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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孩子上综艺的小说

沐霖随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带着孩子上综艺的小说》是作者“沐霖随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路小舟纪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卡!”导演一声我刚从冰水池子里爬出助理小姜赶紧拿个大毛巾把我裹我冻得牙齿都在打咯当咯当浑身筛糠一“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热水?”小姜声音都带着哭我摆摆牙齿还在抖:“没事……下一个环节是啥?”“你还录啊?这节目组就是想整死你!”我抬头看了一不远当红小花宋冉冉正被好几个人围嘘寒问递姜盖毯她刚才的任只是站在池子边对着我喊几句加...

主角:路小舟,纪棠   更新:2025-10-23 01: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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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卡!”导演一声喊,我刚从冰水池子里爬出来,助理小姜赶紧拿个大毛巾把我裹住。

我冻得牙齿都在打架,咯当嘚,咯当嘚,浑身筛糠一样。“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喝口热水?

”小姜声音都带着哭腔。我摆摆手,牙齿还在抖:“没事……下一个环节是啥?”“姐,

你还录啊?这节目组就是想整死你!”我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

当红小花宋冉冉正被好几个人围着,嘘寒问暖,递姜茶,盖毯子。她刚才的任务,

只是站在池子边上,对着我喊几句加油。导演正对着宋冉冉点头哈腰:“冉冉老师辛苦了,

您这表现力绝了,刚才那担忧的眼神,特别有感染力。”宋冉冉捏着嗓子说:“哎呀,

主要是心疼颜姐,这么冷的天,节目组也真是的。”她嘴上说着心疼,眼睛里那点得意,

藏都藏不住。我心里什么都明白。我,颜真,过气影后,

现在得靠这种不要命的真人秀混口饭吃。而宋冉冉,是京圈太子爷纪棠的新欢。

我跟纪棠那点事,圈里没人不知道。五年了,我把他从一个只会赛车的混小子,

一步步扶到纪家权力的中心。现在,他坐稳了,扭头就捧了新人。我裹着毛巾,

一步一步往休息室走。刚推开门,就看见纪棠坐在我的位置上。他还是老样子,

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手指夹着烟,没点着,

就在那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我没说话,走到旁边,拿起水杯自己倒水。手抖得厉害,

热水洒了一半出来。“手抖什么?”他终于开口了,声音跟冰碴子似的。“冷的。”我回答。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很高,影子一下子就把我罩住了。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逼我抬头看他。“颜真,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的手指头很用力,捏得我生疼,

“上这种破节目,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做给谁看?”我看着他的眼睛。这双眼睛,

曾经看着我的时候,里面全是星星。现在,只剩下冷冰冰的审问。“做给钱看。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纪总,我现在缺钱。”他像是被我这句话给噎住了,

手上的力气松了点。他把烟丢进垃圾桶,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抽出一张卡,

直接摔在我脸上。“够不够?不够还有。”他的声音里全是火气,

“别再让我看见你这副鬼样子!”银行卡冰凉的边角划过我的脸,不疼,就是有点凉。

我没去捡那张卡。我只是看着他,很平静地问:“纪棠,你是不是觉得,

你给我的羞辱还不够?”他愣住了。休息室的门突然被人“砰”的一声推开。

一个半大的小子冲了进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头发乱糟糟的,

眼睛又黑又亮,带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他手里攥着几张纸,直愣愣地冲到我面前。

直播的跟拍摄像师也跟了进来,镜头正对着我们。导演在外面喊:“哎!怎么回事?这谁啊?

保安!保安呢!”那小子完全不管,把手里的纸“啪”一下拍在化妆台上,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纪棠。他声音有点抖,但喊得特别大声,

整个屋子都能听见。“颜真!”他喊,“我是你儿子!这是亲子鉴定报告!

你到底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纪棠的表情,从震惊,到错愕,

最后变成一种我看不懂的阴沉。跟拍摄像师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弹幕,

估计已经炸了吧。我看着那份被拍在桌上的DNA报告,再看看眼前这个一脸倔强的少年。

完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藏了十六年的秘密,就这么被掀了个底朝天。

2导演第一时间冲了进来,对着摄像师大吼:“还拍!拍什么拍!关机!都给我关了!

”摄像师手忙脚乱地关了机器,可我知道,晚了。刚才那一幕,足够在网上掀起滔天巨浪。

“这谁啊?谁放进来的?”导演急得满头大汗,指着那个少年,“你是谁家的小孩?

乱说什么呢?”少年梗着脖子,不看导演,就盯着我:“我没乱说!我叫路小舟!

她就是我妈!”纪棠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一步跨过来,站在我和路小舟中间,

像一堵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小舟,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子。“你再说一遍?

”路小舟被他的气势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仰着头:“我说,她是我妈!

你又是谁?凭什么管她?”“我是她……”纪棠的话说到一半,卡住了。他是我的谁?金主?

前男友?好像都不对。我伸手,拉了拉纪棠的衣角,声音有点干:“纪棠,你先出去。

”纪棠猛地回头看我,眼睛里全是血丝:“颜真,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事,不用跟你解释。”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句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在他心上。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一脚踹翻了门口的垃圾桶,“哐当”一声巨响。屋子里只剩下我,路小舟,

还有手足无措的导演和助理小姜。导演搓着手,一脸为难:“颜姐,这……这事闹的。你看,

要不咱们先发个声明,就说是黑粉恶意捣乱?”我没理他,走到路小舟面前。十六年了。

上一次见他,他还是个在襁褓里哭的小婴儿。现在,已经长得比我还高了。他的眉眼,

像他那个不负责任的爹。但那股子倔劲儿,跟我一模一样。我伸手,想摸摸他的脸,

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的声音很轻,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路小舟眼睛红了,嘴唇哆嗦着:“我问了很多人。我从老家一路找到这儿。

我在电视上看到你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是我刚出道时拍的艺术照。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脸天真。“我奶奶说,你不要我了。”他声音里带了哭腔,

“他们都说我是没妈的野孩子。颜真,你为什么不要我?”我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喘不过气。奈何。我能说什么呢?说我十六岁那年,被继父灌醉,卖给了一个煤老板?

说我怀着他的时候,每天都在想怎么死?说我生下他之后,连一口奶都没钱给他买,

只能把他送回乡下,交给唯一能依靠的奶奶?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我只能看着他,

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小姜在旁边小声提醒我:“姐,外面都是记者。

纪总的车被堵住了,他也走不了。”我深吸一口气,对路小舟说:“跟我走。

”我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很粗糙,掌心全是茧。我把他拉到身后,推开休息室的门。外面,

闪光灯“咔嚓咔嚓”响成一片,像下了一场暴雨。记者们跟疯了一样往前挤。“颜真!

请问那个男孩真的是你儿子吗?”“颜真!孩子的父亲是谁?是纪棠吗?

”“请你回应一下私生子传闻!”我护着路小舟,一步一步往前走。人群里,我看见了纪棠。

他被保镖护着,正冷冷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走到他面前,停住。

“纪棠。”我看着他,“借你的车用一下。送我们回家。”3纪棠没说话,

只是盯着我身后的路小舟。那眼神,跟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往路小舟身上剐。路小舟也不怕,

梗着脖子回瞪他。两个人像斗鸡一样,谁也不肯先挪开眼睛。最后还是纪棠先败下阵来。

他冲身边的保镖偏了一下头。保镖立刻拉开车门。我推着路小舟上了车。我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车里安静得可怕。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喘。纪棠也上了车,

坐在我对面。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旁边,松了松领带。他的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

能看见锁骨的轮廓。他从储物格里拿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

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爹是谁?”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

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没说话。路小舟在旁边小声嘀咕:“关你屁事。

”纪棠猛地把烟按在烟灰缸里,火星子溅得到处都是。他倾身向前,一把揪住路小舟的衣领。

“小子,你再说一遍?”“纪棠!”我喊了一声。他动作停住了,回头看我,

眼睛里烧着两团火。“你护着他?”“他是我儿子。”我看着他,语气平静。“你儿子?

”纪棠笑了,笑得有点凄凉,“颜真,你他妈的真行啊。十六岁的儿子都冒出来了,

我他妈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他松开路小舟,靠回座位上,抬手捏着眉心。他看起来很累。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才十九岁。”他声音很低,“所以,你十六岁就生了孩子?

”我“嗯”了一声。“跟谁?”他追问。我还是不说话。车里的气氛僵住了。

路小舟大概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过了很久,纪棠像是放弃了。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送他们去哪?”他问司机。我报了我租的那个小公寓的地址。

车子停在老旧的居民楼下。我带着路小舟下车。纪棠没有下来。他只是摇下车窗,看着我。

“颜真。”他叫我的名字。我停住脚步,回头看他。“明天,来公司找我。”他说完,

就摇上了车窗。黑色的宾利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我带着路小舟上了楼。房子很小,

一室一厅。我平时一个人住,都觉得挤。路小舟站在客厅中间,

局促地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你……你就住这儿?”他小声问。“嗯。

”“电视里……你住的房子都很大。”我笑了笑,没说话。从冰箱里拿出仅剩的两个鸡蛋,

给他下了碗面。他大概是饿坏了,呼噜呼噜地吃得很快。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看他吃饭的样子,看他的头发,看他的手指。我想把这十六年缺失的时光,都看回来。

他吃完了,把碗往前一推,抬起头看我。“你……真是大明星啊。”他好像还是不太敢相信。

“过气了。”我说。“那个男的,是谁?”他又问,“他对你很凶。”“一个……认识的人。

”“他是你男朋友?”我摇摇头:“不是。”他好像松了口气。然后,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那份DNA报告,推到我面前。“这个,是真的吧?

”我点点头:“是真的。”他的眼圈又红了。“那我爸呢?”他问出了那个我最害怕的问题。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对答案的渴望。我该怎么告诉他?告诉他,他的父亲,

是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肥头大耳的煤老板?告诉他,他的出生,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肮脏的交易?我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奈何,奈何。4第二天,

我还是去了纪棠的公司。他的办公室在顶层,整面墙的落地窗,能看见大半个京城的风景。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打电话。看见我,他只是抬了抬手,示意我坐。

他讲电话的样子很专注,眉头微皱,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他跟平时那个吊儿郎当的纪二少爷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是纪氏集团说一不二的纪总。

是我把他变成了这样。可他好像并不感激我。他挂了电话,身体靠在宽大的老板椅里,

十指交叉放在桌上。“说吧。”他看着我,“孩子是谁的?”“跟你没关系。

”我还是那句话。“颜真!”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我们俩到底算什么?五年了!我他妈的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

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纪棠,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没同意!”他吼道。

“你捧宋冉冉的时候,就已经分手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是你先不要我的。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回椅子上。“我没有……”他声音很低,

“冉冉她……情况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问,“不都是你纪总身边的人吗?

今天可以是宋冉冉,明天也可以是李冉冉,王冉冉。而我,颜真,不想再当其中一个了。

”“你跟她们不一样!”他急了。“没什么不一样的。”我站起来,“纪总,我今天来,

不是为了跟你吵架。网上那些新闻,你看怎么处理吧。如果你觉得影响了纪氏的声誉,

我可以开记者会澄清,说那孩子跟我没关系。”“你敢!”他豁然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

抓住我的手腕,“颜真,你是不是疯了?那是你儿子!”“是啊,他是我儿子。”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可我这个当妈的,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怎么养他?纪总,你不是最有办法吗?

你教教我。”我的话像针,扎得他哑口无言。他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他的助理在外面小声说:“纪总,

宋小姐来了。”纪棠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我甩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冲他笑了笑。

“你的新欢来了,我就不打扰了。”我转身就走。经过门口的时候,正好撞见宋冉冉。

她化着精致的妆,穿着一身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看见我,愣了一下,

随即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颜姐,你也在啊?真巧。”我没理她,径直走了出去。身后,

传来宋冉冉娇滴滴的声音:“阿棠,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颜姐又惹你生气了?

她也真是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还来给你添麻烦……”我走进电梯,按下了一楼。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

我跟纪棠,就像两只刺猬。我们曾经拼了命地想拥抱对方,结果把彼此都扎得遍体鳞伤。

现在,分开了,那些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回到家,路小舟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

字写得歪歪扭扭:“我出去找活干了。我能养活自己。”5我拿着那张纸条,

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一个十六岁的孩子,人生地不熟,能去哪找活干?

我疯了一样地冲下楼。小区门口的保安说,看见一个从我家走出来的小伙子,往东边去了。

东边是劳务市场。我跑到劳务市场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那里乱糟糟的,

到处都是蹲在地上等活的民工。空气里混着汗臭味、烟味和廉价盒饭的味道。

我一眼就看见了路小舟。他混在一群成年人中间,显得特别瘦小。

他脸上、手上都蹭得黑一块白一块的,正抱着一个盒饭狼吞虎咽。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见我,愣住了,嘴里的饭都忘了往下咽。“你……你怎么来了?”我没说话,

从他手里拿过盒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跟我回家。”“我不回!”他梗着脖子站起来,

比我还高了半个头,“我找到活了!明天去工地搬砖!一天一百五!”他把手伸到我面前,

手心被什么东西磨破了,红了一大片。“你看,我能挣钱。我不用你养。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抓着他的手,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周围的人都朝我们看过来,指指点点。“这不是那个大明星颜真吗?

”“是她!旁边那个就是她儿子吧?”“啧啧,看着怪可怜的。”路小舟也听见了,

脸涨得通红。他想把手抽回去,但我死死地抓着。“走。”我拉着他,挤出人群。回到家,

我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我用棉签沾着碘伏,小心翼翼地给他擦。他疼得直抽气,

但一声没吭。“疼吗?”我问。他摇摇头。“路小舟,”我看着他,

“以后不准再去那种地方了。”“为什么?我又没偷没抢!”他不服气。“你才十六岁,

你应该在学校里读书,不是去工地搬砖。”“读书有什么用?”他顶嘴,

“还不是要花你的钱?我不想花你的钱!你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谁说我顾不上自己了?

”我看着他,“你听着,从今天起,你的学费、生活费,都由我来负责。你唯一要做的,

就是好好读书。”“我不要!”他喊道,“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你不是累赘!

”我也急了,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是我儿子!”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儿,他小声说:“可网上的人都说……我是你的丑闻,

是你的污点。他们说你因为我,事业全毁了。”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我放下棉签,

伸手抱住了他。他身体僵硬,像一块石头。“别听他们胡说。”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声音很轻,“你不是污点。你是我的骄傲。”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他犹豫了一下,也伸手,轻轻地回抱住我。他的怀抱,很笨拙,但很温暖。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油腻腻的,

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声音。“颜真啊,好久不见。听说,你儿子找到你了?

”6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是那个煤老板,王德发。路小舟的亲生父亲。我抓着手机,

手抖得厉害。“你想干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黏糊糊的笑声:“哎呀,别这么紧张嘛。

我能干什么?我就是看见新闻,替你高兴。咱们的儿子,长得可真俊,跟你一样。

”“他不是你儿子!”我低吼道。“啧啧,怎么说话呢?没我,能有他吗?”王德发顿了顿,

语气变得阴冷起来,“颜真,我知道你现在不好过。缺钱吧?我这儿有啊。只要你乖乖听话,

别说养一个儿子,养十个都够了。”“你做梦!”我咬着牙说。“别急着拒绝嘛。

”他慢悠悠地说,“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要是不来找我,我就去找咱们儿子聊聊。我想,

他应该很想知道,他爹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吧?也很想知道,

他妈当年是怎么求着我……”“王德发!”我尖叫着打断他,“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像是又掉进了那个冰水池子里。

路小舟在旁边看着我,一脸担忧:“妈,你怎么了?谁的电话?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个打错的。”我不能让他知道。绝对不能。

我一晚上没睡。脑子里乱糟糟的。王德发那个恶魔,他就是掐准了我的死穴。

我不能让他去见路小舟。我不能让我儿子知道,他的出生是那么的不堪。第二天,

我去找了纪棠。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我没有预约,直接闯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正在开会,

看见我,愣了一下。“都出去。”他对会议室里的高管们说。人都走光了,他关上门,

走到我面前。“又怎么了?”他语气不太好,但眼神里有关切。我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却发不出声音。求人的话,太难说出口了。他叹了口气,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颜真,

你到底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吗?非要跟我犟。”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纪棠,我需要钱。”我终于开口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多少?”“很多。

”“我昨天给你的卡呢?”“我没要。”他气得笑了:“颜真,你这骨头是有多硬?

一边跟我撇清关系,一边又来找我要钱。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纪棠,算我借你的。我会还。”“你怎么还?再去那种鬼地方搬砖吗?”他嘲讽道。

我被他堵得说不出话。“说吧,要多少?用来干什么?”他问。“我……我要五百万。

”我报出了一个自己都觉得离谱的数字。他挑了挑眉:“五百万?颜真,你这是要去买命吗?

”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了。“好。”他忽然说,

“我给你。”我愣住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他身体前倾,凑到我耳边,

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他说:“搬过来,跟我住。”7“什么?”我猛地站起来,

往后退了两步,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他。“你没听错。”纪棠靠在沙发背上,

两条长腿交叠着,姿态闲适,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你,还有你儿子,都搬到我那儿去。

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衣食住行,我全包了。”“纪棠,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人吗?”“不然呢?”他抬眼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嘲弄,“颜真,

你不会以为,你那个十六岁的儿子突然冒出来,我们俩还能回到过去吧?”我心口一痛。

“我没那么想过。”“那就好。”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

他的手指冰凉,像他的话一样。“颜真,你听清楚。五百万,买你乖乖听话。

别再出去抛头露面,别再跟不三不四的人联系,安安分分地待在我身边。”他顿了顿,

补充道,“当然,也包括履行你作为‘情人’的义务。”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字字句句都往我心窝子里捅。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这张脸,

此刻显得那么陌生,那么冷酷。“如果我不同意呢?”“那你就自己去想办法。”他松开手,

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我纪棠,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我知道,

我没得选。王德发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我不能拿路小舟去赌。“好。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破碎的声音说,“我答应你。”纪棠的背影僵了一下。他没有回头。

“下午我让司机去接你们。”他说。我走出纪氏大楼的时候,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仰起头,想把眼泪逼回去。颜真啊颜真,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回到家,

我跟路小舟说了要搬家的事。“搬家?搬去哪?”他一脸疑惑。“去一个……朋友家。

他家房子大,我们可以暂时住在那。”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哪个朋友?

是昨天那个开豪车的男人吗?”路小舟很敏锐。我点点头。“我不要!”他立刻反对,“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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