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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不济

穿着雨衣打着伞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阴阳不济》是大神“穿着雨衣打着伞”的代表赵玉娥赵玉娥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民国初北方军阀割据连年战贪官酷吏强取豪地主豪绅鱼肉百天灾人真是饿殍遍野、民不聊鲁豫交界之太行余脉大山深有一小山名唤王家此村亦因明末流民躲避战乱迁徙至见此处依山傍水风水颇故定居此地繁衍生村口有棵老槐树是当年建村所如今粗壮如枝繁叶己经历数百余年春我叫王文据说我降生之时遇上了天狗食正午时分的天一片漆呱呱落地一声大那天地又...

主角:赵玉娥,赵玉娥   更新:2025-10-20 22:4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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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年,北方军阀割据连年战乱,贪官酷吏强取豪夺,地主豪绅鱼肉百姓,天灾人祸,真是饿殍遍野、民不聊生。

鲁豫交界之地,太行余脉大山深处,有一小山村,名唤王家村。

此村亦因明末流民躲避战乱迁徙至此,见此处依山傍水风水颇佳,故定居此地繁衍生息。

村口有棵老槐树是当年建村所植,如今粗壮如柱,枝繁叶茂,己经历数百余年春秋。

我叫王文远,据说我降生之时遇上了天狗食月,正午时分的天一片漆黑,呱呱落地一声大哭,那天地又重复光明。

村中老人都说是不祥之兆,恐怕我是个灾星降世,爷爷说小孩起个贱名好养活,给我取个小名叫二狗,因此村里人都喊我二狗。

爷爷王秀山是村中少有的秀才,前清年间曾中过童生试,后历经数次乡试却再未上进。

然他自以饱学之士自居,对人对事克己复礼,尊圣人遗训,常叹:“礼者,立人之本,”是个古板的迂腐老头。

我对爹娘没什么深刻印象,因为爹娘是被爷爷赶走,从此跟着爷爷生活。

只因爹是去县城上学时,受到了新思想影响,与娘是同学,互相爱慕就在一起了,没有经过三媒六聘,爷爷认为有辱门庭家风,这是离经叛道大不敬,天天对他们冷眼相对不搭不理。

我六岁那年,爹娘留了一封信,说是去南方参加革命军,一天夜里不告而辞,从此杳无音讯。

我之后就是跟着爷爷长大的,自小他逼我写毛笔字,读《孝经》、《论语》,教我要知廉耻,守规矩。

可我更爱与高大头、李黑牛几个死党厮混,做那些摸鱼、爬树、翻墙头;听房、掏鸟、砍椽子的勾当。

在村里东家钻西家串,就图个热闹好玩。

爷爷见了常用戒尺打我手背,骂我:“狗性难改,与你那不成器的爹娘一个样!”

时光匆匆,在每日的顽劣闯祸中转眼我己十五岁,陪伴我的除了爷爷,还有我捡回来的那只母狗,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阿花。

阿花是我捡来的,那年冬天,我九岁。

下雪了,我在家猫不住,就出去村里村外疯跑着玩,在村口的破草堆下,听见草堆里有动静,过去扒开草堆一看,一只黄白花的小狗被冻得瑟瑟发抖,缩在草窝里浑身脏兮兮,瘦得像竹竿。

它抬头看我时,那小眼睛亮得像夜空里的两颗星。

不知怎么,我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怜惜之意,可能就是人性中的善,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抱回家,藏在柴房里。

爷爷见了,问我哪里弄的狗,我说村口捡的,看小狗可怜就抱回来了。

爷爷皱眉:“野狗入屋,会惹祸,扔出去。”

我死活不肯放手:“爷,它会怕冷,会饿,这么冷的天,它会冻死的。”

他叹了口气,摇头不语,低头嘟囔着:“这世道,人都活不下去了,狗又算个啥。”

因为她是黄白花的颜色,我给她取名阿花,每天省出自己吃,喂她剩饭、温水。

开始我不知道她是母狗,等她慢慢长大,无意中才发现她是母的,因为她没有村里公狗那样的鞭。

一年过去,阿花长大了,身形健美高大,毛发光亮,眼神机灵。

我给她洗澡、梳毛,教她听话,教她在屋前打滚、看门。

阿花对我异常亲近,无论我去哪儿,她都跟着,就是茅房拉屎撒尿都跟着,像我身上唯一理解我的灵魂。

有时候,村里的大孩子欺负我,骂我没爹娘的野孩子,阿花就不顾一切的上去撕咬对方,即使被石块木棍打的遍体鳞伤也不松口,眼神凶的像只狼。

那些孩子跑开了,阿花会把头蹭到我胸口,低声呜咽,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喊疼。

冬天的夜里极冷,我盖一层薄被冻的缩成一团,阿花就乖巧的钻进被窝,依偎在我身边,我在炕上抱着她入睡,她温热的身体让我感到安全很温暖。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寒冷,天天数落我的爷爷也走了,年岁大了,偶感风寒,一卧不起,没挨过这个冬天,。

临走时爷爷攥住我的手,哆哆嗦嗦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孩子,好好活下去。”

爷爷走了,从此这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阿花一只狗。

村里人帮忙张罗完丧事,让爷爷入土为安后就各回各家了。

赵寡妇最后走的,她是我家的邻居,一道低矮的土墙隔开我们两家,按辈分我得叫她婶子,她大名叫赵玉娥,三十出头的年纪,是看我长大的。

她男人死的早,据说刚结婚不久赶上了土匪作乱,被土匪给祸害了,因此也没有生孩子,所以就特别亲我,平时有啥好吃的就给我留着,特别爹娘走后,对我更是照顾有加,逢年过节的时候还给我做一身新衣服。

赵寡妇临走深深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淡淡的哀伤和怜悯,还有同为孤家寡人的无奈:“二狗啊,以后有啥难处就给婶子说,缝缝补补洗衣做饭啥的婶子还能帮上忙,左邻右舍的别和婶子见外。”

说完朝外边望了一眼,看人都陆陆续续走远了,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粗布包裹的杂粮馍馍塞进我手里,“大小伙子了晚上好歹吃点垫吧垫吧,”说完就往外走。

我赶紧出去送,赵寡妇说别送了,又不是外人,以后婶子说不定有啥力气活还得你帮忙呢。

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奇异的亮光,秀美的脸颊也飞起了两抹红晕,加快脚步急匆匆的回家去了,看着她那一步一颤的挺翘的大屁股,我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是心底的那根弦被拨动了。

我转身回到屋内,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想起己不在的爷爷,还有地上的纸钱香烛,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悲凉,忍不住趴在炕上大哭起来,不知道是在哭亲人的离去,还是哭命运的折磨,还是对未来的迷茫。

哭着哭着,可能是劳累一天的缘故,竟沉沉的昏睡过去。

昏沉中仿佛看见了离去的赵寡妇,抱住我轻轻的抚慰,还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还感觉到手上有一股湿热,猛的一下醒来,原来是阿花依偎在我身边伸出舌头舔我的手。

夜色降临,我感觉腹中饥饿,也没心思做饭,幸亏赵寡妇送给的馍馍,我起身打开粗布包,感觉除了馍馍的粮食香气,还有一股特别的味道,拿起那块粗布一闻,却是粗布散发的。

仔细端详,却是一件穿旧的肚兜所改,莫非这是赵寡妇的贴身肚兜所改?

肯定是,虽然很旧了,边都磨损起毛了,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异香散发,让我一闻之下竟然有些心猿意马,想起前些时日偷看赵寡妇洗澡的情景,身体有些发热。

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我顿时有些羞耻,爷爷刚走,我怎么想这些。

想及此,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真不是个东西。

把粗布收了起来,拿起馍馍我吃一口给阿花一口,再烧点热水喝下去,就算吃完了晚饭,然后把家中大门插上,关好房门上炕睡觉。

阿花依旧跳上床,熟练的钻进被窝为我暖床,我抱着阿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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