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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字如官”的倾心著周屿张桂芬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我爸妈车祸去保险赔偿金和存我一分没全给了悲痛欲绝的外婆养我只要了他们留下的那套婚可我那个刚订婚的表就因为女方要求他有套独立婚全家就都盯上了我的房家族大会我舅舅王建国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唾沫横飞:“林你一个女孩早晚要嫁人留着房子干什么?给你表弟!他是王家唯一的根!你不就是不孝!对不起你死去的爸妈!”全屋亲戚附和仿佛我占了天大的便表弟王浩更...
主角:周屿,张桂芬 更新:2025-10-20 05: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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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车祸去世,保险赔偿金和存款,我一分没要,全给了悲痛欲绝的外婆养老。
我只要了他们留下的那套婚房。可我那个刚订婚的表弟,就因为女方要求他有套独立婚房,
全家就都盯上了我的房子。家族大会上,我舅舅王建国把茶杯重重往桌上一磕,
唾沫横飞:“林默,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留着房子干什么?给你表弟!
他是王家唯一的根!你不给,就是不孝!对不起你死去的爸妈!”全屋亲戚附和着,
仿佛我占了天大的便宜。表弟王浩更是得意洋洋地搂着未婚妻,提前宣布:“姐,
以后我们结婚,给你留个次卧养老。”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笑了。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山区留守儿童保护协会吗?我想捐赠一套房产。
”1.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舅舅王建国脸上的得意和威严瞬间龟裂,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他身边的舅妈张桂芬,
前一秒还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数落我“胳膊肘往外拐”,下一秒,
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就张成了能塞进一个鸡蛋的O型。“林默!你疯了!你在给谁打电话?
”王建国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我没理他,
对着电话那头温柔地说道:“是的,一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房子,一百二十平,
三室两厅,精装修。我想以我父母,林建军和王秀兰的名义,无偿捐赠。”“林默!你敢!
”舅舅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我轻巧地一侧身,
避开了他油腻的手。“舅舅,公共场合,注意素质。”我冷冷地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再说了,我处理我自己的合法财产,你凭什么抢我手机?
”“你的财产?那是你妈留下的!你妈是我妹妹!她留下的东西就是我们王家的!
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处理了?”张桂芬也扑了上来,声音尖利得能划破耳膜。
我简直要被她的无耻逻辑气笑了。“舅妈,我姓林,随我爸姓,我妈嫁给了我爸,
我就算法律上的外人?那你们姓王,对我父母留下的遗产来说,才是彻头彻尾的外人吧?
”“再说了,这房子的房产证上,白纸黑字写的是我林默的名字。
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你们想要?可以啊。”我顿了顿,
环视了一圈客厅里所有或错愕、或愤怒、或贪婪的嘴脸,“下辈子投个好胎,
让你们爸妈也给你们留一套。”“你!你这个不孝女!”外婆终于被这边的争吵惊动,
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走过来,一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瞪着我,拐杖一下下用力地戳着地板,
“你爸妈要是还活着,看到你这么对长辈,非得被你活活气死!我们让你把房子给你弟,
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好的房子干嘛?早晚是别人家的!给你弟,
还能给你留个念想,以后有个依靠!”这话我从小听到大,耳朵都快起茧了。以前我总觉得,
他们是长辈,是亲人,就算思想迂腐,出发点总是好的。直到今天,
我才看清他们那层“为你好”的皮囊下,包裹着怎样自私恶臭的灵魂。“外婆,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爸妈留给我的,是房子,是家,是念想。
他们希望我过得好,而不是被所谓的亲情绑架,去成全一个巨婴的贪婪。”“还有,
”我看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的舅舅和满脸怨毒的舅妈,“你们的儿子王浩结婚,关我什么事?
他没手没脚,不会自己赚钱买房吗?他女朋友要求有房,让他自己去挣,
别像个没断奶的寄生虫一样,盯着别人的东西!”一直没说话的表弟王浩,
此刻终于绷不住了。他一把推开身边假惺惺抹眼泪的未婚妻,涨红着脸冲我吼:“林默!
你说谁是寄生虫?这房子本来就该是我的!我才是王家的长孙!你一个女的,凭什么占着?
”“就凭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我举起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您好,
实在不好意思,家里有点吵。捐赠的事情,我们约个时间详谈吧?我随时有空。”“好,
好的,林女士,太感谢您了!我们协会……”电话那头感激涕零的声音,
和客厅里这群人的嘶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挂断电话,我将手机放回口袋,
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家子跳梁小丑。“戏演完了,各位可以滚了。以后,别再来我家。
”“林默!你今天要是敢把这房子捐了,我就死在你家门口!”舅舅王建国气急败坏,
开始撒泼耍赖。“好啊。”我点点头,甚至拿出手机,准备帮他叫救护车,
“我帮你选个好位置,保证明天头条就是你。标题我都想好了,《惊!
无耻舅舅强占外甥女亡亲遗房不成,当场碰瓷身亡!》。”王建国的脸,
瞬间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2.我以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多少会要点脸,暂时收敛。
但我显然低估了这群人的无耻程度。当天晚上,我家的门锁眼就被人用胶水堵了。
我提着加班后买的宵夜,站在家门口,看着那个被恶意堵塞的锁眼,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我没有发火,也没有报警,
只是平静地给开锁公司打了个电话。等师傅来开锁的时候,我靠在对面的墙上,
给我的男朋友周屿发了条信息。我舅舅一家,可能要开始发疯了。
周屿的电话几乎是秒回:“怎么了?他们又找你了?”我把锁眼被堵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他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太过分了!你别怕,我现在就过去。
这几天你先搬来我这里住,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不用,”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这是我的战争,我必须自己解决。你来了,他们只会觉得我背后有人撑腰,闹得更凶。
而且,我不想把你卷进来。”“小默,我们是男女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知道。
”我的声音软了下来,“但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处理方式。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挂了电话,开锁师傅也到了。换了个新锁芯,花了我三百块。我看着手里的账单,
眼神越来越冷。这笔账,我记下了。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我们公司是一家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我凭着专业能力,已经做到了小组长的位置,
手下带着三个实习生。上午的例会刚开完,前台小妹就一脸为难地跑来找我。“默姐,
楼下……楼下有人找你,说是你长辈。”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走到楼下一看,果然,我亲爱的舅舅和舅妈,正坐在我们公司大厅的沙发上。
他们没有像昨天那样撒泼,反而是一副愁容满面、受尽了委屈的样子。看到我下来,
张桂芬立刻红着眼眶迎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小默啊,你可算下来了!
舅妈知道你还在生气,但你也不能不回家啊!你外婆一晚上没睡,就怕你想不开,
眼睛都快哭瞎了!”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大厅里所有竖着耳朵的同事听得一清二楚。
瞬间,无数道探究的、同情的、八卦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父母早逝,一个人生活。张桂芬这番话,
轻而易举地就把我塑造成了一个和家人闹矛盾、离家出走、不懂事的“问题少女”。而他们,
则是苦口婆心、包容无限的慈爱长辈。真是好手段。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算计的脸,
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舅妈,我昨晚只是加班晚了,加上门锁坏了,
就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怎么就成了离家出走?”我刻意加重了“门锁坏了”四个字。
张桂芬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又被更浓的悲伤掩盖。“你这孩子,
怎么还嘴硬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心里难受,我们都知道。可你不能躲着我们啊!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她说着,就要来拉我。我后退一步,
避开了她的触碰。“舅妈,这里是公司,我还要上班。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再说。
你们这样跑到公司来,影响很不好。”“我们也不想来啊!”王建国适时地站了起来,
一脸痛心疾首,“你电话不接,家不回,我们也是没办法了!你外婆都急出病来了!林默,
你跟我们回去,给你外婆道个歉,房子的事,我们可以再商量!”他这话,
更是坐实了我“不孝”的罪名。我看着周围同事们开始变化的眼神,心里冷笑一声。
想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行啊,那就看看谁比谁更豁得出去。“再商量?
”我忽然提高了音量,确保整个大厅都能听到,“怎么商量?是商量把房子直接过户给王浩,
还是商量你们再给我多少钱,让我‘卖’掉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你们堵我家门锁,
跑到我公司来闹,散播谣言说我不孝,不就是为了逼我把房子交出来吗?”“王建国,
张桂芬,我告诉你们,别做梦了!那房子,我就是烧了,捐了,
也绝对不会给你们这种吸血的蛆虫!”我的声音清亮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
狠狠地钉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大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呆了。王建国和张桂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竟然会把家丑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掀开。
3.“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桂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
“我们什么时候逼你了?我们是看你一个女孩子无依无靠,怕你被人骗了,想帮你保管财产!
你……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保管?”我冷笑,
“是保管到你儿子王浩的名下吗?是保管到他拿着我的房产证去娶媳妇吗?
”“你舅舅说的没错,你就是不孝!你爸妈死的早,我们当长辈的替他们管教你,有错吗?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又尖酸又刻薄,哪里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她开始对我进行人格攻击,企图把水搅浑。可惜,
我早就不是那个会被三言两语就PUA到自我怀疑的小女孩了。“我什么样子,
轮不到你们来评价。至少我自食其力,不偷不抢不惦记别人的东西。”我目光如刀,
直直地射向他们,“倒是你们,一把年纪了,不想着怎么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让他顶天立地,
反而教他怎么去侵占姐姐的财产,你们为人父母,不觉得羞耻吗?”“你……”“还有,
”我没给他们反驳的机会,转向前台小妹,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小雅,
麻烦你叫一下保安,这里有两个人严重影响了我们公司的正常办公秩序,请他们出去。
”“是,默姐!”小雅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得了我的指令,立刻拿起电话。
王建国和张桂芬彻底慌了。被保安赶出去,那他们的脸就真的丢尽了。“林默!你敢!
”王建国色厉内荏地吼道。“你看我敢不敢。”我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两个保安很快就上来了,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站就很有压迫感。“两位,请吧。
”保安队长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围的同事们都在看好戏,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王建国和张桂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没那个胆子跟保安动手,
只能灰溜溜地被“请”了出去。临走前,张桂芬还不死心地回头,怨毒地瞪了我一眼,
用口型说了三个字:你等着。我回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等着就等着,谁怕谁。这场闹剧,
很快就在公司传遍了。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有一个人觉得我做得过分。午休的时候,
几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纷纷过来安慰我。“默姐,你别往心里去,这种极品亲戚,
就不能给他们脸。”“就是,为了给儿子要房子,都追到公司来了,脸皮真厚。
”“默姐你太帅了!刚才那几句话,怼得真解气!”连我们部门的总监,
一个平时不苟言笑的女强人,也把我叫到办公室,关心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忙。“小林,
家里的事如果需要请假处理,直接跟我说。如果他们再来公司闹,公司法务部也不是吃素的。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原来,坚持原则,并不是孤军奋战。真正明事理的人,
都看得清是非曲直。我谢过了总监的好意,表示自己能处理。但我也知道,
舅舅他们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被从公司赶出去,只会让他们恼羞成怒,采取更极端的手段。
果然,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小区物业的电话。“林女士吗?您家里……好像有点情况。
您楼下的邻居投诉,说您家阳台一直在往下漏水,都把他们家天花板给淹了。”我心里一沉。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家里的水电总闸都是关掉的,怎么可能会漏水?除非……我立刻请了假,
火速赶回家。一出电梯,我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水腥味。我家门口的走廊上,
已经积了一层浅浅的水,正源源不断地从门缝里渗出来。我拿出钥匙,手都在发抖。
锁是被新换的,钥匙插进去,却怎么也拧不动。——锁眼又被堵了!而且这一次,
他们不光堵了锁眼,还从门外的消防栓接了水管,直接从门上的猫眼往我家里灌水!
“王建国!张桂芬!”我气得浑身发抖,一脚狠狠地踹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骚扰了,这是恶意的、赤裸裸的财产侵害!我爸妈精心装修的房子,
他们留给我唯一的家,就要被这群畜生给毁了!4.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立刻拿出手机,做了三件事。第一,报警。说明情况,
恶意破坏他人财产,还可能造成公共安全隐患。第二,给物业打电话。
让他们立刻关闭我这个楼层的总水阀,并派人过来处理走廊的积水。第三,给周屿打电话。
“周屿,他们往我家里灌水。”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什么?!
”周屿的声音瞬间拔高,“你别急,我马上过来!你千万别跟他们起正面冲突!”“我不会。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但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警察和物业几乎是同时到的。
看着被水浸泡的走廊和不断从门缝里渗出的水,警察的脸色也很难看。“这太不像话了!
”带队的民警同志皱着眉头说道。我们找来了开锁师傅,这次费了九牛二-之力才把门打开。
门开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木头腐烂和墙皮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
让我瞬间红了眼眶。整个客厅都泡在了水里,水深没过了脚踝。我爸最喜欢的实木地板,
已经完全被泡发、变形、翘起。墙边的书柜摇摇欲坠,底下几层的书全都湿透了,
瘫软成一堆纸浆。沙发、电视柜、茶几……所有的家具都被水浸泡着,一片狼藉。
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家,这个充满了我和爸妈欢声笑语的地方,不到一天的时间,
就被毁成了这样。警察现场取证拍照,楼下的邻居也上来指认,
说今天下午就看到一男一女鬼鬼祟祟地在我家门口捣鼓,他以为是装修工人,就没在意。
根据邻居的描述,和我提供的线索,警察很快就锁定了嫌疑人——我的好舅舅,王建国。
周屿赶到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从水里捞起一本已经面目全非的相册。
那是我爸妈的结婚照。照片上,他们笑得那么灿烂。周屿走过来,脱下他的西装外套,
披在我身上,然后将我紧紧地揽进怀里。“别怕,有我。”他的怀抱很温暖,
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不是害怕,我是心疼。
心疼我爸妈留给我的一切,被如此残忍地践踏。警察去做笔录,物业在清理积水。
周屿陪着我,一起收拾这满屋的狼藉。他一边帮我把还能用的东西搬到高处,
一边冷静地分析:“小默,这已经构成了故意毁坏财物罪。根据财物损失的金额,
他们是需要负刑事责任的。我们首先要做的,是找专业的鉴定机构,评估这次的损失。
”周屿是律师,他的话让我混乱的大脑清晰了不少。“对,评估损失,
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赔偿!”我咬着牙说道。“赔偿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
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底线,不是他们可以随意践踏的。”周屿看着我,眼神坚定,“小默,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我看着他,心里那股被仇恨和愤怒占据的冰冷,
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周屿,我想通了。”我站起身,目光扫过这片废墟,声音却异常平静。
“他们不是想要这套房子吗?好,我给他们。”周屿愣了一下:“小默,
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要让他们,
用最风光、最体面的方式得到,然后再用最狼狈、最耻辱的方式失去。”“我要让他们知道,
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5.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再去找王建国他们。警察那边已经立案,传唤了他们几次,但他们死不承认,
加上没有直接的监控证据,事情就暂时僵持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拿他们没办法,
愈发嚣张起来。开始在亲戚群里,在小区的业主群里,疯狂地散播我的“谣言”。
版本已经从“不孝女”升级到了“白眼狼”。说我爸妈刚死,我就攀上了有钱的男朋友,
嫌弃他们这些穷亲戚,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说我宁愿把房子泡烂,
也不愿意接济一下要结婚的亲弟弟。甚至还伪造了几张我跟周屿在高级餐厅吃饭的照片,
说我生活奢侈,挥霍无度,根本不管他们死活。一时间,我成了众矢之的。
不明真相的邻居对我指指点点,亲戚们更是轮番打电话来“教育”我。连远在老家的外婆,
也打来电话,哭着骂我没有良心,说王家怎么就出了我这么个铁石心肠的怪物。我一概不理。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公司那边我请了长假,专心处理家里的事情。
周屿帮我找了最好的装修公司,重新设计和修复我的家。我也找了最权威的资产评估机构,
对我家这次的损失,做了一个详细的清单和估价。——总计损失,三十七万八千元。
看着这个数字,我笑了。很好,这下连量刑标准都够了。一切准备就绪,
我终于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头传来舅妈张桂芬警惕又刻薄的声音:“谁啊?”“是我,林默。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随即传来她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大忙人吗?
怎么想起给我们这些穷亲戚打电话了?是不是钱花光了,没地方住了?”“舅妈,我想好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语气平静地说道,“房子,我给王浩。”“……”电话那头,
是长达十几秒的死寂。我甚至能想象到张桂芬此刻脸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说,
我同意把房子过户给王浩。”我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疲惫和妥协,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外婆说得对,一家人,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我斗不过你们,我认输了。
”“你……你没骗我吧?”张桂芬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我苦笑一声,“家被你们弄成那样,我也没地方去了。公司那边因为你们去闹,
领导也对我很有意见。我累了,不想再争了。”“只是,我爸妈留下的房子,
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给了人,我心里不甘。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张桂芬立刻警惕起来。“我要办一个正式的交接仪式。”我缓缓说道,
“我要把所有的亲戚都请来,当着大家的面,证明我是自愿把房子‘赠予’给表弟的,
不是被你们逼的。我不想以后落下个‘被舅舅家抢了房子’的名声。”“而且,
”我加重了语气,“我还要请媒体来,就请本地电视台的民生新闻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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