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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穿到七零,先分家再发家

芊月岁岁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老祖宗穿到七先分家再发家》“芊月岁岁”的作品之王翠花顾建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著名作家“芊月岁岁”精心打造的年代,大女主,爽文,逆袭,年代小说《老祖宗穿到七先分家再发家描写了角别是顾建,王翠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615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01:57:4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老祖宗穿到七先分家再发家

主角:王翠花,顾建   更新:2025-11-07 06:5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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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醒过来,脑子还混混沌沌,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鸡汤香。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我耳边炸开:“汤炖好了,端去给你弟弟。他下地干活累,得补补。

”我费力地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躺在一铺土炕上,身上盖着打了补丁的薄被。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农村妇人,正颐指气使地对我那便宜丈夫下命令。“妈,

可这是给青禾补身子的……”丈夫顾建设懦懦地开口。那妇人眼睛一横,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他脸上:“补什么补?一个赔钱货丫头片子,她配喝鸡汤吗?

这鸡还是老娘养的!让你端你就端,哪那么多废话!”我,沈青禾,

大靖朝威远侯府斗了一辈子,熬死了丈夫,斗倒了所有妾室和庶子,亲手把儿子扶上爵位,

垂帘听政十年的老封君,竟然穿到了一个刚生完孩子就要被抢走唯一营养品的孙媳妇身上?

我冷眼看着那妇人端起鸡汤就要走。下一秒,我抄起枕头边的搪瓷碗,

用尽全身力气砸在地上。“哐当——!”刺耳的声响让屋里瞬间安静。我扶着炕沿,

缓缓坐直,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子,射向那个目瞪口呆的妇人。“放肆。”我声音不大,

却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我侯府的嫡系血脉,也是你这种刁奴能苛待的?这碗汤,

今天谁敢端出这个门,我便让她竖着进来,横着出去。”1.整个屋子死一般地寂静。

我那个便宜婆婆王翠花,和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顾建设,全都像被雷劈了一样,

呆呆地看着我。王翠花手里的那碗鸡汤还冒着热气,她端着不是,放下也不是,

一张布满褶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说什么胡话?”她结结巴巴地开口,

“什么侯府?什么刁奴?沈青禾,你生个娃把脑子生坏了?”我懒得跟她废话。在侯府后宅,

跟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角色动嘴,都是自降身份。我转头,

目光冷冷地落在顾建设身上:“你是死的吗?你媳妇刚从鬼门关走一遭,为你家添了血脉,

如今一口热汤都喝不上,还要被这般折辱。顾家的男人,就是这么当的?”我的声音不高,

却字字诛心。顾建设一个激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看了看他娘,

又看了看虚弱却气势逼人的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你什么你?

”王翠花回过神来,立刻把矛头对准自己儿子,“你听她胡咧咧!一个赔钱货,

还想喝老娘的鸡汤?我呸!顾建设,我告诉你,这汤是给你弟弟建军的,

他才是我们老顾家的根!”说着,她就要把汤端出去。我冷笑一声。“站住。

”王翠花脚步一顿,不耐烦地回头:“你又想作什么妖?”我掀开被子,慢条斯理地下了炕。

刚生产完的身体虚弱不堪,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冷汗瞬间就浸湿了后背。

但我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顾建设想上来扶我,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盯着王翠花手里的那碗汤,眼神平静得可怕:“我说过,这汤谁也别想端出去。

”“反了你了!”王翠花被我彻底激怒,她把碗往旁边桌子上一放,撸起袖子就想来推我,

“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规矩!”我没躲。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我突然身子一软,

直挺挺地朝着地上倒去。“青禾!”顾建设惊呼一声,冲过来抱住我。我顺势倒在他怀里,

脸色煞白,气息微弱,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心口,另一只手指着王翠花,

完孩子……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母女吗……我……我的心好痛……”王翠花的手僵在半空中,

彻底傻了眼。村里女人生孩子,那就是一道坎。产后落下毛病,甚至一命呜呼的,

也不是没有。我要是真在这个当口出了什么事,她这个恶婆婆的名声,可就彻底坐实了。

到时候全村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我……我没碰她!是她自己倒的!”王翠花慌了。

“你还说!”顾建设这下终于爆发了,他抱着我,眼睛通红地冲他娘吼道,“妈!

青禾刚给咱们家生了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你让我和念年可怎么活!”念年,是我刚生下的女儿的名字。我窝在顾建设怀里,

虚弱地勾了勾唇角。宅斗第一课:永远不要用自己的短处去碰别人的长处。

跟一个泼妇比力气,那是蠢货才干的事。示敌以弱,借力打力,才是上策。2.这场闹剧,

以王翠花的悻悻退场而告终。那碗鸡汤,最终还是被顾建设端到了我面前。“青禾,你快喝,

喝了身子就有劲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和心疼。我没接,只是看着他。这个男人,

是原身的丈夫。从记忆里得知,他是个老实人,孝顺,但愚孝。性格懦弱,

在他妈面前从来不敢大声说话。但刚刚,他为了我,冲他妈吼了。可见,孺子可教。

“你觉得,我今天做得对吗?”我轻声问。顾建设一愣,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对!

我……我早就该这么做了。青禾,对不起,以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才接过碗,

小口小口地喝着汤。鸡汤炖得很烂,但没什么味道,只放了点盐。想来也是,在这个年代,

盐都是稀罕物。但我喝得格外认真。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场胜利,是我立威的开始。

我需要尽快养好身体。这具身体太弱了,弱到连保护自己和女儿都做不到。喝完汤,

我把女儿抱进怀里。小小的婴儿,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她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这是我的女儿。上一世,我的儿子是侯府世子,尊贵无比,但也因此,

我们母子之间总隔着一层规矩和疏离。这一世,我只有一个女儿,

一个被她奶奶称为“赔钱货”的女儿。我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胎发,

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柔软和坚定。我沈青禾的女儿,无论是生在侯门还是农家,

都绝不能任人欺辱。我要让她活得比所有人都好。3.接下来的几天,我以养身体为由,

闭门不出。王翠花大概是被我那天吓到了,也没再来找茬。只是每天送来的饭,

都是些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连点咸菜都看不见。我也不恼,默默地吃下。我知道,

她在用这种方式磋磨我,想让我屈服。顾建设看不下去,好几次想去找他妈理论,

都被我拦住了。“急什么?”我靠在炕上,一边给女儿缝制小衣服,一边淡淡地说,

“跟她吵,除了浪费口水,还能有什么用?她舍不得给粮食,你能从她手里抢不成?

”“那……那也不能让你天天喝这个啊,你身子怎么受得了?”顾建设急得团团转。

我放下手里的针线,看着他:“顾建设,你想不想……过好日子?

”他愣住了:“什么好日子?”“吃得饱,穿得暖,不用看人脸色,

能让我们的女儿抬头挺胸做人。”顾建设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想……怎么不想。可……这日子哪是那么好过的。”“事在人为。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但首先,我们得分家。”“分家?!”顾建设失声叫了出来,

随即又赶紧捂住嘴,紧张地朝门外看了看。“这……这怎么行!爹妈还在,

分家……那是大不孝啊!”我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不孝?”我冷笑一声,

“那让你老婆孩子跟着你一起饿死,就是孝顺了?

”我指了指碗里清汤寡水的玉米糊糊:“你看看我吃的是什么?我还在月子里,

念年还要吃奶。就靠这个,我哪来的奶水?念年迟早要被饿得哇哇大哭。到时候,

你妈只会骂她是个讨债鬼,你信不信?”顾建设的脸瞬间白了。“你再想想你弟弟顾建军,

”我继续加码,“他身强力壮,每天下地挣的工分跟你差不多,

凭什么他就能喝鸡汤吃白面馒头?就因为他是小儿子?”“还有你那个弟媳李红梅,

整天游手好闲,干的活还没我一个孕妇多,凭什么她就能顿顿吃干的?”“这个家,

就是个烂泥坑。你爹妈的心,早就偏到胳肢窝眼里去了。你再这么老实本分地当牛做马,

最后累死的是你,饿死的是我们娘俩,好处全让你弟弟一家占了。你甘心吗?

”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在顾建设心上。他是个老实人,但不是个傻子。

这些年他受的委屈,他心里都有数。只是被“孝顺”两个字压着,不敢反抗罢了。

如今被我血淋淋地揭开,他那点不甘和愤怒,瞬间就被点燃了。他攥紧了拳头,

骨节捏得发白,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看着他,知道火候到了。“顾建设,男人,得有担当。

护不住自己老婆孩子的男人,那不叫孝顺,那叫窝囊。”“分家,我们自己单过。

日子过得好与坏,都凭我们自己的本事。总好过在这个家里,被人当成牲口使唤,

连口饱饭都吃不上。”顾建设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退缩了。他抬起头,

通红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决绝的光。“好。”他哑着嗓子说,“分!这个家,我分定了!

”4.要分家,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尤其是在顾老汉和王翠花这种视大儿子为长工,

小儿子为心肝的父母面前,更是难如登天。我早就想好了对策。硬碰硬,是下下策。

唯一的办法,是让他们主动提出分家。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弟媳李红梅挺着个肚子,

扭着腰进了我的屋。她是我分家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李红梅这人,懒馋奸猾,心思又浅,

最是容易挑拨。她一进屋,就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哎哟,大嫂,你这屋里味儿也太大了。

刚生了娃,也不知道好好拾掇拾掇。”她说着,眼睛却滴溜溜地在我屋里乱转,

最后落在我枕边的一个小木匣子上。那是我从原身的记忆里翻出来的,是原身的嫁妆。

里面只有两件半旧的衣服,和一支成色很差的银簪子。但在这个年代,一支银簪子,

也算是了不得的家当了。我假装没看见她贪婪的眼神,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弟妹来了,

快坐。我这身子不争气,让你见笑了。”“瞧你说的,一家人客气什么。”李红梅嘴上说着,

人却径直走到炕边,毫不客气地拿起了那个木匣子,“这是什么呀,大嫂?我帮你收起来吧,

省得放这儿碍事。”说着,就要打开。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慌张,

伸手去拦:“哎,弟妹,这是我的东西……”我越是阻拦,她就越是好奇。三下五除二,

她就打开了匣子,看到了里面的银簪子。“哟!”她夸张地叫了一声,

拿起簪子在自己头上比划,“这么好看的簪子,大嫂你藏得够深的啊!这得值不少钱吧?

”我“着急”地去抢:“弟妹,你快还给我,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瞧你小气的。

”李红梅撇撇嘴,把簪子攥在手里,就是不还,“我就是看看。我说大嫂,

你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要是早点拿出来换了钱,给建军买点好吃的补补,

妈肯定就不会抢你那碗鸡汤了。”这话,真是又蠢又毒。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我“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弟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鸡汤,本就是该我喝的!

跟这簪子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是我的嫁妆,凭什么要拿出来给小叔子买吃的?

”“怎么没关系?”李红梅把腰一叉,声音也高了八度,“你嫁到我们顾家,

你的人就是顾家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顾家的!现在家里困难,

妈让你拿点东西出来补贴家用,怎么了?你还委屈上了?”她的声音很大,

故意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我顺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婆婆抢我的鸡汤,

弟媳抢我的嫁妆……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俩啊……”我哭得惊天动地,上气不接下气,

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顾建设在院子里劈柴,听到哭声,扔了斧子就冲了进来。“青禾,

怎么了?”一看到李红梅手里的簪子和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他瞬间就明白了,

一张脸涨得通红,指着李红梅吼道:“李红梅!你干什么!把东西还给青禾!

”李红梅被他吼得一愣,随即也撒起泼来:“我干什么了?我就是看看!顾建设,

你冲我横什么?有本事冲你媳妇横去!看她那小气吧啦的样子,一个破簪子,当成宝了!

”这时候,王翠花和顾建军也被吵闹声吸引了过来。“吵什么吵!一天到晚就知道吵!

还让不让人清净了!”王翠花一进门就骂骂咧咧。李红梅立刻恶人先告状,跑到王翠花身边,

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只说我小气,舍不得把嫁妆拿出来给家里用。王翠花一听,

火气更大了,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好啊你个沈青禾!我当你是个好的,

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藏着私房钱,看着一家人喝粥,你安的什么心?我告诉你,

今天这簪子,你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必须充公!”我哭得更厉害了,

一边哭一边说:“娘……这真是我娘留给我的念想……我……我不能给啊……”“由不得你!

”王翠花说着,就要去抢李红梅手里的簪子。就在这时,我突然止住了哭声,

用一种极为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的眼神看着她们。“好啊。”我说,“这簪子,

你们想要,就拿去。”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缓缓地从顾建设怀里挣脱出来,走到李红梅面前,

从她手里拿过簪子,然后,亲手递到了王翠花面前。“娘,这簪子给你。不止这簪子,

我这屋里所有的东西,你都拿去。我沈青禾,净身出户。”王翠花贪婪地接过簪子,

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了我后面那句话,顿时一愣:“你……你说什么?”我看着她,

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说:“我说,我们分家吧。”5.“分家”两个字一出口,

整个屋子再次陷入了死寂。王翠花拿着那支滚烫的银簪子,像是被烫了手一样,

脸上的贪婪瞬间变成了惊愕和愤怒。“你说什么?分家?你再说一遍!”“我说,分家。

”我平静地重复,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你们既然这么容不下我们母女,那我们走就是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王翠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顾建设骂道,“顾建设,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刚进门几天,

就撺掇着要分家!我们老顾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顾建设这次没有退缩。

他站到我身边,挺直了腰杆,沉声说:“妈,青禾说的对。这个家,是该分了。

”王翠花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你……你也疯了?

”“我没疯。”顾建设的声音里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和决绝,“这些年,

我为了这个家当牛做马,挣的工分全都交了公,可青禾坐月子,连碗鸡汤都喝不上。

我的女儿,从出生起就被您骂作‘赔钱货’。妈,您摸着良心说,您对我们公平吗?

”“现在,青禾的嫁妆,你们也要抢。这个家,我们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顾建军在一旁不乐意了,嚷嚷道:“大哥,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抢?一家人,

分什么你的我的?再说了,妈偏心我怎么了?我年纪小,妈多疼我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我冷眼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心中毫无波澜。跟蠢人讲道理,

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酷刑。我直接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顾老汉。他是这个家的大家长,

真正能拍板的人。“爹,我的意思,您也听明白了。今天,这个家,必须分。不然,

我就抱着念年回娘家。到时候,村里人问起来,我们就实话实说。

顾家是怎么逼得刚生产的儿媳妇,在月子里都待不下去的。

”顾老汉一直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我的话,

他终于抬起了眼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审视和忌惮。他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沈家虽然穷,但也不是好惹的。原身的娘家哥哥,是出了名的护短。

真闹大了,顾家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到时候,他最宝贝的小儿子顾建军,还怎么说亲?

权衡利弊,是所有当家人的本能。“老大,你也是这个意思?”顾老汉哑着嗓子问顾建设。

顾建设毫不犹豫地点头:“是,爹。分家。”顾老汉沉默了半晌,

终于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好。”他吐出一个字,“分。

”王翠花和顾建军、李红梅都急了。“老头子,你疯了?”“爹,不能分啊!

”顾老汉一拍桌子,吼道:“都给我闭嘴!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他积威甚重,这一吼,所有人都噤了声。“既然你们铁了心要分,”顾老汉看着我们,

“那就按村里的规矩,请族长和队长来做个见证,把家里的东西分一分。”我心中冷笑。

请人来做见证?无非是想在分家产的时候,利用舆论压力,让我们少拿东西罢了。可惜,

他们打错了算盘。跟我沈青禾斗心眼,他们还嫩了点。6.族长和生产队长很快就被请来了。

顾家要分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村子。不一会儿,

顾家的小院里就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王翠花一看到人多,立刻戏精上身,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就开始哭天抢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给他娶了媳妇,

结果儿媳妇刚进门,就要闹着分家啊!我这老婆子以后可怎么活啊……”她一边哭,

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我,想用舆论把我压垮。不少不明真相的村民也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新媳妇也太不懂事了,哪有刚生完孩子就闹分家的。”“就是,老大也太惯着她了,

这不孝的帽子可就戴稳了。”我站在屋檐下,怀里抱着熟睡的女儿,面色平静,

仿佛周围的议论声都与我无关。顾建设紧张地攥着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我拍了拍他的手背,

示意他安心。等王翠花哭得差不多了,嗓子都哑了,族长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行了,

都别吵了。既然老大两口子决定要分,老汉也同意了,那就说说,这家产怎么个分法吧。

”王翠花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擦干眼泪,抢着说:“这还用说?他们两口子净身出户!

我们老顾家养了他们这么多年,没让他们还饭钱就不错了!”这话一出,

连看热闹的村民都觉得过分了。“翠花嫂,这话就过了。建设好歹也是你亲儿子,

怎么能让他净身出户?”“就是,好歹给分点粮食,给个住的地方吧。

”王翠花叉着腰:“给什么给?他现在有媳妇忘了娘,我没这个不孝子!”我等到现在,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抱着孩子,缓缓走到院子中央,对着族长和队长,以及所有村民,

福了福身子。这个古代的礼节,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后,我才不疾不徐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各位叔伯婶子,族长,队长,今天请大家来,

是想请大家做个见证。”“我沈青禾,自问嫁到顾家,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顾家的事。

我孝敬公婆,友爱小叔子。怀孕的时候,还挺着大肚子下地挣工分,不敢有半分懈怠。

”“可是,我换来了什么呢?”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王翠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悲怆。

“我九死一生,为顾家生下血脉。可我刚出产房,我婆婆,就要把我唯一的救命鸡汤,

端去给身强力壮的小叔子补身子。”“我不过是想喝口汤,我婆婆就说我金贵,

说我生了个赔钱货,不配喝。”“我月子里,天天喝的是照得见人影的玉米糊糊。

我女儿饿得直哭,我连奶水都没有。”“今天,我弟妹,

又看上了我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一支银簪子,上手就要抢。我婆婆说,

我的东西就是顾家的,必须充公。”我每说一句,王翠花和李红梅的脸色就白一分。

周围村民的议论声,也从指责我,慢慢变成了对王翠花的窃窃私语。“天哪,

这也太狠心了吧?儿媳妇坐月子就给喝这个?”“抢月子里的鸡汤,还要抢人家的嫁妆,

这事做得也太绝了。”我没有理会那些议论,继续说道:“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怕再在这个家待下去,我们母女俩,早晚要被饿死、逼死。”“所以,我们提出分家。

我们不要多的,只要我们应得的那一份。”“但是,我婆婆说,要我们净身出户。

”我看向王翠花,眼神里满是“委屈”和“不解”。“娘,我只想问一句,我们大房,

到底是不是您的亲骨肉?您就真的,这么容不下我们吗?”我的话,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把一个受尽委屈、为了保护孩子不得不反抗的儿媳形象,立得稳稳的。这下,

舆论彻底反转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射向了王翠花。7.王翠花彻底慌了。

她没想到,我这个平时闷声不吭的儿媳妇,嘴皮子居然这么厉害,

三言两语就把她钉在了“恶婆婆”的耻辱柱上。“你……你胡说!我没有!

”她苍白地辩解着,“我那是……那是看建军干活辛苦……”“小叔子再辛苦,

能比我一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产妇更需要补身子吗?”我毫不留情地打断她。

“你……”王翠花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族长和队长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虐待儿媳,

苛待长孙女,这在注重宗族脸面的农村,是天大的丑事。“王翠花!”族长重重地哼了一声,

“你做得也太过分了!建设两口子要分家,合情合理!”队长也点头:“没错。既然要分,

那就公公平平地分。建设这些年为家里挣了多少工分,大家心里都有数。

总不能让人家白白干了活,最后还落得个净身出户的下场。”有了这两位发话,

王翠花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再嚷嚷了。顾老汉全程黑着脸,一言不发。我知道,

他心里已经把我恨上了。但他更在乎脸面,在乎他小儿子的前程。接下来,就是分家产。

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家里的财产,一目了然。三间正房,两间厢房。粮食存在地窖里,

还有一些农具,几只下蛋的母鸡,和一头半大的猪。王翠花咬着牙,

尖着嗓子说:“我们老两口跟着小儿子过。正房和东厢房归我们。那头猪,还有鸡,都留下。

粮食……分他们一百斤玉米面,五十斤红薯干。西边那间快塌了的厢房,给他们住。

爱要不要!”这算盘打得,真是惊天动地。把所有好的都留下了,

把最破的房子和最少的粮食分给我们。顾建设气得脸都红了,刚要说话,我却按住了他。

我笑了笑,对族长和队长说:“族长,队长,既然是我婆婆分的,那我们也没什么意见。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王翠花,她都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好说话。顾建设急了:“青禾,

这怎么行!”我冲他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什么条件?

”顾老汉警惕地问。我指了指院子角落里,一堆被废弃的破烂玩意儿。有缺了口的瓦罐,

断了腿的桌子,还有一些散乱的木料。“爹,娘。房子和粮食,我们都按你们说的分。

我们只要那间西厢房,和院子里那些……你们不要的破烂,就行了。”王翠花一听,

顿时乐了。“就这?”她以为我脑子真的坏掉了,“行!那些破烂玩意儿,你们全拉走!

”顾老汉也皱了皱眉,似乎在琢磨我的意图,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堆破烂能有什么用。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族长和队长见我们自己都同意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当场,

就写了分家文书,双方按了手印。拿着那份薄薄的,却重如千钧的文书,

我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王翠花和李红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们以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把我当成了傻子。她们看着我和顾建设,

把那些在她们眼里的“破烂”,一点一点地搬进那间四面漏风的西厢房。眼神里,

充满了鄙夷和嘲讽。我没有理会她们。她们不知道,在那堆“破烂”里,

有一把被虫蛀了的旧椅子。而那把椅子的材质,是金丝楠木。她们更不知道,

在那堆散乱的木料里,藏着几块上好的黄花梨。这些,都是原身那个当过木匠的爹,

偷偷塞在嫁妆里的。原身不识货,王翠花一家更不识货。

但在我这个掌管过侯府宝库的老封君眼里,这些东西的价值,比这三间破正房,加上那头猪,

贵重百倍。鱼儿,已经上钩了。8.分家的当天晚上,我和顾建设,还有女儿念年,

就搬进了西厢房。房子很破,墙壁裂着大缝,屋顶还有个窟窿。晚风一吹,呜呜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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