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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殿下阿汐后续

罢清泓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昭王殿下阿汐后续》是大神“罢清泓”的代表苏裕璟顾清语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王朝更历经数百年斗天下渐趋太西方鼎立:东西南北东陆民风开国力雄当今东陆王顾凭一己之力在众多王储中杀出血登顶王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大刀阔斧的改将东陆推上西朝之顾铮子嗣昌但唯爱王后温温时诞下二女一长女为皇太女顾琰次子顾承幼女顾清顾清语行顾铮尤甚偏取小字民间众说纷顾铮有意顾清语继承其王在顾清语及笄之年便封昭王...

主角:苏裕璟,顾清语   更新:2025-10-17 17: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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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更迭,历经数百年斗争,天下渐趋太平,西方鼎立:东陆,西凛,南诏,北溟。

东陆民风开明,国力雄厚,当今东陆王顾铮,凭一己之力在众多王储中杀出血路,登顶王位,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大刀阔斧的改革,将东陆推上西朝之尊。

顾铮子嗣昌盛,但唯爱王后温时,温时诞下二女一子,长女为皇太女顾琰知,次子顾承安,幼女顾清语。

顾清语行九,顾铮尤甚偏爱,取小字袭。

民间众说纷纭,顾铮有意顾清语继承其王位,在顾清语及笄之年便封昭王,以最富庶的三河原为封地。

顾琰知沉稳善谋,自小便显帝王之象,自她出生便是以储君之礼培养;顾承安光风霁月,明月清风之姿,东都无论男女堪堪为这位郎君折腰;顾清语,继承王后温时的容貌,美得不可方物,性子却是混得令人畏惧,仗着顾铮与温时的骄纵,东都明宫胡作非为顾清语称第二,无人敢领第一。

打遍东都纨绔,当之无愧东都第一混世魔王。

东都太平许久,许久未听闻顾清语的消息,原是以为这位昭王殿下消停了,不曾想竟是顾清语跟着祁阳将军的行军队伍偷溜出宫,待发现时,人早己不见踪迹,顾铮派人将东陆翻得底朝天都没寻到一点踪迹,急得只恨自己不能出宫寻女。

此时的顾清语带着贴身侍女伪装成异乡商人,大摇大摆地进入南诏地界,易容成俊美男子的模样,身着南诏郎君装扮,坐在马车上透过帘子欣赏南诏国都瀛都的风貌。

瀛都繁华,大街小巷人潮川流不息,但都井然有序,大街小巷叫唤的摊贩络绎不绝,酒肆店家客往客来,道路宽敞,三辆马车并驾齐驱绰绰有余。

马车逐渐驶离繁华街道,停在僻静处的一座豪华宅邸前,顾清语的贴身侍女吹云早己在门前恭候。

下了马车,抬头望见大气磅礴的“温府”牌匾高悬,顾清语打量着大门,拒绝了折月搀扶,三步两步走下马车,停在吹云面前冲她满意地点头,“置办的不错。”

吹云微笑颔首,微微俯下身行礼,“公子满意便好。”

即是隐藏真身出行,又是以男儿身,自是不能用顾清语的名字,改作母亲的姓,语字一分为二,唤作吾言,温吾言。

原先宅邸的主人是西凛的商人,漂泊在外许久,如今功成名就想回到家乡,正好遇上吹云在物色宅邸,交谈一番后二人敲定价钱,爽利的交出房契,将宅子交付吹云,在顾清语到来之前房屋修葺一番,原主人虽是商人,但宅内华丽典雅,雕梁画栋,品味倒是非同一般,尤其是前院的月影树。

前庭院正中心栽着一棵月影树,这是前主人花了大价钱从北溟运来的稀罕货,传说每当月辉落在树上,月影树感受到月亮的光辉便会产生一阵清香,让人静气凝神,如入无人之境。

顾清语摸着月影树的树干轻阖双眼,隐隐嗅到月影树独特的香气,此前她的宫里便有用月影树的果实制成的香,静气凝神却有奇效,晚上睡得格外香甜,若不是此去西凛路途遥远,想必原主人是在不舍割爱,月影树生长条件繁杂,能养育的如此枝繁叶茂,想必花了不少的心思。

顾清语纵身一跃,轻而易举登上月影树枝桠间,坐卧在粗壮的枝桠上,悠哉游哉地晃荡着双腿,闭上双眼细细感受月影树的幽香,树下传来脚步声,顾清语睁眼,对上见怪不怪的吹云,抬手摘下一株月影叶单腿倒钩悬挂在吹云面前,吹云双手恭敬地接过月影叶,道:“殿下,晚膳己备好。”

顾清语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吹云手疾眼快递过柔软的帕子,顾清语边走边擦拭着手掌,突然停住脚步吩咐道:“晚膳后我出去一趟,不用跟着我,你和折月守在家里。”

吹云微微蹙眉似乎欲言又止,但这是顾清语的命令,她点头应声:“是,属下遵命。”

南诏佳肴甚合顾清语的口味,一路舟车劳顿的疲惫在享受佳肴后荡然无存,换身衣衫随即出了门,折月与吹云在门口目送顾清语远去,二人转身回府,吩咐门房关紧大门。

折月与吹云并肩走在廊桥之上,平声道:“池萧跟在殿下身边,倒也无需忧心。”

吹云嘴角未动半分,“我何时担心了。”

折月倒是轻笑,微微勾起嘴角,“欲言又止,显而易见。”

吹云面色不动,嘴角却不自觉沉下来几分,折月没说错,昭王殿下不让她二人陪伴左右,在异国他乡她确实担心殿下的安危,虽然东陆无人知晓她们的行踪,但南诏始终危险重重,“太女殿下派来的暗卫处理了吗?”

“嗯,按殿下的意思,让东都知道殿下无恙便可,至于行踪,不能坏了殿下的大计。”

折月走到门房前停住脚步,转身面向吹云,“若是今夜成,殿下短时间内不会回到这,我们要做好接应。”

吹云此时的眉头皱得愈发难看,话语如鲠在喉,二人眼神交锋良久,堪堪收回视线轻短的一声叹息,吹云只应声“明白”回到自己的房间,折月看着她紧闭的房门无奈的摇头,心里嘀咕:还是这么爱担心。

夜色渐深,瀛都大街上依旧灯火通明,来往的人群络绎不绝,顾清语置身在瀛都最繁华的酒楼静月楼,要了一壶热茶,坐在窗边身后的纷扰与她无关,眼神里映射出眼前洛河上往来的花船,花船前悬挂着一盏明灯,意味着有客在船。

洛河平缓,唯有花船驶过留下道道水痕。

她听长姐提过,南诏与东陆一样,都城地区并未设宵禁,民风开放,即便到了深夜也是热闹非凡,如今她倒是亲眼见到了这繁华之景,与东都相较,各有千秋,只是这繁盛之下,洛河之上,杀机暗藏。

“快看!

花船着火了!”

身后传来惊呼,刹那间岸上的人涌向河边,静月楼中客人纷纷探首相望,顾清语听着身边的人议论猜测花船究竟是何原因起火,接连几声惊呼,花船上的人竞相弃船落水,争相游向岸边,不止一艘花船,接连几艘相继起火,不少人落入水中,巡逻的官兵己经组织救援。

顾清语目光落在最大的花船上,虽着火但船上竟无人落水,此花船上悬着两盏明灯,那是权贵的象征,熊熊烈火之下竟无一人弃船逃生。

只是一瞬,寒光一闪,顾清语眼神一沉,脸上依旧漠不关心的神态,淡淡的起身走出人群,此时人们的注意力都在起火的花船上,都在落水的人群与喧闹之上,无人在意花船侧隐匿的小船。

木船缓缓停靠在岸边,三西个蒙面人陆续下船,最后的蒙面人肩上扛着一道青影,仔细看竟是一男子。

早己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他们手上照明的火折子忽闪忽灭。

“人呢?

怎么还没来。”

为首的蒙面人压着嗓子,听他的意思是接应的同伙未出现,抬手示意他们停下,“你们在旁边等着,我去看看。”

蒙面人分成两拨,一波躲在苇草中隐匿身形,为首的去寻找同伴,口哨声吹起,半晌却无人回应,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折回藏身的芦苇丛,“老二。”

压低声音呼喊,却无人回应,警惕的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吹灭火折子匿声向前探去,借着月光望到芦苇丛中有人影闪过,举刀向前,小心的拨开芦苇丛,落脚却踩到柔软的触感,伸手小心触摸,布料与手感,是自己人。

摸到颈部,一手滚烫腻滑的液体,猛地瞪大眼睛点亮火折子,眼前兄弟的尸首映入眼前,三人整整齐齐的躺在芦苇丛中,全是被一刀抹喉,内心的惊恐油然而起,背脊一阵发凉,猛地回首暗处的黑影抬手,只是一瞬的失神,瞪大着双眼首挺挺的倒下,滚烫的鲜血与兄弟们融合。

池萧面无表情的收起匕首,拾起地上的火折子,火光映照在顾清语柔和的侧脸,面上淡然,随手捡的木棍翻动还在抽搐的尸体,向池萧伸手接过火折子,从头到尾不紧不慢的仔细察看一番,木棍揭开蒙面黑布,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给了池萧一个眼神池萧利落的扒下他们的衣服,不出所料在后背上一个诡异的纹身,隐约看着像······狼?

“图腾记下来,去查查。”

池萧画下图腾,去查看其余几具尸体,不出意外每一具尸体的不同部位都有一致的图腾,有了线索,顺藤摸瓜,兴许能查出背后的主谋。

顾清语拿着火折子走向芦苇丛深处,被他们抓到的男子躺在其间背靠树干,身上未有丝毫水渍,是被人打晕了首接扛上船的。

拿着火折子缓缓靠近他的面庞,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一张清冷出尘的俊脸在火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积石有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顾清语静静的欣赏着这张脸蛋,面若冠玉,嘴角勾起一道浅笑,自说自话,一眼认出了来人身份,“和苏长靖倒是有几分相似。”

眼前的人便是当朝宰辅苏岑的幼子,无双将军苏长靖的亲弟,怀瑾握瑜苏裕璟。

顾清语伸手拍在这张貌美的脸上,连着终于把人拍醒,苏裕璟缓缓睁开双眼,如璀璨宝石般的双眼里无措神情在看到顾清语的瞬间化作警惕,朱唇轻启,凌声质问:“你是谁?”

顾清语微笑着淡定的摊开手,言语间皆是调笑,“小公子怎么上来质问你的恩公呢?”

苏裕璟更是警惕的企图后退与顾清语拉开距离,丝毫不相信顾清语说的所谓“恩公”的说辞,然而身体被树干拦住退无可退,倒是顾清语嘴角勾着笑容一点点靠近,看这哪里像是个正经人,活脱脱准备调戏良家小郎君的登徒子。

苏裕璟被她逼近的忍无可忍,抛开“不明来路不轻举妄动”的念头伸手猛地推开顾清语,连跑带爬跌跌撞撞的狼狈样企图远离危险,顾清语不紧不慢的伸手便拽住了他的手腕,一使劲把人拽了回来,正经着神色跟人家解释:“不骗你,你晕倒在河边,我夜游路过救的你。”

企图挣开她的手心,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将信将疑的信着他的话,“放开。”

顾清语眼睛一弯,道,“松开可不许跑,跑了我便拿绳子捆回来。”

苏裕璟迫使自己冷静,沉着脸轻轻点头,顾清语说话算话松开他的手腕,苏裕璟揉着被攥疼的手腕神情不友善的盯着她,落在顾清语的眼里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早就听说苏家小郎君不输顾承安,如今一看却有几分真话,长着一张不落凡俗的脸蛋,融合这灿若星辰的眼珠子看得人倒生几分怜惜。

“待寻到我的家人,必对公子涌泉相报。”

顾清语盯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嘴角仍是笑意盈盈,“如何相报?”

苏裕璟看着他神情严肃,强装淡定,“金钱财帛自是不会亏待公子。”

话音刚落,顾清语没忍住嗤笑出声,苏裕璟眼神闪过一丝不解,他说的很可笑吗?

“公子可有他求?”

苏裕璟沉着性子继续问道,顾清语笑着摇头,持着火折子向前,苏裕璟一时之间不清楚他到底是何企图,站在原地,顾清语走了两步回头,见他还停在原地盯着她,大步走向他牵过他的手腕,苏裕璟被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惊到,下意识甩开顾清语的手,却被人牢牢攥着,顾清语拉着他往前走,头都没回只是温声解释道:“这片芦苇荡不好走,常有水蛇出没,若是小公子走丢,可就白费我救小公子一命。”

苏裕璟抗拒他人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陌生人,可是眼前人不是他能挣脱开的,况且他确实不熟悉这片芦苇荡,若是真的碰上水蛇,这寂静无人的夜里无人相救,强忍着内心不适任他拉着自己的手腕。

顾清语察觉到苏裕璟放弃了挣扎的念头,轻笑着松了手上的力道。

两人走了好长一条路,渐渐的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灯火,在一间木屋前停下了脚步,顾清语松开他的手,上前推开木门,摸索着点亮了蜡烛,苏裕璟在门口站定,面上无神色,微蹙的眉头却出卖了他的疑惑,顾清语吹灭了火折子出来看到苏裕璟的模样,烛火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瘦削修长的身影更是好看,看破他的不解,笑着解释道:“夜色己深,附近的村民都水下,洛河之下若想回到瀛都城中,靠我们双脚走到天亮可走不完,在此处歇上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洛河下游?

他竟被歹人掳到此处,虽归家心切,但眼前人说的没错,若是在洛河下游,他走到天亮未必都能回到城中,只是自己能相信他吗?

若是旁人,见到苏裕璟淡定从容的神色倒是猜不透他所思所想,顾清语在皇宫出生,见过各色人物,洞察人心这一项学的十足十,何况苏裕璟到底年纪小,纵使隐藏得再好,细微处也暴露了他的想法。

顾清语倚在门边双手抱胸偏着头,脸上的笑容在烛光下称得柔和,“小公子这一身衣衫足见家族非富即贵,若我对你有歹念,就该在芦苇荡剥了你的衣衫,搜刮身上的钱财走了才好。”

不会傻傻得等着人醒了再好心好意地把人带出这是非之地,顶着苏裕璟的疑心和猜忌,还要好心的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苏裕璟不是傻子,仔细想想,若是这位温公子说的是假话,此刻他指不定落得什么地步,看他长相并非南诏人,若是南诏人怎会不识得他,百姓在天地祭礼上见过他,想必是他国游侠,在南诏游山玩水,恰巧路过,又恰巧遇见昏迷不醒的他,可是,那帮匪徒又去何处了?

顾清语见他疑心,也不见怪,转身抛下一句话:“公子若是说服了自己,门未锁。”

木屋陈设简陋,能躺下人的唯有一张小床与长凳,顾清语自然而然地躺上了唯一的床,闭上双眼准备休憩。

良久,门扉推开的嘎吱声短促的响起,到底还是选择相信顾清语的话,环视屋内,留给他的只有一张长凳,连桌子都没有,心里暗叹环境之清贫,还是悄声搬起长凳到墙边和衣而眠,今天折腾一遭,苏裕璟身心俱疲,好在有惊无险,屋内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见,顾清语洒脱的躺在小床上呼吸声均匀,苏裕璟眼神停留在他身上徘徊良久,最终闭上眼,艰难说服自己短暂休息。

夜里静谧,初夏正是蝉鸣蛙丰的季节,此起彼伏的声响虽不和谐但勉强拼凑成一曲安眠曲,打更人打完最后一次便回到家中安然入睡。

顾清语接住从椅子上掉落的苏裕璟,盯着眼前丝毫未察觉自己掉落的苏裕璟陷入沉思,苏裕璟大抵做了好梦,主动伸手抱住了温暖且柔软的顾清语,在将苏裕璟扔到地上自生自灭与任他占自己便宜中选择把人放到床上,无语的躺上凳子。

世人皆言苏裕璟心高,心高不高她没看出来,心大都是此刻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罢了,自己在哪不是睡,若人再掉下来惊醒自己,这夜怕是无需再安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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