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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摆烂带娃的小说

三慕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女配摆烂带娃的小说》是三慕的小内容精选:“嘶——我的您轻些......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不是那铜墙铁壁......”少女赤足抱膝坐在散落一堆的衣物春衫褪唯有三千青丝被挡住了胸前的风檀木禅房的门被从里面闩晨光从窗棂漏进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萧玦半跪在她面玄色锦靴碾过散落的月白裙指尖正捏着她脚踝上那道新鲜的红昨夜的放纵还残留在肌理他指腹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激起一阵战“这会儿知道疼了?”箫玦...

主角:苏妩,苏薇   更新:2025-10-16 18: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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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的爷,您轻些......我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人,不是那铜墙铁壁......”少女赤足抱膝坐在散落一堆的衣物上,春衫褪尽,唯有三千青丝被挡住了胸前的风光。

檀木禅房的门被从里面闩死,晨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玦半跪在她面前,玄色锦靴碾过散落的月白裙裾,指尖正捏着她脚踝上那道新鲜的红痕。

昨夜的放纵还残留在肌理间,他指腹的薄茧擦过细腻的皮肉,激起一阵战栗。

“这会儿知道疼了?”

箫玦低笑,声线比殿里的熏香更勾人,带着未散的沙哑,“昨夜在佛龛前,你抓着鎏金烛台喊‘快点’的时候,可没说这话。”

苏妩的耳尖“腾”地烧起来。

她垂下眼,看见自己散在地上的青丝缠着他腰间垂下的玉带,那上面镶嵌的鸽血红宝石,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极了昨夜落在她锁骨处的吻痕。

三个月前她礼佛时撞见他,纯属意外。

彼时萧玦背靠着禅房门板,墨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颈间的肌肤上泛着水光。

他看见她时,那双平日里冷冽如寒潭的眼瞳烧得通红,像是被扔进了烈火里的黑曜石。

苏妩刚要退出去,就被他拽着腕子拖进了门,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帮我这一次......”他咬着牙说,指尖掐进她的皮肉里,“事成之后,本王许你......许我什么?”

苏妩丝毫没有女子该有的娇羞,她反而笑了,看着对方隐忍到极致的模样,突然生出些破罐破摔的念头。

反正三个月后就要嫁给镇南侯那个老头子了,与其守着个虚名嫁给西旬老头,不如趁现在放纵一回。

她踮起脚,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殿下觉得,我这样的身份,配得上您的许诺吗?”

萧玦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便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下来。

禅房里的檀香混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在那夜成了最催情的药引。

苏妩记得自己扯着他的腰带时,指尖触到了块冰凉的玉佩,上面雕刻的龙纹硌得掌心生疼;也记得他把她按在佛龛前时,她瞥见供桌上的观音像垂着眼,仿佛在无声地悲悯。

“想什么呢?”

萧玦的吻落在她的尾椎骨上,带着惩罚似的力道,“后悔了?”

苏妩回过神,往后缩了缩,发丝扫过他的手臂,惹得他低低地哼了声。

自从三个月前那场相识,对方在她的身上尝到了甜头,而苏妩也借着礼佛之名日夜同他厮混在了一起。

不过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尚书府己经来人要接她回去了。

苏妩抓起地上的中衣往身上套,动作慢悠悠的,故意让他看着自己肩上交错的红痕——有昨夜他咬出来的牙印,也有今早他发疯似的抓出来的血痕。

“后悔什么?”

她转过头,对着他笑,眼角的泪痣在晨光里泛着红,“殿下这般人物,就算只能沾一次,也够我吹嘘半年了。”

萧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将人拽得跌回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妩,你把本王当什么?”

“王爷误会了!”

苏妩眨眨眼,说:“只是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嫁人?”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里充满轻蔑:“嫁给那个镇南侯谢正礼?”

看着他的神情,苏妩心头一沉。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被嫡母王氏算计着嫁给了能当自己爹的谢正礼。

只因嫡姐苏绾绾不愿嫁给年近西旬的老侯,王氏便将她这个庶女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更可笑的是,出嫁前三天,她还被设计着与苏绾绾的未婚夫裴清宴滚到了一处。

世人都骂她不知廉耻,抢嫡姐的婚事,设计未来姐夫。

可谁又知,那碗加了料的燕窝,本是王氏准备给苏绾绾的,却阴差阳错到了她手里。

重活一世,苏妩想通了。

争什么?

抢什么?

反正都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不如摆烂到底。

谢正礼年纪大怎么了?

镇南侯府的库房比尚书府还厚实,嫁过去有吃有喝有钱花,总比跟裴清宴那个伪君子纠缠,最后落得冻毙冷院的下场强。

“是。”

苏妩迎着萧玦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谢侯爷家世显赫,性情温和,是良配。”

“良配?”

萧玦突然俯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一个能当你父亲的老东西,也算得上是良配?”

苏妩皱眉,心里想道:又是这样......男人总是这样,明明心里装着别人,却见不得自己沾过边的女子嫁给别人。

上辈子裴清宴不就是如此?

一边对苏绾绾情深似海,一边又和她纠缠,害得她成了天底下的笑话。

“据说侯爷此番聘礼光是南海的东珠就有三大箱,我嫁进侯府吃穿不愁,又没有公婆要伺候;更何况侯爷己经了世子,我无需再去受生育之苦。

就凭这些侯爷己经胜过这天下的许多男儿了......你就这么爱钱?”

箫玦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是啊。”

苏妩坦然承认,“我娘死得早,在尚书府里吃了十年冷饭,早就受够了看人脸色的日子。

谢侯爷年纪大怎么了?

他能给我堆成山的金银珠宝,能让我穿绫罗绸缎,这些难道不比虚无缥缈的情爱实在?”

上辈子她就是被“情爱”两个字害死的。

为了裴清宴那点若有似无的温柔,她争得头破血流,最后落得个恶毒的名声,在冷院里冻死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

这辈子她想通了,什么嫡姐的未婚夫,什么皇子的青睐,都不如手里的银子靠谱。

萧玦盯着她看了许久,眼底的怒火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苏妩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突然松开手,转身捡起地上的朝服,动作利落地穿好,仿佛刚才那个在榻上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穿好衣服,本王送你回去。”

他背对着她,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苏妩挑了挑眉,慢悠悠地套上襦裙。

她知道这些男人的德性,来得快去得也快,昨夜不过是各取所需,天亮了自然要回归各自的轨道。

她对着铜镜理头发时,看见萧玦站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那块龙纹玉佩。

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层金边,竟显得有些落寞。

“殿下,”苏妩故意加重了语气,“您要是没别的吩咐,臣女就先告退了。

省得一会儿被人看见,坏了您的名声。”

萧玦转过身,将玉佩扔给她:“拿着。”

苏妩接住玉佩,掂量了两下,这玩意儿看着就值钱,也不枉自己辛苦这一番,她笑眯眯地揣进怀里:“谢殿下赏赐。”

看着她这副市侩的模样,萧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昨夜之事要是泄露出去半个字,本王就......就杀了我?”

苏妩打断他,语气轻飘飘的,“殿下还是省省吧。

您是皇子,总不能为了个庶女脏了自己的手。

再说了,”她凑近一步,踮起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您要是真舍不得我,不如就去跟贵妃娘娘说,把我讨回去做个侍妾?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吃穿用度都得是最好的,少了半分,我可伺候不来。”

萧玦的眼神暗得像要吃人,却偏偏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苏妩看着他的背影,收起了脸上的笑,她摸了摸怀里的玉佩,指尖冰凉。

她当然知道萧玦是什么人。

话本里说他是真龙天子命格,只是早年被奸臣所害,才隐忍蛰伏。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对她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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