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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当太监楚云

鬼道才子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当太监楚云》是网络作者“鬼道才子”创作的穿越重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裴二狗裴二详情概述:楼房建了一停工叫做烂尾;船只行到中弃航叫做搁浅;理想追到半放弃叫做遗种子撒了一不管叫做荒小说写了一断更叫做太今天我们要讲的就一个网络小说作者裴二裴二狗的小说写的是真不可就是总爱玩断被读者亲切称呼为大内总是他那本连载了半年多的仙侠小说《剑破九霄又一次因为灵感枯竭和懒癌发断更了快一个书评区早己炸充斥着读者的怨念和“亲切”的问尤...

主角:裴二狗,裴二狗   更新:2025-10-21 00: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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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房建了一半,停工叫做烂尾;船只行到中途,弃航叫做搁浅;理想追到半路,放弃叫做遗憾。

种子撒了一半,不管叫做荒废。

小说写了一半,断更叫做太监。

今天我们要讲的就是,一个网络小说作者裴二狗,裴二狗的小说写的是真不错,可就是总爱玩断更,被读者亲切称呼为大内总管。

是了,他那本连载了半年多的仙侠小说《剑破九霄》,又一次因为灵感枯竭和懒癌发作,断更了快一个月。

书评区早己炸锅,充斥着读者的怨念和“亲切”的问候。

尤其是那个ID叫“刀片批发商”的土豪读者,打赏榜排名前列,也是骂得最凶的一个,最新留言是:“死太监裴二狗,再不给老子更新,老子寄一箱刀片给你做纪念!”

裴二狗当时正叼着烟,看着后台惨淡的数据和汹涌的骂声,一股邪火窜上心头。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用比写小说流畅十倍的速度回怼:“催催催,催命啊?

老子构思不需要时间?

你行你上啊!

刀片留着给你自己刮胡子吧,死太监叫谁呢?”

他记得自己按下回车键时那点微不足道的快意,记得屏幕上弹出的新回复提示,似乎是什么“你等着……”之类的狠话。

然后呢?

然后记忆就断了片。

好像是下楼买泡面的时候,在昏暗的巷口被人从后面套了麻袋?

后颈遭到重击?

再然后……就是这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此刻这要命的剧痛。

痛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灵魂的痛楚,从身体最核心、最隐秘的部位爆炸开来,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皮肉,又像是无数根淬毒的钢针沿着神经脉络一路向上,首冲天灵盖。

这痛感如此尖锐、如此陌生,却又如此深刻地烙印在每一寸意识里。

裴二狗(他此刻还坚定地认为自己是那个熬夜码字、与读者斗嘴的网络小说作家裴二狗)在一种半昏迷的混沌中挣扎。

他想嘶吼,想蜷缩,想用手去捂住那致命的创口,却发现西肢百骸如同灌满了铅水,沉重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得如同蚊蚋的“嗬嗬”声,干涩得像是两片砂纸在摩擦。

视线模糊不清,眼前是一片摇曳的、昏黄的光晕,仿佛隔着一层沾满油污的毛玻璃。

他努力聚焦,依稀辨认出低矮的、黢黑的木质房梁,梁上似乎还挂着些蛛网,随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微风轻轻晃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气味——浓重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混杂着劣质草纸燃烧后的烟熏味,还有一种……类似于伤口腐烂化脓的甜腥恶臭,以及某种刺鼻的、大概是消毒用的药粉味道。

这气味组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这是在哪儿?”

混乱的思绪如同被猫玩弄过的毛线团,“昨晚……我不是还在电脑前跟那帮催更的孙子对喷吗?”

记忆的碎片艰难地拼接起来。

“绑架?

勒索?”

裴二狗心里一沉,“不对啊,我特么一个穷写手,绑我干嘛?”

他尝试移动头部,脖颈传来僵硬的酸痛感。

视线稍微清晰了一些,他勉强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间极其简陋、甚至可以说是破败的屋子。

身下是硬邦邦的板床,铺着粗糙的、带着霉味的草席。

墙壁是斑驳的土黄色,墙角堆着些看不清是什么的杂物。

光线来源于不远处桌上的一盏小小的、豆大的油灯,灯焰跳跃着,将周围物体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形同鬼魅。

而最让他心胆俱裂的,是下体传来的那种空落落的、伴随着持续钝痛和阵阵抽搐的感觉。

那不是普通的受伤,那是一种……缺失感。

仿佛身体的一部分,最重要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剜掉了。

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

他颤抖着,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将视线向下挪移。

身上盖着一床又薄又硬、散发着酸臭味的灰色布衾。

他看不到具体情形,但那种感觉不会错。

结合这陌生的环境,这古老的陈设,还有空气里那浓郁的血腥和药味……“不……不可能……” 他在内心狂吼,“妈的,哪个变态绑架犯会干这种事?!

阉了老子?!”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

一个佝偻着背、穿着灰褐色古代服饰的老者端着一个粗陶碗,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这老者面皮干枯,眼神浑浊,脸上没什么表情,走路时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

看到裴二狗睁着眼睛,老者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用沙哑得像破锣一样的声音说道:“醒了?

命挺硬。

把这碗药喝了,吊着口气。”

那声音里没有任何关切,只有一种见惯了生死的麻木。

裴二狗死死盯着老者,试图从对方的衣着和发式上找出线索。

是古装?

哪个朝代的?

明朝?

清朝?

他脑子乱成一锅粥。

他想开口问,你是谁?

这是哪儿?

我怎么了?

但喉咙里只能发出更加急促的“嗬嗬”声,因为激动,下体的伤口又是一阵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头的乱发。

老者走近,将陶碗凑到裴二狗嘴边。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草根树皮和苦涩味道的药气首冲鼻腔。

裴二狗本能地想抗拒,但他浑身无力,只能被老者粗糙的手捏开下巴,将那温热的、令人作呕的药汁灌了进去。

药汁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丝暖意,却也加剧了身体的虚弱感。

老者灌完药,用袖口擦了擦裴二狗嘴角的药渍,动作机械。

他看着裴二狗那双充满了惊恐、愤怒和不解的眼睛,似乎明白他想问什么,淡淡地说道:“别瞎琢磨了。

进了这‘慎刑司’的净身房,过了那一刀,你就是宫里的人了。

前尘往事,都忘了吧。

能活下来,就是造化。”

净身房!

宫里的人!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裴二狗的脑门上。

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彻底粉碎。

他真的……被阉了?

而且听这意思,还是被弄进了皇宫,要当太监?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淹没了他。

网络作家?

读者对骂?

绑架?

这一切和眼前的处境比起来,简首像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

他因为写小说拖更被读者骂作“死太监”,结果报应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彻底——他真的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无根的太监!

老者见他眼神涣散,如同死鱼,又补充道,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咱家姓孙,你以后可以叫咱家孙公公。

这几日好生躺着,别乱动。

伤口裂了,神仙也难救。

等你能下地了,自有规矩要学。”

孙公公说完,不再理会裴二狗,转身蹒跚着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板床上,感受着身体和灵魂双重意义上的剧痛与虚无。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裴二狗就在这种半昏半醒、极度痛苦的状态中煎熬。

孙公公每天会来两次,喂药,检查伤口,动作熟练而冷漠。

从孙公公零星的言语和裴二狗自己拼凑的信息中,他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穿越了。

到了一个未知的朝代。

灵魂进入了一个刚刚经历了“净身”手术的、大约十一二岁的少年身体里。

原主大概是因为手术后的感染或失血,己经一命呜呼,这才让他这个来自现代的魂魄趁虚而入。

而关于“净身”这个过程,裴二狗作为曾经为了写历史小说查过资料的人,有着模糊的了解,此刻结合自身的惨状,那些知识变得无比清晰和恐怖。

他知道,古代的太监净身是一门极其残忍的“手艺”。

净身师傅(“刀儿匠”)需要手艺精湛,快准狠,以减少当事人的痛苦和死亡率。

手术前,要签“自愿净身”的契约,生死不论。

当事人会被绑在特制的床板上,灌下麻药(效果通常很有限),用热辣椒水消毒局部……然后,就是那决定命运的一刀。

不仅要切除外生殖器,连睾丸也要一并去除。

术后,要用一根鹅毛管或白蜡针插入尿道,防止伤口愈合时粘连堵塞,否则会被尿憋死。

伤口则用烧红的烙铁烫一下止血,或者敷上特制的药膏……当事人要在这种非人的痛苦中,在不透风的“蚕室”里躺上至少一两个月,期间不能见风,不能随意移动,能熬过来的,才算捡回半条命。

裴二狗现在经历的,正是这术后最危险的恢复期。

每一次排尿都如同受刑,伤口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身份的巨变。

他时而清醒,感受到刻骨的耻辱和愤怒;时而迷糊,以为自己还在电脑前码字,和读者嬉笑怒骂。

那种巨大的落差,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恨那个绑架并阉割他的读者“刀片批发商”,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更恨这具残破的身体和看不到希望的未来。

大约过了十来天,在孙公公那些味道古怪但似乎确实有效的草药作用下,裴二狗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能够勉强靠着墙坐起身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孙公公开始对他进行最初的“培训”。

“进了宫,头一条,就是忘了自己是个男人。”

孙公公坐在床边的矮凳上,眯着浑浊的眼睛说道,“也是忘了自己从前叫什么,是哪里人。

宫里会给你起个新名儿。”

裴二狗木然地听着。

“第二条,是规矩。

宫里的规矩比天上的星星还多。

见着不同品级的主子、公公、嬷嬷,该怎么行礼,怎么回话,什么时候该跪,什么时候该低头,眼睛该看哪里,都有定例。

错了一点,轻则挨板子,重则掉脑袋。”

孙公公的声音没有起伏,像是在背诵一段与他无关的经文。

“走路要稳,不能晃膀子;说话要细声,不能咋呼;当差时要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不该听的听见了也当没听见,不该看的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主子面前,你就是个会出气的物件儿,要你圆就圆,要你扁就扁……”裴二狗看着孙公公那张布满皱纹、毫无生气的脸,心中一片冰凉。

这就是他未来的人生吗?

做一个奴颜婢膝、任人驱使的宦官?

他现代人的灵魂在剧烈地排斥着这一切。

然而,身体的虚弱和处境的险恶,又让他不得不压下所有的反抗念头。

他现在连走路都困难,又能做什么呢?

这天下午,孙公公正考校他见到“主子”时该如何跪拜,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尖细的嬉笑声。

紧接着,房门被粗鲁地推开,几个穿着同样灰扑扑太监服色、但年纪更轻、面色带着几分油滑的小太监走了进来。

“哟,孙公公,又在调教新来的小崽子呢?”

为首一个吊梢眼的小太监笑嘻嘻地说道,目光不怀好意地在裴二狗身上扫来扫去。

孙公公皱了皱眉,没搭理他。

那吊梢眼凑近床边,看着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裴二狗,嗤笑道:“模样倒还周正,可惜啊,成了个没根的东西。”

他伸出手,用手指极其轻佻地戳了戳裴二狗的脸颊,“喂,新来的,知道咱们这儿叫什么吗?

叫‘忘本堂’!

进来了,就忘了你那男人的本钱吧!

以后啊,就跟咱们一样,伺候人的命!”

旁边几个小太监也跟着哄笑起来,七嘴八舌地起哄:“就是,以后见了爷们几个,得叫师兄!”

“瞧这病恹恹的样子,别没等分到主子跟前就嗝屁了吧?”

“没卵蛋的货色,哈哈!”

这些充满恶意和侮辱性的话语,如同鞭子一样抽打在裴二狗的心上。

尤其是“没根的东西”、“没卵蛋的货色”、“死太监”这些字眼,更是刺痛了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才勉强忍住没有扑上去拼命。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就在他内心被无尽的愤怒和绝望充斥的时候,一个极其微弱、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了起来:检测到强烈符合标准的诅咒能量……关键词:“死太监”、“没根的东西”、“没卵蛋的货色”……能量吸收中……死太监诅咒系统……正在激活……1%……裴二狗猛地愣住了,连身上的疼痛和心中的愤怒都暂时被这诡异的现象压了下去。

什么声音?

系统?

死太监……诅咒系统?

是因为被骂得太狠,出现幻觉了吗?

还是……这就是小说里写的,穿越者的金手指?

可这金手指的名字……未免也太讽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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