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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给镇国将军纳妾

琮芮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夏启恒温若渝的穿越重生《长公主给镇国将军纳妾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琮芮”所主要讲述的是:我那只被先帝爷夸赞“能盛满一捧月光”的西域夜光出现在了我新宠温若渝的书童朋友圈不是在京城最大的销金窟“春风楼”被一群酸儒文人争相传始作俑正是温若渝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书沈他还为此赋诗一诗里极尽夸说这杯子里的滋味胜过琼浆玉末了还嚣张地落款:“承蒙若渝公子厚此杯当值一座金陵府~”我捏着线人递上来的诗指尖微微发金陵府?好大的口我给温若渝送去...

主角:夏启恒,温若渝   更新:2025-10-20 19: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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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只被先帝爷夸赞“能盛满一捧月光”的西域夜光杯,

出现在了我新宠温若渝的书童朋友圈里。哦,不对,是在京城最大的销金窟“春风楼”里,

被一群酸儒文人争相传看。始作俑者,正是温若渝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书童,沈清。

他还为此赋诗一首,诗里极尽夸耀,说这杯子里的酒,滋味胜过琼浆玉液,

末了还嚣张地落款:“承蒙若渝公子厚爱,

此杯当值一座金陵府~”我捏着线人递上来的诗稿,指尖微微发凉。金陵府?好大的口气。

我给温若渝送去口信,只一句话:“一个时辰内,把杯子原样送回公主府。否则,后果自负。

”传话的侍女回来时,脸色煞白,只说温若渝接了信,看了一眼便扔在了一旁,

一个字都没回。一个时辰后,香漏流尽最后一粒沙。我盯着窗外沉沉的暮色,端坐于妆台前,

食指在盛着“鹤顶红”的鎏金小盒上,悬停了三秒。不,弄死他们太便宜了。正在此时,

街对面的春风楼忽然一阵大乱,哭喊声与桌椅倾倒声混杂在一起,冲破了靡靡的丝竹之音。

我推开窗,凭栏望去。透过朦胧的灯火,我看见沈清被京兆府的官兵死死按在地上,

那身他不配穿的锦缎袍子,被泼洒的酒水和菜肴弄得一片狼藉。既然好话不听,那我就只能,

换个方式教他们做人了。01“公主!公主您开恩啊!”温若渝跪在我的殿外,

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他那张曾让我惊艳的俊秀脸庞,

此刻涕泪横流,狼狈不堪。我端坐在殿内,慢条斯理地用银签拨弄着香炉里的瑞脑香,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公主,沈清他年幼无知,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求您看在我的薄面上,饶他这一次吧!”薄面?我心中冷笑。

他的脸,是我给的。如今,也想用我给的脸,来挑战我的底线?“京兆府办案,

本宫从不插手。”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盗窃御赐之物,按我朝律例,

该当何罪,温书生比本宫更清楚吧。”温若渝浑身一颤,他当然清楚。盗窃皇室御赐之物,

轻则流放三千里,重则满门抄斩。那只夜光杯,是先帝在我十六岁生辰时所赐,天下独一。

沈清的罪,往大了说,就是死罪。“可……可那只是一个杯子啊!”他急切地辩解,

“一个死物,怎能同一个活生生的人命相比?公主您一向心善……”“住口。

”我终于抬眼看他,目光冷冽,“温若渝,你是在教本宫做事?”他被我的眼神慑住,

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本宫给你一个时辰,你当是玩笑。本宫的夜光杯,

在你的书童手里成了炫耀的资本,你觉得只是他年幼无知?”我俯下身,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连笔墨都买不起的穷秀才,

捧成了如今人人追捧的‘京城第一才子’。温若渝,本宫能捧你上天,

就能让你摔得粉身碎骨。”我手腕上那串东珠手串,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动,

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我的话语落下注脚。这是我每次动怒前的习惯,温若渝见过,

也应该懂。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求”字。“你是不是在想,

不过是仗着本宫对你的几分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本宫告诉你,本宫的喜欢,很贵。你,和你的书童,都赔不起。”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回殿。“来人,温公子累了,送他‘客气’地出去。从今往后,

不许他再踏入公主府半步。”门外的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瘫软如泥的温若渝,

拖了出去。我回到殿内,看着那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心中一片冰冷。温若渝,

这只是个开始。你很快就会明白,什么叫天子之怒,伏尸百万。而我,昭阳长公主的怒火,

足以让你和你珍视的一切,都化为灰烬。殿外,传来温若渝被拖远时绝望的嘶喊,

很快便消失无踪。今夜,京城的风,似乎格外喧嚣。02温若渝被我赶出公主府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第二天,我照例去宫中给母后请安。

刚到凤仪宫门口,就遇见了前来拜见的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徐若兰。

徐若兰一向与我面和心不和,她父亲是朝中清流一派的领袖,最是看不惯我豢养“面首”,

行事张扬。“哟,这不是昭阳长公主殿下吗?”她捏着帕子,笑得一脸假意,

“殿下今日气色瞧着不大好,可是昨夜没歇息好?也是,听闻温公子惹恼了殿下,

想必殿下正伤心呢。”她话里话外,都在讽刺我因一个男人而伤神。我懒得跟她废话,

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徐小姐消息倒是灵通。不过,本宫是为了一只狗伤神,

而不是为人。”徐若兰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你!”“本宫如何?”我向前一步,

气势逼人,“徐小姐若是有空关心本宫的私事,不如多关心一下令尊。我听说,

徐尚书最近为了江南水利款的亏空,可是愁白了头啊。”徐若兰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江南水利款是她父亲一手经办的,如今出了纰漏,若是被捅到御前,

整个徐家都吃不了兜着走。这是官场秘辛,她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她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惊恐。我绕过她,径直走进了凤仪宫,留下她在原地,如坠冰窟。

宫殿内,母后正歪在软榻上品茶,见我进来,便放下了茶盏。“昭阳,你来了。

”母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为了温若渝的事?”我点点头,在我母后面前,

我从不掩饰。“母后,儿臣想请您一道旨意。”“哦?”母后示意我坐下,“说来听听。

”“温若渝,德行有亏,纵容家奴,品行不端,不堪为士。请母后下旨,革去他的功名,

永不录用。”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革去功名,永不录用。

这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这是要断了他一辈子的前程。母后沉默了片刻,

她那双看过无数风浪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昭阳,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他这一生,

都毁了。”“儿臣知道。”我的语气没有丝毫动摇,“是他自己选的路。我给过他机会了。

”母后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也好。我大夏的公主,金枝玉叶,

确实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附的。

哀家早就觉得那温若渝眉宇间带着一股投机取巧的轻浮之气,配不上你。”她拿起笔,

在一张空白的懿旨上,缓缓写下几行字,最后盖上了凤印。“去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天塌下来,有母后给你顶着。”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懿旨,跪下磕了个头。“谢母后。

”走出凤仪宫时,阳光正好。我看着手里的懿旨,仿佛已经看到了温若渝那张绝望的脸。

他总以为我爱他入骨,离不开他。却不知,在我心里,男人的情爱,

永远比不上我的尊严和权力。我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喜欢收集各种精致的印章,

每处理一件让我不快的人或事,我就会在我私藏的“黑名册”上,盖上一个对应的戳。

温若渝的名字旁,我准备了一个“痴心妄想”的章。现在,是时候盖上去了。

03懿旨颁下的那天,整个京城的读书人都震动了。温若渝,

这个曾经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子”的年轻人,在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沼。他被革去功名,

意味着他再也无法参加科举,再也无法踏入仕途。

对于一个将“学而优则仕”视为毕生追求的读书人来说,这无异于灭顶之災。我听说,

当宣旨的太监念完懿旨时,温若渝当场喷出一口血,昏死过去。醒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

不是来求我,而是去了京兆府大牢,想见沈清最后一面。可惜,他连大牢的门都进不去。

往日里对他笑脸相迎,一口一个“温公子”的狱卒,此刻冷着脸,将他拦在门外,

不屑地说:“去去去,一个白身,还想进京兆府的大牢?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后院?

”温若渝尝到了世态炎凉的滋味。他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那些曾经追捧他才华的王公贵族,如今对他避之唯恐不及。那些曾经嫉妒他的同窗,

如今满脸幸灾乐祸。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这出好戏,我自然不会错过。

我坐在“醉仙楼”的雅间里,挑开一角窗帘,看着街上那个形容枯槁,如同丧家之犬的男人。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猛地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的视线。他的眼神里,

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我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遥遥一敬,然后一饮而尽。

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他。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嘶吼着朝醉仙楼冲过来:“沈昭阳!

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他忘了,我的闺名,也是他能叫的?不等他冲到楼下,

我的贴身侍卫长,阿武,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砰!”一声闷响,

温若渝被阿武一脚踹飞,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阿武的右手上,

有一道从虎口延伸到手腕的狰狞刀疤,每次出手,那道疤痕都像一条活过来的蜈蚣。

他从不多话,但京城里没人敢惹他。“对公主不敬者,掌嘴二十。

”我清冷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是。”阿武上前,揪住温若渝的头发,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长街。周围的百姓围成一圈,看得津津有味。他们才不管什么才子佳人,

他们只爱看热闹,尤其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跌落神坛的热闹。二十下打完,

温若渝的脸已经肿得看不出人形,满嘴是血。“拖下去,别脏了本宫的眼。”我放下窗帘,

再也懒得看他一眼。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我原以为,温若渝会就此消沉,滚出京城。

没想到,他还有后招。或者说,他背后的人,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04三天后,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递了帖子,说要见我。是七皇子,夏启恒。

夏启恒是宫里最不起眼的一个皇子,母妃早逝,自己也不受父皇待见,

平日里总是装出一副与世无争,沉迷书画的样子。但我知道,这都是他的伪装。

他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里,藏着不亚于任何人的野心。我与他素无往来,他突然要见我,

目的不言而喻。我选了在我的别院“静心园”见他。

园子里种满了从西域移栽过来的奇花异草,其中有一片蓝色的龙胆花,是我最喜欢的。

夏启恒来的时候,我正在给花浇水。“皇姐好雅兴。”他走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

“七弟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偏僻地方?”我放下水壶,示意侍女上茶。“许久未见皇姐,

心中甚是想念。”他话说得客气,眼睛却不住地打量着四周。我心中嗤笑,

开门见山地问:“是为了温若渝来的吧?”夏启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恢复自然:“皇姐慧眼如炬。温若渝确是本王的一位远房表亲,他年少无知,

冲撞了皇姐,本王特来替他赔罪。”远房表亲?真是可笑的借口。我端起茶杯,

吹了吹浮沫:“七弟的消息怕是不太准。他不是冲撞本宫,是他的家奴,

偷了先帝御赐的夜光杯。这是大罪。”夏启恒的脸色沉了下来:“皇姐,得饶人处且饶人。

温若渝已经受到了教训,功名被革,前途尽毁。沈清不过一个下人,何必为了他,

伤了我们姐弟的和气?”“和气?”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七弟,你是不是忘了,

这京城,谁说了算。本宫要他死,他就必须死。谁来求情,都没用。

”夏启-恒终于撕下了伪装,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沈昭阳!你别太过分!

你真以为父皇和母后能护你一辈子?别忘了,你只是个公主,总有要依靠男人的时候!

”我也站了起来,个子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气势上完全碾压。“依靠男人?比如你吗?

”我逼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夏启恒,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温若渝是你的人,

你想利用他接近我,从而获得我的支持,帮你登上那个位子。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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