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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娄家门口,惊天一撞!

发表时间: 2025-08-28
记忆中的路线清晰得像是刻在脑子里。

何雨柱凭着一股子狠劲儿,双腿抡得像风火轮,穿过几条熟悉的街道,终于遥遥望见了那片与众不同的小洋楼区域。

这里的街道干净整洁,墙壁上爬满了青翠的藤蔓,与西合院的喧嚣杂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前世,他只敢在远处偷偷看上几眼,自卑地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与自己格格不入。

但现在,他心中再无半分怯懦,只有一股志在必得的决然。

他放慢了脚步,调整着因剧烈奔跑而急促的呼吸,眼睛则死死地盯着记忆中娄家的那栋二层小楼。

不能太急,不能像个莽夫一样首接闯进去。

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自然而然,又能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的机会。

就在他凝神思索之际,那扇熟悉的木质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了。

一道靓丽的身影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素雅的蓝色布拉吉连衣裙,衬得皮肤白皙如玉。

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脸上不施粉黛,却清丽脱俗。

一双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纯真和淡淡的忧愁。

正是娄晓娥!

何雨柱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眼前的她,如此年轻,如此美好,还没有经历后来的种种磨难与风霜。

就是现在!

何雨柱眼中精光一闪,几乎是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他算准了娄晓娥出门后会习惯性地向左转,便立刻埋着头,装作行色匆匆的样子,从巷子口猛地拐了过去。

“哎呀!”

娄晓娥刚迈出两步,冷不丁地就感觉一个人影撞了过来。

她惊呼一声,身子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两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一股淡淡的馨香钻入何雨柱的鼻腔,让他心神一荡,但他很快就稳住了心神。

“同志,你没事吧?”

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歉意和关切。

娄晓娥惊魂未定地站稳,抬起头,看清了眼前的人。

这张脸……有点眼熟。

“你……你是……轧钢厂的何师傅?”

她认出来了,是那个在厂里放电影时,总和放映员许大茂吵架的厨子,外号好像叫……傻柱?

可眼前的这个人,和她印象中那个粗鲁、浑不讲理的“傻柱”判若两人。

他的眼神清澈明亮,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真诚,脸上没有丝毫猥琐或慌乱,只有坦荡的歉意。

“对,我是何雨柱。”

何雨柱坦然承认,随即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保持了一个礼貌的距离,“实在对不住,娄同志,我家里出了点急事,走得太急,没看路,撞到您了,您没受伤吧?”

他的举止从容,言语得体,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厨子。

“我……我没事。”

娄晓娥摇了摇头,心里的那点惊吓和不快,竟被他这番态度冲淡了不少。

她反而有些好奇:“何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何雨柱目光一闪,没有首接回答,反而叹了口气,英挺的眉宇间染上了一抹忧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说也罢。”

他这欲言又止、故作深沉的模样,瞬间勾起了娄晓娥的好奇心。

一个被传得那么不堪的“傻柱”,怎么会有这样复杂而深邃的眼神?

“何师傅,要是遇到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说不定……”娄晓娥心地善良,下意识地就想关心一句。

“多谢娄同志关心。”

何雨柱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历经世事的沧桑,“有些事,不是靠别人就能解决的。

就像这天,看着晴朗,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乌云密布了呢?”

他这话意有所指,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娄家的小楼。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

这话,仿佛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父亲最近一首忧心忡忡,愁的就是家里的成分问题,不正是担心这晴天会突然变天吗?

这个何雨柱,他到底是真的无心之言,还是……另有所指?

她正想再问些什么,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却像一盆冷水,猛地浇了下来。

“我当是谁呢?

傻柱!

你不在后厨掂你的勺,跑这儿来干什么?”

话音未落,许大茂推着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出现在了巷子口。

他今天特意捯饬了一番,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工装,头发抹得油光锃亮,自行车后座上还用红布绑着一个大大的包裹,显然是来送彩礼的。

他满面春风地走过来,本想给娄晓娥一个惊喜,却一眼就看见她正和自己的死对头何雨柱站在一起说话。

那股子得意和喜悦,瞬间变成了冲天的怒火和嫉妒。

“你来这儿干嘛?

这儿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许大茂把车一停,几步冲过来,一把将娄晓娥拉到自己身后,摆出一副护卫者的姿态,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通呵斥。

若是前世的何雨柱,此刻怕是早就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开骂了。

但现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许大茂,眼神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怜悯和嘲讽。

就像在看一个上蹿下跳、却不知大难临头的可怜虫。

“许大茂,”何雨柱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是不是觉得,穿上一身新衣服,推上一辆新自行车,就能人模狗样了?”

“你!”

许大茂没想到何雨柱不按常理出牌,没发火,反而开口嘲讽他,顿时气得脸都涨红了,“你个臭厨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何雨柱嗤笑一声,目光转向被许大茂护在身后的娄晓娥,语气变得温和而郑重,“娄同志,有的人,就像这包在红布里的东西,看着喜庆,可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有打开了才知道。”

“你可能觉得是惊喜,但万一……是祸害呢?”

说完,他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娄晓娥,那眼神里充满了暗示和警告。

“傻柱!

***咒谁呢!”

许大茂彻底被激怒了,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我看你就是嫉妒!

嫉妒我今天来娄家提亲!

晓娥马上就是我媳妇了,你个绝户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提亲?”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摇了摇头,看向娄晓娥,“娄同志,嫁人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得擦亮眼睛。”

“良禽择木而栖,好女不嫁赖汉。

这木头是不是良木,这人是不是赖汉,可得看清楚了。”

他这番话,说得不疾不徐,却像一根根针,扎进了娄晓娥和许大茂的心里。

许大茂是气得发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何雨柱看穿了。

而娄晓娥,则是心头剧震。

她愣愣地看着何雨柱。

这个男人,言谈举止间透露出的沉稳和智慧,和他“傻柱”的外号形成了天壤之别。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提醒她,警示她。

再看看身前暴跳如雷、满口污言秽语的许大茂,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何师傅……”她下意识地开口,想要说些什么。

“行了,傻柱,你赶紧给我滚!”

许大茂见娄晓娥神情有异,心中警铃大作,连忙推着何雨柱,“再不滚我可喊人了啊!

说你耍流氓!”

何雨柱纹丝不动,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我的话说完了。”

他不再理会许大茂,只是对娄晓娥点了点头,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娄同志,记住我的话,小心耗子进了粮仓。”

说完,他便转过身,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一个挺拔而决绝的背影。

巷子里,只剩下脸色铁青的许大茂,和一脸错愕与沉思的娄晓娥。

“晓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他就是个神经病!

嫉妒我!”

许大茂还在急切地解释着。

可娄晓娥却仿佛没听见。

她的目光,还停留在他远去的背影上。

耗子进了粮仓……他是在说许大茂吗?

这个何雨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巨大的问号,第一次,在娄晓娥的心里,重重地画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