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尸两命消失后他却疯了

第一章确认怀孕那天，我的丈夫当着我的面，被姜禾抱着接吻。这是我跟周予淮在一起七年，

第一次发脾气。他落寞地抱紧我，连连道歉。想起他是个聋子，我选择妥协。可这次过后，

周予淮一遍又一遍纵容姜禾在我面前为非作歹。直到我一尸两命，

和腹中胎儿一起死在手术台上。周予淮却跪在太平间，哭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哇哦——众人的起哄声中，姜禾攀着周予淮的脖子，递上一个热烈又缠绵的吻。

在场的所有人都炸了锅。甚至有人激动地跳了起来，拍着手尖叫。就在两分钟前，

这场荒谬的大冒险游戏选中了姜禾。她要随机找一个人接吻，不然就要接受惩罚。

我坐在沙发角落里，看着周围扭动着的人群，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好像大家都忘了。

周予淮是我老公。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我猛地起身，整个人都在颤抖。够了！

吵闹声瞬间安静，我在众人诧异的表情中狼狈离场。我以为这么多年了，

周予淮终于肯带我参加他的同事聚会。可没人告诉我。原来只是为姜禾接风洗尘。

她是这场宴会的主角，那为什么让我当这个笑话？我茫然四顾，商场外的夜静悄悄的，

跟里面天差地别。周予淮追出来，大声喊着我的名字。他低着头，因为醉酒走路歪歪扭扭，

却精准地一把将我捞进怀里。对不起，茜茜，对不起，姜禾她喝醉了……

这是我们结婚后，我第一次发脾气。他确实被吓到了，一个在生意场上侃侃而谈的男人，

就这么局促地站在我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那个吻，不是落在额头，也不是落在脸颊，

是嘴对嘴。我闭上眼睛，她是喝醉了，那你为什么不躲开？周予淮抱得更紧了些。

茜茜，我听不见，刚刚我没戴助听器，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泪滴到我的脖颈，

烫得我一颤。所有的委屈被堵在喉咙里。他一提起自己的耳朵，

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没资格生气。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再挣扎，任由他的吻落上来。

我摸摸自己的挎包，那里面有一张孕检单。予淮，本来今天，是有个好消息的。

第二章周予淮是因为我聋的。那天我心脏病发作，他接到我打来的求救电话，急得不行。

可我倒在地上快要死了，也没见他的影子。再次醒来，我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而周予淮却在抢救室里，生命垂危。我这才知道，他在救我的路上出了车祸。

好不容易留住一条命，周予淮却聋了。那段时间，他整日躲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无数次想结束生命。我知道这个噩耗对于学音乐的他是多么痛苦。

所以我心甘情愿地照顾了他七年。直到去年，我们顺理成章地结婚。婚后他对我一直很好，

家务从来不让我做，每天下班必定带花，各种纪念日生日都会准备惊喜。所有人都说，

能嫁给周予淮这样的男人，是我应得的。毕竟一个女孩子的七年时光，多么宝贵。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周予淮早就成为万众瞩目的音乐家。

他会比现在更出色。是我对不起他。在想什么，茜茜？周予淮低头，在我耳边吹了口气。

我回过神，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这里。好嘞，我的公主，一定包您满意！

他加大手掌的力度，揉散我肩颈上紧绷的肌肉。自从周予淮耳朵失聪，我为了照顾他，

就辞掉了原来的工作，在家做线上杂志编辑，有时也写两篇文章。做这行的属于低头族，

颈椎这块多少都有点毛病。周予淮每天都会帮我按摩。我舒服地眯着眼睛躺在他怀里，

眼睛不经意间扫过他下班带回来的那束野百合。昨天的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再提起。

但就好像往木板上钉钉子，即使拔出来，木板上也已经留下孔洞。姜禾最喜欢野百合。

周予淮知道，其实我也知道。第三章今天是周母的生日，周予淮带我回老宅跟家人一起吃饭。

他帮我挑了很久的衣服，到那时差点迟到。我们牵着手急匆匆跑进门，最先看到的，

却是姜禾。她穿着一件蕾丝短睡裙，露出一大截光滑白嫩的小腿，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性。

予淮哥，你怎么才来，你妈过生日你也太不上心！姜禾撅着嘴，

上前一把揽住周予淮的胳膊。她说话的语气，娇嗔亲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周予淮的亲妹妹。

我静静地站在身后看着他们。说实话，我很羡慕姜禾，如果我这么说话，

我妈只会骂我没大没小。姜禾眼神瞥到傻愣愣站在一边的我。茜茜姐，你也来了！

她笑眯眯地跟周予淮站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学艺术的，外形气质各方面都很搭。

周母从厨房出来，冲着我们喊。小禾，还不快把你哥喊过来坐！知道啦！

姜禾笑着答应。她跟长辈，尤其是周予淮的父母关系特别好，不像我。

周父周母平时对我也很好，但很多时候更像是礼貌的客套。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

周母看起来很高兴，她一直在讲周予淮和姜禾小时候的糗事，把在场的人逗得哈哈大笑。

我根本插不上话，只能在一边安静地陪笑。周家和姜家是邻居，他俩从小一起长大，

有很多共同的回忆。坐在他身边的我更像个局外人。周予淮温和地笑着，

他是一个很儒雅的人，被人开玩笑也从不生气。姜禾笑得前仰后翻时，

周予淮把自己面前的海参挪到了姜禾那里。我默默地搅了搅自己碗里的几块南瓜。

长餐桌的边缘，不太能夹到菜，但大家聊得正欢，我也不好意思起身去够。

话题不知何时突然落到我身上。周母眼睛弯弯，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茜茜，

你跟予淮可要加把劲儿了。我脸颊一红，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小腹。

今天本来就是周母的生日，我怀孕的事说出来她肯定更高兴。我不好意思地开口，妈，

其实——其实我现在还不想要宝宝。周予淮平静地接过我的话，再等等吧。

我突然愣住。剩下的话全部咽进了肚子。第四章我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

医生说宝宝发育不太好，而且我有心脏病，怀孕对我的身体也有很大影响。她建议终止妊娠。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着孕检单上的结果。心房紧缩。我很喜欢孩子，周予淮也喜欢，

朋友家刚出生的宝宝，他每次见到都抱着不撒手。我也满怀期待地问过他。

但每次周予淮的答案都很迟疑，那句再等等，我听了无数遍。再等什么呢？

我指尖颤抖着，点开微信。本来想等宝宝情况稳定下来再告诉他，

但现在事关这个孩子的去留，我还是想问他一声。刚打开，闺蜜的消息先弹出来。

你家周先生咋了？我不明所以，回了个问号。你快去看他朋友圈，

是不是你告诉他怀孕了，把他给乐坏了？我退出聊天框，点进去。

一向在朋友圈里跟死人一样的周予淮，竟然破天荒地连着转发了六条周氏集团的资讯喜报。

配文都是三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那种喜悦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我继续往下翻，

紧接着的是姜禾发的一组照片。她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

手里举着一家知名艺术教育机构的工牌。背景的角落里，有一捧超大的野百合花束。

成功入职~小姜老师报到，以后请多多关照~文案跟图片一样甜美可爱。

我又回到周予淮的朋友圈，挨个点进他转发的每一条资讯。末尾落款日期，距离现在最近的，

是三月份。可现在都十月份了。半年多了才想起来转发公司的喜讯，如果是作为老板，

周予淮未免也太不称职了点。我退出去，默默给他点了个赞。

屏幕上那颗小爱心变成了热烈的红色。我的心却冷冷的。第五章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周予淮还没有回来。他发来消息，说要给我带点好吃的。

我满心欢喜地把已经放凉的饭菜又热上。门开了。我从厨房里跑出来迎接他，看到的，

却是他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姜禾。周予淮有些难为情地把一袋芒果递给我。茜茜，

小禾她跟父母闹矛盾了，情绪不太好……我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他跟着我来到厨房，

看到那些饭菜时眼睛都放着光。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周予淮家务全包。我心疼他，

于是揽下做饭这件事，每天变着法地给他准备各种美食。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吃饭？

我问他。周予淮摇摇头，我在公司吃过了，正好小禾还没吃。哦对了，

他把那袋芒果拿出来，茜茜你会做芒果糯米饭吗？小禾喜欢吃泰餐。

周予淮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盯着我。我根本不忍心拒绝。应该不难，

我可以现学。他凑近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谢谢你，茜茜。这些芒果本来就是给你带的，

别全做，给自己多留下几个。我记得我跟周予淮说过，我对芒果过敏。他好像忘了。好。

我还是默默答应下。饭桌上，姜禾一边吃着，还一边抽泣。我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小猫，

大致听出个所以然。她父母想让她继续出国深造，但姜禾背着他们偷偷入职，这才起了矛盾。

周予淮一直在安慰她，他脸上的悲戚，让我想起了他刚出车祸的那段时间。就是这个表情，

那时每次周予淮这样，我都会愧疚不已。可现在，他对着姜禾，几欲落泪。

肚子里翻腾了几下。其实我也还没吃饭，怀孕后我胃口一直不好，

本来今天想等周予淮回来一起吃。现在，对着姜禾那张脸，我更想吐了。姜禾筷子没拿稳，

一不小心把夹的肉掉在了地上。她赶紧弯腰打扫。正好我怀里的猫，看到掉落的肉块，

一下子窜过去。啊——姜禾尖叫一声，花容失色。她手忙脚乱地躲到周予淮身后，

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滚着水波，又要落泪。

我看见周予淮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牵她，注意到我在旁边，已经递出去的手又局促地收了回来。

他把猫抱起来。茜茜，把猫放地下室吧，小禾怕猫。明明是商量的态度，

却是不容分说的语气。从姜禾进门的那一刻起，

姜禾情绪不好、姜禾没吃饭、姜禾喜欢吃泰餐、姜禾怕猫……周予淮的眼里只有姜禾。

那我呢？我因为宝宝很伤心、我还没有吃饭、我对芒果过敏、我喜欢猫。

他之前不是很在乎的吗？所有委屈堆积，我终于敢开口拒绝。不要，它会害怕的。

你说什么？周予淮烦躁地调整了下助听器，茜茜，我没听清。第六章我的心一紧，

突然想起来他因为我失聪。我有什么资格对他发脾气。好。我低头应下，

接过他怀里的猫，走向地下室。地下室里光线不好，而且很潮湿。我把猫放进去，

它慌张地一下一下顶着门，对着我喵喵叫。也许它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

明明主人最宠爱它。它的叫声绵长哀切，我忍不住又去抱起它。

这只猫是一年前周予淮捡回来的，拿回家时它浑身都是垃圾桶里的酸水，又臭又脏。

长得还特别丑，上唇中间有一小撮黑毛。周予淮一直是一个心软的人，他执意要把小猫留下。

还说他上班的时候，这只猫可以陪着我。我们给它取名大佐。每次我情绪不好，

周予淮都会把它叫过来，大佐，过来给妈妈表演。久而久之，

现在大佐见了我都得先扭一段。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在不自觉地笑着。

从地下室回来时，周予淮抱着一床被子，跟姜禾站在客厅里。他对上我的视线，又很快躲开。

今晚要留在这里吗？我向着姜禾率先开口。她声泪俱下，茜茜姐，

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没关系。我淡淡应下，就回了卧室。周予淮很快跟进来。

茜茜，小禾她脾气倔，过阵子姜阿姨消了气……小禾小禾小禾，

我真的再也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我扭着身子想用被子捂住耳朵。挣扎之间，

手打翻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挎包。那张B超单滑了出来。周予淮下意识地伸手去捡，

这是什么？第七章我冲过去，在他之前捡起了那张纸，藏到身后。

幸好检查单落下的时候背面向上，他应该没有看到内容。周予淮被我的反应吓到，

手还想往我身后探。你拿的什么？没什么，就是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心脏又不舒服了吗？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似乎真的为我感到慌张。没事，

就是正常复查而已。我平淡地回应，手指在身后将检查单折成一小块，装进了口袋。

周予淮抱住我，抱得很紧，茜茜，以后我陪你一起去检查。我靠在他肩膀上。眼神下落，

他背面衣领下方，有一小长条红色的痕迹。这是刚刚，姜禾躲在他身后时，

不小心蹭上的口红。这个距离，看得特别清楚，那一抹红在蓝衬衣上格外扎眼。嗯。

我累了，睡觉吧。我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翻身上床，周予淮也关了灯。

姜禾就在与我们仅一墙之隔的客厅沙发上睡觉。我们现在住的，其实只是周予淮的工作室。

买的婚房在市郊，距离公司远，距离医院也远，我跟他又都是物欲不强的人。

两个人住在这里足够了。只可惜只有一间卧室，

其余的房间里都堆满了周予淮采购的产品样本。姜禾那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公主，

睡在沙发上见不得多舒服。可她就是要这样。是我不懂，还是周予淮不懂？她那么大个人，

可以去找朋友、找周阿姨、找个酒店开房睡一晚，甚至是我们俩市郊的房子，

也可以给她钥匙去住。可她就是要来这里。我闭着双眼，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人轻轻扯动。

周予淮蹑手蹑脚下床，打开门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又回床上躺下。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

辛苦他每次回来时，还给我掖被角。我的心像是被麻绳缠住，窒息地闷痛。就这么关心她吗，

周予淮？她是豌豆公主吗，至于这么一遍遍去看？我摸摸自己的小腹，平坦温暖，

还没有孕象。也许及时止损是最好的选择。第八章第二天早上，我出房间时，

姜禾竟然在厨房里做早餐。周予淮也在一旁帮忙。两个人站在一起，倒像是过日子的。

看我过来，他温柔地笑着，怎么没多睡一会儿，还累吗？我摇摇头，识相地离开厨房。

一直到周予淮去上班，家里才算安静下来。我跟姜禾面面相觑，无话可说。她这个人很奇怪，

不管是在周予淮、还是周父周母面前，对我都特别热情。唯独我们两个独自相处时，

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她是学艺术的，我是学制药的。没什么交集，也无话可谈，

就跟我和周予淮一样。去外面坐坐吗？我问她。不了，太晒。

姜禾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拒绝了我的邀请。好。我点点头，独自出门。

院子里是一个小型游泳池，周予淮说是为我建的，可我根本不会游泳。我找来一个椅子，

在水池旁边坐下，这里相比起其他地方，要凉快一些。昨晚实在没睡好。太阳照在身上，

暖暖的，很快我便有了睡意。直到被姜禾一连串的尖叫声惊醒。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看见她从屋子里冲出来，后面跟着大佐。她跑到我身边，大声喊，快管管你的猫啊！

啊啊啊！我急忙起身去抓猫。背后却突然被人拱了一下。我猝不及防地跌入水中，

张开嘴巴刚要喊，就被呛了一口。姜禾呆愣愣地站在岸边，像聋了一样。茜茜！茜茜！

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周予淮的脸就在我眼前，一遍遍喊我的名字。目光放远，

我看到他的身后，姜禾搅着双手怯生生地站着。我虚弱启唇，声音特别哑。小禾。

周予淮认真听了好几遍，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才确认我叫的真的是姜禾。小禾没事。

他以为我还在担心她。我摇摇头，固执地举起手，指指姜禾。

周予淮递给姜禾一个肯定的眼神。她这才咬着嘴唇凑过来，茜茜姐……啪——

一声脆响过后，直到姜禾的半边脸上，形成一个充血的红肿手印，他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一巴掌，不是为我，而是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

打着吊瓶的手，也因为这一巴掌，针眼处开始往外渗血珠。可我已经感觉什么，那点疼，

比起心里的难受，根本不算什么。周予淮瞪着眼睛，惊得说不出话。他可能也没想到，

我这个人人眼里好脾气的女人，也能做到这一步。姜禾捂着脸，哭着摔门而去。

周予淮脚也跟着跑了出去。周予淮，我欠你的也应该还完了吧，我们离婚！

第九章最终周予淮还是回到我这，用衣袖擦去我的泪水。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冷笑着反问，你根本不期望宝宝的到来对吗？他垂下眼睛，沉默许久，才悠悠回答。

不，茜茜，我，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做爸爸。我怕给你的身体带来危险。

我怕……宝宝嫌弃爸爸是个聋子。周予淮把我搂进怀里，对不起茜茜，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的孩子保住了。我和周予淮思考了很久，也决定留下他。

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为这个已经有些沉闷的家庭，带来了一丝生气。周予淮放出了这个喜讯，

家里人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开心得不得了。周阿姨更是一天来看我三回，

恨不得眼珠子扒我身上。她妞妞妈妞妞妈地叫着，就好像我的身份，突然摇身一变，

只是成为她跟自己孙辈连结的桥。谁都可以，只要是孩子妈就行。我有时问她，

怎么能确定一定是个女孩。她特别高兴地回答，我希望是个女孩，都说女孩像爸爸。

我赞同地点头，我也希望宝宝像周予淮，那肯定会长得特别漂亮。很长一段时间里，

我再也没有见过姜禾。我想她也自知有愧。那天是我自己憋着一股劲儿，从水池里爬了上来。

不然说不定我已经死了。周予淮也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她。现在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什么也不让干，就连做饭也成了他亲力亲为。他甚至让我辞掉作者的工作，

因为长时间看电脑伤眼睛。我不想当一个全职孕妇，但最终也拗不过他。更重要的原因是，

我写不出来东西了。周予淮不知道，我一直在网上记录自己跟他的日常，还有不少读者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