急了，抓起身边的干草，

朝她们脸上扔：“你们别过来！俺表哥要是有三长两短，俺跟你们没完！

”干草扔了阿秀一脸，阿秀疼得直揉眼睛，桂婶趁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使劲一拧，

我疼得“哎哟”一声，手里的干草掉了。桂婶拽着我往外走：“跟俺走！到了村里，

俺让你知道啥叫规矩！”阿青赶紧跟在后面，小声劝：“桂婶，他就是太担心表哥了，

你别对他太凶，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出去乱说话，对咱们村也不好。

”桂婶瞪了她一眼：“你少管闲事！再管，你就跟他一起去禁地待着！”阿青吓得闭上嘴，

不敢再劝。被桂婶拽着往村里走，路上没见着一个男人，只有几个女人坐在门口缝衣服，

见了我，眼神都怪怪的，有的害怕，有的凶狠，没人说话。走到村中间的大槐树下，

桂婶把我往地上一推，我摔在泥里，刚要爬起来，桂婶就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盯着我：“你老实说，你除了找表哥，还来俺们村干啥？是不是听说啥了？

”“俺啥也没听说，就找俺表哥。”我擦了擦脸上的泥，“你要是把俺表哥交出来，

俺立马离开，绝不跟外人提这村的事；你要是不交，俺就算喊破嗓子，

也得让外人知道你们挖尸的事！”“你敢！”桂婶猛地站起来，伸手就打我一巴掌，

打得我脸火辣辣的疼，“俺们村挖尸是为了‘过日子’，没害过好人，你要是敢出去乱说话，

俺就杀了你，埋在村西坡，跟那些男尸一起！”我捂着脸，瞪着她：“过日子？

靠挖尸过日子？你骗谁呢！俺表哥要是被你们杀了，俺就算拼了命，也得为他报仇！

”就在这时，阿青突然跑过来，手里拿着个烟盒，偷偷塞给我：“这是你表哥的吧？

俺在禁地门口捡的，你藏好，别让桂婶看见。”我接过烟盒，是表哥常带的那个，

上面还印着“春耕牌”，心里更确定表哥在禁地，还可能活着。桂婶见阿青塞东西给我，

气得冲过来，一把夺过烟盒，扔在地上：“阿青！你还敢给外乡人递东西！俺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就伸手要打阿青，我赶紧冲过去，拦住桂婶：“别打她！有啥冲俺来！

”3 夜闯禁地寻表哥，桂婶揭秘藏反转桂婶被我拦住，气得浑身发抖：“好！好！

你们俩都不老实！今晚俺就把你们俩都送进禁地，让你们跟那些‘没用的’待在一起！

”说完，她喊来阿秀和阿梅，把我和阿青都绑在槐树上，还说“今晚不送饭，饿你们一夜，

明天再处理”。太阳落山后，村里更静了，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阿青靠在我旁边，

小声说：“都怪俺，要是俺不塞烟盒给你，你也不会被绑在这。”我摇摇头：“不怪你，

要是没有你，俺还不知道表哥在禁地。对了，禁地到底是啥地方？

为啥桂婶说挖尸是为了过日子？”阿青往四周看了看，小声说：“俺们村以前有男人，

十年前一场瘟疫，男人都死了，只剩俺们女人。后来桂婶说，村里有种草药，叫‘活根草’，

能让俺们活下去，但必须用男尸的‘精气’养着，挖尸不是为了吃，

是为了取尸身上的‘精气’，混着草药熬汤喝，不然俺们活不过三年。”“取精气？熬汤喝？

”我愣住了，“这都是桂婶说的吧？你们就信了？”阿青点点头，

眼里满是无奈：“俺们没别的办法，不想死，只能信桂婶。后来有外乡男人来村里，

桂婶要么把他们杀了埋在村西坡，取精气养草；要么把他们绑在禁地，逼着种活根草，

你表哥，就是被绑去种草药的。”我心里一喜，表哥还活着！刚要说话，

就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是阿梅，她手里拿着把小刀，偷偷跑过来：“俺来放你们！

俺男人三年前也来这村，被桂婶绑去禁地，再也没回来，俺怀疑桂婶杀了他，

不是逼他种草药！”“你咋敢来放俺们？不怕桂婶发现吗？”我问。

阿梅叹了口气：“俺不怕了，俺要找俺男人，就算死，也得知道他的下落。你们赶紧走，

桂婶今晚要去禁地‘取精气’，你们去了，说不定能找到你表哥和俺男人。

”阿梅赶紧用小刀帮我们解开绳子，又塞给我们两根木棍：“你们小心点，禁地有陷阱，

还有巡逻的村妇，要是被发现，就用木棍挡着。”我和阿青接过木棍，跟阿梅道谢，

阿梅说：“你们不用谢，要是找到俺男人，帮俺带句话，俺在村里等他。

”我和阿青趁着夜色，往村后山走。后山的路很难走，全是石头和杂草，走了没十分钟，

就听见前面传来“沙沙”声，是巡逻的村妇，两个穿灰布衫的，手里拿着铁锹，

正往我们这边走。“快躲起来！”阿青拉着我，躲进旁边的草丛里，屏住呼吸。

巡逻的村妇走过来，其中一个说：“今晚桂婶要取三具男尸的精气，咱们得看好，

别让外人闯进来。”另一个说：“放心吧，外乡人都被绑在槐树上了，阿青也被绑着，

没人能闯进来。”等她们走过去，我和阿青才敢出来，继续往禁地走。又走了二十分钟，

终于看见前面有片围栏，围栏上缠着带刺的藤，

里面就是禁地——里面种着一片绿油油的草药应该是活根草，中间有个大尸坑，

坑边还绑着几个人，其中一个穿蓝工装的，正是表哥刘建军！“表哥！”我激动地喊了一声，

刚要冲过去，阿青赶紧拉住我：“别冲动！桂婶在里面，还有好几个村妇！

”我顺着阿青指的方向看，果然，桂婶领着阿秀和几个村妇，正在尸坑边挖尸，

手里还拿着个陶罐，像是要装“精气”。我和阿青躲在围栏外，等桂婶她们转身挖尸的时候，

偷偷翻过围栏，朝表哥跑过去。表哥看见我，眼睛一亮，刚要说话，

就被旁边的村妇发现了：“有外人闯进来了！桂婶，快来！”桂婶立马转身，看见我，

气得大喊：“刘劲松！你居然敢闯禁地！阿秀，把他抓起来！”阿秀和几个村妇冲过来，

我举着木棍，朝阿秀打过去，阿秀用铁锹挡住，木棍“啪”的一声断了一截。我趁机冲过去，

解开表哥的绳子：“表哥，你没事吧？俺来救你了！”表哥摇摇头：“俺没事，

就是被绑了半个月，没力气。劲松，别跟她们硬拼，桂婶说的取精气是假的，

她就是让俺们种活根草，这草能卖钱，她自己偷偷赚，还说不吃尸肉就会死，

其实是在草药里加了迷药，让俺们离不开她！”“迷药？”我愣住了，

这是第一个大反转——不是取精气续命，是桂婶用迷药控制村妇，种草药赚钱！

桂婶见表哥拆穿她，急了，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你别听他胡说！

俺就是为了让村里女人活下去！你再拆穿俺，俺就杀了你！”阿青突然站出来，

指着桂婶：“桂婶，你别再骗俺们了！阿梅说她男人被你杀了，不是种草药，

你把实话告诉俺们！”桂婶瞪着阿青：“你个叛徒！俺当初就不该留你！”说着，

就伸手打阿青，我赶紧推开桂婶，桂婶摔在地上，爬起来后，

冲所有村妇喊：“你们都别听他们的！他们是外乡人，想毁俺们村！谁帮俺抓他们，

俺以后多给她分草药钱！”有的村妇动了心，朝我们走过来，有的则犹豫着没动，

矛盾一下子分化了——我们要救表哥、拆穿桂婶，还要争取那些犹豫的村妇，

不然根本打不过。4 桂婶囚人逼就范，阿梅反水揭真相桂婶喊着“抓外人”，

阿秀和几个贪钱的村妇立马冲上来，阿秀抓我的胳膊，另一个村妇抱我的腰，表哥刚被解开，

没力气反抗，只能帮我推村妇，阿青则站在旁边，朝犹豫的村妇喊：“俺们别信桂婶了！

她用迷药控制俺们，还杀了阿梅的男人，她就是为了自己赚钱！

”有个穿粉布衫的村妇叫阿莲犹豫着说：“阿青，你说的是真的吗？桂婶真的加了迷药？

”阿青点点头：“是真的！俺前几天偷偷把草药汤倒了，没喝，也没见自己要死，

反而精神好了很多！桂婶说的‘不喝就死’，都是假的！”桂婶见阿莲要动摇，

赶紧喊：“阿青在撒谎！她就是跟外乡人一伙的！阿莲，你别信她！”阿莲没再动，

往后退了两步，其他犹豫的村妇也跟着后退，桂婶的人一下子少了一半。我趁机推开阿秀，

拉着表哥、阿青往后退，退到禁地的柴房门口里面堆着草药，我赶紧把柴房门关上，

用木棍顶住：“你们别过来！桂婶，你要是再逼俺们，俺就把你藏的草药都烧了！

”桂婶气得拍柴房门：“你敢烧草药！那是俺们村的命根子！你要是烧了，俺们都活不成！

”我喊着：“你别装了！草药能卖钱，你自己赚了多少，你心里清楚！

你把阿梅的男人交出来，把所有被绑的男人都放了，俺就不烧草药，不然俺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