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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将自己妻子送进监狱

默默不爱喝豆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俞策裴砚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亲手将自己妻子送进监狱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裴砚参加男闺蜜蒋骞生日喝醉后背叛了俞俞策发现出轨监控指关节捏得发他笑了:“砚你老板很看重财务部信誉吧?”俞策把保温盒放在玄关的矮柜金属和木头接发出轻微的磕碰“砚砚?”他朝屋里喊了一没人客厅里一片昏只有窗外城市的光线透进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影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裴砚常用的那款香水的尾甜而只是现在闻起来有点稀仿佛主人离开太香气也跟着...

主角:俞策,裴砚   更新:2025-10-20 19:3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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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参加男闺蜜蒋骞生日会,喝醉后背叛了俞策。

俞策发现出轨监控时,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笑了:“砚砚,你老板很看重财务部信誉吧?”

俞策把保温盒放在玄关的矮柜上,金属和木头接触,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砚砚?”他朝屋里喊了一声。

没人应。

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城市的光线透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模糊的影子。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裴砚常用的那款香水的尾调,甜而暖,只是现在闻起来有点稀薄,仿佛主人离开太久,香气也跟着散了。

俞策没开大灯,走到餐厅打开了头顶那盏小射灯。暖黄的光圈落下来,刚好罩住餐桌中央。空盘子,两只高脚杯,杯底残留着一点点红酒的痕迹,深红,像凝固的血点。桌角还放着一小束快蔫了的郁金香,花瓣边缘卷曲发黄——那是他昨晚带回来的,庆祝他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

他记得裴砚当时接过去时眼睛亮了一下,凑近闻了闻,笑着说:“老俞,你还记得我喜欢紫色啊?”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她叫他“老俞”,他叫她“砚砚”。这么多年,一直这样。平实,但也像嵌进生活纹理里的习惯。

可中午那条消息……

俞策掏出手机,屏幕解锁,微信界面还停留在裴砚下午发来的那条上:

老俞,晚上蒋骞生日,几个老朋友聚聚,我去一下哈,可能晚点回来,别等我吃饭啦!

后面跟着个轻松的笑脸表情。

蒋骞。又是蒋骞。

俞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手机侧边敲了敲。这个名字像个阴魂不散的背景音,存在于他和裴砚婚姻的每一帧里。大学同学,裴砚口中“最好的异性朋友”,“铁瓷”,一个在俞策看来,眼神总粘在他妻子身上的男人。俞策提醒过,委婉的,直接的,都试过。裴砚总是笑着捶他一下:“俞策,你心眼儿怎么比针尖还小?我跟骞哥认识多少年了?要有事早有事了!能不能信任点我?”

信任。他当然想信任。可有些东西,像细小的裂纹,一旦出现,就会在看不见的地方无声蔓延。

他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沙发很软,承托着身体的重量。他拿起遥控器,随手打开电视。新闻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立刻填满了空旷的屋子,反而衬得这个家更加寂静。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发出规律而清晰的“嗒、嗒”声。

时间一点点流走。九点,十点……十一点半。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在俞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迟来的小心。

门开了。裴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光影交界处。她背对着楼道的光,身影有些模糊,但俞策闻到了浓重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味、烟味、还有一丝难以忽视的属于陌生餐馆的油腻味道。

“老俞……你还没睡啊?”她声音有些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意,努力想站稳,身体却轻微地摇晃着。

俞策没起身,也没关电视。新闻还在播报。他的目光落在裴砚身上,像扫描仪,从上到下。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此刻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妆花了,眼线在眼角晕开一小片模糊的灰黑色。那件她早上出门时穿的米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解开了,露出小片刺目的肌肤,最刺眼的是,在白腻的皮肤上,靠近锁骨下方一点的位置,印着一个清晰的、暗红色的印记。新鲜的,像某种宣告。

不是蚊子包。形状暧昧得刺眼。

俞策的视线在那个印记上停留了两秒,然后移开,看向裴砚的眼睛。那双此刻因为醉意而显得雾蒙蒙、带着点茫然的眼睛。

裴砚似乎感觉到他目光里的审视,下意识地抬手拢了一下领口,手指有些发抖,动作笨拙,没能完全遮住那个印记。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它的存在。

“喝……喝得有点多。”她扯出一个笑容,努力想表现得轻松,但眼神飘忽,不敢与他对视。她扶着鞋柜换鞋,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俞策终于站起身,电视的声音太大,他拿起遥控器,“啪”地一下关掉了。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静,只有裴砚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他朝她走过去,脚步很稳,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裴砚像是被这脚步声惊到了,猛地抬起头看他,眼底那点茫然被一丝慌乱取代:“老俞?”

俞策停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空气里的酒味更加清晰地扑面而来。他看着她,脸上没什么波澜,既没有预想中的愤怒,也没有质问,平静得可怕。

“生日会玩得开心吗?”他开口,声音也异常平静,甚至听不出什么情绪,就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裴砚被他这反常的平静弄得更加无措,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还……还行吧,就老样子,大家聚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嗯。”俞策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扫过她领口那片肌肤,那个印记在玄关不太明亮的光线下,依旧刺目。他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听不出半点波澜,“你那位‘最好的朋友’蒋骞呢?酒量那么好,没帮你挡挡?”

听到蒋骞的名字,裴砚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眼神瞬间闪烁得更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飞快地避开俞策的视线,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他……他自己也喝了不少。老俞,我头疼,想洗澡睡觉……”她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恳求,想尽快结束这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对话。

“头疼?”俞策往前稍稍倾身,距离拉近,裴砚身上的酒气和混杂的味道更浓烈地钻进他的鼻腔。他伸出手,指尖并没有碰到她,只是虚虚地指向她锁骨下方那个位置,语气依旧平稳得像在讨论工作,“这里沾了什么东西?好像蹭脏了。”

裴砚顺着他的指尖低头一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在哆嗦。她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所有的醉意和伪装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剩下赤裸裸的惊恐和难堪。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是吃饭不小心蹭的酱汁……”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俞策的脸。她猛地抬手,用手背使劲去擦那个印记,用力得皮肤都发了红,但那抹暗红顽固地留在那里,嘲弄着她的谎言。

“酱汁?”俞策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嘲讽。他收回手,插进西裤口袋里,身体站直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因惊慌而失色的脸。“什么菜系的酱汁,颜色这么别致?像……”

他没有把那个词说出来,但裴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张了张嘴,想辩解,想哀求,想解释那只是个误会,但在俞策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的平静眼眸的注视下,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去洗洗吧。”俞策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种平淡的调子,听不出喜怒,“一身味道。洗干净点。”

说完,他不再看她,转身就往主卧方向走去,背影挺拔,步伐没有丝毫迟疑。

“老俞!”裴砚终于崩溃地喊出声,带着哭腔,踉跄着想去抓他的胳膊。

俞策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仿佛没听见。他径直走进卧室,“咔哒”一声,关上了房门。

沉重的门板隔绝了客厅的光线,也隔绝了裴砚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声。她靠着冰冷的鞋柜,身体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那个吻痕像烙印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也灼烧着她摇摇欲坠的世界。冰冷的恐惧如同藤蔓,死死缠绕住她的心脏。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可他为什么这么平静?

可怕的平静。

卧室里没有开灯。俞策站在门后的阴影里,背靠着坚硬冰凉的门板。外面低低的啜泣声隐约传来,像隔着遥远的距离。他闭上眼睛,在绝对的黑暗中,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紧握在身侧的双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凸起、发白,甚至在微微颤抖。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在皮肤下愤怒地搏动着。

黑暗中,嘴角却一点一点,极其缓慢、极其森冷地向上扯动。

无声地,咧开了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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