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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姐姐下跪求原谅

南日岛的土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死后姐姐下跪求原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南日岛的土豆”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许清嘉罗振宇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死在给我爸送救命心脏的路我家里人却以为我偷了手术费跑他们把我挫骨扬骂我是杀了爹的畜我许清那个我从小最敬佩的她带头砸了我的墓她要嫁给我表哥罗振宇那个亲手设计车祸害死我的凶他拿着我那个破旧的MP3,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是我唯一的遗里面全是我不知悔改的证他说的没这是我唯一的遗但他不知我撞下大桥按下了录音我的魂就附在这东西现我只需...

主角:许清嘉,罗振宇   更新:2025-11-07 0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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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给我爸送救命心脏的路上。我家里人却以为我偷了手术费跑了,他们把我挫骨扬灰,

骂我是杀了爹的畜生。我姐,许清嘉,那个我从小最敬佩的人,她带头砸了我的墓碑。

她要嫁给我表哥罗振宇了,那个亲手设计车祸害死我的凶手。他拿着我那个破旧的MP3,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是我唯一的遗物,里面全是我不知悔改的证据。他说的没错,

这是我唯一的遗物。但他不知道,我撞下大桥前,按下了录音键。我的魂就附在这东西上,

现在,我只需要它响起来。就一次。---1.我死的这天,他们都在笑我死了。

感觉很奇怪。没有黑白无常,也没有牛头马面。我就是飘在空中,像个被戳破的气球,

轻飘飘的,看着底下乱成一团。我的车,那辆我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破现代,

现在成了一坨废铁,卡在高速公路的护栏上,冒着黑烟。我,许昭年,躺在驾驶座里,

血糊了一脸。看上去挺惨的。我看着医护人员把我从铁皮里拖出来,盖上白布。

一个交警摇了摇头,对着对讲机说:“车速太快,单方面事故,当场死亡。”我飘在他旁边,

想说,不是的,有辆大货车别了我,它的刹车灯都没亮。但我发不出声音。我的魂,

被一股力量牵引着,穿过城市,直接飘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外面,我看见了我姐,许清嘉。

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妆容精致,但此刻,她漂亮的脸上全是焦急。她身边站着我表哥,

罗振宇。他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一脸担忧地扶着我姐的肩膀。“清嘉,别急,

叔叔会没事的。钱的事,我再想想办法。”我姐的眼睛通红,声音都在抖。“钱?

现在说钱有什么用!心脏等不来,爸就没命了!都怪许昭年那个畜生!

”“他拿着爸的救命钱跑了!他就是想逼死我们全家!”我飘在他们面前,

看着我姐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空落落的。姐,我没跑。钱我带走了,

但那是为了去换一颗心脏。一颗能救我爸命的心脏。我找到了,就在邻市,我正要赶回来。

我把那个装着钱的背包死死抱在怀里,就算车翻了,都没松手。可现在,钱和心脏,

都到不了了。我爸,躺在监护室里,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图的线条,微弱得像随时会断掉。

我妈坐在长椅上,捂着脸,无声地哭。罗振宇轻轻拍着我姐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

“清嘉,你别这么说昭年,他可能……也只是一时糊涂。”“糊涂?

他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从小到大,他除了会跟家里要钱,还会干什么?

现在连爸的救命钱都偷,他不是畜生是什么!”我姐一字一句,都像刀子,

在我这片虚无的魂上刮。我知道,我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个混蛋。打架,逃课,

换工作比换衣服还勤。我总是跟我爸吵架,摔门,离家出走。他们不知道,我爸有心脏病,

不能动气。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把火都撒在我身上,

免得他去跟那些生意上的老狐狸生气。我更没法告诉他们,我换了那么多工作,是在找门路。

找一个能给我爸换颗心脏的门路。正规的等不到,我就找野路子。终于,我找到了。

那个人说,五十万,一颗健康的心脏,今天下午就能送到。我没时间解释了,

我拿着家里凑的钱就冲了出去。我怕晚一秒,我爸就没了。结果,我没了。我看着罗振宇,

他眼底闪过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得意。我忽然想起来了。那辆大货车,

就是从他家的物流公司开出来的。开车前,他还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到哪儿了,

声音关切。他说:“昭年,路上慢点,一家人,没什么说不开的。”原来,

那是在确认我的位置。我死了。我爸的心脏也没了。罗振宇成了这个家唯一的“好孩子”。

他搂着我姐,轻声安慰。“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以后,有我呢。”我姐靠在他怀里,

哭得浑身发抖。她看着监护室的方向,眼睛里全是恨意。“我没有这个弟弟,

就当我许清嘉瞎了眼,从来没认识过他!”我的电话响了。是护士从我的尸体上找到的。

她拿着手机,走过来,递给我姐。“请问,是许昭年的家属吗?他在高速上出了车祸,

人……已经没了。”整个走廊,死一样地安静。我妈的哭声一下子爆发出来,撕心裂肺。

我姐愣住了,她看着手机,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足足过了十几秒,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死……死了?”然后,我看见她笑了。那不是开心的笑,

是一种混杂着解脱、荒谬、还有一丝快意的笑。“死了好,死了干净!

”“这种为了钱连亲爹性命都不顾的杂种,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

尖锐,刻薄。我的魂,像是被这声音刺穿了,疼得缩成一团。姐。你就这么恨我吗?

---2.我的葬礼,姐姐没来我爸没撑过去。在我死后的第三天,他心脏彻底衰竭,走了。

医院说,是受了刺激。家里人说,是我这个不孝子给活活气死的。两场丧事一起办,

整个许家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里。我的那场,办得极其潦草。一个最小的厅,

一张我的黑白照片,连个花圈都没有。我爸的就不一样了,哀乐低回,亲朋好友都来了,

哭声一片。罗振宇穿着一身黑西装,忙前忙后,招待客人,安慰我妈。他现在,

是这个家唯一的顶梁柱了。所有人都夸他,说许家多亏了有这么个好外甥。又说起我,

许昭年,每个人都啐一口。“那个小畜生啊,真是报应!”“卷了老爹的救命钱跑路,

自己出车祸死了,还把老子给气死了,这种人,下十八层地狱都便宜他了!

”“许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养出这么个玩意儿。”我飘在灵堂的角落里,听着这些话,

什么感觉都没有。魂魄好像没有痛觉,只是觉得冷。我妈哭得晕过去好几次,醒过来就念叨。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啊……”我姐,许清嘉,她没来我的灵堂。一眼都没看。

她一直守在我爸的灵堂里,穿着孝服,眼睛肿得像核桃。她不哭,就是站着,

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像。罗振宇端了杯水给她。“清嘉,喝点水吧,你站一天了。

”我姐没接,她看着我爸的遗像,嘴唇动了动。“哥,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罗振宇的眼神闪了一下。“怎么会这么问?”“我昨天晚上,梦见昭年了。

”我姐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飘忽。“他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跟我说,姐,我没跑。

”“他说他去找心脏了,他还说……车不是他自己撞的。”罗振宇的脸色微微变了,

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姐的头。“清嘉,你太累了,都出现幻觉了。

”“你想想,昭年是什么样的人?他什么时候让家里省心过?他要是真有那份孝心,

会一声不吭拿走那么多钱?”“警察都说了,是单方面事故,他开车太快。他那种性子,

你还不知道吗?”我姐的眼神,又慢慢黯淡下去。是啊。在所有人眼里,

我许昭年就是个混蛋。我说的话,谁会信呢?哪怕是托梦。出殡那天,我的骨灰盒,

孤零零地放在角落里。没有人管。最后还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问罗振宇。

“先生,这个……怎么处理?”罗振宇一脸为难地看了一眼我姐。

我姐面无表情地说:“找个地方随便埋了,或者,直接扬了。”“清嘉!”我妈叫了一声,

带着哭腔,“他再混蛋,也是你弟弟啊!”“我没有这种弟弟!”我姐的声音陡然拔高,

她指着我的骨灰盒,手指都在发抖。“他害死了爸!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最后,

罗振宇还是找了个墓园,把我葬在了最偏僻的角落。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就是个小土包,

插了块木牌,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下葬的时候,只有罗振宇一个人。他站在我的坟前,

脸上没有了在家人面前的温和。他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吐着烟圈。“许昭年,

你斗不过我的。”“从小到大,叔叔阿姨嘴上骂你,心里疼你。清嘉跟你吵架,

扭头就去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零食。”“凭什么?”“我罗振宇,哪点比你差?我听话,

我懂事,我学习好,我工作努力!”“可他们眼里,只有你这个亲生的。

”他把烟头狠狠地摁在我的木牌上,烫出一个黑点。“现在好了,你死了,你爸也死了。

”“许家的一切,以后都是我的。包括许清嘉。”他笑了一声,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魂魄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可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看着。看着他回到我姐身边,

继续扮演那个深情的表哥。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不由自主地跟上了我姐。

我好像被困在她身边了。只能跟着她,看着她,哪里也去不了。她回了家,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来。到了晚上,她才打开门。手里拿着一把锤子。

她走到我的房间门口,一脚踹开门。我的房间,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

床上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桌上是我没画完的设计稿。我姐看着这一切,眼睛里冒着火。

她举起锤子,狠狠地砸向我的书桌。一下,又一下。木屑横飞。“畜生!混蛋!白眼狼!

”她一边砸,一边骂,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飘在旁边,看着她发泄。我知道,

她不是在恨我。她是在恨她自己。恨她自己没能留住我爸,恨她自己对这一切无能为力。

而我,成了她所有恨意的出口。她砸累了,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像个孩子。就在这时,

有个东西从被砸烂的抽屉里滚了出来。是一个很旧的MP3。是我高中的时候,

她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我买的生日礼物。---3.那个MP3,

是我的骨灰那个MP3,蓝色的外壳,漆都掉了一半。是我最宝贝的东西。不是因为它值钱,

而是因为那是我姐送我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生日礼物。那天她把MP3塞给我的时候,

脸绷得紧紧的。“喏,给你的。别整天不学好,听点东西,安静会儿。

”我当时嬉皮笑脸地接过来,“谢了姐。”其实心里乐开了花。从那以后,

我走哪儿都带着它。里面存的不是歌,是我用录音功能录下的一些东西。

一些我不敢说出口的话。有我跟我爸吵完架后,自己躲在房间里的道歉。“爸,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有我看到我姐工作累到趴在桌上睡着时,偷偷录下的心疼。“姐,

你别太拼了,该休息就休息。”还有我找到心脏那天,临走前录下的一段话。“姐,

等我回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你。等爸好了,我们一家人,好好吃顿饭。”最后一段,

是在车上录的。背景音里有呼啸的风声,和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姐,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回不来,别信罗振宇,他……”话没说完,就是一声巨响。然后,

是死寂。现在,这个MP3就静静地躺在一堆木屑里。我姐哭够了,站起身,一脚把它踢开。

“什么破烂玩意儿。”她看都没看,转身就要走。我急了。不行!那里面有真相!

我拼尽全力,凝聚起我所有的意念,冲向那个MP-3。我想让它发光,想让它出声。

可我的魂魄只是穿了过去,什么都没改变。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罗振宇走了进来。他看到满地狼藉,故作惊讶。“清嘉,你这是干什么?”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MP3上。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了一下。我看见了。他走过去,

弯腰捡起MP3,拿在手里掂了掂。“这是昭年以前用的吧?都这么旧了。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但眼神里,是我才看得懂的紧张。我姐不耐烦地摆摆手。

“一个破烂,扔了吧。”“别啊。”罗振宇笑着说,“好歹是个念想。留着吧,

也算是个警醒,提醒我们,人不能走错路。”他说得冠冕堂皇。我知道,

他是想亲自处理掉这个东西。他怕。我姐没再说什么,默认了。

罗振宇把MP3揣进了自己口袋,然后开始帮着收拾屋子里的残局。他表现得体贴又耐心,

把我姐哄得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等我姐回房睡了,他才一个人,拿着那个MP3,

走进了书房。他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锤子。他想砸了它。我疯狂地冲过去,想阻止他。

可我只是一团空气。我眼睁睁看着他举起锤子,对准了那个小小的蓝色方块。“许昭年,

死都死了,就别再出来碍事了。”他低声说,脸上带着狰狞的笑。锤子落下的瞬间,

书房的窗户,“砰”的一声,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妖风吹开了。窗帘狂舞,

桌上的文件被吹得满天飞。罗振宇吓了一跳,手一抖,锤子砸偏了,砸在了桌角上。

桌子被砸出一个坑,MP3从他手里滑了出去,掉进了他脚边一个半开的纸箱里。那个纸箱,

装的是一些我要“扔掉”的杂物。是我姐之前收拾出来,准备叫收废品的拉走的。

罗振宇愣了一下,骂了句“操,什么鬼天气”。他关上窗,屋子里恢复了平静。

他低头找那个MP3,但纸箱里东西太杂,他翻了两下没找到,也就没再管。在他看来,

一个坏了的MP3,混在一堆垃圾里,明天就会被运去垃圾场,彻底消失。他不知道。

那个MP3,现在就是我的骨灰。我的魂,好像跟它绑定在了一起。它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我躲在那个纸箱里,看着罗振宇走出书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个箱子被扔掉。

绝对不能。---4.姐,他碰过的东西脏时间过得很快。或者说,对于一个鬼魂来说,

时间没什么意义。我爸和我,已经成了许家一个禁忌的话题。没人再提起。

我妈的身体越来越差,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家里的生意,我姐一个人撑着,焦头烂额。

罗振宇成了她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唯一的依靠。半年后,他们订婚了。订婚宴办得很隆重。

我姐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色礼服,挽着罗振宇的胳膊,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她脸上带着笑,

但那笑意,到不了眼底。我飘在宴会厅的上空,看着她。她瘦了很多,下巴尖尖的,

显得那双眼睛更大了,也更空了。我知道,她不快乐。罗振宇对她很好,好得无懈可击。

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给她准备爱心午餐,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所有人都说,

清嘉是苦尽甘来,找到了一个好归宿。我姐也努力让自己相信这一点。可我知道,

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她偶尔会在深夜惊醒,嘴里叫着“昭年”。然后一个人,

坐在黑暗里,发呆到天亮。我只能在她身边,看着她,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装着MP3的纸箱,还堆在书房的角落里,落满了灰。我姐太忙了,忘了处理。

罗振宇来过几次,似乎想找机会把箱子弄走,但每次都有事耽搁了。这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订婚后,罗振宇搬进了我们家。美其名曰,方便照顾我妈和我姐。

他表现得像个完美的丈夫和孝顺的儿子。他会给我妈按摩,陪她聊天。

他会帮我姐处理公司最棘手的难题,让她可以稍微喘口气。连家里的狗,都跟他特别亲。

有时候,我看着这一切,都快要恍惚了。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我,许昭年,

只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被抹去了,对所有人都好。但总有一些瞬间,会让我清醒。比如,

他会在我妈睡着后,眼神冰冷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比如,

他会在挂掉一个生意上的电话后,烦躁地咒骂那些人是“老不死的”。比如,

他会在我姐看不到的角度,用脚,踢开那只摇着尾巴向他示好的狗。这些,只有我看见了。

这个男人,披着一张温柔的皮,皮下,是腐烂的、恶臭的芯子。姐,你看清楚啊。

他碰过的东西,脏。他碰你的时候,我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撕碎。可我做不到。

我只是个鬼魂。那天,我姐在公司加班,很晚才回来。她喝了点酒,脸颊微红。

罗振宇去接她,扶着她进了门。“怎么喝这么多?”他心疼地给她换鞋。“应酬。

”我姐的声音带着疲惫,“东城那个项目,拿下了。”“真的?太好了清嘉!你真棒!

”罗振宇一脸惊喜,他抱住我姐,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顺着我姐的腰,往下探。我姐皱了皱眉,推开了他。“我累了,想去洗个澡。”“我帮你。

”罗振宇笑着,又要凑上来。“不用。”我姐的语气冷了下来,“罗振宇,我们还没结婚。

”罗振宇的脸色僵了一下。他看着我姐走进浴室,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他站在客厅,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目光扫过整个屋子。最后,定格在了书房的门上。

他走了过去,推开门。那个落满灰尘的纸箱,还安安静-静地待在角落。他走了过去,

盯着那个纸箱,看了很久。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恶意。他想把它处理掉了。今晚,

就是现在。我的魂魄,因为紧张,剧烈地波动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就在他弯下腰,

准备抱起那个纸箱的时候。浴室里,传来我姐的一声尖叫。罗振宇动作一顿,

立刻转身跑了出去。“清嘉!怎么了?”他冲进浴室,发现我姐滑倒在了地上,

脚踝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着。“脚……我的脚……”我姐疼得脸色发白。我飘在浴室门口,

看着这一切。我知道,不是她自己滑倒的。是我。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好像,

终于触碰到了一点这个世界。我让那块防滑垫,在她踩上去的时候,挪动了零点一公分。

就这么一点点。足够了。姐,对不起。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下那个箱子。留下唯一的真相。

---5.风吹了一下,她回头了我姐的脚踝,骨裂了。需要在家休养一个月。

东城的项目刚刚拿下,后续一堆事,她只能拜托罗振宇全权处理。罗振宇表现得无微不至。

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在家陪着她,给她做饭,换药。我姐似乎也被他感动了。

她对他的态度,肉眼可见地柔和了下来。她开始会对他笑,会主动关心他工作累不累。

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恩爱夫妻。只有我知道,罗振宇在背地里干了什么。

他利用我姐给他的全权,把东城项目的核心供应商,全都换成了他自己的人。

他在一点一点地,把我爸留下的公司,掏空,变成他自己的。我急得团团转。

可我姐被他蒙在鼓里,甚至还觉得,他是在为她分忧。养伤的日子很无聊。一天下午,

阳光很好。我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想去阳台晒晒太阳。路过书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她看着角落里那个纸箱,皱了皱眉。“这个箱子,怎么还在这儿?”她自言自语,然后,

就想叫保姆进来,把它搬出去扔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行!

我集中我所有的念力,想着,风,来一阵风!窗户明明关着,书房里却平地起了一阵微风。

风不大,刚好,吹动了纸箱最上面的一本旧相册。相册被吹开了,一张照片,

从里面滑了出来,飘飘悠悠地,落在了我姐的脚边。照片上,是两个小孩。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一脸严肃地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哭得稀里哗啦,鼻涕都流出来了。那是我和我姐。

我记得,那天我非要吃冰淇淋,结果没拿稳,掉地上了。我姐把我骂了一顿,然后,

又用她自己的零花钱,给我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照片就是那个时候拍的。我姐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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