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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eta,我靠信息素压制,alpha全都为我疯

二胡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热门小说推《穿成beta,我靠信息素压制,alpha全都为我疯》是二胡王创作的一部悬疑惊讲述的是陈江阿树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角阿树,陈江在悬疑惊悚小说《穿成beta,我靠信息素压制,alpha全都为我疯》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二胡王”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01:54: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穿成beta,我靠信息素压制,alpha全都为我疯

主角:陈江,阿树   更新:2025-11-07 06: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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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阿树拧螺丝。一颗,两颗。拧完一个,放下,再拿下一个。车间里机油味很重,

混着金属切割的味道。墙上挂着“安全第一”的红牌子,已经褪色了。她是个Beta。

在这个世界里,Beta就是螺丝钉。不多不少,不前不后,安安稳稳。旁边的工位,

老李头一边干活,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他是个老Beta,这辈子就在这儿了。“阿树,

中午吃啥?”“食堂。还能吃啥。”“今天有红烧肉。”“哦。”阿树不说话。

她觉得说话费劲。每天干的活都一样,说的话也一样。能有什么变化呢?能有什么指望呢?

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呢?中午食堂,人挤人。Alpha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自带气场。

他们说话声音大,笑声也大。Omega们坐在另一边,安安静静的,像一群受惊的小鹿。

Beta们就坐在中间,咋咋呼呼,吃着饭,聊着家常。阿树端着盘子,找了个角落坐下。

一盘青菜,一碗米饭。她吃饭的样子也像在干活,一口一口,机械地往嘴里送。忽然,

整个食堂静了。连老李头的歌声都停了。阿树没抬头。她知道,肯定是哪个大人物来了。

这种事常有。她只想快点吃完,回去睡个午觉。脚步声停在她桌前。一双锃亮的皮鞋。

裤线笔直。阿树能闻到一股很冲的雪松味。是Alpha信息素,顶级的那种。

“你就是阿树?”声音很低,像敲在人心上的鼓。阿树抬起头。是个男人,很高,

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很亮,也很冷。他看着她,

像在看一件东西。“嗯。”阿树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男人没动。他身后的助理想上前,

被他一个眼神制止了。“我叫陈江。”他说。阿树没说话。她不认识他,也不想认识。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别惹事,别沾麻烦。这是她给自己定下的规矩。

陈江忽然笑了。他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食堂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Alpha的眼神里是探究和审视,Omega的眼神里是惊恐和好奇,

Beta的眼神里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阿树觉得头皮发麻。“你吃饭,不嫌没味吗?

”陈江问。阿树的筷子停了。她抬起头,看着这个叫陈江的男人。“什么?”“我说,

你吃饭,不觉得寡淡吗?”陈江重复了一遍,身体微微前倾,“Alpha的食物,

加了刺激性的香料。Omega的食物,加了安抚的花粉。

Beta的食物……就是最原始的谷物和蔬菜。没什么味道。”阿树看着他。“习惯了。

”她说。“是吗?”陈江的嘴角翘起来,“我倒想尝尝,习惯了是什么味道。”他说着,

伸手过来,从她盘子里夹起一根青菜,放进了自己嘴里。整个食堂倒吸一口凉气。

Alpha,吃Beta吃过的东西?这简直是……阿-树-也-傻-了。她看着陈江。

他慢慢地咀嚼着,好像那是什么山珍海味。“确实,没什么味道。”他评价道,

然后看着阿树的眼睛,“但是,很干净。”2阿树没吃完那顿饭。她端着盘子,走了。

走得很快,像后面有狼在追。她能感觉到陈江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背上。回到车间,

老李头凑过来。“树啊,那家伙谁啊?天策集团的陈江!那个大Alpha!他找你干啥?

”“不知道。”阿树拿起工具,继续拧螺丝。手有点抖。“不知道?他能无缘无故找你?

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要把你生吞活剥了似的!”老李头压低声音,“你可得当心点啊,

那帮Alpha,没一个好东西,发起疯来什么都干得出来。”阿树不说话。她知道。

Alpha发疯,是新闻里常播的事。一个失控的Alpha,能毁掉一条街。她不想毁掉。

她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可是,麻烦好像自己找上门了。下午下班,阿树走出工厂大门,

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车。陈江靠在车门上,换了身衣服,休闲西装,

但那股子压迫感一点没少。他看见她,站直了身子。“上车。”他说。不是商量,是通知。

阿树站在原地,没动。“我有事跟你说。”陈江补充道。“我没事跟你说。”阿树回答,

“我得回家了。”“我送你。”“不用。”陈江走了过来。他走得不快,

但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脏上。他停在阿树面前。高大的影子把她完全罩住了。“阿树。

”他叫她的名字,“你最好听话。”“为什么?”阿树仰头看他。她不怕,就是觉得累。

为什么总有事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陈江盯着她。他那双锐利的眼睛里,

闪过一点阿树看不懂的东西。“因为你身上,没有味道。”他说。阿树愣住了。“什么?

”“信息素。”陈江的声音更低了,“Alpha有攻击性,Omega有诱导性。

Beta什么都没有。但你不一样。”他忽然伸出手,不是抓她,

而是撩起了她耳边的一缕头发。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耳廓。很凉。“你闻起来,像一片真空。

”他说,“干净得让人……发疯。”阿树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你疯了。”“是啊,

我快疯了。”陈江笑了,那笑意没到眼底,“从我闻到你那瞬间起,我就快疯了。

我从未闻过如此……纯粹的东西。它压住了我身上的雪松。压住了我脑子里所有的声音。

”阿树的心跳得很快。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真空?发疯?她只想跑。“让开。”她说。

“不让。”陈江说,“你跟我走。或者,我绑你走。选一个。”就在这时,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陈总,强买强卖,可不是好习惯。

”一个穿着军绿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个子没陈江高,但肩膀更宽,眼神像鹰。

他身上也有Alpha的味道,是烈酒的味,很冲。路远。军部最年轻的大校。

另一个了不得的Alpha。陈江的脸沉了下来。“路远,这不关你的事。”“现在关了。

”路远走到阿树身边,看了看她,又看向陈江,“这位小姐,看起来不想跟你走。

”“她愿不愿意,我说了算。”“是吗?”路远忽然也笑了。他伸出手,揽住了阿树的肩膀。

阿树浑身一僵。这个男人的手很烫,隔着衣服,那股热度都传过来了。“可惜,

她现在是我的人了。”路远说。3阿树成了两个人争的东西。她觉得荒唐。她是个Beta,

个头不高,长相普通,扔人堆里都找不着。怎么就成了两个顶级Alpha的争夺对象?

路远的手还搭在她肩上,像烙铁。“放开她。”陈江的声音冷得掉冰渣。“不放开。

”路远一脸无所谓,“陈总,商场上的规矩,在哪儿都一样。先来后到,或者,价高者得。

你今天在食堂,已经惊到她了。现在,该我了。”他说着,揽着阿树转身就走。

阿树被他带着走,两条腿不听使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背后陈江的视线,

像刀子一样,剐着她。路远把她带到另一辆车前,一辆军用吉普。他拉开副驾的门,

把阿树塞了进去。他自己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子。吉普车“轰”的一声冲了出去。

阿树被推在椅背上,半天没回过神。“你……你要带我去哪?”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回家。”路远目视前方,开得又快又稳,“我家。”“我不去!放我下去!”“别喊。

”路远说,“喊了也没用。现在,你是我的挡箭牌。只有待在我身边,陈江才不敢动你。

”“挡箭牌?”“对。”路远瞥了她一眼,“天策集团和军部,最近在争一块地。

陈江这个人,不择手段。我拿他没办法。但是,如果他为了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那我就占理了。”阿-树-懂-了。她不是宝贝,她是个工具。一个Beta,

能当两个大Alpha的挡箭牌?这世界真是疯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以说谎。

”阿-树-说。“我不用。”路远笑了,“因为我对你,也感兴趣。”他忽然凑过来,

鼻子几乎贴到阿树的脖颈。阿树吓得一动不敢动。“果然……”路远深吸一口气,

眼睛都亮了,“和陈江说的一样。真空。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味道?”他坐了回去,

脸色有些难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叫阿树。是个Beta。在工厂拧螺丝。

”阿树一字一句地说。“放屁!”路远骂了一句,“没有Beta能这样!你靠近我,

我居然感觉不到任何压迫感。我的烈酒信息素,在你面前,就像被泼了一盆水,直接灭了。

这不可能!”阿树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一直就是这样的啊。

她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感觉不到别人的味道对她有什么影响。她只是觉得,世界很吵。

Alpha们很吵,Omega们也很吵。只有她自己,是安静的。

车子开进了一个军区大院。站岗的士兵看到路远,立刻敬礼。路远把车停在一栋小楼前,

熄了火。“下车。”他说。阿树坐着不动。“阿树,别挑战我的耐心。

”路远的声音沉了下来,“陈江是商人,他讲规矩。我是军人,我只会动手。

”阿树看着他的侧脸。他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她叹了口气,

推开车门。能怎么办呢?反抗,只会更糟。就这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这辈子,

还能比在车间里更糟吗?进了屋子,路远把外套一扔。“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

晚上你睡客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栋楼。”他说完,就上了楼。阿树站在客厅里,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屋子很大,很干净,但没有人气儿。跟她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比,

这里像个仓库。她打开冰箱,里面塞满了各种营养剂,全是给Alpha准备的。

她拿出一盒牛奶,喝了一口。也是没什么味道。她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操场。

有士兵在跑步,喊着口号。世界很大,很热闹。但好像,都跟她没关系。

她就像一个被关在玻璃罩里的人。外面的人看她,好奇,探究,想把她弄到手,

打碎这个罩子。可罩子里的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待着。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命。

4晚上,阿树躺在客房的床上,睡不着。床太软了,被子太香了。是路远身上的烈酒味,

淡淡的,却无处不在。她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她想起陈江冰凉的指尖,

想起路远滚烫的手掌。两个Alpha,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却都让她害怕。忽然,

门外传来敲门声。“咚,咚。”阿树坐了起来。“谁?”“我。”是路远的声音。

阿-树-下-床,走到门边,没有开门。“什么事?”“开门。”“不了。我睡了。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阿树,我闻到了。”路远的声音隔着门板,有点闷,“你害怕了。

”阿树的心一跳。“没有。”“你的情绪,会影响你周围的空气。虽然你没有信息素,

但是空气本身,会传递你的味道。你现在闻起来……很酸,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阿树不说话了。她确实觉得委屈。凭什么?“开门,阿树。”路远的声音放柔了些,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阿-树-把-手-放-在-门-把-上。

她知道,她不该开。但是,他的声音里有种奇怪的魔力,让人无法拒绝。她还是把门打开了。

门外,路远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胳膊和胸膛。他看着她,眼神很深。

他没有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睡不着?”他问。阿树点头。“我也是。”他说,

“闻着你的味道,我脑子里很乱。但又很安静。很矛盾的感觉。”他伸出手,这一次,

没有碰她,只是停在半空中。“我能……进来坐会儿吗?”阿-树-侧-过-身,让开了路。

路远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他看着阿树,没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路远忽然问。“哪样?”“对什么都……无所谓。”阿树想了想。

“不是无所谓。”她说,“是觉得,没办法。很多事,发生了,就没办法改变了。

能怎么办呢?只能接受。”“《奈何》。”路远说,“你这种人,骨子里就是《奈何》。

”阿树不懂他说的什么。“你知道吗?”路远看着她,“我第一次见你,在工厂门口。

陈江那个混蛋,想逼你。我本来只是想跟他作对,顺手救下你。但是,当我碰到你的时候,

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什么?”“平静。”路远说,“我这辈子,都在战斗。跟人斗,

跟Alpha的本能斗。我脑子里总有一团火在烧。但是碰到你的那一刻,那团火,灭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他的眼神很专注,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阿树,你对我而言,

不是挡箭牌。”他说,“你是我的……镇定剂。”阿树的心跳漏了一拍。镇定剂。这个词,

比挡箭牌更让她害怕。因为这意味着,他更需要她。“我……我不是什么镇定剂。

”她后退了一步,“我就是个普通的Beta。”“不。”路远站了起来,

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你不是。”他走到她面前,低下头。“你闻闻看。”他说,

“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变淡了?”阿树不敢闻。她能感觉到,那股烈酒味,

确实没那么冲了。变得温和了一些,像……像被酿了很久的酒。路远抓住她的手,

放在自己胸口上。“这里。”他说,“跳得不那么快了。”隔着薄薄的背心,

阿树能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她的手很烫,他的胸口也很烫。

“你对我做了什么,阿树?”路远的声音很沙哑,“你到底……是什么?”5阿树抽回了手。

“我不知道。”她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

好奇,探究,渴望,还有一丝……恐惧。“你不知道?”路远笑了,有点自嘲,

“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可真有意思。”他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睡吧。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他转身出了房间,带上了门。阿树靠在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看着自己的手。刚才碰过路远胸口的地方,好像还留着他的温度。她把手放在自己心口。

心跳得乱七八糟。第二天一早,阿树醒了。她走出房间,路远已经不在了。餐桌上放着早餐,

三明治和牛奶,还有一张纸条。“我去部队。不准乱跑。”字迹很潦草,很有力。

阿树坐下来,吃着三明治。味道还不错。她吃完饭,在房子里转了转。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楼,

楼下是客厅和厨房,楼上是卧室和书房。书房的门没锁。阿树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了。

书房里全是书。军事,历史,政治。还有很多地图,挂在墙上。书桌上很整洁,

只有一台电脑,和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年轻时的路远。他穿着军装,笑得很灿烂,

身边还站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阿树认识。是陈江。年轻时的陈江,穿着白色的衬衫,

没有现在那么锐利,眼神里带着一点阳光。他搭着路远的肩膀,两个人笑得像兄弟。

阿树愣住了。他们……认识?她拿起相框,看着照片里的两个人。那时候,

他们还没有现在这么强的敌意。“在看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阿树吓了一跳,

相框差点掉在地上。她回头,看到路远站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换了一身军装,

肩章上的星星很亮。“我……”阿树不知道该说什么。路远走进来,从她手里拿过相框,

放回桌上。“很久以前的照片了。”他说。“你们……认识?”阿树忍不住问。“认识。

”路远看着相框,眼神有些复杂,“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兄弟。”“那现在……”“现在?

”路远自嘲地笑了笑,“现在,他是天策集团的总裁,我是军部的大校。我们站在了对立面。

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道理,你不懂。”阿树沉默了。她好像懂了一点。

“为什么?”她问。“为什么?”路远看着她,“为了一个女人。一个Omega。

”阿树的心沉了一下。“她叫苏晚。是我们共同的朋友。我们两个,都爱上了她。

”路远的声音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后来,她选择了陈江。再后来,她死了。

死在了陈江的怀里。陈江觉得,是我害死了她。从那天起,我们就完了。

”阿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原来,

这两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的Alpha,心里都藏着这么重的事。“你……”阿树想问,

又不知道怎么问。“你想问,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路远看着她,眼神很深,“因为,

在你面前,我可以说出来。在你身边,我心里那团火,不会烧起来。我可以平静地,

想起这些事。”他伸出手,摸了摸阿树的头。动作很轻,像在安抚一只小动物。“阿树,

你明白吗?”他说,“你对我而言,是特别的。”阿树的心,猛地一颤。她看着他,

看着他眼里的自己。她忽然有点慌。她不想特别。她只想普通。6路远没再说什么,

转身出去了。阿树在书房里站了很久。她看着那个相框,看着照片里笑得灿烂的两个人。

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没意思。明明那么好的关系,说断就断了。明明那么深的爱,

说没就没了。能怎么办呢?大概就是这样吧。她走出书房,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发呆。

门铃忽然响了。阿树一惊。这个军区大院,外人根本进不来。她犹豫着走过去,

通过猫眼往外看。是陈江。他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站在门外,脸色很不好看。他身后的助理,

正跟门口的卫兵交涉。阿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怎么进来的?门铃又响了,

一声比一声急。阿树不敢开门。“阿树,我知道你在里面。”陈江的声音传了进来,隔着门,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开门。”阿树靠着门,不敢出声。“你再不开门,

我就自己进来了。”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股巨力撞开了。

阿树被门带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陈江站在门口,逆着光,像一尊神祇,或者说,

一尊魔神。他大步走进来,一把将阿树从地上拽了起来。“路远呢?”他问,声音里压着火。

“他……他不在。”阿树被他抓着胳膊,很疼。“不在?”陈江冷笑一声,

“他把你藏在这儿,自己跑了?”“我不是……”“闭嘴。”陈江打断她,抓着她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开我!”阿树挣扎起来。“跟我走。”陈江的力气大得惊人,

阿树的挣扎在他面前,就像小猫在挠痒痒。他把阿树塞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开车。

”他对司机说。黑色的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了大院。阿-树-坐-在-车-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她知道,她又从一个牢笼,掉进了另一个牢笼。“你要带我去哪?

”她问。“回家。”陈江说,“我的家。”“我不去!”“由不得你。

”车子一路开到了市中心最高档的公寓楼下。陈江把阿树带进了顶楼。房子很大,是复式的,

装修得极简,却处处透着昂贵和冰冷。“从今天起,你住在这里。”陈江松开她,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扇门一步。”“你凭什么?”“凭路远不敢来这儿找我。

”陈江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个战利品,“也凭……你不敢拒绝。”阿树看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陈江走到她面前,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我以为,路远已经告诉你了。”“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是什么。

”陈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你是一个能让Alpha安静的……奇迹。

”他伸出手,这一次,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从眉骨,到鼻尖,再到嘴唇。很慢,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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