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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言情小说《银杏与风男女主角苏哲林砚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爱吃红豆芝麻粥”所主要讲述的是:临近期中的时校园里的银杏叶落得正风一吹就铺得满地金图书馆三楼靠窗的那个位几乎成了林砚之和苏哲的专属从周中到周只要没下午三点前准能在那儿看到他们——一个摊着习题一个支着速写阳光斜斜切进刚好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块像幅没干透的水彩林砚之把保温杯往苏哲那边推了杯底在木桌上蹭出很轻的一声保温杯用了有些年杯盖边缘磕掉一小块露出底下银白的金像...
主角:苏哲,林砚之 更新:2025-08-08 03: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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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期中的时候,校园里的银杏叶落得正欢,风一吹就铺得满地金黄。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那个位置,几乎成了林砚之和苏哲的专属地。从周中到周末,只要没课,
下午三点前后,准能在那儿看到他们——一个摊着习题册,一个支着速写本,
阳光斜斜切进来,刚好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块儿,像幅没干透的水彩画。
林砚之把保温杯往苏哲那边推了推,杯底在木桌上蹭出很轻的一声响。保温杯用了有些年头,
杯盖边缘磕掉一小块漆,露出底下银白的金属,像块没长好的疤。
这杯子是她高考完那天妈妈给买的,粉紫色的,当时觉得俗气得很,现在倒成了随身物件,
内胆里总装着温水,偶尔泡两颗枸杞,是她跟着宿舍老大学的养生习惯。"刚接的,
加了两颗枸杞。"她声音压得低,尾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黏糊——刚才趴在习题册上打了个盹,
额前碎发被压得翘起来一绺。她伸手想把头发捋平,手指刚碰到发丝又缩了回来,
怕弄乱了好不容易压出的形状,就那么让那一绺头发竖着,像株倔强的小草。苏哲没抬头,
右手握着的铅笔还在速写本上动,笔尖在纸上沙沙走,画的是斜对面那个总穿灰外套的男生,
正举着手机偷偷拍窗外的鸽子。那男生大概是新来的,连着三天都坐在同一个位置,
每次拍鸽子时都要把手机举到桌下,肩膀耸得像只偷食的鹌鹑。苏哲觉得有趣,
就把他画了下来,笔尖在男生的肩膀上加了两道弧线,像只缩着脖子的鸟。
他左手伸过来捞杯子,指尖沾着点没洗干净的钴蓝颜料,蹭在米白色杯套上,
像不小心滴上去的雨渍。这颜料是上周画静物时蹭上的,他洗了三次手都没洗掉,
后来索性懒得管了,反正过两天画画又会蹭上新的颜色,虎口那儿总积着颜料,
像块永远洗不干净的调色盘。"谢了。"他拧开杯盖时,热气裹着点枸杞的甜气漫出来,
扑在镜片上,白蒙蒙一片。他没擦,就那么眯着眼喝了两口,喉结动了动,
睫毛上好像都沾了点水汽。他戴的这副眼镜还是高三时配的,镜腿有点松,总往下滑,
他习惯用中指往上推,推得多了,镜腿边缘磨出个小小的凹痕,刚好能卡住指尖。
林砚之低头看高数题,视线却老往他手那边飘。他指节上有道浅疤,
是上次削铅笔时不小心划的,现在结了层薄痂,粉粉的。那天她也在画室,
看着他举着流血的手指直发呆,像只被扎破了的气球,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还是她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拉过他的手贴上去,他的手很凉,指尖一直在抖,
像秋风里的叶子。虎口那儿总积着颜料,今天是赭石色,
她记得昨天是群青——昨天他在画室待到闭馆,她去叫他时,他正蹲在地上洗调色盘,
水龙头哗哗流着,他仰头看她,鼻尖沾着点白颜料,像只偷喝了牛奶的猫。她当时没忍住,
伸手替他擦掉了,他的鼻尖很烫,像发烧时的温度,她的指尖碰到他皮肤的瞬间,
两人都僵了一下,最后还是他先低下头,继续搓着调色盘上的颜料,水声盖过了彼此的心跳。
苏哲喝完半杯温水,把杯子放回去,杯壁上凝的水珠顺着弧度往下滑,
在桌上洇出个小小的圆,慢慢晕开,快碰到她摊开的习题册时,他伸手用指腹蹭了蹭,
把水迹往自己这边推了推。他的指腹带着点粗糙的质感,是常年握笔磨出的茧,
蹭过桌面时发出很轻的沙沙声,像风吹过干枯的树叶。林砚之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选修课见他,
也是这样的午后。那门课叫"艺术鉴赏导论",她是被宿舍老大拉来凑数的,
苏哲却像是认真来上课的,坐在最后一排,速写本摊在腿上,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走。
阳光照在他发旋上,绒毛都看得清,他低头时,后颈露出一小片皮肤,像刚剥开的荔枝。
她路过时瞥了眼,本子上画着讲台上的老师,把老师那挺着的啤酒肚画得像个圆气球,
连老师说话时习惯性摸肚子的动作都画得惟妙惟肖。林砚之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所有人都回头看她,包括讲台上的老师。他当时猛地抬头,
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被踩了尾巴的松鼠,手里的铅笔"啪嗒"掉在地上。铅笔滚到她脚边,
她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笔杆,他也伸手过来,两人的手指撞在一起,
像两滴落在宣纸上的墨,迅速晕开。他的手指比她的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指甲缝里还沾着点铅笔灰。"对、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接过铅笔时差点没拿稳,又掉了一次。那天下午的阳光特别好,
透过窗户落在他泛红的耳朵上,连细绒毛都染上了金边,林砚之忽然觉得,
这节课好像也没那么难熬。后来熟了才知道,他这人看着安静,
其实慌起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上次在食堂打饭,阿姨多给了他一块排骨,他愣了半天,
说了句"谢谢阿姨,我不爱吃排骨",逗得阿姨直笑,
最后还是把排骨夹给了排在后面的林砚之。那排骨炖得很烂,肉一抿就化在嘴里,
林砚之边吃边笑他,他蹲在餐桌旁,头埋得低低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害羞。苏哲这会儿好像画完了,铅笔搁在速写本上。
他从帆布包里摸出颗糖,橘子味的,糖纸是半透明的橘色,捏在手里沙沙响。
这糖是他从家里带的,他妈总说他低血糖,让他兜里揣点糖。他不爱吃甜的,
却总在书包里备着,好像知道林砚之喜欢橘子味的东西——她的笔袋是橘色的,
保温杯上挂着的钥匙扣是个橘子形状,连书包上的挂件都是只抱着橘子的小熊。他没说话,
就那么悄悄放在林砚之的习题册旁边,糖块在纸上投下小小的影子,像块被压扁的小太阳。
放完糖他就迅速缩回手,假装翻着摊开的画册,其实眼角的余光一直瞟着她的动静,
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咚咚咚地撞着肋骨。林砚之捏起糖时,指尖碰到他刚碰过的地方,
有点温。她剥开糖纸,橘子味的甜气"啵"地散开,含进嘴里时,舌尖先触到点微酸,
慢慢才漫开甜。这味道让她想起小时候,外婆总在她口袋里塞橘子糖,说吃了能变开心。
她偷偷抬眼看苏哲,他正假装翻画册,耳朵尖却红得厉害,
连带着耳廓上那颗小小的痣都透着点粉,像被夕阳吻过的痕迹。窗外的银杏叶黄了大半,
风一吹就簌簌往下掉。有片叶子打着旋儿飘进来,落在窗台上,被阳光照着,
叶脉看得清清楚楚,像谁用金线描过。林砚之盯着那片叶子看,忽然想起上周六,
她和苏哲一起在校园里捡银杏叶。他说要做标本,夹在速写本里当素材,
她就跟着他蹲在地上捡,两人捡了满满一兜,最后他把最完整的一片给了她,
说她的指甲修剪得好看,拿着叶子拍照肯定好看。苏哲忽然翻了页书,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楚。她转头看他,他也刚好抬眼,两人对视了一秒,
都没说话,却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的睫毛很长,被阳光照着像两把小扇子,
扇得她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虫子在爬。空气里好像有橘子糖的甜,混着点枸杞的暖,
还有阳光晒过旧书本的味道,慢慢揉在一起,像被晒得暖暖的被子,裹得人心头发软。
林砚之低头继续做题,笔尖在草稿纸上写着公式,心里却像揣了颗橘子糖,甜丝丝的,
连带着那些枯燥的符号都变得可爱起来。夕阳把窗台上的银杏叶染成了暖橘色,
苏哲合上速写本,林砚之也把习题册塞进书包。收拾东西时,她看见他速写本的边角卷了毛,
是上次被雨水淋的——上周三突然下大雨,他把伞塞给她,自己抱着速写本往图书馆跑,
结果还是湿了一角,后来总用手指把卷边往回捋,却怎么也捋不平整。"走吧。
"苏哲背起帆布包,保温杯被他顺手塞进侧袋,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他的帆布包是洗得发白的蓝色,上面印着学校的校徽,边角磨出了毛边,背带也松了线,
是他从大一带到现在的旧物,里面总装着速写本、铅笔和几块没吃完的橘子糖。
两人并肩往楼下走,楼梯间里能听见楼外的喧嚣,有社团招新的喇叭声,
还有不知谁在树下弹吉他,调子软软的。林砚之踢了踢台阶上的落叶,忽然想起早上出门时,
宿管阿姨说"明天要降温",便抬头对苏哲说:"明天多穿点,你那薄外套怕是扛不住。
"她记得他只有一件厚外套,还是去年冬天他妈寄来的,灰黑色的羽绒服,有点显大,
他穿着像只笨拙的企鹅。上次降温他就没穿,说画室里暖和,结果下午就开始打喷嚏,
还是她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他围上的,他的脖子很细,
围巾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还剩很长一截,垂在胸前晃晃悠悠的。苏哲"嗯"了一声,
脚步慢了半拍,从包里摸出颗糖,还是橘子味的,塞到她手里。糖纸在掌心沙沙响,
他耳尖又有点红:"刚……刚在图书馆没好意思多拿。"他其实兜里还有好几颗,
都是早上特意装的,却只敢拿出一颗,怕显得太刻意。林砚之捏着糖笑,看他走在前面,
帆布包带子往一边滑,露出后颈的一小片皮肤,被夕阳晒得暖暖的。她忽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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