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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深夜里听我嗨是哪首歌

牛牛兮兮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谁在深夜里听我嗨是哪首歌》中的人物脚步林晓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牛牛兮兮”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谁在深夜里听我嗨是哪首歌》内容概括:第一章:暗影独行夜色下的城市像一片流动的星而林晓觉得自己是河底一粒沉默的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将霓虹切割成冰冷的几何图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已是晚上十点四十设计部最后一片灯光在她指尖熄灭发出轻微的叹这间位于老城区的出租是她用近半薪水换来的容身之一床、一桌、一格局逼仄得像个精致的囚墙上的水渍在雨季会悄悄蔓延成地图的形而她总是望着那片斑驳出仿佛能在其中找到故乡...

主角:脚步,林晓   更新:2025-10-20 1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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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暗影独行夜色下的城市像一片流动的星河,而林晓觉得自己是河底一粒沉默的沙。

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将霓虹切割成冰冷的几何图形,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

已是晚上十点四十分,设计部最后一片灯光在她指尖熄灭时,发出轻微的叹息。

这间位于老城区的出租屋,是她用近半薪水换来的容身之所。一床、一桌、一柜,

格局逼仄得像个精致的囚笼。墙上的水渍在雨季会悄悄蔓延成地图的形状,

而她总是望着那片斑驳出神,仿佛能在其中找到故乡的轮廓。电梯的镜面映出她眼底的倦意。

二十四岁,本该是恣意张扬的年纪,她却感觉自己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

在每个加班的深夜里发出细微的颤音。走出写字楼,晚风裹挟着深秋的凉意钻进衣领。

她紧了紧单薄的外套,汇入末班公交车上零落的乘客中。车厢像个巨大的摇篮,

在城市的脉络间摇晃,她靠着车窗假寐,睫毛在眼下投出疲惫的阴影。"安平里"站到了。

这里的路灯总是病恹恹的,光晕在龟裂的水泥地上圈出一个个昏黄的孤岛。

她熟稔地绕过井盖缺失的危险区域,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小区铁门。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陈年的霉味混合着某户人家晚餐的余韵,

这是老小区特有的、带着烟火气的苍老。她住的单元楼蜷缩在最深处的阴影里。

楼洞张着漆黑的嘴,吞噬着稀薄的光线。她在洞口驻足,

像每个夜晚一样做着心理建设——那六层没有电梯的阶梯,以及那些永远在闹脾气的声控灯,

是她每日必须经历的试炼。脚步声在通勤的楼道里激起空洞的回响。

二楼、三楼的光控灯还算给面子,到了四楼拐角,任她如何跺脚,

那盏垂暮的灯依旧固执地闭着眼。她认命地掏出手机,屏幕冷白的光刺破黑暗,

照见台阶上积年的灰尘和零落的广告传单。墙壁上层层叠叠的开锁广告,像时光留下的疮疤。

五楼的某户传来电视综艺的喧闹,孩子的哭闹声刺破门板。这些鲜活的生活碎片,

反而让楼梯间的寂静显得更加沉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六楼之上。那里有一扇门,

深褐色的防盗门把手上积着厚厚的灰,门缝被发黄的旧报纸塞得密不透风。

气窗玻璃上的尘埃几乎要将玻璃本身吞噬,像一只失明的眼睛。关于七楼,

物业给过标准答案:"空置三年了,原来的张老爷子中风去了养老院。

"但此刻站在五楼半的转角,看着那扇死寂的门,一阵无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缓缓爬升。

空置——这个词在夜色里发酵出别样的意味。她摇摇头,像是要甩掉这些不请自来的想象。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响格外清晰,仿佛在向什么宣告她的归来。门开合的瞬间,

她迅速闪身而入,后背抵住冰冷的门板,终于敢让那口憋了许久的气缓缓吐出。

这间屋子即使在白天也难得见到完整的阳光。新刷的墙面试图掩盖岁月的痕迹,

但墙角的水渍还是固执地洇出地图的轮廓。她烧水时,

水壶的鸣叫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洗漱时,镜子里的人影眼底泛着青黑。

她想起母亲在电话里的叮嘱:"要照顾好自己。"可是在这个连月光都吝啬照进的房间,

照顾好自己似乎成了最奢侈的愿望。十一点整,她把自己埋进略显潮湿的被褥。

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混沌的边界——"咚......"一声闷响从头顶传来,

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地板上。她的睫毛轻颤,却没有睁开。太累了,连幻觉都来得这么逼真。

"咚......"第二声接踵而至,带着不容置疑的真实感,穿透楼板直抵耳膜。

她彻底醒了,在黑暗中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在瞬间苏醒,聚焦于头顶那片天花板。

声音来自七楼。那个理论上应该空无一人的七楼。时间在寂静中缓慢爬行。

就在她快要说服自己是幻听时——"咚...咚..."连续两声,节奏迟缓得诡异,

每一步都带着黏着的拖沓感,像是有人在拖着什么重物蹒跚而行。更让人不安的是,

声音在移动,从卧室正上方缓缓挪向客厅的方向。她抓过手机,

屏幕冷光刺痛瞳孔:23:15。这个精确得可怕的时间点让她心底发毛。她坐起身,

仰头凝视着天花板,仿佛要用视线灼穿混凝土,看清上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是窃贼?

可这空屋有什么值得偷窃?还是......那些都市传说里才会出现的存在?

她掐了掐虎口,用疼痛唤醒理智。声音持续了约莫一刻钟,然后戛然而止。

突兀得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后半夜她再难入眠。每一声水管的呜咽、每一阵窗外的风啸,

都让她心惊肉跳。直到晨曦微露,才在极度的困倦中恍惚睡去。第二天上班时,

她的状态差到连同事都忍不住询问:"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她勉强笑笑,

推说是没睡好。午休时趴在工位上,那"咚、咚"的声响还在耳畔萦绕不去。

下班回到小区时,她在楼下徘徊了许久。暮色中的单元楼像个沉默的巨人,

每个窗口都亮着温暖的灯光,除了六楼之上那片永恒的黑暗。当晚,

她几乎是数着秒等待十一点来临。当23:15时,"咚......"它来了,

准时得令人绝望。那个在业主群里输入又删除的询问,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

"刚搬来的小姑娘说空楼里有声音"——她几乎能想象到邻居们会露出怎样意味深长的表情。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宁愿选择沉默。第二天,她买了本鹅黄色的便利贴,

用最工整的字迹写下:"尊敬的邻居:夜深人静时脚步声较清晰,可否请您放轻脚步?

打扰了。——楼下新住户"贴着便签时,她的指尖在轻微发抖。七楼门上的灰尘沾了她一手,

那股无人居住的气息让她想要逃离。可是当晚,那规律的脚步声依旧如期而至。

便签像被遗弃的落叶,贴在门上无人问津。她躺在床上,听着头顶规律的声响,

忽然注意到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在那沉重的"咚、咚"声间隙,

似乎还夹杂着极细微的呜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呻吟。这个发现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空置的房屋,诡异的脚步声,还有这若有若无的呜咽声。她抱紧双膝,将脸埋在臂弯里。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深夜,恐惧不再是虚无的想象,

而是化作了头顶上实实在在的、每一步都踩在她神经上的声响。窗外的月光挣扎着穿过云层,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那些影子随着夜风轻轻晃动,像无声的默剧,

上演着她无法参透的谜题。长夜漫漫,谜题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窥影寻声日子像卡涩的齿轮,在焦虑与疲惫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自从那夜辨清脚步声里夹杂的呜咽后,林晓觉得自己成了困在蛛网上的飞蛾,

每一次挣扎都让无形的丝线缠得更紧。白昼里,她是写字楼里一抹沉默的影子,

用浓咖啡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夜幕降临后,她却成了惊弓之鸟,

在十一点来临前反复确认门窗的锁扣。第五个夜晚,细微的变化在黑暗中悄然滋生。

二十三时十五分,脚步声如约而至。但今晚的声响格外滞重,

仿佛拖曳的物件比往日更加笨拙。林晓屏住呼吸,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软肉。

在一记特别沉重的"咚"之后,

她清晰地捕捉到了那个声音——“咚咚”一缕细微的、断断续续的呜咽。不是错觉。

那声音轻得像被棉絮捂住嘴角后溢出的呻吟,带着某种隐忍的痛楚。

像离群幼兽寻找母亲的哀鸣,又像是某种更令人不安的、被束缚的挣扎。

恐惧如藤蔓缠绕心室。空屋怎会有活物的声响?难道真有人在那里囚禁了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她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赤足踩在冰冷的水泥台阶上,

像夜行动物般悄无声息。耳朵贴上七楼门板的刹那,陈旧漆料的味道钻进鼻腔。

门内的声响变得真切——"咚...咚..."的脚步声在空荡房间里产生回响,

而呜咽声也清晰可辨,带着潮湿的、压抑的颤抖。更让她心惊的是,

她似乎听到了另一种声响:极轻微的、像是布料摩擦的窸窣。

有个念头如闪电劈开夜幕:里面不止一个"存在"。就在这时,呜咽声陡然急促,

仿佛门后的生灵感知到她的靠近。紧接着,脚步声突兀停顿。林晓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她仓皇后退,逃回六楼的速度快得像被鬼魅追赶。关门落锁,背靠门板剧烈喘息。

声控灯在她慌乱的脚步中惊醒,在门外投下短暂的光影,又迅速熄灭,仿佛什么都未曾目睹。

那次冒险让她后怕不已,却也催生了新的决心。既然人力有限,她便求助于科技。次日,

她特意请假前往电子城。在导购员热情的推荐下,她选择了一款微型监控摄像头,

号称"夜视清晰、移动侦测灵敏"。握着那个火柴盒大小的设备回家时,

她心里五味杂陈——从未想过自己会用到这种装置。安装过程像一场隐秘的作战。

选择在周二午后,楼道里最安静的时段。她踮脚将摄像头贴在门框上方的阴影里,

角度精心调试,正好覆盖六楼门口和通往七楼的阶梯。伪装得天衣无缝,

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门铃配件。接上手机APP测试,画面清晰得令人满意。

深夜的楼道在红外模式下呈现出诡异的灰白色,每一处阴影都棱角分明。

她设置好移动侦测提醒,将手机放在枕边。第一个监控之夜,她几乎彻夜未眠。

每一次提示音响起,她都紧张地点开查看。

结果却总是失望:误入镜头的飞蛾、邻居晚归的身影、或是光影变幻制造的假象。

七楼那扇门,始终紧闭如初,像沉默的守望者。第二个夜晚,她调整了灵敏度,

将侦测范围聚焦在七楼门口。深夜十一点十四分,手机震动。她猛地睁眼,

屏幕上依旧静止如画。时间跳到十一点十五分,就在她以为又要徒劳无功时——画面边缘,

靠近七楼门缝的位置,一道狭长的影子极快地掠过。快得像视网膜的错觉。她反复回放录像,

将画面放到极致。那影子模糊不清,看不出形状,但它确实移动了,

就在脚步声响起前的瞬间。这个发现像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层层涟漪。至少证明,

她的感知不是错觉,确实有"存在"在活动。第三个夜晚,她决定彻夜守候屏幕。

十一点十五分整,脚步声准时从头顶传来。而几乎同时,监控画面里,七楼门口的地面上,

一道更浓重的阴影缓缓移动,像是有什么在门内摇曳。没有开门声,没有脚步响,

只有那片无声移动的暗影,与头顶的"咚、咚"声形成诡异的共鸣。

电子之眼让她窥见了一角真相,却让整个事件显得更加迷雾重重。监控的局限让她意识到,

或许该换个方向。周五黄昏,她绕到小区门口那家熟悉的小卖部。

老板娘系着洗得发白的围裙,正低头整理货架。见林晓进来,抬起布满细纹的眼角:"姑娘,

还是矿泉水?""嗯。"她应声,状似随意地倚在柜台边,"阿姨,

您知道我们单元七楼的事吗?"老板娘擦拭柜台的手顿了顿,抬眼时目光变得复杂:"七楼?

老张家那套?”林晓回道;“”听说空了很久了。""三年零四个月了。"老板娘压低嗓音,

身子前倾,"张老爷子是个苦命人,老伴去得早,就养了条大黄狗做伴。那狗通人性得很,

见谁都会摇尾巴。"林晓的心跳漏了一拍:"狗?""可不是嘛。"老板娘皱眉回忆,

"后来老爷子中风,儿子从外地回来,硬是把人送去了养老院。那狗..."她顿了顿,

"当时闹得厉害,狗不肯走,咬断了绳子。后来也不知所踪,有人说它跑丢了,

也有人说..."声音压得更低,"看见它还在小区附近徘徊,瘸了条腿,可怜见的。

"这几个字像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她感到一阵眩晕,指尖死死抠住柜台边缘。

"姑娘?你脸色不好?""没、没事。"林晓勉强稳住心神,"谢谢阿姨。

"她握着矿泉水走出小卖部,夕阳的余晖刺得眼睛发痛。

腿黄狗、夜半的脚步声和呜咽...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成形:难道有人把狗囚禁在空屋里?

还是说...那根本就不是狗的呜咽?这个猜想让她如坐针毡。周日破晓,

一夜未眠的她再次踏上通往七楼的阶梯。这一次,她带了强光手电,决心要探个究竟。

晨光熹微,楼道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七楼门口依旧堆着杂物,旧报纸塞满门缝。

她打开手电,光束如利剑划破昏暗——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门边角落。

那里静静躺着一根红绳,尼龙材质,约莫手指粗细,磨损得厉害,多处起了毛边。

绳头系着个小狗形状的金属挂件,氧化发黑,但能看出手工制作的粗糙痕迹。她蹲下身,

心脏狂跳。这根绳子太过眼熟。记忆如潮水涌来。一个月前,她刚搬来的那个黄昏,

在小区后门的冬青丛里,她救过一只瘸腿的黄狗。它的右前爪淌着血,

她用红围巾的一角为它包扎。当时,狗脖子上似乎就系着类似的红绳,只是沾满泥污,

看不真切。后来黄狗消失在暮色里,她为此惆怅许久。难道……。她颤抖着伸手,

指尖即将触碰到挂件的刹那,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像是门内有什么轻轻动了一下。林晓猛地缩回手,

惊恐抬头。门缝依旧被报纸塞得严实,仿佛刚才的声响只是错觉。但空气中,

似乎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温热的生命气息,正隔着门板与她无声对峙。她一步步后退,

逃离了七楼。回到房间,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手中紧紧攥着那根偶然拾起的红绳。

金属挂件硌着掌心,冰凉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不是梦境。绳子是谁的信物?

是当年张爷爷家那只黄狗的吗?还是别的什么?更重要的是,刚才门内的动静,究竟是什么?

她摊开手掌,端详着掌心的红绳。磨损的纤维里,似乎还残留着某个生命的温度。

这根看似寻常的绳子,像一条若隐若现的线索,将空置的房屋、夜半的声响、失踪的黄狗,

以及她一个月前那段短暂的善意串联起来。但线的两端,究竟系着怎样的故事?窗外,

晨光彻底驱散夜色,新的一天已然来临。而林晓深知,某个被时光尘封的往事,

才刚刚显露出一角。当夜幕再次降临,那扇门后等待她的,会是真相,还是更深的迷局?

第三章:绳结牵忆红绳在林晓的掌心蜷缩成一个问号。金属小狗挂件硌着皮肤,

冰凉的触感却像一团火,灼烧着她的理智。整整一个白天,她都魂不守舍。

设计稿上的线条扭曲成迷宫的路径,同事的谈笑声隔着一层毛玻璃,遥远而不真切。

她的全部心神,都被那根来自七楼门缝下的红绳占据了。它像一把钥匙,

不仅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更撬动了现实与猜想之间的裂缝。下班回家,

她破天荒地没有在楼下徘徊。径直上楼,开门,反锁。她没有开灯,任由暮色将自己吞没。

坐在客厅唯一一张还算舒适的旧沙发上,她终于摊开手掌,就着窗外最后的天光,

仔细端详这根绳子。磨损的程度触目惊心。某些部位的尼龙纤维几乎快要断裂,

像是被什么东西长期啃咬,又或是经历了无数次的拉扯。绳结处浸着深色的污渍,

似是干涸的血迹,又像是雨水泥泞的印记。那个手工的小狗挂件,做工粗糙,

小狗的形态却带着一种笨拙的生动,尾巴卷曲的弧度透着制作者的用心。指尖摩挲着挂件,

粗糙的边缘勾连着一段几乎被遗忘的时光。她闭上眼,那个寒冷的冬至傍晚,

带着湿意的冷风,重新包裹了她。那是她搬进这里的第二天。最后一箱书刚搬上楼,

累得几乎虚脱。她想到小区后门透透气,顺便熟悉环境。后门附近有个荒废的小花坛,

冬青丛因为疏于修剪而长得张牙舞爪。就在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墨绿色阴影里,

她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湿润的、带着惊惧与恳求的棕色眼睛。属于一只瘦骨嶙峋的黄狗。

它蜷缩在枯枝败叶中,右前爪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暗红色的血痂凝固在皮毛上,

与尘土黏连在一起。看见林晓靠近,它没有吠叫,只是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颤抖的呜咽,

身子往后缩了缩,却又因为疼痛而僵住。那一刻,

林晓忘记了自己的疲惫和身处陌生环境的疏离感。一种纯粹的、对弱小生命的怜悯攫住了她。

她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没有威胁。“别怕……”她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

“你怎么了?”狗只是看着她,鼻翼翕动,棕色的眼睛里映出她模糊的影子。她翻遍口袋,

没有纸巾,没有手帕,

只有脖子上围着的那条妈妈亲手织的红色羊绒围巾——边角还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小太阳,

是妈妈笨拙却温暖的爱。几乎没有犹豫,她解下围巾。羊绒柔软的质感触碰到狗狗伤口时,

它浑身一颤,却没有躲闪。她小心翼翼地用围巾干净的内层裹住那只受伤的爪子,

动作轻柔得像是触碰易碎的珍宝。就在她低头系结时,

一个毛茸茸的、带着体温的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背。那一瞬间的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击穿了都市人际的冷漠壁垒。掌心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毛发里沾着的、尚未融化的碎雪粒,

冰凉,却奇异地带着生命的热度。“你主人呢?”她轻声问,像是在问狗,

又像是在问这片空旷的角落。黄狗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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