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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随后一句话就断了我的女官之路

沐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将军随后一句话就断了我的女官之路男女主角钟知节明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沐柠”所主要讲述的是:骠骑将军大胜归皇上在接风宴上论功行不将军竟指向身为明华公主伴读的“臣想讨个女求皇上把她赏给”只因我挡了他妹妹的他断了我的女官明明是他专宠外却留我一人承受骂他说:“这是你的怪不了”可我不想认后他助郡王谋反失受尽酷官袍加身的我对他说:“功败垂这也是将军你的你得认”骠骑将军钟知节把西南蛮邦打得大皇上在青云台摆了宴给他接风...

主角:钟知节,明华   更新:2025-10-23 18:5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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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大胜归来,皇上在接风宴上论功行赏。

不想,将军竟指向身为明华公主伴读的我。

“臣想讨个女子,求皇上把她赏给我。”

只因我挡了他妹妹的路,他断了我的女官梦。

明明是他专宠外室,却留我一人承受骂名。

他说:“这是你的命,怪不了我。”

可我不想认命。

后来,他助郡王谋反失败,受尽酷刑。

官袍加身的我对他说:“功败垂成,这也是将军你的命,你得认命。”

骠骑将军钟知节把西南蛮邦打得大败,皇上在青云台摆了宴席,给他接风。

我跟着明华公主去宴席,祝贺将军打了胜仗回来。

酒喝了几轮,将军喝醉了。

皇上问他:“爱卿这场仗立了大功,解了我多年的心头忧患,你想要什么赏赐啊?”就见那骠骑将军端着酒杯,晃晃悠悠站起身,手指着我,满不在乎地说:“臣想讨个女子,求皇上把她赏给我。”

他眼神里带着戏弄,嘴上一直说“讨要”“赏赐”,没说别的。

在他眼里,我就跟个物件儿似的。

从古至今,有本事的大臣为国家立下大功,讨几个美人是很平常的事,还会被人当作美谈。

可惜,从来没人问过女子愿不愿意,在世人眼里,女子不过是盛世的点缀。

他妹妹钟知宁正撑着头,悠闲地看着这场荒唐事儿,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就想看我怎么应付。

可又有谁会在意蝼蚁发出的声音呢?我根本没得选。

从钟知节手指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没退路了。

“父皇,不行啊,沈书意是我的伴读,儿臣离不开她。”

明华公主刚一开口,就被皇上抬手拦住,皇上笑着说:“裴将军对国家有功,这点小小心愿,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至于伴读的事,再找个朝中的贵家女子补上就行。”

就这短短几句话,我的命运就这么轻易地被决定了。

我看到钟知宁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她想要公主伴读这个位置。

明华公主的伴读,要经过层层考核,由当今的大儒亲自出题,过好几关,有本事的人才能当上。

当时,世家千金和朝中贵女好多人都去参加了,最后我得了第一名。

钟知宁正好是第二名。

当时输了,她心里不服气。

这几年她一直忍着没吭声,我还以为她放下了,没想到是等着她兄长打了胜仗回来给她撑腰。

谁能想到,他就说了几句话,把我多年的努力全毁了。

我在寒夜的灯下苦读了好几年,一路过关斩将,经过重重考核,得了第一名,才到明华公主身边,成了她的贴身伴读,盼着能有个好前程,将来能做个宫中女官,给我和母亲挣条出路。

可他太狠心了,把我的希望彻底给碾碎了。

晚上,公主来到偏殿,看到我在收拾东西。

她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只小声说:“我这同光殿,出去了可就再难进来了。”

“公主心疼我不容易,我都明白。”

我安慰她。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楼阁高处,语气里透着悲伤:“书意,世人都以为公主尊贵荣耀,什么事都能轻轻松松办成,其实就是个空名。

今天这事儿,不只是你的无奈,也是我的无奈……”我没法违抗皇命,她也不能。

赐婚的圣旨下来了。

听说骠骑将军从宫宴回去后大醉了三天,就连宫里太监去宣旨,他都没醒过来。

我离开内宫那天,正好是钟知宁入宫的日子。

她身后的婢女们捧着各种书籍、笔墨纸砚,阵仗很大。

她本来就是那场考试的第二名,又是功臣的亲妹妹,自然有人愿意做个顺水人情。

她顶替我的位置,成了明华公主的新伴读。

我们在宫门口错身而过的那一刻,她抬眼笑着说:“不属于你的位置,你终究守不住。”

我看着她眼里的得意劲儿,想起我入宫那天,那时的我,大概也春风得意吧。

我以为命运眷顾,终于能摆脱在沈家的日子,母亲也能以我为荣,祖母也不能再刁难她了。

可兜兜转转,最后一场空。

钟知宁走的时候,轻蔑地笑着说:“未来的嫂嫂,你别以为以后就能耍将军夫人的威风了。

沉月巷有个女子才是我兄长的心头挚爱,兄长为了她顶撞父母,宁可终身不娶。

他讨要你,本来就只是想让你当个暖床丫头,没想到陛下听了公主的话,亲自赐婚,倒让你捡了个大便宜。”

说完,她得意地走了,满脸都是笑。

我这才明白公主那晚说的话,她说她已经尽力为我争取了。

她为我争取到了名分。

她知道名分对一个女子有多重要。

她生母本是原配,陪着皇上打天下,最后却因为家世只能退居妃位。

明华公主明明是嫡长女,却有名分上的差别。

我回到了沈家。

母亲满脸忧愁,问我骠骑将军为人怎样、性格如何、对我好不好。

一连串的问题,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思。

她或许更想问我愿不愿意,可愿不愿意,这事儿都没法改变,问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父亲倒是很平静,冷淡地说:“女子读书,本来就不是正路,去宫里伴读,白白耽误两年。

现在既然有骠骑将军看上你,是你命好,又蒙圣上赐婚,更是你和沈家的荣耀。

以后把那些书本都收起来,安心绣嫁衣,准备大婚吧。”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我考第一名成为公主伴读,都不如这门婚事让他觉得荣耀。

就这么一门亲事,就能攀上现在正得势的功臣,他很满意。

我五岁开始启蒙,七岁学作诗,十二岁就在京城小有名气,擅长音律、书法、下棋。

十五岁那年,我在朝阳台上和北越使节下了好几盘棋,没落下风。

可回到家,父亲没夸我,反倒怪我太出风头、太张扬,没有女子该有的温顺,还罚我抄写十遍《女诫》。

转头,他就满脸耐心地教导平庸的庶弟,满是期待。

可讲了好多遍,庶弟还是记不住、背不下来。

我八岁就能倒背如流的文章,庶弟十二岁了还认不全字。

谁都能看出来庶弟不是读书的料,可父亲还是费尽心思。

沈家祖上也曾是显赫的世家,风光无限,可经过前代战乱,世家迁移,人丁越来越少,如今已经衰败了。

所以,父亲不愿相信,不相信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个平庸之辈。

他看我和母亲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带着埋怨。

就因为母亲怀我的时候,有个路过的高僧给算了一卦,说这一胎不一般,能振兴家族。

祖父和父亲就满怀期望,盼着是个能振兴家族的栋梁之才。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

我是个女孩。

父亲气得扔下母亲,跑出去和人连着喝了好几天酒,还说那个和尚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从那以后,他就纳了好几个姨娘进府。

钟知节大醉的时候,沉月巷的那个姑娘找上门来了,还带着她的儿子。

原来,钟知宁那天没把话说完。

不只是有个心爱的姑娘,还有个儿子。

钟知节在沉月巷有个家。

这个叫宋雨薇的女子,是他的外室。

他们在边关以夫妻的名义生活了好几年。

她原本是个牧羊女,还是以前被流放到西南边地的罪人的后代。

钟家的老两口不接受宋雨薇进门。

宋雨薇带着儿子跪在将军府门口,一声不吭,任由来往的人议论纷纷。

我让仆人把她们请了进来。

可进来之后,她上下打量我,眼里满是瞧不起,跟刚才在门口时那副恭顺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还以为他真会为了我一辈子不娶,没想到都是假话。

沈姑娘,手段可真高……”她居然觉得是我勾引了钟知节,让他主动求娶我。

“宋姑娘,我和他的婚事是皇上亲自赐的。

我不在乎他有没有情意、是不是真心,也不会把你当成敌人,你放心好了。”

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却满不在乎地说:“跟我作对,你还不够格。”

说完,就带着孩子走了。

可第二天,钟知节酒醒之后就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他一脚踢开小厮,冲我发火:“是你把雨薇逼走的,她们孤儿寡母的,你怎么这么狠心?”看我一脸茫然,他又冲我父亲说:“这就是沈家的好家教?还没嫁过去就这么善妒,容不下人,以后说不定要把我的将军府给闹翻天,真是不会教女儿!”他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可就这一句话,给我招来了灾祸。

“不会教女儿”这五个字,正好戳中了父亲的忌讳,把他气得火冒三丈。

父亲教导女儿,一直都要求端庄、柔顺,最容不得离经叛道的人。

他拿出戒尺,重重地打在我的手掌心。

每打一下,他就问我知不知道错了。

可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这婚事又不是我求来的,我一直都在忍让,怎么最后被指责的却是我?就因为我背后没靠山吗?明华公主曾跟我说,这世上能让人很快低头的,不是道理,而是权力。

就算我做事光明磊落,也不一定能得到公正对待;就算我占理,也不一定有人愿意听。

可要是有了权力,就能让周围的人都服服帖帖。

这一刻,我懂了她当时话里的意思。

钟知节连夜出城,往边关方向赶去。

一夜之间,流言就传开了。

大家都说他爱那个外室爱得疯狂,不惜骑马跑很远去挽留她。

也有人说是我把她逼走的,免得以后成为大麻烦。

她那天说我不配做她的敌人。

确实,她那种以退为进、算计男人心思的手段,我学不来,也不会去学。

钟知节这会儿去追她,肯定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还没成亲,我就已经成了京城人的笑柄。

母亲担心地说:“以后你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看着手掌心的伤,苦笑着说:“要是在后宅没活路,那就换条路走。”

钟知节在兰城找到了她们母子俩,还让自己的亲卫队把兰城的街道围得严严实实,让她没法逃走。

连兰城城主都被惊动了。

街上的人都亲眼看见他把宋雨薇抱在怀里,脸上全是失而复得的高兴劲儿,宋雨薇则低声哭泣,捶打着他。

那个铁骨铮铮的少年将军,这会儿居然笑着,一点都不生气,还小心翼翼地赔不是。

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练书法。

茶楼里的说书人都为这段跨越门第、感天动地的爱情感动得落泪。

他们感情坚定,不顾世俗的看法。

可我呢,却成了这段爱情里让人讨厌的第三者。

大家说我有心机,攀附功臣,求皇上赐婚,还赶走外室,想独占未来的丈夫。

不知不觉中,我成了个坏透了、心机很重的人。

钟知节他们在兰城待了一个多月,宋雨薇不愿意跟他回来。

他花了一个月时间,给她重新营造了一个美梦,就像当初在边关时一样,过着普通夫妻的日子。

她陪着他在旷野骑马,他为她对着镜子梳妆。

没有世俗门第的束缚,也没有正室主母的压力。

这些事,都是钟知宁告诉我的。

她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嘲笑我永远得不到未来丈夫的爱,一辈子都得看着丈夫和他的挚爱恩恩爱爱、亲密无间。

对别人来说,这确实是最狠毒的诅咒了。

可这世上最重要的事,也不一定就是和男人两情相悦。

钟知节把宋雨薇哄好了,带着她们回来了。

这一个多月里,我一直很少出门。

他都忘了婚期马上就到了。

大婚当晚,他先来我这儿,冷冰冰地说:“接风宴上,我是酒后乱说,才搞出这荒唐的婚事。

但圣命都下来了,我绝不能让钟家担上抗旨的罪名,所以这婚必须结。

不过我也得警告你,我心里爱的只有雨薇一个人,对你不可能有半分感情。

你要是识趣,这场戏演个一年半载就能结束,我会给你和离书,咱们各走各的路。”

酒后乱说?就这四个字,毁了我的前程,断了我的出路,还为他妹妹让出位置,说得可真轻巧。

“将军求个赏赐,我就像个物件一样被赐下来,你一句话就断了我做女官的路,还谈什么各走各的路?”我一句句逼问,他眼神闪躲。

过了好一会儿,他皱着眉说:“这是你的命,怪不了我,只能怪你挡了知宁的路。”

就因为他妹妹抱怨几句,他就毫无顾忌地毁了我的前程,给妹妹铺路,这也配叫大丈夫?他一甩袖子走了。

他以为我会忍气吞声,却没想到几天后,我拦住了明华公主的马车。

大婚第二天,全府上下都知道钟知节在大婚当晚抛下我走了。

那些下人的目光各不相同。

有的看笑话,有的露出同情。

但她们都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新进门的少夫人不受宠。

大家都是在后宅讨生活的,自然知道往后的日子有多难。

钟家老夫人一大早就让丫鬟来叫我,说新媳妇进门第一天,该去听听公婆的教导。

这本该夫妻两人一起去请安,现在却只剩我独自面对。

天还没亮,钟家老夫人就已经端坐在正厅,一脸严肃。

我给她奉茶,她就看着我端着滚烫的茶水站着,半天都不接。

“我们钟家靠军功传家,在战场上拼杀才挣来功名,向来不喜欢那些酸腐文人的做派。

听说你以前在家就爱捧着些老掉牙的书本看,既然嫁进了钟家,就得守钟家的规矩,以后别再卖弄学问了,我听着头疼。

进门了就学着打理后宅事务,伺候好夫君,以夫为天,可别再搞以前那一套……”她不停地叮嘱,说了好长时间,估计是真渴了,这才接过茶盏。

我一声不吭。

从正厅出来后,我心里翻来覆去地想,这小小的院墙,困住了多少女子的一生。

我不知道这位钟家老夫人年轻时是什么样,可现在的她,就像个被操控的木偶,只会重复“以夫为天”这样的话。

我回主院的时候,看到我带来的书被扔了出来。

我出声制止,那些丫鬟却理直气壮地说:“少夫人,对不住了,这是老夫人的命令。”

“东西放下,老夫人那边我会去说。”

听出我语气不高兴,那些人才慢慢退下。

晌午的时候,钟知节回来了,还带着宋雨薇和她的孩子。

只见他在老夫人面前“扑通”一跪,认真地说:“您之前说正室没进门,妾室不能入门,现在儿子已经成婚了,您可以接纳雨薇了吧,钟家的子孙不能流落在外啊。”

钟老夫人真正在意的是宋雨薇的出身,她是朝廷流放到西南边地罪人的后代,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可能会影响钟知节的前程。

说什么正室没进门,妾室不能先进门,不过是在他面前找的借口罢了。

宋雨薇目光看向我,走上前在我面前跪下,温柔地说:“妾只求有个安身的地方,绝对不会和主母争抢什么,一定会安守本分,尽心尽力伺候将军和夫人。”

看到宋雨薇在我面前一副低声下气、极为卑微的样子,钟知节脸上闪过一丝怜惜和心疼。

钟老夫人趁机说:“你已经娶妻了,我也老了,这些事我不想管了,只要主母点头,就可以让她进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仿佛要把我看穿。

钟知节把我当成迎宋雨薇入门的工具,钟老夫人却把我推出来当挡箭牌。

她认定昨晚钟知节甩袖子走了,没留下来陪我,已经让我丢尽了脸,今天又公然带着外室进门,我肯定不会答应这个屈辱的要求。

我要是公开拒绝,钟知节只会讨厌我、怪罪我,把火都撒在我身上,而她既能达到目的,又能置身事外。

只见我伸手扶起宋雨薇,轻声说:“宋姑娘为钟家生了孩子,有功劳,理应进府伺候。

将军早点把她们接进府,一家团圆,老夫人也能享受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我话一说完,大家都愣在了原地。

老夫人心里有火,却发作不出来。

宋雨薇惊讶得不行,很是意外,只有钟知节高兴得不得了。

我回门那天,正好是钟知节去沉月巷收拾东西,接宋雨薇母子进府的日子。

他连装装样子都不愿意了。

在回娘家的路上,丫鬟珍珠满脸气愤,她实在接受不了我婚后过成这样。

突然,车辙“嘎吱”一声,马车在半道上坏了。

车夫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我主动说:“你回去找人来处理,这儿离沈家不远,我走着回去就行。”

一开始他还有点犹豫,直到我说:“将军不会怪你的。”

他好像想到了我在钟家的处境,钟家上上下下没一个人把我当真正的少夫人,我又不得宠,这么一想,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后,我已经坐上另一辆马车,朝着京郊的禅心寺去了。

钟家的马车,其实是我故意弄坏的。

到了禅心寺,我在寺院后门停了下来。

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山林里鸟儿的细微叫声。

我站在这儿,等着她。

她的马车慢慢过来了,我轻轻抬了下手,车夫就把车停在了我旁边。

我在她身边待了两年,自然清楚她的习惯,每两个月,她都会来这禅心寺一趟。

她是为她的母妃在这儿供奉长明灯。

这也是皇上默许的事儿。

明妃娘娘当年退居妃位,这一退,百年之后就再也没法和皇上合葬了。

她看到我,目光里没显出意外。

我跟着她进了禅房,这儿每天都有人打扫,知道她要来,早就有人准备好了清茶。

我和她面对面坐下,她把一盏清茶放在我面前。

“我猜到你可能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明华公主缓缓说道。

我和钟知节这桩婚事是遵皇上的命令,关于他的外室又传得流言纷纷,说不定她早就料到这婚事长不了。

“殿下知道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肯定做不到在后宅里困一辈子,所以想求殿下给我指条出路。”

我的声音有点低沉。

她轻轻叹了口气:“就算你和他和离,按规矩,也很难再被选做掌事女官了。”

“我知道宫里规矩严,现在我想走女官这条路已经不可能了。

可要是将来,这天下的规矩由您来定呢?生杀大权,都在您手里。”

我抬起头,紧紧盯着她。

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峻,带着威压。

她没想到,我居然这么直接地挑明了她的野心。

我站起来,俯身拜了下去,恭恭敬敬地低着头说:“我愿做殿下手里的利刃,帮您登上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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