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言情小说 > 双娇侍龙镇北将军属美人,火器营总督是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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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娇侍龙镇北将军属美火器营总督是佳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婉儿曾正讲述了由知名作家“111永恒的不死鸟1”创《双娇侍龙:镇北将军属美火器营总督是佳人》的主要角色为曾正光,林婉儿,苏雪属于大女主,女配,穿越,甜宠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81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38: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双娇侍龙:镇北将军属美火器营总督是佳人
主角:林婉儿,曾正光 更新:2025-10-29 03: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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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的感觉还没消散,曾正光一睁眼就愣住了。明黄的帐幔,雕花的龙床,
身边还躺着个香肩半露的古装美人儿,正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怯生生望着他。“陛下,您醒了?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曾正光猛地坐起身,脑子里嗡嗡作响。他明明是历史系博士,
通宵整理文献时眼前一黑,怎么就到了这儿?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明黄的寝衣,
再环顾这富丽堂皇的寝殿,一个荒谬的念头窜上来——他穿越成了皇帝!还没理清思绪,
那美人儿已经贴了过来,温香软玉的身子带着清晨特有的暖意。曾正光喉结滚动,
这女子眉眼含春,衣襟松垮,露出颈下一片雪白肌肤。
他这母胎单身二十八年连姑娘手都没牵过,哪经历过这场面?“云妃伺候陛下起身?
”美人儿柔声问道,指尖轻轻划过他寝衣领口。曾正光呼吸一滞,本能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云妃低呼一声,顺势倒进他怀里,发间幽香直往鼻子里钻。他脑子一热,
什么穿越什么历史都抛到九霄云外,俯身将人揽入怀中。纱帐轻摇,隐约可见相拥的人影。
云妃的娇嗔声断断续续,曾正光笨拙却急切地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在陌生的悸动中彻底沦陷。
待云雨初歇,曾正光看着怀中满面潮红的云妃,突然意识到——从今天起,
他就是大景朝的皇帝了。早朝时分,曾正光坐在龙椅上,听着底下大臣们汇报各地灾情。
他心不在焉,目光总往殿外飘。这朝堂沉闷得让人发困,哪有回去抱着云妃快活?“陛下,
”丞相李德明上前一步,“北境匈奴又来犯边,守军请求增援。”曾正光正要随口打发,
忽然瞥见武将队列里站着个身段窈窕的女将。银甲裹身,眉眼冷冽,
与昨夜怀中娇软的云妃截然不同。“此事容后再议。”他挥挥手,“退朝。”下了朝,
曾正光召来贴身太监打听,才知道那女将是刚回朝的镇北将军苏雪梅,年方二十二,
已是战功赫赫。他心思活络起来,这样的冰山美人,不知私下是何等风情。
当晚曾正光没去云妃那儿,反而去了苏雪梅暂住的别苑。苏雪梅正在院中练剑,见圣驾到来,
收剑行礼,动作干净利落。“苏将军不必多礼。”曾正光伸手去扶,趁机握住她手腕。
触手冰凉,却意外地细腻。苏雪梅眉头微蹙,抽回手:“陛下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曾正光也不绕弯子,直截了当要她侍寝。苏雪梅脸色顿时沉下来。僵持片刻,
她忽然松了神色,说若陛下能接她十招,她便从了。曾正光哪会武功?可美色当前,
他硬着头皮应下。结果不出三招就被打翻在地,苏雪梅的剑尖离他咽喉只有寸许。
“陛下还是回去歇着吧。”她收剑转身,背影决绝。曾正光灰头土脸回到寝宫,
越想越不甘心。他是皇帝,竟连个女子都奈何不得?正烦躁时,云妃端着参汤进来,
温言软语地哄他。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曾正光心头悸动,将人轻轻揽入怀中。
“陛下...”云妃惊慌地推拒,“这是批奏折的地方...”曾正光哪管这些,
扶着她在书案前坐下,手指轻轻抚过她泛红的脸颊。云妃起初还挣扎,后来便软了身子,
细白的指尖紧紧攥着摊开的奏本,娇嗔声断断续续。烛光摇曳,映着两人相依的身影,
还有散落一地的紧急军报。自此曾正光越发荒唐。今日召个舞姬在御花园假山后嬉戏,
明日又在温泉池边与一对姐妹花宫女调笑。后宫佳丽越来越多,他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这日他去京郊视察,在农户家避雨时遇见个穿素衣的寡妇。那女子正在院中收衣裳,
雨丝打湿了单薄衣衫,勾勒出丰腴曲线。曾正光看得心头痒痒,
当晚就命人把那寡妇带进了行宫。寡妇名叫柳娘,守寡三年,起初还推拒,
可终究耐不住寂寞,半推半就地顺从了。她在相处间不像云妃那般柔顺,
也不像其他女子那般讨好,反倒带着几分泼辣劲儿,逗得曾正光心痒难耐。
事后她伏在曾正光胸前哭泣,说对不起亡夫。曾正光哄了她半晌,答应接她入宫。回宫路上,
曾正光心情大好,掀开车帘看外面街景。忽然几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拦驾喊冤,
说家乡河道年久失修,年年泛滥,官府却不肯拨款修缮。曾正光正要驱赶,
忽然瞥见路边书铺里摆着几本工科书籍。他心头一动——自己是历史博士,虽不懂具体技术,
可大概发展方向还是知道的。若是推动工业革命,造出火器,岂不是能横扫诸国?
这个念头让他兴奋起来。回宫后立刻召见工部官员,提出要改良冶炼技术,研制新式火器。
工部尚书面露难色,说国库空虚,恐怕难以支撑。“没钱?”曾正光冷笑,
“那就从朕的私库出。”他缩减了后宫用度,把省下的银子全投进了工部。
那些妃嫔们怨声载道,可曾正光铁了心要干成这件事。苏雪梅得知此事,
主动请缨去工部帮忙。曾正光有些意外,但还是准了。没想到这冰山美人对机械颇有研究,
提出的几个改进方案连老师傅都称赞。曾正光去工部视察时,
看见苏雪梅挽着袖子在炉火前忙碌,额上沁着细汗,脸颊被火烤得绯红。他心头一热,
走过去站在她身侧。苏雪梅身子一僵,却没有躲开。“陛下真要造火器?”她轻声问。
“当然。”曾正光靠近她耳边,“等造好了,第一个让你试试。”苏雪梅转过身,
直视他的眼睛:“若陛下真能为大景强盛而努力,臣愿尽心辅佐。
”曾正光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这女子比后宫那些只知道争宠的强多了。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苏雪梅迟疑片刻,缓缓回应。两人在叮当作响的工坊里并肩而立,
铁器的冰冷与心中的炽热形成奇妙的对比。有了苏雪梅协助,火器研制进展顺利。
曾正光又提出要改良纺织机,发展工商业。这些举措触动了守旧派的利益,
以丞相李德明为首的官员联名上书反对。曾正光勃然大怒,当庭罢免了几个带头闹事的官员。
退朝后他心情烦躁,信步走到御花园,恰好遇见云妃在亭中抚琴。见他来了,云妃起身相迎,
眉眼间带着几分幽怨。曾正光这才想起已经许久没召幸她了。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
云妃乖巧地靠过来,指尖在他胸口画圈。“陛下近日劳累,让臣妾服侍您歇息?
”她声音柔媚。曾正光看着她娇艳的唇瓣,心头微动。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云妃顿时羞红了脸,但还是缓缓依偎进他怀中......晚风吹拂,亭中纱幔轻扬,
隐约可见相依的人影。曾正光靠在亭柱上,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触感,
朝堂上的烦闷渐渐消散。就在这时,太监匆匆来报,说工部研制的新式火枪试射成功。
曾正光大喜,当即起身要去查看。云妃措手不及,娇嗔地望着他。曾正光心情正好,
伸手擦掉她眼角泪花:“爱妃且回去歇着,朕晚些再来找你。”到了工部,
果然看见新造的火枪威力大增。苏雪梅亲自演示,百步之外一枪击穿铁甲。
她转身时眉眼间带着难得的笑意,在火光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曾正光一时情动,
拉着她就往工坊后面的休息室去。苏雪梅挣扎着不肯,说这成何体统。曾正光哪管这些,
将她轻轻按在堆满图纸的桌前,手指拂过她沾满煤灰的衣襟。
“陛下...”苏雪梅又羞又急,却不敢大声喊叫。曾正光看着她这副模样,越发来了兴致。
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这次带着几分霸道,在她耳边低语。苏雪梅起初还抵抗,
后来便软了身子,咬着唇默默承受。散落的图纸上,还画着新式火枪的构造图。
就在曾正光沉迷美色与工业改革之时,北境传来急报——匈奴大举入侵,连破三城。
朝堂上炸开了锅,主战主和两派吵得不可开交。曾正光力排众议,决定御驾亲征。
他带着新组建的火枪营奔赴前线,苏雪梅随行辅佐。战场上,
曾正光第一次见识到冷兵器时代的残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站在城墙上,
看着下方黑压压的匈奴骑兵,腿肚子都在发抖。“陛下不必担心,
”苏雪梅一身戎装站在他身旁,“新式火枪定能克敌。”果然,当匈奴骑兵冲锋时,
火枪齐射的威力让敌军阵型大乱。曾正光见状信心大增,亲自持枪上阵。混战中,
一支冷箭直朝他面门射来,苏雪梅眼疾手快将他推开,自己却中箭倒地。
曾正光抱起她往回跑,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苏雪梅脸色苍白,
却还强撑着说:“陛下没事就好......”那一瞬间,曾正光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他日夜守在苏雪梅帐中,亲自照料,直到她脱离危险。班师回朝那天,全城百姓夹道欢迎。
曾正光骑着高头大马,苏雪梅与他并辔而行。经过这一战,他在朝中的威望大增,
再也无人敢质疑他的改革。庆功宴上,曾正光喝得微醺,拉着苏雪梅的手不肯放。宴席散后,
他跟着她回了寝宫,非要看看她肩上的伤好了没有。烛光下,苏雪梅褪去半边衣衫,
露出已经结痂的伤口。曾正光轻轻抚摸那道疤痕,目光中满是怜惜。苏雪梅身子微颤,
这次没有推开他......不同于以往的急切,这次他极尽温柔,
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处......苏雪梅渐渐放松,
最终完全信任地依偎在他怀中......云妃得知陛下夜宿苏雪梅处,
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玉簪。她不甘失宠,暗中联系丞相李德明,想要阻挠新政。
这时曾正光正在推行科举改革,要增加工科考试。守旧派联合上书反对,
甚至有人在早朝时以头撞柱死谏。曾正光不为所动,强硬推行新政。
那晚他在御书房批阅奏折至深夜,云妃端着点心前来。曾正光正好饿了,就着她手吃了两口。
不料片刻后就头晕目眩,再看云妃眼神闪烁,顿时明白过来。“你下了药?
”他强撑着站起身。云妃跪倒在地,哭诉道:“陛下终日与那苏雪梅厮混,
可曾想过臣妾的感受?”曾正光怒火中烧,正要喊人,却见苏雪梅带着侍卫冲进来。
原来她早就察觉云妃与丞相往来密切,一直暗中监视。“陛下放心,
李德明一党已经全部落网。”苏雪梅扶住摇摇欲坠的曾正光。曾正光看着她坚毅的侧脸,
忽然觉得这女子不仅是红颜知己,更是能与他并肩而立的战友。云妃被打入冷宫,
朝中反对势力彻底清除。曾正光的改革得以顺利推进,大景国势日益强盛。三年后,
大景已经成为当世最强帝国。火器营所向披靡,工商业繁荣昌盛。曾正光坐在龙椅上,
看着下方跪拜的文武百官,心中感慨万千。晚膳后他信步走到苏雪梅的寝宫,
见她正在灯下擦拭佩剑。烛光映着她清丽的侧脸,比三年前更多了几分成熟风韵。
“爱妃还在忙?”曾正光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苏雪梅微微一笑,
放下佩剑转身搂住他脖颈:“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曾正光不答,
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往内室走去。苏雪梅轻呼一声,却没有挣扎。纱帐低垂,烛影摇红。
曾正光细细看着苏雪梅肩上的疤痕,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珍宝。苏雪梅闭眼感受着他的爱抚,
身子渐渐放松。她在他耳边轻声说:“臣妾有喜了。”曾正光动作一顿,狂喜涌上心头。
他小心翼翼地继续动作,生怕伤了她分毫。苏雪梅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眼中满是笑意。
窗外明月高悬,寝宫内温情脉脉。曾正光抚摸着苏雪梅尚未显怀的小腹,
想着这个意外到来的生命,忽然觉得这场穿越,或许正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曾正光的手停在苏雪梅的小腹上,好一会儿没动弹。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照见她眼角细微的笑纹。“当真?”他声音有些发紧。苏雪梅牵过他的手,
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太医晌午来诊的脉,说**个月了。”曾正光猛地坐起身,
掀开纱帐就要唤人。苏雪梅拉住他手腕:“夜深了,明日再传太医不迟。”他这才回过神,
重新躺下将她揽进怀里,手掌始终贴着她小腹。苏雪梅被他这模样逗笑了,
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陛下这般紧张,倒叫臣妾不习惯了。”“朕是高兴。
”曾正光低头吻她发顶,忽然想起什么,“明日就让内务府把偏殿收拾出来,你搬去那儿住,
地龙暖和。”苏雪梅正要推辞,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小太监在帘外颤声禀报:“陛下,工部走水了!”曾正光掀被下床,苏雪梅也跟着起身。
他按住她肩膀:“你歇着,朕去瞧瞧。”火是从冶炼坊烧起来的,等曾正光赶到时,
半边天都映红了。工部尚书灰头土脸地跪在地上禀报,说新研制的火炮图纸还在里面。
“救人要紧。”曾正光皱眉,目光扫过乱糟糟的救火人群,“今夜谁当值?
”人群中缩着个纤细身影,被侍卫推搡着上前。那姑娘约莫十七八岁,脸上蹭着煤灰,
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民女林婉儿,是...是苏将军荐来的学徒。”她跪在地上,
身子微微发抖,“民女方才在核对图纸,听见爆炸声才跑出来...”曾正光正要细问,
忽然看见她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布满烫伤。他示意侍卫退开,俯身问道:“伤着了?
”林婉儿慌忙缩手,却被曾正光握住手腕。她咬唇忍着疼,额角渗出细汗。
曾正光瞥见她怀里鼓鼓囊囊的,伸手一探,竟摸出几卷焦边的图纸。
“民女...民女抢出来的...”她声音越来越小,身子晃了晃,歪倒在地。再醒来时,
林婉儿躺在偏殿的软榻上,腕上缠着细布。曾正光坐在榻边,正翻看那些救出来的图纸。
见她醒了,他挑眉道:“这些是改良后的火炮构造?”林婉儿撑着想下跪,
被他按住:“躺着回话。”“是...民女参照苏将军留下的笔记,
重新算了膛压...”她说到专业处,眼睛又亮起来,连说带比划。曾正光听着听着,
目光从图纸移到她脸上。这姑娘专注时鼻尖会微微皱起,与苏雪梅的冷冽不同,
倒像只偷灯油的小老鼠。等她说得口干舌燥,他才递过茶盏:“往后你去御书房当值,
专管火炮研制。”林婉儿惊得茶盏差点脱手:“民女身份低微...”“朕说你能就能。
”曾正光起身,临走前又回头添了句,“伤好之前,每日让太医换药。
”这话传到苏雪梅耳中,她正对着铜镜梳发。宫女小心翼翼地问:“娘娘,
那林婉儿...”“陛下惜才罢了。”苏雪梅放下玉梳,指尖抚过尚未显怀的小腹,
“去把本宫那匣子伤药找出来,给林姑娘送去。”开春时,新火炮在校场试射。
曾正光带着苏雪梅坐在观礼台上,林婉儿穿着改制过的官服,在场中指挥若定。
三发连中靶心,震得地面微颤。曾正光抚掌大笑,转头对苏雪梅道:“你荐的人不错。
”苏雪梅微笑颔首,目光掠过场中那个忙碌的身影。林婉儿正好抬头,撞上她的视线,
慌忙垂下头,耳根却悄悄红了。当晚曾正光在御书房批折子,
林婉儿捧着新绘的图纸候在一旁。烛火噼啪作响,他抬头见她站着打晃,
才想起她伤还没好利索。“搬个绣墩来。”他吩咐太监,又指指案几对面的位置,
“坐着回话。”林婉儿谢恩后侧身坐下,专注讲解图纸修改处。说到关键时,
她倾身过来指给他看,发梢扫过他手背。曾正光闻见淡淡的药香,混着少女特有的气息。
他忽然想起多年前在大学图书馆,那个总坐他对面的文学院女生,
也是这样带着书卷气的温柔。“陛下?”林婉儿见他走神,轻声唤道。曾正光收回思绪,
就着她的手看图纸。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微颤的睫毛,和官服领口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
他轻轻抬手,指尖刚触到衣领,林婉儿就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图纸散落一地。“民女该死!
”她跪倒在地,声音发颤。曾正光俯身捡图纸,却看见她后颈细细的银链。他轻轻一勾,
链坠从衣领里滑出来——是半枚磨损的铜钱。“娘亲给的...”林婉儿声如蚊蚋,
“说能保平安...”曾正光捏着那枚铜钱,想起工部档案里记载,
她父亲是殉职的火器匠人。他将铜钱塞回她衣领,链扣擦过肌肤,激起细微的战栗。
“起来吧。”他坐回龙椅,“继续说图纸。”此后数月,林婉儿常在御书房待到深夜。
有时曾正光批折子倦了,抬头就看见她蜷在绣墩上睡着,手里还攥着炭笔。
他会解下外袍给她披上,动作很轻,但她总会惊醒,揉着眼睛继续工作。这晚雷雨交加,
曾正光从苏雪梅处出来,见御书房还亮着灯。推门进去,林婉儿正踮脚关窗,
惊雷炸响时她手一抖,窗棂重重落下。曾正光快步上前帮她固定窗栓,发现她指尖冰凉。
“怕打雷?”他问。林婉儿摇头,又点头,最后小声道:“爹爹走那晚,
也是这样的雷雨...”窗外电光闪过,映亮她含泪的眼。曾正光还未想明白要说什么,
她已经靠进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胸膛轻声啜泣。他僵着身子没动,直到她哭够了要退开,
才伸手环住她。少女的身子单薄柔软,带着墨与火药的味道。雨声渐密,
他轻轻抱起她往内间去。林婉儿揪住他衣襟,声音发颤:“陛下...”“睡吧。
”他将人放在榻上,扯过锦被盖好,“朕看着你睡。”她在雷声中蜷成团,渐渐睡熟。
曾正光坐在榻边看了半晌,伸手拂开她颊边碎发。指尖触到温热肌肤时,
他忽然想起苏雪梅怀孕后日渐丰润的脸庞。次日清晨,
林婉儿醒来时发现陛下靠在榻边睡着了,她的手还被他握在掌心。她轻轻抽手,
他却握得更紧,迷糊间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早朝时辰将至,太监在门外轻声催促。
曾正光睁开眼,对上林婉儿惊慌的目光。他松开手,若无其事地起身整理衣冠。
“今日火炮试射,你随驾。”新火炮威力远超预期,却炸膛伤了三名工匠。曾正光勃然大怒,
要治林婉儿的罪。苏雪梅扶着腰赶来,当众指出问题出在工部提供的铁料上。回宫路上,
林婉儿跪在銮驾前请罪。曾正光看着她磕红的额头,忽然道:“罚俸三月,戴罪立功。
”晚膳时苏雪梅提及此事:“陛下心软了。
”曾正光夹了块鲥鱼放在她碟中:“是你教出来的人。”烛火摇曳中,
苏雪梅忽然握住他的手:“臣妾有孕不便,陛下若想...”“胡闹。
”曾正光反手与她十指相扣,“朕是那种人?”窗外蝉鸣渐起,初夏的风带着花香。
他看着她圆润不少的腰身,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夏日的御花园荷香浮动,
苏雪梅扶着腰在亭中歇息,五个月的身孕让她行动略显笨拙。
林婉儿捧着新绘的火炮图纸站在一旁,细声解释改良之处。“这里加了个水冷装置,
”她指尖点着图纸某处,“能连续发射二十发不炸膛。”苏雪梅刚要开口,
忽然蹙眉按住肚子。林婉儿慌忙扶住她:“娘娘?”“无妨,”苏雪梅缓过气,
“孩子踢了一下。”曾正光远远看见这幕,快步过来接过苏雪梅的手:“怎么不在殿里歇着?
”“整日躺着闷得慌。”苏雪梅靠在他肩头,目光扫过垂首立在一旁的林婉儿,
“林姑娘方才说的改良很有见地。”曾正光这才注意到林婉儿今日穿了藕荷色襦裙,
发间别着朵淡粉绢花,比平日官服打扮更添娇俏。他多看了两眼,
才转头对苏雪梅道:“朕陪你回去。”林婉儿望着相携离去的背影,慢慢卷起图纸。
晚风吹起她裙角,带着未尽的余温。三日后火炮验收,曾正光亲临靶场。林婉儿指挥若定,
三发炮弹精准命中目标。庆功宴上,工部官员轮番敬酒,她不会推辞,几杯下肚就双颊绯红。
曾正光示意太监撤了她案上的酒,换了解酒汤。宴散时见她脚步虚浮,便命软轿送她回住处。
轿子行至半路,曾正光忽想起有处图纸要问,改道往林婉儿住所去。小院寂静,
推门见她伏在案上睡着了,旁边还摊着未完成的草图。他俯身想抱她去榻上,她却惊醒,
迷蒙间抓住他衣袖:“爹爹...”曾正光僵在原地。烛光下她眼角还挂着泪珠,
被他袖口的龙纹蹭花了脸。他抽出手帕替她擦拭,动作很轻,她却突然睁大眼睛。“陛下?
”她慌忙起身,带倒了案上墨砚。曾正光扶住摇摇欲坠的她,墨汁泼了他满袖。四目相对时,
她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带着果酒香甜。次日清晨,林婉儿跪在御书房请罪。
曾正光正在批阅边关急报,头也不抬:“朕赏罚分明。火炮改良有功,擢升你为工部主事。
”她怔怔抬头,见他已换过衣裳,袖口金线绣的龙纹在晨光中耀眼。苏雪梅临产在即,
曾正光大多时间陪在她身边。这日他正喂她喝安胎药,
忽闻北境八百里加急——匈奴联合西域诸部来犯。“朕要亲征。”曾正光放下药碗。
苏雪梅抓住他手腕:“臣妾随驾。”“胡闹!”他看着她高耸的腹部,“你好生在宫里待产。
”最终曾正光还是带上了林婉儿——新式火炮唯有她能指挥自如。出征那日,
苏雪梅扶着宫门相送,往他怀里塞了枚平安符。边关风沙凛冽,林婉儿整日泡在火炮营,
脸上晒脱了皮。这夜曾正光巡营归来,见她帐中还亮着灯,
掀帘进去发现她伏在弹药箱上睡着了,手里还握着计算膛压的算盘。他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
动作惊醒了她。“陛下?”她揉着眼睛坐起,
“我在算最大射程...”曾正光按住她肩膀:“明日再算。”她仰头看他,
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帐外传来巡夜士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决战那日,
匈奴骑兵如黑云压境。林婉儿指挥火炮营轮番齐射,硝烟弥漫中忽有支敌骑突破防线,
直扑中军大帐。曾正光拔剑迎敌,混战中听见林婉儿惊呼。回头见她被流箭所伤,
仍强撑着调整炮口。他策马冲过去将她捞上马背,她血染的半边衣袖很快浸透他的战甲。
“东南方...仰角调高三度...”她伏在他怀里虚弱地指挥。
最后一轮齐射轰开了匈奴王旗。凯旋时,林婉儿因伤与曾正光同乘一车。她靠在他肩头昏睡,
颠簸中簪子滑落,长发披了他满肩。回到京城那日,恰逢苏雪梅临盆。
曾正光铠甲未脱就冲进产房,听见婴儿啼哭时,他握着苏雪梅的手微微发颤。“是个皇子。
”产婆贺喜。曾正光俯身亲吻苏雪梅汗湿的额头,转头看见林婉儿倚在门边,
肩上伤口的血渗出绷带。她勉强笑了笑,悄悄退了出去。满月宴上,林婉儿坐在末席。
曾正光抱着儿子接受百官朝贺,目光扫过她空着的座位。宴散后,他在御花园荷池边找到她。
初夏的荷花才露尖角,她望着水面出神。“伤好了?”他问。林婉儿慌忙起身行礼,
被他扶住手臂。“朕准你免礼。”池边石凳还带着白日的余温。她安静坐在他身侧,
偶尔有宫人经过,远远就避开了。“西域进贡了些珍稀火药配方,”曾正光忽然道,
“明日你来御书房看看。”她应了声,发间那朵绢花被风吹落,飘在两人之间的石凳上。
曾正光伸手拾起,指尖掠过她裙摆的褶皱。更鼓声远远传来,他起身离开。
那朵绢花静静留在石凳上,在月色下泛着柔光。林婉儿独自坐了很久,直到露水打湿裙裾。
她轻轻拿起那朵绢花,触感还残留着温度。皇长子周岁宴那日,整个皇宫张灯结彩。
苏雪梅抱着穿大红袄的娃娃坐在曾正光身侧,接受百官朝贺。林婉儿坐在工部官员席中,
低头整理袖口并不存在的褶皱。酒过三巡,西域使臣献上一对会跳舞的雪貂。
那白绒团子跃上案几,恰好打翻林婉儿面前的酒杯。她慌忙起身,酒水已泼湿前襟。
“带林主事去更衣。”曾正光吩咐宫女,目光在她湿透的衣料上停留一瞬。偏殿里,
林婉儿刚换好干净衣裳,就听见门外脚步声。曾正光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支西域进贡的鎏金笔。“赏你的。”他将笔递过来,“火炮营的功劳。
”林婉儿谢恩时手指微颤,笔尖的宝石折射出细碎光芒。窗外飘来宴席上的笙箫声,
忽近忽远。“兵部呈上的火药配方看过了?”曾正光在窗边坐下。“看过了。
”林婉儿从袖中取出笔记,“其中硝石配比可再调高三分...”她俯身指点笔记时,
发梢扫过他手背。曾正光突然握住她手腕,鎏金笔滚落在地。“陛下...”她声音发紧。
远处传来皇长子响亮的啼哭。曾正光松开手,起身离去前留下一句:“明日御书房详谈。
”次日林婉儿到御书房时,曾正光正在批阅征讨高丽的战报。她安静跪坐在案前铺开图纸,
直到他搁下朱笔。“高丽多山,现有火炮运输不便。”他指着地图上蜿蜒的山路。
林婉儿膝行近前,在图纸上画出可拆卸的炮架结构。讲解时她专注地比划,
没注意到官服领口微微松开了。曾正光伸手替她整理衣领,指尖擦过锁骨。她僵住不动,
耳根渐渐染上胭脂色。“继续。”他收回手,语气如常。待她讲解完毕,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曾正光起身更衣,随口道:“陪朕用膳。”膳桌上摆着新贡的鲥鱼,林婉儿小心剔着鱼刺。
曾正光忽然问:“你父亲葬在何处?”“西郊乱葬岗。”她筷子顿了顿,
“工部说他是试炮失误...”“朕会追封。”曾正光夹了块鱼腩放在她碟中,
“你搬来宫中匠作监住,方便研制新炮。”当晚林婉儿收拾行李时,在箱底发现那支鎏金笔。
笔杆上不知何时缠了缕明黄丝线,与她发带的颜色一模一样。住进匠作监后,
林婉儿常工作到深夜。这晚她正在调试炮镜,曾正光披着夜露进来。“陛下?
”她慌忙放下工具。他拿起桌上半成品炮镜把玩:“高丽战事吃紧,新炮要提前完工。
”说话时他站得很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窗外忽然传来更鼓声,她手一抖,
炮镜险些滑落。曾正光接住炮镜,顺手扶住她腰肢。隔着薄薄夏衣,
掌心温度烫得她微微一颤。“怕朕?”他低头问。林婉儿摇头,发间绢花擦过他下颌。
他摘了那朵绢花,从袖中取出支赤金步摇插在她鬓间。“赏你近日辛劳。
”步摇坠着的珍珠流苏轻晃,映得她眉眼格外明亮。他手指顺着流苏滑下,
停在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处。远处传来巡夜侍卫的脚步声,在窗外停留片刻,又渐渐远去。
新炮完工那日,恰逢苏雪梅带着皇长子来匠作监。孩子咿呀抓着炮架上的流苏,
林婉儿小心护着他小手。“娘娘,”她轻声说,“这里油污重...”苏雪梅打量着新炮,
忽然道:“陛下近来常来?”林婉儿跪倒在地,步摇珍珠撞在青石地上清脆一响。
“是...是来督查新炮进度。”苏雪梅扶起她,
将步摇重新插回她发间:“本宫记得这支步摇,西域贡品里最精巧的。
”皇长子忽然哭闹起来,乳母急忙抱走。苏雪梅转身前轻声道:“林主事可知,
工部正在查当年试炮案的卷宗?”三日后,曾正光在朝堂上重审林父冤案。
当庭杖毙了当年隐瞒实情的工部侍郎,追封林父为忠勇伯。退朝后,
林婉儿跪在御书房外谢恩。曾正光扶起她时,发现她掌心全是掐痕。“朕准你戴孝三年。
”她抬头看他,眼中水光潋滟。他拇指擦过她眼角,留下浅浅一道红痕。
当晚匠作监彻夜灯火通明。林婉儿将新炮射程又提高了十里,破晓时分累倒在炮架上。
曾正光来看成果时,见她枕着图纸熟睡,步摇流苏垂在炮膛边。他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
动作惊醒了浅眠的她。“陛下试炮吗?”她迷迷糊糊问。曾正光俯身抱起她:“试完了,
很准。”秋雨连绵了几日,匠作监院里的桂花被打落满地。林婉儿盯着新绘的图纸出神,
笔尖的墨滴污了绢面。那日苏雪梅离去前的话还在耳畔回响,像根细刺扎在心口。“林主事。
”她惊得笔都掉了,回头看见曾正光站在门廊下,肩头披着玄色斗篷,
水珠正从镶边貂毛上滚落。“陛下万安。”她慌忙跪倒,手肘碰翻了砚台。
曾正光弯腰拾起图纸,目光扫过被墨污的部分:“这是高丽用的山炮?
”“是...是改良版。”她仍跪着,“炮架可拆成三段,骡马就能驮过鹰嘴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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