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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灭主宰 小说

闫大老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寂灭主说》男女主角闫大林是小说写手闫大老实所精彩内容:第一房雨夜雨下得邪不是唰唰的是豆大的雨点带着晚秋的寒噼里啪啦砸在柴房的破屋顶像是要把那几块朽木瓦片彻底捶冷风从墙缝里钻进呜咽刮在人脸跟小刀子似林枫缩在柴垛角身上那件单麻衣早就被漏进来的雨水打湿紧贴着皮吸走了最后一点热他抱紧膝可寒气还是顺着脚底一个劲儿地往骨头缝里冻得他牙关都在打这鬼地连林家最低等的下人房都不可...

主角:闫大,林枫   更新:2025-10-21 22: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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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柴房雨夜

雨下得邪性,不是唰唰的响,是砸。

豆大的雨点子,带着晚秋的寒气,噼里啪啦砸在柴房的破屋顶上,像是要把那几块朽木瓦片彻底捶烂。冷风从墙缝里钻进来,呜咽着,刮在人脸上,跟小刀子似的。

林枫缩在柴垛角落,身上那件单麻衣早就被漏进来的雨水打湿了,紧贴着皮肉,吸走了最后一点热气。他抱紧膝盖,可寒气还是顺着脚底板,一个劲儿地往骨头缝里钻,冻得他牙关都在打颤。

这鬼地方,连林家最低等的下人房都不如。

可他就得住这儿,从七岁测出那劳什子“寂灭魂体”开始,整整八年。

外头隐约传来丝竹声和喧闹,是祠堂方向。每月一次的祭祖祈福,族里的核心子弟都能进去,沾点先祖福泽,分点灵食丹药。而他,这家主的嫡亲儿子,只能像条被遗弃的野狗,缩在这漏风的柴房里,听着那边的热闹。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柴房门外。没敲门,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管事林福胖乎乎的身影堵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光晕勉强照亮了他那张圆滑的脸。他没进来,就站在门槛外,像是怕沾了这里的晦气。

“枫少爷,”林福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虚假的关切,“雨这么大,您这......唉,祠堂那边正忙着,家主和各位爷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您。要不,您先忍忍?等雨小些,老奴再给您送点热汤来?”

林枫没抬头,声音闷在膝盖里:“福伯,我爹......他怎么说?”

林福脸上的肉抖了抖,搓着手,语气更加为难:“家主......家主他正和二爷商议要事,抽不开身啊。您也知道,年末小比和六宗遴选快到了,家族里忙得很……您这身子骨,还是安心静养为好,别想太多。”

又是这套说辞。安心静养?像废物一样烂在这柴房里吗?

林枫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刺痛,才勉强压住喉咙里那股酸涩的硬块。他想起白天,堂弟林浩带着几个旁系子弟,故意把他堵在去厨房的路上,抢了他那份本就少得可怜的粗面馒头,还把他推搡搡进路边的泥水坑里。

“灾星!滚远点!别脏了我们的路!”林浩的嘲笑声还在耳边。

凭什么?就因为这该死的体质?他每日闻鸡起舞,练体淬骨,付出的汗水比谁都多,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福伯,”林枫抬起头,雨水顺着湿透的黑发流进眼睛,又涩又疼,但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林福,“我只求见父亲一面,求一个参加年末家族小比的机会。哪怕是.....最末等的名额。”

林福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这孩子的眼神,不像往日那般死寂,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他干笑两声:“枫少爷,您这不是为难老奴吗?小比......那是要见真章的,拳脚无眼,您这身子......何必呢?安安分分的,林家总少不了您一口饭吃。”

一口饭吃......呵。

林枫的心,像被这冰冷的雨水彻底浸透,沉了下去。原来他在他们眼里,就只值一口饭。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又带着几分娇纵的女声从林福身后传来:“福伯,跟这废物啰嗦什么?爹让我来问问,祭品准备好了没?”

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鹅黄绫罗裙的少女走了进来,是二叔林啸云的独女,林婉清。她撑着一把精致的油纸伞,裙摆纤尘不染,与这破败的柴房格格不入。看到缩在角落、狼狈不堪的林枫,她漂亮的杏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

“大哥,”林婉清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头,用手帕掩了掩鼻子,仿佛这里的空气都脏了她的肺,“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快起来吧,跪......缩在这里,像什么话?平白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她的话听起来是劝解,字字却像裹了蜜糖的针。她在提醒他,他的存在,本身就是林家的一个笑话。

雨水模糊了林枫的视线,他看着这个光鲜亮丽的堂妹,看着门外透出的、祠堂方向温暖的光,一股压抑了八年的屈辱和愤怒,混合着刺骨的冰冷,猛地冲上了头顶。

他不再看林婉清,而是将目光死死投向那扇象征着林家权力核心的祠堂方向,用尽全身力气,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吼道:

“父亲!林枫求见!只求一个公平参加小比的机会!”

这一声吼,像是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也盖过了雨声,隐隐传了出去。

林婉清愣住了,似乎没料到这个一向逆来顺受的堂兄,竟敢用这种语气说话。

林福脸色一变,正要呵斥。

祠堂方向,隐约的喧闹声似乎静了一瞬。

随即,一个威严中透着深深疲惫的声音,穿透雨幕,清晰地传了过来,虽不高,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让他进来。”

林婉清和林福都愣住了。

林枫猛地用手撑地,试图站起,但双腿早已冻得麻木,一个踉跄,又跌坐回去。他咬紧牙关,眼中闪过狠色,用手狠狠捶打了几下毫无知觉的大腿,然后,凭借着那股从心底烧起来的、倔强到极点的意志,硬生生地、摇晃着站了起来。

他无视了林婉清惊愕中带着轻蔑的眼神,也无视了林福复杂难辨的目光,一步一顿,拖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踏着四溅的冰冷泥水,朝着那祠堂的方向,艰难地挪去。

每走一步,柴房的阴冷就被甩在身后一分,但前方等待他的,是更深的未知与冰冷。

就在他踏出柴房门槛的瞬间,胸口贴身藏着的一个粗布小包,被雨水浸透后,里面一个硬物,突然传来一阵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灼热感。

是母亲留下的那枚......一直冰凉如玉的黑色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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