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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前任全都》中的人物刘洋严正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凤舞艳阳天”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分手后前任全都》内容概括:“温老你涉嫌纵跟我们走一”我手里的喜羊羊贴“啪”一下掉在地看着眼前两个穿制服的警我身后的孩子们吓得哇哇大我深吸一口第N次挤出职业假笑:“警察叔是不是搞错了?我一个幼纵火烧什么?烧小朋友们的画画本吗?”为首的年轻警察一脸为目光瞟向不远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一辆黑色越野车倚着一个男他穿着一身挺括的警肩上的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只是那条微微跛着...
主角:刘洋,严正 更新:2025-10-24 00:3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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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老师,你涉嫌纵火,跟我们走一趟。”我手里的喜羊羊贴纸,“啪”一下掉在地上。
看着眼前两个穿制服的警察,我身后的孩子们吓得哇哇大哭。我深吸一口气,
第N次挤出职业假笑:“警察叔叔,是不是搞错了?我一个幼师,纵火烧什么?
烧小朋友们的画画本吗?”为首的年轻警察一脸为难,目光瞟向不远处。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辆黑色越野车旁,倚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挺括的警服,
肩上的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只是那条微微跛着的右腿,破坏了这身制服的威严。严正。
我的前男友。那个为了救人废了一条腿,也顺便把我们的感情废掉的男人。
他正冷冷地看着我,眼神比陌生人还陌生。我心口一窒,冲他喊:“严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周说我诈骗,上上周说我拐卖人口,这次是纵火,下次是不是该说我叛国了?
”他一言不发,只是冲那两个警察摆了摆手。我被“请”进了警车。我知道,他又得逞了。
自从三个月前分手,他用这种方式把我“请”进局子,已经不下十次。他到底想干嘛?
报复我当初提分手?可明明是他先不要我的啊!01“姓名。”“温软。”“年龄。
”“二十四。”“职业。”“幼儿园老师,祖国花朵的园丁,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你前女友!
”我没好气地拍了桌子,震得笔录本都跳了一下。对面做笔录的小警察刘洋吓得一抖,
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他偷偷瞄了一眼审讯室门口站着的男人,
压低声音劝我:“嫂……温小姐,您小点声,我们严队今天心情不好。”我冷笑一声。
严正什么时候心情好过?自从他从特警队因伤退下来,转到市局刑侦队,
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块行走的冰疙瘩,尤其是对着我的时候,那冷气,能把三伏天冻出冰来。
“我纵火的证据呢?总不能因为我昨天吃了顿火锅,就说我涉嫌纵火吧?”我环抱着双臂,
靠在冰冷的椅子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诈骗、拐卖、偷窃……他能想到的罪名,几乎都给我安了一遍。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关我几个小时,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然后放我走。
刘洋一脸“我懂的但是宝宝不能说”的便秘表情,支支吾吾地说:“有人举报,
说看到你昨天晚上在城南废弃工厂附近鬼鬼祟祟,没多久那里就起了火。”我气笑了。
“哪个眼睛瞎的举报的?我昨天晚上在家备课,备到十一点就睡了,邻居都能给我作证!
”“我们知道,所以就是例行问话。”刘洋飞快地写着,头都不敢抬。我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看向门口那个罪魁祸首。严正靠在门框上,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盖子开合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一下一下,
敲在我的心上。那是我们在一起时,我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当时高兴得像个孩子,
抱着我转了好几个圈,说要用一辈子。现在,他用这个打火机,提醒着我们之间有多可笑。
“严正。”我喊他的名字,声音有些发颤,“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分手是我提的,
你要报复就冲我来,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他手上的动作停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终于抬起,落在我身上,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半晌,他才开口,
声音沙哑得厉害:“温软,就这么不想看见我?”我心脏猛地一缩。不想看见他?
我做梦都想!可我能怎么说?说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他穿着军装的样子,
梦见他抱着我喊“软软”?然后让他看我的笑话吗?我别过脸,
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是啊。”空气瞬间凝固。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
比刚才更甚。“行。”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然后转身,对刘洋说,“问完了就让她走。
”他的背影决绝,那条伤腿让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我盯着他的背影,眼眶发热。当初,他从任务中回来,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医生说,这条腿以后都无法进行高强度训练了。他被调离了心爱的特警队。也是在那个时候,
他对我说了分手。他说:“温软,我成了个瘸子,配不上你了。”我哭着求他,说我不在乎,
可他却狠心地把我推开,说他不想拖累我。是我,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赌气说了“好”。
我以为他会后悔,会来找我。可他没有。再见面,就是他穿着这身警服,
一次又一次地把我“请”进局子。02我从审讯室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刘洋递给我一杯热水,满脸歉意:“温小姐,对不住啊,又耽误您这么久。”“不怪你。
”我接过水杯,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稍微驱散了些寒气。我看着他,忍不住问:“刘洋,
你老实告诉我,严正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刘洋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
他挠了挠头,说:“这个……嫂子,严队的事,我不好说。但他肯定不是针对你。
”“不是针对我?”我差点把水喷出来,“他都快把我塑造成‘江城第一女魔头’了,
还不是针对我?”刘-洋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嫂子,你相信严队就行了。他做的一切,
都是有原因的。”又是这句话。每次他都这么说,可原因到底是什么,谁也不告诉我。
我走出市局大门,天已经擦黑了。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
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幼儿园的卡通T恤,在深秋的夜里显得格外单薄。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严正那张冷峻的侧脸。“上车。
”他言简意赅。“不劳烦严大队长了,我自己打车回去。”我扭头就走。下一秒,
手腕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他的力气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温软,别逼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我回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那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挣扎和痛苦。我的心,又软了。最终,我还是坐上了他的副驾驶。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脱掉了警服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结实的胸膛。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草味混合着淡淡的皂角香,那是他惯用的味道。
一路无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快到我家小区门口时,
他突然开口:“以后晚上别出门。”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讥讽道:“怎么?
怕我再去纵火?”他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停在路边。
我因为惯性往前冲,额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温软!”他低吼一声,转过头来,
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你就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不然呢?严大队长,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应该怎么跟你说话?是该感谢你三天两头‘关照’我,
还是该夸你执法如山,铁面无私?”我的话像刀子,一句句往他心上捅。我知道这样很伤人,
可我控制不住。他的沉默和疏离,比任何利刃都伤人。严正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紧紧握着方向盘,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过了好久,他才重新发动车子,
声音疲惫不堪:“回去吧,锁好门窗。”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
头也不回地准备下车。“等等。”他叫住我。我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
他从后座拿过一个纸袋递给我:“晚上没吃饭吧,给你带的。”我低头一看,
是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生煎包。心里某个地方,瞬间塌陷了一块。他还记得。我鼻子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没有接,只是说了句“谢谢,不用了”,然后飞快地推门下车,
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怕再多待一秒,我所有的伪装都会被击溃。回到家,我反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无力地滑坐到地上。眼泪,终于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严正,你这个混蛋。
你到底想怎么样?03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幼儿园的李园长看见我,
一脸担忧地把我拉到办公室。“软软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老有警察来找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解释:“园长,那是我一个朋友,跟我开了个玩笑,都是误会。
”李园长叹了口气:“你那个朋友,是刑警队的严队长吧?”我愣住了。
“昨天他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你只是协助调查,让我们不要担心,还说……还说你胆子小,
让我们多照顾你。”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严正……他给园长打电话了?
还说我胆子小?我什么时候胆子小了?那个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孩子们围着我,问我:“温老师,你是不是不开心呀?”我摸着他们的小脑袋,
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呀,老师很开心。”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温软小姐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奇怪,像是用变声器处理过。我警惕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和严正的关系。”对方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想让你的严警官平安无事的话,今晚八点,一个人到城南废弃工厂来。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城南废弃工厂?不就是昨天“纵火案”的案发地吗?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厉声问道。“别问那么多,记住,一个人来。要是敢报警,
你就等着给严正收尸吧!”电话被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这是一个圈套。
对方的目标是严正,而我,是诱饵。我该怎么办?报警吗?可是对方说了,
报警就给严正收尸。我不敢赌。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严正这几个月来的反常行为,
一次次把我叫到警局……难道,他早就知道有人要对付他,所以才用那种方式……保护我?
警局,是全城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我在警局,那些人就动不了我。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
就再也遏制不住。原来,他不是在报复我,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笨拙地保护我。
这个傻子!这个混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不能让他有事。
绝对不能。我擦干眼泪,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我没有报警,而是打给了刘洋。
我不能直接找严正,他肯定不会让我去冒险。“刘洋,我有急事找你,你现在方便吗?
”“嫂子?怎么了?”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特意隐瞒了对方威胁不准报警的部分,
只说我发现了一些关于城南纵火案的线索,想让他陪我去看看。刘洋没有怀疑,
立刻就答应了。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严正,你为我拼过命,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04我和刘洋赶到城南废弃工厂时,这里一片死寂。月光惨白,
照在破败的厂房上,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嫂子,
你说的线索在哪儿啊?”刘洋打着手电筒,警惕地四处张望。“应该……就在里面。
”我指着最中间那栋最大的厂房,心里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在等着我,
但我知道,我必须进去。“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看看。”我对刘洋说。“那怎么行!
太危险了!”刘洋一把拉住我,“要进一起进!”我拗不过他,只好两个人一起,
小心翼翼地往厂房里走。厂房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器和杂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更添了几分诡异。
我们刚走到厂房中央,头顶的灯突然“啪”地一声亮了。刺眼的白光让我瞬间睁不开眼。
等我适应了光线,才看清周围站着七八个彪形大汉,个个面露凶光,手里还拿着棍棒。
为首的是一个刀疤脸,他看着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温小姐,等你很久了。
”刘洋立刻把我护在身后,掏出枪对准他们:“警察!都别动!”刀疤脸看到枪,非但没怕,
反而笑得更猖狂了:“警察?一个小片警而已,吓唬谁呢?”他身后的人也都跟着哄笑起来。
我心里一沉。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以为叫上刘洋就能万无一失,
却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里。“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严正在哪儿?”我壮着胆子问。
“严正?”刀疤脸吐了口唾沫,“那个瘸子,很快就会来陪你了。我们老大说了,
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是怎么被我们玩死的!”他的话充满了侮辱性,
我气得浑身发抖。刘洋也怒了:“你们敢!”“你看我们敢不敢!”刀疤脸一挥手,“上!
把那小警察给我废了!”几个人立刻朝刘洋扑了过去。刘洋虽然是警察,但对方人多势众,
很快就落了下风。我看着他为了保护我,被人一棍子打在背上,发出一声闷响,心都揪紧了。
“别打了!你们放了他!我跟你们走!”我大喊道。刀疤脸一脚踹开刘洋,走到我面前,
用手里的棍子挑起我的下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跟我们走吧,温老师。
”我被两个人架着,往厂房深处走去。刘洋被人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冲我喊:“嫂子!
别怕!严队会来救你的!”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充满了愧疚。是我连累了他。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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