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书阅 > 言情小说 > 替嫡姐嫁给瘫痪将军,洞房当晚他竟站起来了
言情小说连载
由沈擎宇沈擎宇担任主角的先婚后书名:《替嫡姐嫁给瘫痪将洞房当晚他竟站起来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替嫡姐嫁给瘫痪将洞房当晚他竟站起来了》主要是描写沈擎宇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小米粒滴妈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替嫡姐嫁给瘫痪将洞房当晚他竟站起来了
主角:沈擎宇 更新:2025-10-23 16:4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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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替嫁之谜红烛高照,喜字成双。我端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婚床上,
头顶的凤冠压得我脖子生疼。外面宾客的喧闹声渐渐散去,
只剩下更夫打梆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小姐,将军已经歇下了。
”陪嫁丫鬟翠儿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进来,声音压得极低,“您也早些安置吧。
”我抬手自己掀了盖头,露出一张与这满室喜庆格格不入的平静脸庞。“他今日可有好转?
”翠儿摇摇头,眼中带着同情:“还是老样子,连药都是灌进去的。”我起身走到梳妆台前,
自己动手卸下那一头繁重的头饰。铜镜里映出一张清秀却苍白的脸——这是我的脸,
却又不是我的脸。今日坐在这婚房里本该是我的嫡姐,林府真正的千金林婉儿。
而我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庶女,林晚。三天前,嫡母把我叫到房里,难得和颜悦色:“晚儿,
你姐姐病得厉害,这冲喜的婚事,只能由你代嫁了。”我垂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谁不知道镇国大将军沈擎宇三个月前在边关重伤,送回京城时已经是个废人,
太医都说活不过这个冬天。圣上为冲喜才下旨赐婚,将林府嫡女指婚给他。
嫡姐一哭二闹三上吊,于是我就成了那个替死鬼。“晚儿明白。”我当时轻声应下,
没有半分犹豫。嫡母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顺从,愣了片刻才假惺惺地道:“好孩子,
委屈你了。嫁过去后,好好伺候将军,这也是你的造化。”造化?我心中冷笑。
守活寡的造化吗?但我不在乎。对于我来说,离开林府,就是最大的解脱。卸完妆,
我走到内间。宽大的婚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即便是病中,
然能看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和挺拔的身姿——这就是曾经让敌军闻风丧胆的镇国将军沈擎宇。
我站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温热均匀。我轻轻掀开被子一角,
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手腕。脉搏有力,完全不似重病之人。
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在我唇角转瞬即逝。夜深人静,我吹灭了最后一根蜡烛,
和衣躺在窗边的软榻上。这本该是我的新婚之夜,却要独自守着一个“将死之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轻微的响动惊醒了我。我屏住呼吸,在黑暗中微微睁开一条缝。
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竟悄无声息地坐了起来。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
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影——哪有半分瘫痪在床的病态?他动作轻盈如猎豹,
迅速换上一身夜行衣,推开窗户,一个翻身便跃了出去,身手利落得让人咋舌。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半分惊讶。三个月前,沈擎宇重伤回京的消息传开时,
我就觉得蹊跷。一个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的将军,怎么会轻易中伏重伤?更何况,
他麾下的亲信这三个月来异常安静,完全没有群龙无首的慌乱。我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那道黑影消失在夜色中,然后不慌不忙地点亮了灯。从嫁妆箱最底层,
我取出一封泛黄的婚书——这是我和沈擎宇真正的婚书,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林晚”二字,
而非林府对外宣称的“林婉儿”。一个时辰后,窗户轻响,沈擎宇回来了。
他显然没料到房内亮着灯,动作顿了一瞬。我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斟了两杯茶。
“将军辛苦了,喝杯茶暖暖身子吧。”沈擎宇站在窗边,黑衣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
他眯起眼打量我,目光锐利如刀,完全不见平日的浑浊无神。“你没睡?
”“在等将军回来谈一笔交易。”我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将军装病三个月,
是在查军中内奸吧?”沈擎宇眼神一凛,杀机乍现。我恍若未觉,
继续道:“三个月前那场败仗太过巧合,将军应该是将计就计,想引出幕后黑手。
”“你知道多少?”他的声音低沉冰冷。“不多不少。”我抬眼直视他,“刚好够我们合作。
”“合作?”他嗤笑一声,走到我对面坐下,“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庶女,
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合作?”我轻轻展开那封婚书。“就凭我知道你的秘密,
就凭我现在是你的正妻,就凭...”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能帮你夺回兵权,
而你能帮我灭了林家。”沈擎宇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笑了。
那是猎手看到有趣猎物时的表情。“灭了你自己的娘家?”我也笑了,
笑意却未达眼底:“从他们让我替嫁的那一刻起,林家就不再是我的娘家了。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烛火摇曳,在我们之间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说说你的计划。
”沈擎宇终于开口。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首先,将军要继续‘病着’。其次,
我要掌家权。”他挑眉:“掌家权?”“一个病重的将军府,若是连内宅都管不好,
岂不是更让人相信将军命不久矣?”我轻声道,“而一个急于在夫家站稳脚跟的庶女,
拼命揽权也是合情合理。”沈擎宇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要怎么取信于我?
”我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推到他面前。那是他心腹副将的贴身玉佩,
三日前不幸“遗失”在烟花之地。“这是第一份投名状。”我淡淡道,“将军应该明白,
有些消息,从女人这里打听,比从男人那里容易得多。”沈擎宇把玩着那枚玉佩,眼神复杂。
“我倒是小看你了。”“很多人都小看我了。”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将军,
我们的交易成交吗?”月光洒在我身上,映出一张平静却决绝的脸。沈擎宇沉默良久,
终于点头。“成交。”我微微一笑,举起茶杯:“那么,祝我们各得其所。”窗外,
夜色正浓。而一场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2 掌家权谋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
我又变回了那个怯懦的新妇。“将军该用药了。”我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声音轻柔,
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沈擎宇闭着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
与昨夜那个身手矫健的男人判若两人。我小心地扶他起来,一勺一勺地喂药。
药汁顺着他嘴角流出,我连忙用帕子擦拭,动作细致温柔。“夫人,让奴婢来吧。
”翠儿在一旁小声说。我摇摇头,眼中含泪:“我是将军的妻子,照顾他是本分。”这一切,
都被窗外经过的管家看在眼里。喂完药,我细心地替沈擎宇擦净嘴角,掖好被角,
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王管家。”我在回廊叫住正要离开的管家。王管家转身,
恭敬中带着疏离:“夫人有何吩咐?”我绞着手中的帕子,
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样:“将军的病...府上的用度...我初来乍到,
许多事都不懂...”王管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面上依旧恭敬:“夫人放心,
府中一切有老奴打理。”“这怎么行?”我急急道,“我既嫁入将军府,自然该为将军分忧。
从今日起,府中账目和大小事务,都送到我房里来。”王管家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
愣了一瞬:“这...将军病重,夫人刚过门,恐怕...”“正是将军病重,
我才更不能让人看了笑话。”我打断他,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莫非王管家觉得,我不配掌管将军府?”这话说得极重,王管家连忙躬身:“老奴不敢。
”“那就这么定了。”我微微一笑,“午膳前,我要看到这三年的账本。”转身离开时,
我能感受到背后那道锐利的目光。很好,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急于夺权的浅薄女子形象。回到房中,沈擎宇已经“醒”了,
正靠坐在床头看书。“戏演得不错。”他头也不抬地说。我走到妆台前坐下,
卸下头上繁重的首饰:“王管家是你的人?”“是,也不是。”沈擎宇翻过一页书,
“他效忠的是将军府,至于将军府的主人是谁,他并不在意。”我明白了。
这是个只认权势的聪明人。“账本有问题?”沈擎宇问。“必然有。”我对着铜镜,
慢慢梳理长发,“一个病重的主子,一个群龙无首的府邸,三年时间,
足够底下人做很多手脚了。”沈擎宇终于放下书,看向我:“你懂查账?
”我轻笑一声:“在林府,若不想被啃得骨头都不剩,总要学些保命的本事。”作为庶女,
我自幼就见惯了克扣用度、虚报账目的把戏。嫡母掌家,我们这些庶子庶女的日子并不好过。
为了活下去,我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午膳前,王管家果然带着几个小厮,
抬着两大箱账本过来了。“夫人,这是近三年的账目。”他语气恭敬,眼神却带着试探。
我看着那两箱账本,故作惊讶:“这么多?”王管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将军府事务繁杂,
账目自然多了些。夫人若是觉得吃力...”“放下吧。”我打断他,
随手拿起最上面一本翻看,“有劳王管家了。”王管家站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只得躬身退下。他走后,我快速翻看账本,越看越觉得有趣。“怎么样?
”沈擎宇的声音从内间传来。“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我拿起一本账册走到他床边,
“采买一项,市价十文的青菜,账上记的是五十文。一匹普通的绸缎,记价二十两。
更妙的是...”我翻到一页指给他看:“上个月将军病重,
府中竟还支出了三千两用于宴请。”沈擎宇眼神渐冷:“看来我病得太久,
有些人已经忘了谁才是主子了。”“要动手吗?”我问。“不急。”沈擎宇淡淡道,
“让他们再猖狂几日。你继续查,把所有的漏洞都找出来。”我点点头,这正是我想要的。
接下来的三天,我足不出户,整日埋首在账本中。表面上是在辛苦查账,
实际上早已发现了关键。第四天清晨,我早早起身,梳妆打扮后,带着翠儿直奔厨房。
“夫人怎么来了?”管厨房的张妈妈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驾临,慌慌张张地迎上来。
我扫了一眼厨房,笑容温和:“来看看将军的膳食。”灶台上正炖着参汤,香气扑鼻。
我走过去,掀开盖子看了看:“这参汤是给将军的?”“是、是的。”张妈妈连忙道,
“用的是上好的山参,一两要十两银子呢。”我舀起一勺看了看,又轻轻放下:“确实不错。
今日午膳我想亲自下厨给将军做几个小菜,妈妈帮我准备些食材。”张妈妈连声应下。
我报了几样简单的食材,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库房里可还有血燕?
我想炖给将军补身。”张妈妈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回夫人,血燕珍贵,
库房里恐怕不多了。”“哦?”我挑眉,“我昨日看账本,上个月才进了一批血燕,
足有十斤,怎么这么快就用完了?”张妈妈支支吾吾:“这...府中应酬多,
各位大人来访,总要拿些像样的东西招待...”“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再追问,
转身离开。走出厨房,翠儿小声问:“小姐,您真要亲自下厨?
”我微微一笑:“做戏要做全套。”午膳时分,
我果真端着自己做的几样小菜来到沈擎宇房中。“将军尝尝可合口味。”我夹了一筷子菜,
递到他嘴边。沈擎宇配合地张口,慢慢咀嚼。我在他耳边低声道:“血燕的事有蹊跷,
十斤血燕,价值千金,不可能这么快用完。”“你怀疑有人中饱私囊?
”沈擎宇以同样低的声音问。“不止。”我替他盛了碗汤,“我查过出入库记录,这三个月,
府中珍贵食材和药材的消耗量大得惊人。但实际上...”我看了眼门外,
声音压得更低:“我观察过这几日的厨余,根本没有血燕、鱼翅这类贵重食材的痕迹。而且,
府中这三个月根本没有大型宴请。
”沈擎宇眼神一凛:“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将军病重,大肆虚报采购,中饱私囊。
”我轻声道,“而且,数量之大,不是一两个人能吞下的。”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通报声:“夫人,林府派人来了,说是老夫人惦记将军病情,特来探望。
”我和沈擎宇对视一眼。来得真快。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
对沈擎宇柔声道:“将军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走出房门时,
我脸上又挂起了那种怯懦而不安的表情。该来的总会来,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3 内鬼现形来的是嫡母身边的李妈妈,一个在林府待了二十年的老人。她带着两个丫鬟,
捧着几个礼盒,站在花厅里,眼神倨傲地打量着四周。“老奴给姑奶奶请安。”她微微屈膝,
礼数周到,语气却带着难以掩饰的轻慢。我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茶杯,
故意让手微微发抖:“妈妈不必多礼。母亲...母亲她老人家可好?”李妈妈直起身,
笑道:“老夫人一切都好,就是惦记姑奶奶。听说将军病情不见起色,特地让老奴来看看。
”她刻意加重了“不见起色”四个字,眼中的幸灾乐祸几乎不加掩饰。我低下头,
用帕子拭了拭并不存在的眼泪:“劳母亲挂心了。将军他...太医说要好生将养。
”“姑奶奶也要保重才是。”李妈妈假意安慰,话锋一转,“说起来,
婉儿小姐前几日定了亲事,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六。
”我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林婉儿果然要嫁入高门了,
而且还是吏部尚书家——沈擎宇政敌的儿子。“那...恭喜姐姐了。”我声音哽咽。
李妈妈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又道:“老夫人让老奴传话,既然将军病着,
姑奶奶就安心在府中伺候,不必回门了。至于嫁妆...”她顿了顿,
意味深长地说:“婉儿小姐的婚事仓促,府中一时周转不开,
姑奶奶的嫁妆恐怕要晚些时候才能送来了。”我猛地抬头,
眼中含泪:“可那些是我的...”“姑奶奶!”李妈妈打断我,语气强硬起来,
“您如今是将军府的人了,凡事该以将军府为重。林家养您这么多年,
如今婉儿小姐出嫁在即,您也该为家里着想才是。”我死死咬着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浑身发抖,一副受尽委屈却不敢反抗的模样。李妈妈见状,语气稍缓:“姑奶奶明白就好。
老奴还要回去复命,就不多留了。”她行礼告辞,转身时嘴角那抹得意的笑,
恰好落在我眼中。很好,我要的就是她这个反应。李妈妈走后,翠儿愤愤不平:“小姐,
他们太过分了!扣下嫁妆不说,还这样羞辱您!”我擦干眼泪,脸上哪还有半分委屈,
只剩下冰冷的笑意:“羞辱?不,他们在帮我们。”“帮我们?”翠儿不解。
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李妈妈远去的背影:“他们越是这样,我日后反击时,
就越不会有人怀疑。”更何况,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我为什么突然要掌家。
一个被娘家抛弃、在夫家无依无靠的庶女,急于抓住救命稻草——这个理由再合适不过。
当晚,我拿着整理好的账目去找沈擎宇。“查清楚了。”我将一本册子递给他,“这三个月,
府中被贪墨的银两至少五万两。王管家、厨房的张妈妈、采买的李管事都有份,
而且...”我顿了顿:“他们背后应该还有人指使。”沈擎宇快速翻看册子,
眼神越来越冷:“你怎么确定?”“贪墨的手法很老道,但太大胆了。”我分析道,
“若是没有人撑腰,他们不敢在将军府如此放肆。而且,
时机太巧了——正好是你‘重伤’之后。”沈擎宇合上册子,沉思片刻:“你觉得是谁?
”“朝中视你为眼中钉的人不少,但能把手伸进将军府的...”我抬眼看他,
“恐怕只有那位了。”我们心照不宣。当朝宰相赵嵩,沈擎宇的死对头,
也是吏部尚书的靠山。“有意思。”沈擎宇冷笑,“赵嵩的手伸得真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问。“将计就计。”沈擎宇眼中闪过锐光,
“既然他们以为我快死了,我们就让他们继续这么以为。”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
我需要继续扮演那个急于夺权的蠢货?”“不。”沈擎宇看着我,突然笑了,
“你需要演一个被逼到绝境,不得不反击的可怜虫。”三日后,
将军府召开每月例行的管事会议。我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或明或暗带着轻视的目光,
手微微发抖。“各位都是府中的老人了。”我声音细弱,“我年轻不懂事,
日后还要仰仗各位...”王管家笑着接口:“夫人言重了,这都是老奴们该做的。
”“只是...”我话锋一转,虽然声音依旧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昨日核对账目,发现有些出入。”厅内顿时安静下来。我拿起一本账册,
轻声道:“比如上个月的采买,青菜市价十文,账上记的是五十文。一匹普通绸缎,
市价五两,账上记的是二十两...”王管家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夫人有所不知,
府中采买向来要最好的,价格自然高些。”“是吗?”我抬眼看他,眼神怯怯的,
“可我昨日特意让翠儿去市上问了价,最好的青菜也不过十五文一斤。
至于绸缎...”我从袖中取出一块布料:“这是账上记作二十两一匹的绸缎,
我让翠儿拿着样本去问了几家布庄,都说最多值五两。
”王管家脸色终于变了:“夫人这是不相信老奴?”我连忙摆手,
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时,
厨房的张妈妈阴阳怪气地开口:“夫人刚过门,不懂府中事务也是常理。
但这些账目都是经过多方核对的,岂会有错?”其他人纷纷附和。
我看着他们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心中冷笑,
面上却越发惶恐:“可是...可是我听说将军病重,
府中用度应该节俭才是...这样大的开销,若是传出去...”“夫人多虑了。
”王管家语气强硬起来,“将军府自有规矩,不是外人可以置喙的。”我低下头,
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哭泣。半晌,才带着哭腔道:“既然各位都这么说,
那...那可能是我多心了。”会议不欢而散。管事们离开时,个个面带得色,
显然觉得这个新夫人好拿捏得很。他们走后,我从袖中取出一张纸,
上面详细记录着刚才每个人的反应和言辞。“都记下了?”沈擎宇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我点头:“一清二楚。”他走出来,拿起那张纸看了看,嘴角微扬:“演技精湛。
”“不及将军。”我淡淡道,“装死三个月,才是真本事。”沈擎宇大笑,
笑声中却带着冷意:“好,接下来,该收网了。”4 毒计败露半月后,将军府突然戒严。
一队亲兵在凌晨时分悄无声息地包围了府邸,所有出口都被把守得水泄不通。
管事和下人们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慌慌张张地聚集到前院时,才发现我也在那里,
身边站着几个面色冷峻的侍卫。“夫人,这是怎么回事?”王管家强作镇定地问。
我穿着一身素衣,眼圈红肿,声音沙哑:“将军...将军昨夜病情突然恶化,
太医说...说是中毒。”“中毒”二字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怎么会中毒?”“是谁这么大胆?
”......我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哽咽道:“太医已经查出来了,
是日常饮食中被人下了慢毒。”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厨房的人。张妈妈脸色煞白,
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我怎么会害将军!”“是不是你,查过才知道。
”我看向身后的侍卫长,“陈护卫,带人去搜。”陈护卫是沈擎宇的心腹,
也是少数几个知道他装病的人。他领命带人直奔厨房和各管事的住处。王管家上前一步,
语气不满:“夫人此举不妥吧?无凭无据就搜下人的住处,传出去有损将军府声誉。
”我抬眼看他,眼中带泪,语气却异常坚定:“将军性命攸关,顾不得这许多了。
若是搜不出什么,我亲自向各位谢罪。”王管家还想说什么,但被陈护卫一个眼神制止了。
半个时辰后,搜查的人回来了,手里捧着几个药包和一些金银珠宝。“夫人,
在张妈妈房中发现此物。”陈护卫递上一包药粉,“太医验过了,正是将军所中之毒。
”张妈妈腿一软,瘫倒在地:“不、不是我的!是有人栽赃!”我不理她,
又问:“这些金银从哪里来的?”陈护卫冷声道:“从王管家和李管事房中搜出,数额巨大,
远超他们的俸禄。”王管家脸色大变:“夫人明鉴,这些是...是老奴多年的积蓄!
”“积蓄?”我拿起账册,声音突然拔高,“你一个管家,年俸百两,
如何攒下这价值数千两的金银?还有张妈妈,你儿子前不久才在城南买了宅子,
花了足足两千两,钱是哪里来的?”众人哗然。这些事原本做得隐秘,如今被当众揭穿,
顿时引起一片议论。“原来如此...”我踉跄一步,泪如雨下,
“我原以为你们只是贪些银钱,没想到你们竟敢谋害将军!”我猛地抬头,
眼中射出厉色:“说!是谁指使你们下毒的?”张妈妈早已吓傻,
语无伦次:“是、是王管家让我做的...他说将军反正活不长了,早点...早点完事,
大家都好...”“胡说八道!”王管家厉声打断,“分明是你自己贪图钱财,与外人勾结!
”两人当场狗咬狗,互相揭短,将贪墨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但在下毒这件事上,
却都坚称是对方主使。我冷眼旁观,心中明镜似的。下毒自然是子虚乌有,但这盆脏水,
必须泼得恰到好处。“够了!”我厉声喝道,“你们这些背主忘义的东西!将军待你们不满,
你们却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我转向陈护卫,语气决绝:“将一干人等都押下去,
严加审问!务必问出幕后主使!”王管家突然大喊:“夫人!你不能这样!
我是宰相府出来的人!你动了我,宰相大人不会放过你的!”终于说出来了。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故作震惊:“你、你是赵相的人?”王管家以为我怕了,挺直腰板:“不错!
我奉相爷之命在将军府当差多年,你若是识相...”“好一个奉相爷之命!”我打断他,
声音颤抖却清晰可闻,“所以是赵相指使你毒害将军?”王管家这才意识到失言,
脸色惨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为时已晚。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将军府的下人,竟然是宰相派来的眼线,而且还涉嫌毒害将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
不到半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当天下午,宫中来人了。皇上听闻将军中毒,勃然大怒,
下令严查。宰相赵嵩紧急入宫自辩,声称对此事一无所知。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经此一事,将军府上下大换血,所有赵嵩的耳目被连根拔起。而我,
这个原本被轻视的冲喜新娘,一夜之间树立了威信。深夜,沈擎宇的房中。
“好一招引蛇出洞。”沈擎宇难得赞许地看着我,“不仅清除了内鬼,还让赵嵩惹了一身骚。
”我替他斟了杯茶:“接下来,该进行第二步了。”“你想动林家?”沈擎宇挑眉。“不急。
”我微微一笑,“让他们再得意几天。”正如我所料,林家很快就有动作了。三日后,
嫡母亲自上门,美其名曰探望我,实则兴师问罪。“晚儿,你太不懂事了!”一进门,
她就厉声斥责,“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跟家里商量?如今得罪了赵相,
你可知道会给林家带来多大的麻烦?”我垂着头,一副惶恐模样:“母亲恕罪,
女儿当时也是慌了神,将军性命垂危,我...”“将军若是死了,那是他的命数!
”嫡母口不择言,“可你如今连累的是整个林家!你父亲在朝中本就艰难,如今又开罪赵相,
你让我们日后如何自处?”我抬头,眼中含泪:“那母亲说,我该如何是好?
”嫡母语气稍缓:“好在赵相宽宏大量,答应不计较。但你得将功补过——将军府如今空虚,
你安排几个人进去,日后府中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知会赵相。”我心中冷笑。
这是要我把将军府拱手让人?“母亲说的是。”我怯怯道,“只是经过此事,
将军对我已有疑心,府中人事安排,怕是插不上手了。”嫡母皱眉:“你是将军夫人,
这点事都办不到?”我突然跪下,泣不成声:“母亲有所不知,
将军他...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装作昏迷,暗中观察府中动静。这次的事,
就是他设的局啊!”嫡母大惊失色:“什么?沈擎宇醒了?”“不仅醒了,还好得差不多了。
”我扯着她的衣袖,哭得更加凄惨,“女儿如今在府中举步维艰,
将军他...他恨我们林家让他娶了个庶女,日日给我脸色看。母亲,
女儿真的好苦啊...”嫡母脸色变幻不定,显然在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如果沈擎宇康复,
那朝中局势将大变,林家必须重新站队。“此话当真?”她紧盯着我。“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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