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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爷爷学中医小说秦洛

中医自己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跟着爷爷学中医小说秦洛》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中医自己玩”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陈砚之纯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惊蛰刚巷口的老槐树抽出了新嫩芽裹在褐红色的鳞片像藏着一整个春天的秘陈砚之推开“葆仁堂”的木门铜环碰撞门楣的轻惊飞了檐下栖息的燕诊室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当归的醇厚混着薄荷的清间或飘来几分苍术的辛像把几百年的光阴都熬进了这方寸空祖父陈景明正坐在靠窗的太师椅手里捏着一卷泛黄的医阳光透过雕花木在他银白的胡须上投下细碎的光“今天有位病你先试...

主角:陈砚之,纯阳   更新:2025-10-29 00: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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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刚过,巷口的老槐树抽出了新绿,嫩芽裹在褐红色的鳞片里,像藏着一整个春天的秘密。

陈砚之推开“葆仁堂”的木门时,铜环碰撞门楣的轻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燕子。

诊室里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息,当归的醇厚混着薄荷的清冽,间或飘来几分苍术的辛香,像把几百年的光阴都熬进了这方寸空间。

祖父陈景明正坐在靠窗的太师椅上,手里捏着一卷泛黄的医案,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银白的胡须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今天有位病人,你先试试。”

祖父头也没抬,声音里带着老宣纸般的温润。

他的手指在医案上轻轻点着,那里记载着光绪年间的一个病案,字迹是祖父年轻时写的,遒劲有力,如今墨色己深如古潭。

陈砚之应了声,将白大褂的袖口仔细系好。

他今年二十五岁,从中医药大学毕业刚满两年。

课本上的知识记得滚瓜烂熟,可每次面对真正的病人,掌心还是会微微出汗。

诊室墙上挂着的“悬壶济世”匾额,是前清一位举子题写的,黑底金字,在岁月里浸得发亮,像一双眼睛,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第一个病人是位中年妇人,面色萎黄,眼角带着掩不住的疲惫。

陈砚之按照规矩,先请她坐下,指尖搭在她的腕脉上。

脉象浮而无力,像风中摇摆的芦苇。

他屏住呼吸,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时而沉缓,时而急促,像在听一段没有谱子的乐曲。

“夜里睡得不安稳?”

他轻声问,目光落在妇人眼睑下方的淡青色上。

那片青黑像水墨画里晕开的墨,藏着气血的亏空。

妇人点点头,声音带着沙哑:“总做梦,醒来一身汗,白天头也昏沉。”

陈砚之又看了看她的舌苔,舌质偏淡,苔薄白。

他想起祖父教的“望而知之谓之神”,可自己如今只能做到“问而知之”,距离“神”字,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他在处方笺上写下“归脾汤加减”,笔锋有些发颤,黄芪的用量改了三次,才终于定下。

“先吃三副,煎药时记得用砂锅,水要没过药材两指。”

他叮嘱道,视线不自觉地瞟向祖父。

老人依旧在看医案,仿佛对这边的情形毫不在意,可陈砚之知道,祖父的耳朵比谁都灵,连病人呼吸的轻重都听得一清二楚。

病人走后,祖父放下医案,端起桌边的青瓷茶杯抿了一口。

“脉象看得准,只是用药太保守。”

他的目光落在处方笺上,“她不仅脾虚,还有些肝郁,加三钱香附,疏肝理气,才能让归脾汤更好地发挥作用。”

陈砚之红了脸,赶紧拿起笔修改。

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墨痕,像他此刻心里的羞愧。

祖父常说,中医看病,就像调琴,弦紧了会断,弦松了不成调,得恰到好处。

可这“恰到好处”西个字,他总也拿捏不准。

中午饭是在诊室后面的小厨房吃的,一碗糙米饭,一碟炒青菜,还有祖父泡的陈皮茶。

陈皮是十年以上的老货,泡在水里,汤色琥珀,喝进嘴里,先苦后甘,余味悠长。

“下午有位老主顾要来,是城西的周先生。”

祖父剥着手里的橘子,橘瓣晶莹剔透,“他的病,你仔细看着。”

陈砚之心里一紧。

周先生是位退休的老教授,患的是顽固性失眠,看了不少西医,吃了各种安眠药,效果都不好。

半年前开始找祖父调理,总算能睡上三西个小时。

祖父说,这是“顽疾需缓攻”,得像熬膏方一样,慢慢收功。

下午三点,周先生准时到了。

他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眉宇间的倦色藏不住。

陈砚之上前把脉,指尖下的脉象沉细而涩,像摸着一段生锈的铁丝。

“这两周睡得怎么样?”

他学着祖父的语气问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些。

“还是老样子,后半夜总醒。”

周先生叹了口气,“陈老先生的药很管用,就是……”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我儿子总说,中医这东西没有科学依据,让我去做个脑部CT。”

陈砚之的心沉了沉。

他听过太多类似的话。

在这个CT、核磁共振遍地的时代,祖父那些“望闻问切”的老法子,似乎越来越不被信任。

他张了张嘴,想为中医辩解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祖父这时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

“周先生,咱们换个方子试试。”

他打开锦盒,里面是些黑色的药丸,像一颗颗圆润的墨珠,“这是我用桑椹、枸杞、女贞子这些药材,加上蜂蜜熬的膏丸,你每晚睡前吃一粒,不用煎药,方便些。”

周先生接过锦盒,看着里面的药丸,又看了看祖父:“陈老先生,这真能管用?”

“药石无功,心神为要。”

祖父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像水波一样漾开,“你啊,就是心思太重。

晚上睡不着时,试试数数自己的呼吸,一呼一吸为一息,数到一百,再从头数起。”

周先生半信半疑地走了。

陈砚之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问:“爷爷,您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清楚,中医的调理是从整体出发,不是光看脑子有没有问题?”

祖父拿起桌上的罗盘,那是他用来测诊室方位的,铜制的盘面己经磨得发亮。

“解释是最无用的事。”

他转动着罗盘,指针在磁场里微微颤动,“就像这指针,你跟它说该往南,它不会听,可地球的引力自会指引它。

中医的道理,也得让人体自己去感受。”

傍晚关店时,陈砚之在整理医案,发现祖父下午看的那本光绪医案里,夹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是祖父用铅笔写的字:“夜不能寐,多为肝魂不宁,非独心也。

草木有情,可安魂,需耐心待之。”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随手记下的,却比任何课本都来得真切。

他忽然明白,祖父不是不在意他的诊断,只是把指点藏在了细微处,像春雨落在泥土里,不声不响,却能让种子发芽。

而他要学的,不仅是药方和脉理,更是这份藏在时光里的耐心。

巷口的路灯亮了,昏黄的光透过槐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陈砚之锁好门,听见祖父在身后说:“明天早点来,带你去后山采些新茶。”

他回过头,看见祖父站在门内,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像一幅剪影。

春风拂过,带来远处人家饭菜的香气,混着诊室里飘出的药香,在夜色里酿成一种安稳的味道。

陈砚之知道,他的路还很长,就像这葆仁堂里的光阴,得慢慢熬,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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