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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和假炫富

文文九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文文九九”的优质好《真千金和假炫富》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乔梦语陈子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找到我我正穿着工装背踩着一堆废弃服务脚下是座能提炼出黄金和稀土的矿我那顶替我十六年人生的假千金妹挽着曾和我指腹为婚的男从直升机上下她用顶级丝绸手帕捂着鼻满脸嫌恶:“姐跟我们回家别在这垃圾堆里作践自己”回家?我吐掉嘴里的草抬起沾满油污的一脚踹翻身边半人高的压缩金属那玩意儿轰然作我冲着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吼回去:“看见没?这堆‘垃圾’,能买下十...

主角:乔梦语,陈子墨   更新:2025-10-16 17:2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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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我时,我正穿着工装背心,踩着一堆废弃服务器,脚下是座能提炼出黄金和稀土的矿山。

我那顶替我十六年人生的假千金妹妹,挽着曾和我指腹为婚的男人,从直升机上下来。

她用顶级丝绸手帕捂着鼻子,满脸嫌恶:“姐姐,跟我们回家吧,

别在这垃圾堆里作践自己了。”回家?我吐掉嘴里的草根,抬起沾满油污的脚,

一脚踹翻身边半人高的压缩金属块,那玩意儿轰然作响。

我冲着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吼回去:“看见没?这堆‘垃圾’,能买下十个你们家的破公司。

还有,别叫我姐,我嫌脏。”01“卫蓝!你这是什么态度!”男人开了口,他叫陈子墨,

京圈顶级的贵公子,也是我名义上的前未婚夫。他西装革履,在这片钢铁与尘土的王国里,

像个误入的精致人偶。他身边依偎着的,就是我的好妹妹,乔梦语。她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裙,

画着无辜又可怜的妆,眉头紧锁,仿佛多吸一口这里的空气都是对肺的侮辱。

“我和梦语亲自来接你,是给你脸了。”陈子墨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的高高在上。我笑了,

油污的脸上,牙齿显得格外白。“脸?陈子墨,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我脸?

”我从堆积如山的电子废料上跳下来,军靴稳稳落地,激起一阵尘土。我一米七五的个子,

常年的体力劳动让我身形健硕,气场上丝毫不输给他。我走到他们面前,

一股浓烈的机油混合着汗水的味道,成功地让乔梦语又往后退了一步。她看我的眼神,

像是看什么未开化的野人。“姐姐,

你怎么能这么跟子墨哥说话……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可……”“打住。”我抬手,

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谁告诉你我受苦了?

”我指了指身后一望无际、由废旧金属和电子元件堆成的山脉,阳光下,

那些破碎的屏幕和金属外壳反射着五彩斑斓的光。“看见这片‘垃圾山’了吗?占地三千亩,

华南地区最大的电子废料拆解基地。这里每一块主板,都能提炼出黄金;每一块电池,

都有钴和锂。我脚下的不是垃圾,是华尔街的K线图,

是你们这种‘上等人’永远也看不懂的财富密码。”我上前一步,逼近陈子墨,

直视他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眼睛:“你一年能为陈氏集团创造多少利润?五个亿?十个亿?

”不等他回答,我拍了拍身后一台正在轰鸣作业的巨型粉碎机:“这台大家伙,

我叫它‘印钞机一号’,它一天就能吃进一百吨废料,吐出来的是真金白银。我这里,

有二十台这样的‘印钞机’。”我说得风轻云淡,陈子墨和乔梦语的脸色却变了。

他们眼里的震惊和不可思议,是我今天最大的乐子。

“不可能……你怎么会……”乔梦语喃喃自语,

把眼前这个穿着油污工装、像个野丫头的我和传闻中那个富可敌国的“废铁女王”联系起来。

“怎么不会?”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你以为我在垃圾堆里刨食?不好意思,

我就是垃圾堆的王。倒是你们,今天吹的什么风,把我这两位‘贵客’给吹来了?

”我的目光落在他们紧紧挽着的手上,心底毫无波澜。“哦,忘了恭喜,听说你们要订婚了?

”陈子墨的脸色有些不自然,而乔梦语则立刻挺起胸膛,像一只宣示主权的孔雀:“是,

我和子墨哥下个月订婚。爸爸妈妈说,订婚前,一定要把你接回家,

毕竟你才是乔家的亲生女儿。”她刻意加重了“亲生女儿”四个字,

语气里带着一丝微妙的炫耀和施舍。“回家?”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哪个家?

那个把我扔在乡下十六年不闻不问,发现我没死又想把我接回去给你们当垫脚石的家?

”“卫蓝,注意你的言辞!那是生你养你的父母!”陈子墨厉声喝道。“生我?养我?

”我笑得更厉害了,“生而不养,断指可还。养我的是这片土地,是这些废铜烂铁,

不是他们。”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看向那架价值不菲的直升机:“说吧,到底什么事。

你们这种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别跟我扯什么亲情,我闻着恶心。”乔梦语的脸白了又青,

显然没想到我这么不留情面。陈子墨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他从助理手中拿过一个文件袋,递到我面前。“乔氏集团最近在竞标一个新能源项目,

项目核心需要大量的稀有金属提纯技术。我们知道,这项技术,全国只有你这里最成熟。

”我看着那个文件袋,没有接。原来如此。不是良心发现,也不是什么狗屁亲情,是生意。

他们不是来接女儿回家的,是来谈合作的。或者说,是来索取的。“所以呢?

”我懒洋洋地问。“所以,只要你点头,把技术共享给乔氏。

你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乔家,爸妈还会把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你的名下,作为补偿。

”陈子墨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仿佛这是天大的恩赐。我看着他那张英俊却虚伪的脸,

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我一言不发,转身从旁边一台废弃的叉车上,拿起一把沉重的液压剪。

“咔嚓”一声,我轻而易举地剪断了一根拇指粗的钢筋。火花四溅。我提着液压剪,

一步步走向他们,地上的碎石被我的军靴踩得“嘎吱”作响。“你……你想干什么?

”乔梦语吓得花容失色,躲在陈子墨身后。陈子墨也皱起了眉,身体紧绷,

显然对我此刻的举动充满了警惕。我走到他们面前,停下。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

将那份装着他们所谓“恩赐”的文件袋,用液压剪,“咔嚓”一声,剪成了两半。

“我的技术,只属于我自己。我的王国,也只属于我自己。

”我将报废的液压剪随手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至于乔家?谁稀罕,谁拿去。

”“滚出我的地盘。这里不欢迎摇着尾巴的狗,也不欢迎披着人皮的狼。

”02陈子墨的脸彻底黑了。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卫蓝,你别不识抬举!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警告,“没有乔家的背景,你这个破烂场,随时都能被人端了!

”“是吗?”我不以为意地掏了掏耳朵,“那我等着。你最好让你的人动作快点,

不然我怕你连动手的资格都没有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们,

转身朝着我的“办公室”——一个由集装箱改造的二层小楼走去。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身后,是直升机螺旋桨再次发出的巨大轰鸣,卷起的狂风吹得我工装外套猎猎作响。我知道,

他们走了。回到办公室,我脱掉外套,露出手臂上常年累月留下的疤痕,有烫伤,有划伤,

每一道都是我的功勋章。我拧开一瓶冰水,仰头灌下大半,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才浇灭了心头那点烦躁。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京城。我划开接听,没说话。

“小蓝吗?我是妈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既陌生又带着一丝刻意温柔的女声。

我差点笑出声。妈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称呼。“有事?

”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跟妈妈说话?我们知道,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子墨和梦语也是好心,想接你回家,你怎么能……”“停。”我打断她,

“乔夫人,如果你打电话来是为了说教,那你可以挂了。我很忙,没时间听你废话。”“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拔高,那刻意维持的温柔面具裂开了一道缝,“卫蓝!你别忘了,

是我十月怀胎生了你!你的身体里流着乔家的血!”“血?”我走到窗边,

看着外面热火朝天的工作场面,工人们开着叉车,

吊机将一车车的电子废料精准地投入粉碎机,一切都井然有序,充满了力量感。

这是我的王国,是我一砖一瓦,用血汗和伤疤建立起来的。“如果有的选,

我宁愿当初你就把我射在墙上。”我平静地说出最残忍的话。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卫蓝,

我是你父亲。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们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带着技术,

回乔家认祖归宗。否则,后果自负。”说完,电话被干脆地挂断。我看着黑下去的屏幕,

扯了扯嘴角。后果自负?这真是我十六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们以为我是谁?

是那个在乡下可以随意被他们丢弃,又可以随意捡回去的小女孩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是如何从一个连饭都吃不饱的野丫头,靠着捡垃圾,一点点攒下第一桶金。

不知道我是如何为了收到更多的废品,跟本地的地头蛇打得头破血流,

硬生生从他们嘴里抢下地盘。更不知道我是如何没日没夜地研究那些废弃的电路板,

自学化学和物理,摸索出了一套独一无二的稀有金属提纯技术,将那些别人眼里的垃圾,

变成了真正的黄金。我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圈狰狞的烫伤疤痕,是刚开始实验土法炼金时,

被熔化的金属溶液溅到的。那晚,我一个人疼得在床上打滚,连买药的钱都没有,

硬生生扛了过来。从那天起,我就对自己发誓,这辈子,我只信自己。什么父母,什么亲情,

都是狗屁。能攥在手里的,才是真的。“蓝姐!”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的副手,阿杰,

一个皮肤黝黑,眼神明亮的青年探头进来,“南边那批货到了,验吗?”“验。

”我收起手机,所有的情绪瞬间被压下,重新变回那个说一不二的“废铁女王”。

我跟着阿杰走到验货区,几十辆重型卡车排起了长龙,

上面装满了从全国各地回收来的电子废料。我跳上一辆卡车,随手拿起一块服务器主板,

只扫了一眼,就扔了回去。“这批货有问题。”我冷冷地说。“啊?”阿杰愣住了,

“怎么了蓝姐?这可是咱们的老供应商了,信誉一直不错。”“信誉?”我冷笑一声,

“打开看看,这批主板的CPU和内存条,全都被人事先拆走了。剩下的,

都是不值钱的空板子。”我指着卡车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还有,看到那箱手机没?

全是翻新过的炸弹机,电池鼓包,一点回收价值都没有。他这是把我们当垃圾回收站了。

”阿杰的脸瞬间涨红:“妈的!敢耍我们!蓝姐,我这就带人去把这批货给他退回去!

”“退?”我摇了摇头,“不用。”我从卡车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告诉那个供应商,这批货,我收了。按市场价的三成给他结款。”“三成?蓝姐,

这我们得亏死啊!”阿杰急了。“亏不了。”我看着那长长的车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就当……是我送给某些人的见面礼。”阿杰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我这就去办。”看着阿杰的背影,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帮我查一下,

最近和乔氏集团合作的供应商里,有没有一家叫‘宏达回收’的。

”电话那头很快给了我答复。“有,蓝姐。这个宏达,

是乔氏新能源项目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之一。听说,他们的老板是乔夫人的远房侄子。

”果然如此。用劣质货来试探我的底线,顺便想让我吃个哑巴亏,打压我的气焰?乔家,

陈子墨……你们的手段,还真是上不了台面。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我看着远处夕阳下,那座钢铁铸就的王国,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风暴要来了。

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03夜幕降临,整个废料场灯火通明,

机器的轰鸣声二十四小时不曾停歇。我刚处理完一批从海外走私进来的高精废料,洗了把脸,

准备去食堂对付几口,就看到一个人影站在我的集装箱办公室下。是陈子墨。

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了件休闲的深色夹克,但那股子与这里格格不入的精英气息,

依旧刺眼。“有何贵干?”我靠在门框上,没打算请他进去。“卫蓝,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比白天时缓和了不少,似乎想打感情牌。“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一定要这样吗?”他上前一步,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知道你恨乔家,也恨我。但当年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你决定不了,

所以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们为你安排好的一切?”我打断他,

“接受一个温顺听话的乔梦语,踹掉我这个不服管教的野丫头?”他的脸色一僵。

“我和梦语……是真心相爱的。”“噗。”我没忍住,笑了出来,“真心相爱?陈子墨,

你别逗我了。你们这种人的世界里,有真心吗?你们的爱情,

不都是用利益、家世、权衡利弊堆砌起来的吗?”我走到他面前,

上下打量着他:“你爱乔梦语的温柔体贴?还是爱她背后乔家带给你的助力?又或者,

你只是爱那种把她塑造成你想要模样的掌控感?”陈子-墨的瞳孔猛地一缩,

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你变了。”他沉声说,“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以前?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怀旧金曲,“以前的我是什么样?是那个跟在你屁股后面,

以为你就是全世界的傻子?还是那个被你们抛弃在乡下,差点饿死病死的可怜虫?

”“陈子墨,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我谈情说爱,是为了什么,

你我心知肚明。”我的目光扫过他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那里,还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看来,今天不止是谈谈那么简单。“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陈子墨的声音冷了下来,

彻底撕掉了温情的伪装,“把技术交出来,对你,对乔家,都好。”“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取’了。”他说着,打了个手势。

阴影里的几个保镖立刻围了上来,将我堵在了门口。我看着这阵仗,不怒反笑。“就凭他们?

”话音刚落,我办公室二楼的窗户突然被人从里面撞开,

阿杰带着十几个手持钢管、扳手的工人,如同天降神兵,

瞬间将陈子墨和他的保镖反包围起来。我的工人们,个个膀大腰圆,常年干体力活,

身上的肌肉虬结,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好惹的狠劲。“敢在咱们的地盘撒野?

问过老子手里的扳手没!”阿杰把一根半米长的钢管在手里掂了掂,发出“砰砰”的声响。

陈子墨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没想到我这里竟然有这么强的凝聚力。“卫蓝,你想清楚,

跟我动手,就是跟整个陈家为敌!”他还在做最后的威胁。“陈家?”我上前一步,

从阿杰手里拿过那根钢管,轻轻敲了敲陈子墨的肩膀,“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

明天陈氏集团的股价,就能跌停?”陈子墨的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我用钢管的另一头,指了指他身后那片广阔的废料场,

“现代工业的命脉是什么?是芯片。芯片的命脉是什么?是稀有金属。

而全球超过百分之六十的稀有金属,都来源于电子废料的回收再利用。”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重锤一样敲在陈子墨心上。“我,卫蓝,掌握着华南地区最大的稀有金属再生供应链。

我说断供,从手机电脑到新能源汽车,甚至是你们陈家最引以为傲的航天科技,

都得给我趴窝。”“现在,你还觉得,你有资格在我面前,说‘取’这个字吗?”我盯着他,

一字一顿地问。陈子墨的额角渗出了冷汗,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他以为我只是个有点钱的土老板,却没想到,我手里攥着的,

是能扼住他们这些高科技产业咽喉的王牌。“滚。”我只说了一个字。陈子墨咬了咬牙,

最终还是不甘地挥了挥手,带着他的人,灰溜溜地钻进了夜色里。“蓝姐威武!

”工人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我笑了笑,把钢管扔回给阿杰:“今晚食堂加餐,我请客,

猪脚饭,管够!”“好嘞!”看着欢呼的众人,我心里却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陈子墨和乔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甘休。明的来不了,他们就会来暗的。

而我,早就等着了。04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乔梦语。她是一个人来的,

没有保镖,也没开什么豪车,就坐着一辆网约车,停在了废料场的门口。她依旧是一身白裙,

但脸上没了昨天的嫌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神情。“姐姐。”她看到我,

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我正在指挥工人装卸一批新的废料,头也没抬:“有事就说。

”“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她走到我身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昨天……昨天是子墨哥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停下手里的活,擦了擦汗,看着她。

演,接着演。“说完了?”“姐姐,”她抬起头,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恨我抢走了你的身份,抢走了爸爸妈妈的爱,

还……还抢走了子墨哥。”“可是,我也是无辜的啊!我被抱来乔家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爸爸妈妈对我很好,子墨哥也很疼我,我过得很幸福。

直到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我拥有的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你的。”她说着,

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尘土里。“我真的很愧疚,姐姐。所以,我想补偿你。

只要你愿意回家,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乔家大小姐的身份,爸爸妈妈的宠爱,

甚至……甚至子-墨哥,我也可以把他还给你!”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哪朵无辜的绝世白莲花。我看着她,

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院子门口,有棵很大的槐树?

”乔梦语愣了一下,显然没跟上我的思路。“槐……槐树?”“对,槐树。

”我盯着她的眼睛,“每年夏天,树上都会开满白色的槐花,很香。

我最喜欢爬到树上摘槐花,然后让养我的那个奶奶给我做槐花饼吃。有一次,

我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左腿,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我卷起我的工装裤,

露出左边小腿上一道清晰的疤痕。“这件事,除了我和奶奶,没人知道。”我看着乔梦语,

缓缓说道:“你说你是我,你想把一切还给我。那你告诉我,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乔梦语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资料里,

或许有我的出生日期,有我的血型,但绝不会有这些刻在我骨子里的记忆。“演不下去了?

”我放下裤腿,声音里满是嘲弄,“乔梦语,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把戏。你是什么货色,

我比谁都清楚。”“你不是来道歉的,也不是来忏悔的。你是来打探虚实的。”“你怕我,

怕我真的会回去,抢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所以你假惺惺地跑过来,说要把一切还给我,

不过是想试探我的态度。”“如果我要,你就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如果我不要,

你就能安心地继续当你的乔家大小姐。”“我说的,对吗?”我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进她伪装的心脏,将她那点小心思剥得干干净净。乔梦语的身体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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