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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当晚老公成了植物人

北歌牧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北歌牧秋”的优质好《替嫁当晚老公成了植物人》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晚贺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和我双胞胎姐姐订婚那贺聿白把我锁在阁楼他说我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不配出现在这么圣洁的场后来姐姐逃家族逼我替他日日折磨骂我是卑劣的替代直到一场大我被烧得面目全他抱着烧焦的尸体哭到呕求我回可他不知我才是当年救他的而姐只是冒领功劳的冒牌1.林你就待在这好好反省你的恶阁楼的门被砰的一声甩沉重的铜锁扣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和贺聿...

主角:林晚,贺聿白   更新:2025-10-23 11:5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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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双胞胎姐姐订婚那天,贺聿白把我锁在阁楼里。他说我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

不配出现在这么圣洁的场合。后来姐姐逃婚,家族逼我替嫁,他日日折磨我,

骂我是卑劣的替代品。直到一场大火,我被烧得面目全非,他抱着烧焦的尸体哭到呕血,

求我回来。可他不知道,我才是当年救他的人,而姐姐,只是冒领功劳的冒牌货。

1.林朝,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你的恶毒。阁楼的门被砰的一声甩上,

沉重的铜锁扣死,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和声。贺聿白的声音穿过厚重的门板,

像淬了冰的刀子,一字一句扎在我心上。今天是我和晚晚的订婚宴,

你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不配出现在这么圣洁的场合。我贴着冰冷的门板滑坐下来,

抱住膝盖。外面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是我双胞胎姐姐林晚和她未婚夫贺聿白的盛大订婚宴。而我,林朝,作为姐姐的孪生妹妹,

却被当成一个肮脏的囚犯,锁在这间堆满杂物的阁楼里。只因为三天前,

姐姐林晚在下楼梯时不小心摔倒,擦破了膝盖。她哭着对贺聿白说,是我推了她。

贺聿白信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恨不得将我凌迟。林朝,你真是让我恶心。

晚晚那么善良,你怎么下得去手?我试图解释,可我的声音被林晚柔弱的哭声完全淹没。

没有人信我。在这个家里,林晚是白天鹅,是众星捧月的公主。而我,

只是她光鲜亮丽背后的、一道不起眼的影子。阁楼的窗户很小,我费力地爬上一个旧箱子,

勉强能看到楼下花园里热闹的景象。贺聿白正牵着林晚的手,向宾客们敬酒。

他穿着高定的白色西装,俊美得如同神祇,看林晚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缱绻。

林晚穿着我亲手为她设计的星光裙,膝盖上贴着一个可爱的创可贴,正依偎在贺聿白怀里,

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他们看起来是那么般配。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捂住胸口,

几乎喘不过气。没有人知道,我认识贺聿白,比林晚要早得多。十年前那场绑架案,

在废弃的仓库里,浑身是血的少年抓着我的手,对我说:别怕,我叫贺聿白。你救了我,

以后,我护着你。可我醒来后,守在他病床边的,却成了林晚。林晚顶替了我的一切,

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成了他心尖上的白月光。而我,成了那个因为嫉妒姐姐,

而不断搞小动作的恶毒妹妹。我被锁在阁楼里,从白天到黑夜,无人问津。直到深夜,

宴会散场,楼下终于安静下来。我饿得胃里阵阵抽痛,蜷缩在角落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2.第二天清晨,阁楼的门被猛地撞开。不是贺聿白,而是我爸妈,他们脸色铁青,

眼神里满是风暴。林朝,你姐姐跑了!妈妈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她留下一封信,

说不想商业联姻,追求真爱去了!我脑子一片空白。林晚逃婚了?

爸爸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力道大得几乎捏碎我的胳膊。贺家那边等着要个交代!

我们林家的脸都被丢尽了!现在,只有你能代替你姐姐嫁过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我是林朝,不是林晚!有什么区别?妈妈冷漠地看着我,

你们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要你不说,谁知道你是谁?贺聿白会知道的!

他会杀了我的!我不住地摇头,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

那也比整个林家跟着你一起陪葬强!爸爸怒吼道,这是你的责任!是你姐姐惹出的祸,

你就必须替她承担!我被他们强行拖出阁楼,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按在梳妆台前。

化妆师和造型师围着我,将我打扮成林晚的模样。他们给我换上洁白的婚纱,

戴上昂贵的珠宝。镜子里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可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死寂。

婚礼在仓促而盛大的氛围中举行。贺聿白全程没有看我一眼,

他脸上的寒霜几乎能将整个礼堂冻结。当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娶我时,他沉默了许久,

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愿意。那声音里的厌恶和憎恨,让站在他身边的我如坠冰窟。

新婚之夜,他喝得酩酊大醉。一进婚房,就将我狠狠地推倒在地。林晚,你真行啊!

为了别的男人逃婚,现在又后悔了跑回来?他猩红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把我贺聿白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他把我当成了林晚。我张了张嘴,

想解释,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他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他凑近了,仔细地端详我的脸,

眼神里的醉意和暴怒渐渐变成了一种冰冷的嘲讽。不对……你不是晚晚。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像是在触碰什么肮脏的东西。你是林朝。他笑了,

笑声里满是鄙夷和残忍。怎么?你姐姐跑了,林家就把你这个卑劣的替代品送过来了?

聿白……闭嘴!他猛地甩开我的脸,别叫我的名字,我嫌脏。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西装,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记住你的身份。别妄想得到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尤其是我的感情。他摔门而去。

3.贺聿白把我当成一个不存在的人。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他从不与我同桌吃饭,从不与我同床共枕。他睡在客房,每天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归。

家里的佣人看他的眼色行事,对我也极尽怠慢。她们会不小心把汤洒在我身上,

会忘记准备我的晚餐。贺聿白唯一会主动跟我说话的时候,就是他想折磨我的时候。

他会把林晚的照片摆满整个客厅,然后逼着我一张一张地看。你看,晚晚笑得多开心。

不像你,永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他会故意在我面前,

给林晚所谓的闺蜜打电话,言语间满是对林晚的思念和宠溺。然后挂掉电话,

冷冷地瞥我一眼:听到没有?这才是爱。你这种靠着卑劣手段爬上我床的女人,

永远不会懂。我从未爬上他的床。我们的婚房,那张柔软的大床,从新婚夜之后,

我就再也没有睡过。我睡在旁边的一个小小的衣帽间里,每晚抱着冰冷的被子,睁眼到天明。

有一次,我发了高烧,浑身滚烫,烧得神志不清。我挣扎着下楼想找点水喝,

却在楼梯口撞上了刚回家的贺聿白。他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

看到我脚步虚浮、脸色通红的样子,他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露出了讥讽的笑容。怎么?

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林朝,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手段,我不会上当的。

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脚下一软,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额头磕在坚硬的台阶上,

温热的血瞬间流了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昏过去之前,我看到贺聿白站在原地,

冷漠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陌生人。等我再醒来,是在医院。

不是贺聿白送我来的。是家里的司机老张,他于心不忍,偷偷把我送了过来。

医生说我额头缝了五针,还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

心里一片荒芜。原来,他真的可以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住院第三天,病房的门被推开。

我以为是老张,没想到,进来的人是贺聿白。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将一个保温桶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

语气生硬:医生说你需要补充营养。这是他第一次,为我做一件事。我的心底,

不受控制地生出一丝微弱的、可笑的期待。我撑起身子,轻声说:谢谢。

他却像是被我的道谢刺痛了,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别误会。

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贺聿白虐待妻子。毕竟,你现在顶着的,还是晚晚的身份。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我的被子上。这里面有五十万,

算是你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以后安分一点,别再给我惹麻烦。说完,他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我看着那张冰冷的银行卡,刚刚升起的那点微光,瞬间熄灭。4.出院后,

贺聿白没有再来找过我的麻烦,但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漠,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伤人。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体重直线下降,瘦得不成人形。有时候,

我会在半夜悄悄走到他的房门口。隔着门板,我能听到他偶尔在梦里,会呢喃着一个名字。

晚晚……每一次听到,我的心都会被狠狠地刺穿。我开始学着画画,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爱好,也是唯一能让我暂时忘记痛苦的事情。我把自己关在画室里,

一画就是一整天。我画了很多画,有风景,有静物,但最多的,

是十年前那个废弃仓库的场景。那个浑身是血,却依旧紧紧抓着我的手,说要保护我的少年。

那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有一天,贺聿白提前回家,撞见了我正在画画。

他看到我画架上的画,脸色骤变。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画笔,将那幅我画了很久的画,

狠狠地撕碎。谁允许你画这个的?他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林朝,

你到底想干什么?模仿晚晚的爱好,就能取代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吗?我这才知道,

原来林晚也对他说过,她喜欢画画。她把我所有的爱好,都安在了她自己身上。我告诉你,

东施效颦,只会让你显得更可笑!他把撕碎的画纸扔在我脸上,每一片都像刀子,

割得我生疼。你不配!你不配画画,更不配提起当年!当年救我的人是晚晚,

不是你这个冒牌货!我的眼泪终于决堤。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贺聿白,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当年救你的人,明明是我!你闭嘴!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证据呢?晚晚有我们当年的信物,你有什么?

我浑身一震。手链……当年,那个少年确实给了我一条手链,上面刻着一个聿字。

可我醒来后,那条手链就不见了。后来我看到它戴在了林晚的手上。原来,

她不仅冒领了我的功劳,还偷走了我的信物。我没有……我喃喃道,声音里满是绝望。

那就给我闭嘴!贺聿白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林朝,我警告你,再敢冒充晚晚,再敢提起当年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窒息感传来,

我痛苦地挣扎着,眼前阵阵发黑。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里的时候,

他猛地松开了手。我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冷冷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只卑贱的蝼蚁。滚回你的房间,别让我再看到你。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逃回了那个冰冷的衣帽间。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关于爱的幻想,也彻底破灭了。我对他,

再无期待。我开始计划离开。这个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再待下去。我开始偷偷地存钱,

变卖掉所有值钱的首饰,准备着我的逃跑计划。直到那天,别墅里意外地燃起了大火。

5.火势来得又急又猛。我正在画室里整理我的画稿,准备带走,

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焦糊味。等我反应过来,浓烟已经滚滚而来,封死了我的去路。

火舌从门缝里舔舐进来,整个别墅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烤炉。我被困在画室里,

呛人的浓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拼命地拍打着房门,大声呼救,

可外面只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绝望中,我透过窗户,看到了楼下的景象。

贺聿白站在安全地带,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惶和恐惧。

他正对着冲进火场的消防员大喊:快!去二楼的主卧!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抢救出来!

尤其是那些照片和裙子!主卧,那是林晚的房间。里面有她所有的照片,

和她最喜欢的裙子。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沉入了谷底。大火封路,生死关头,

他心心念念的,依然是林晚,是那些属于林晚的东西。而我,

这个被困在火场里的、名义上的妻子,他连问都未曾问一句。也好。死在这场大火里,

对我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我放弃了挣扎,靠在墙角,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在这时,画室的窗户被人从外面猛地砸开。一个消防员探进身来,对我大喊:快!

把手给我!求生的本能让我伸出了手。我被他拉出了火海,可就在我落地的瞬间,

一块燃烧着的横梁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背上。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意识。在我昏过去之前,我看到贺聿白终于冲了过来。他没有看我,

而是死死地盯着我刚刚逃出来的那间画室。画室里,挂着一幅我没来得及带走的画,

画上是我穿着林晚那条星光裙的样子。那是之前,我在镜子前画的自画像。火光中,

那幅画的脸被熏得模糊,但那条裙子,却异常清晰。贺聿白大概是把我当成了林晚。

他疯了一样想冲进火场,却被消防员死死拦住。晚晚!晚晚!他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声音绝望得像是失去了全世界。我躺在地上,看着他为另一个人心碎的样子,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凄凉的笑。贺聿白,来生再别相见了。我被救护车拉走,送进了最近的医院。

而另一边,消防员从废墟里,抬出了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蜷缩着的尸体。

那具尸体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闪亮的钻石手链,是贺聿白送给林晚的订婚礼物,

后来被我妈逼着戴在了我的手上。他们都以为,死在里面的人,是我。贺聿白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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